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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斯自從那天在關鍵時候接到FBI羅吉給他的電話後,心裏就一直惦記着要給羅吉回電話,可因靈兒他們纏着他,他一直抽不出時間來。事隔了兩天以後,漢斯便給羅吉打電話,約請羅吉給他面子,在一家酒巴見面聊天。
“你那天給我打電話有什麽事?”漢斯端起酒杯,自呷一口,問羅吉道:“不會是又有什麽軍方的内幕消息吧?”
FBI本來與軍方沒有任何關系,但羅吉這個人關系多,在軍方的上層都有朋友,而他也知道漢斯爲軍方辦事,所以以往隻要有軍方上層的内幕消息,就給漢斯通報,使得漢斯在爲軍方進行他的“飛猴計劃”時,也随時能夠掌握軍方對他的反應。
“沒有什麽軍方内幕消息。我就是好久沒看見你了,想和你見個面,聊聊天。”羅吉也端着酒杯呷一口,問漢斯道:“怎麽樣,最近好麽,你的計劃進行的怎麽樣了?”
“不好!”漢斯又呷一口,說:“我讓手下從中國弄來一個金絲猴,配合我進行‘飛猴計劃’研究,不知怎麽的,試驗了幾次都不成。我本來想把那個猴子殺掉,可我的一個手下阻撓,不讓我殺掉那個猴子。後來她建議請那個猴子的朋友,一位中國的女研究員小姐來做訪問學者,配合我們實施計劃,可這位中國小姐說什麽也要把那隻猴子帶回中國去,說那隻猴子是他們的國寶,我是非法盜獵的。”
“是這樣。”羅吉問:“你的猴子在什麽地方?”
“在我的研究所。”漢斯又呷口酒說:“本來我還想好好照顧那個猴子,給他蓋了個像秦嶺一樣的小地方,沒想到照顧半天還是不起作用。那個中國小姐來了一看見那個猴子,整天住在一起不說,還老跟我談判商量,要把那個猴子領回中國去。真是煩透了。”
“那是隻什麽猴子?”羅吉問。
“金絲猴。”漢斯誇贊說:“不過不瞞你說,那可是真是一隻寶貝猴子,他什麽都懂,也難怪是中國的一級保護動物。”
“那你這是違法,弄不好,你還會坐牢的。”羅吉有些埋怨但也是提醒漢斯道:“你都這把年輕了,冒這種險,怎麽不從正道上弄一隻過來,爲什麽非要偷獵人家一隻?”
“你說的輕巧。”漢斯瞟了羅吉一眼,道:“正道弄不來。軍方項目,你想中國怎麽會給你。”
“我給你出個主意。”羅吉端起灑杯,與漢斯碰了一下道:“你把那個猴子轉移了不就沒事了。”
“轉移,往那裏轉移?”漢斯看着羅吉,有些不明白地說:“那可是要有一定條件的,要不然那個猴子就活不成。”
“先轉移了再說。如果你人手不夠,我可以請幾個朋友,給你做掩護。”羅吉好像很自信地對漢斯道:“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叫三十六計,走爲上,你把那個猴子轉移了,他們找不到了,後面的事情你不就有時間和他們拖了麽!”
“那要是讓他們知道了,還不跟我們打起來?”漢斯還是有點擔心,道:“你不知道,那個猴子很利害,而那個靈兒小姐,就是那隻猴子的朋友,更利害,她非常聰明,絕不會不管這件事的。”
“管也不怕,打也不怕,咱們FBI還怕打。”羅吉有點近乎猖狂了,他以爲在美國國土,什麽事FBI都能幹。
漢斯呷了一口酒,考慮了半天,最後表示同意羅吉的建議,并同羅吉約定好了時間,還答應羅吉,事成之後給羅吉一筆費用。
靈兒和王勇找了幾次漢斯,都沒找到。這天早上,靈兒和王勇吃過早飯,一早就在漢斯辦公室門口,把漢斯堵住了。
“漢斯先生,您這兩天幹什麽去了,我們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您爲什麽總是躲着我們?”靈兒一見面,就不客氣地責問漢斯。
漢斯冷笑一下,請靈兒和王勇進屋說話。
靈兒進到屋裏,又問道:“漢斯先生,我剛才問您話,您爲什麽不回答?”
“靈兒小姐,我沒有躲着你們。”漢斯辯解道:“我有私事在處理,不可能什麽事都告訴你們吧!”
王勇還是軍人作風,不與漢斯抖圈子,說:“漢斯先生,我們也不想再拖時間了,如果您再不答應我們把紅背帶走,我們要通過外交途徑解決這個問題。到時候你們總統如果查下來了,您的責任可就更大了。”
靈兒也是有些咄咄逼人的氣勢,對漢斯道:“我們掌握了你們确鑿的證據,你們把紅背抓來是非法的,你們現在要利用紅背進行什麽‘飛猴計劃’的試驗,也是不符合國際動物保護法的。”
漢斯心裏有了羅吉給他出的那個主意墊底,就不怕王勇和靈兒吓唬他。漢斯冷笑一下,說:“我不怕你們這一套。這是在美國,不是在中國。再說了,你們光嘴說,沒有任何根據。”
“您怎麽能肯定我們沒有根據。”王勇嚴肅地對漢斯道:“真要到那個時候,我們人證物證,一樣不差。”
靈兒還是那樣的氣勢,走到漢斯面前說:“我們還是那個觀點,如果您痛痛快快地答應我們的條件,把紅背讓我們帶回去,我們還可以和您讨論合作的事情。否則,我們會奉陪到底。”
漢斯左想右思,覺得靈兒王勇他們沒有根據,所以仍然态度強硬地說:“不要說這麽多了,你們願采取什麽措施辦法,你們盡管采取,找領事館的來也行,告到總統那裏也行。反正我現在不能讓你們把紅背帶回中國。”
靈兒和王勇沒想到漢斯的态度還是這麽強硬。這麽頑固。他倆碰了一下眼色,從漢斯辦公室走了出來,商量了一下,覺得還是請青兒向愛特再打聽一下詳細的情況,必要時讓愛特出面作證,看漢斯能不能改變主意。
“我看可以。”王勇提議還是請靈兒對青兒說比較好,他倆畢竟中兄妹,有些話可以直說。靈兒說這件事由她和青兒商量。末了,靈兒又提出來,讓王勇和她再去看一看紅背,說又有好幾天沒見紅背了,不知道他怎麽樣?
王勇猶豫了一下,沒有答應靈兒的請求,說他有點累了,想回屋休息一下。
靈兒站到王勇對面,仔細端詳王勇的臉色,沒覺得王勇有什麽不舒服,就問王勇怎麽了,爲什麽不願意去看紅背?
王勇搖頭說沒怎麽,就是想歇一會兒。靈兒不信,忽然感到可能是因爲她和尼古拉斯的原因,就問王勇是不是因爲尼古拉斯生氣啦?王勇說不是,不要靈兒瞎想了,便往賓館方向走去。
“你肯定是。”靈兒趕上王勇,拉住王勇道:“從那天我和尼古拉斯出去到現在,你沒問過我一次尼古拉斯,剛才你也不提我向尼古拉斯打聽情況的事。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
王勇笑一下,勸靈兒道:“真的不是,你别想那麽多了,你又沒錯,問不問有什麽關系。”
“你看看,你現在的态度就不對。”靈兒有點生氣,厲聲說:“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就不讓你去休息。”
王勇見靈兒有些不大高興,就哄小孩子似的說:“我不是因爲你,我是真的有點不舒服。”
靈兒沒辦法,隻好讓王勇回房休息。
其實,王勇确實是因爲靈兒才不舒服的。不過,他不是埋怨靈兒有什麽錯,而是通過這幾天的感覺,分析自己,過去對靈兒隻是表面的了解,沒有真正深入她的内心。隻知道靈兒對紅背好,忘不了紅背,紅背在她的心裏份量很重,但他沒有從一個男人的角度去真正了解靈兒,理解靈兒一個女人的心,女人的愛,是一種什麽的需要。
王勇看得出,他越是不問靈兒她與尼古拉斯的情況,靈兒越有一種想要包裹嚴實的感覺。這是什麽現象,這就是初戀,就是情窦初開,深怕别人看出來,深怕别人知道的一種表現。靈兒現在最怕他王勇看出了她與尼古拉斯的關系,也最怕王勇說出在這樣的關鍵時刻,你靈兒還有心思去戀愛,去愛一個美國人。
但是,王勇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他從心裏一點都沒有責備靈兒,相反他真得是祝福靈兒。現在他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想在屋裏靜靜心,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好讓靈兒對自己更加的不惦記,不惦念,一門心思對尼古拉斯好。至于紅背的事,王勇堅信,就是個時間問題,遲早漢斯會同意,讓他們把紅背帶回中國的。
靈兒回到房間,想到剛才的神态,則是千萬個責備自己,甚至有點想打自己嘴巴的意思。這是什麽時候,怎麽能夠碰到一個男人,就起了“愛心”呢?紅背現在還在漢斯的手裏,你靈兒把紅背放在什麽位置了?你不是口口聲聲地說過,紅背是你的最愛嗎?你爲什麽在這個時候去愛别人,而且是一個美國人,漢斯的手下。你就覺得這個男人比王勇強嗎?你就覺得這個男人可以托負你的終生嗎?王勇追了你那麽多年,你真的對他一點愛戀都沒有嗎?
一連串地問題,把靈兒的腦袋塞的滿滿的,沒一點縫隙,幾乎讓她暈厥,讓她窒息。
可是,誰又能攔住愛情,誰又能有本事拒絕愛情,那怕是一刹那出現的愛情,那怕是近在咫尺,或者是遠隔千山萬水的愛情,那怕是不識時務,不是時候的愛情。
靈兒回想當時尼古拉斯親吻自己的那一瞬間,她沒有辦法拒絕。靈兒又回想她見到尼古拉斯的那一刻,她即使表面沒有顯露出任何迹象,可内心還是怦怦地心跳了起來。靈兒又回想尼古拉斯給她打電話,約她出去的那一時,她心裏明明在說“我同意”,可還是要壓抑住自己的感情,征求王勇的意見。
靈兒還在想,王勇沒有錯,自己也沒有錯,錯的就是時間,錯的就是地點。
靈兒想着,總算腦子裏清楚了一些,就給青兒打電話,讓他再和愛特接觸一下,通過愛特,再把漢斯的情況了解的詳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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