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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斯先生,你要請我到哪裏?”
靈兒坐在尼古拉斯的别克車上,側臉看着洛杉矶霓虹初上的街景,心裏卻像揣了個小兔,有些忐忑不安。
她今天不知是怎麽了,從接到尼古拉斯的電話起,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放下電話後,還埋怨人家王勇同意她出來。其實,她内心有一種向往式的期待,渴望這種期待能夠給她一種全新的體驗,或者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經曆。
她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紅背,現在是什麽時候,“大戰在即”,自己正和漢斯交涉紅背歸還的事情,她卻有心思去和一個美國男人約會,真是天理不容。可是,她又無法拒絕這樣的約會。不知道是爲了紅背,還是爲了自己,靈兒一時迷茫起來,一時猶豫不定。即使是現在洛杉矶繁華的夜景,也沒有掩飾住她對自己的自責。
“你說呢,靈兒小姐?”尼古拉斯開着車,滿面笑容地側臉看一眼靈兒,笑說:“唱歌,跳舞,喝酒,随便你挑,都可以。”
“我說過了,不去那些地方。”這是靈兒自己的原則,從不涉足這些地方,所以尼古拉斯一提出這些地方,就讓靈兒堵了回去。
但是她又想,在洛杉矶這種地方,這個時候,除了尼古拉斯說到的這些地方,還有什麽地方可以去呢?靈兒自己心裏笑了起來,突然覺得自己迂腐起來。
尼古拉斯聽了靈兒的話,心裏也在打鼓,這可麻煩了,這位小姐不去這種地方,那什麽地方可以去呢?好不容易把靈兒小姐約出來了,千萬不能因爲地方不對,就讓靈兒小姐繞了一大圈,再回去,那可就是白忙乎了。于是,尼古拉斯邊開車,邊在街道兩側尋找着,看看有沒有自己熟悉的,但又不是這種地方,可讓靈兒小姐去的。
紅背剛才雖然被王勇勸了回去,回到了樹上,但本該睡覺的他,再也沒有了睡意。他看着靈兒剛才乘車遠去的方向,想着靈兒這是怎麽了,難道來了洛杉矶,就變了嗎?她在秦嶺可不是這樣,她在秦嶺是一時都不願意離開我的。就是她帶着王勇去,也不是這樣。
靈兒啊,你和那個美國小夥子現在在哪裏?你難道不知道我在想你嗎,不知道我需要你馬上把我帶回秦嶺嗎?你現在還有閑功夫去和别人約會,真讓我失望啊!
紅背想着想着,從樹上跳下來,又跑到“小秦嶺”的大門口,“咯咯”地叫了兩聲,他是希望王勇現在再出來,和他聊了一會兒,能夠解解他的煩惱。
可是,王勇也沒有出來。紅背突然想到,可能是自己是想多了。靈兒不是那種女孩子,不會丢下他紅背不管的。現在去和那個美國小夥約會,也許就是爲了自己能夠早日回到秦嶺。罷了,放心的讓靈兒去吧!靈兒和自己這麽多年,靈兒是一個什麽樣的姑娘,難道自己還不清楚?不能錯怪了靈兒!
“咯咯!”紅背自我安慰了幾句,又叫了一聲,掉頭幾個跳躍,回到了他睡覺的那個大房子裏。
車速很快,靈兒回頭掃了一眼尼古拉斯,看見尼古拉斯還在一邊開車一邊找那種地方,忽然覺得尼古拉斯太實誠了,自己不能這樣,否則街上人車這麽多,尼古拉斯開車會有危險的,于是就說了一句:“尼古拉斯,你别着急,随便找一個你熟悉的地方就行。”
接着,沒等尼古拉斯應話,靈兒就又側臉欣賞起了街景。
洛杉矶的夜色己經全部顯現出來,華麗的霓虹和街燈,還有店面門口的牌燈,熙熙嚷嚷的人流,穿着各色紅花柳綠的衣裝,潮湧般在街道形成上下兩條彩流。
“靈兒小姐,你是第一次來洛杉矶嗎?”尼古拉斯聽了靈兒剛才的話,不再探頭探腦地開着車尋找那種地方,他好像心裏己經有數似的問了靈兒一句。
“是!”靈兒也沒回頭地應道。
“既然你是第一次來洛杉矶,我建議你一定要領略一下洛杉矶的風情。”尼古拉斯一隻手握着方向盤,潇灑地開着車又對靈兒道。
“什麽風情?”靈兒有些好奇地問道。
“隻要你同意跟我走,你就不要問了。”
靈兒轉過身來,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尼古拉斯,想着自己真不應該有那麽多清規戒律,不如随鄉入土,就順口說了句:“随你便吧!”。
“好嘞!”尼古拉斯高興起來,猛踩了一下油門,汽車突然竄出一大截。
借着明亮的街燈,靈兒這個時候才看清眼前的這個美國人,原來是個很經看,很耐看的小夥子。黑密的頭發下,前額适中,兩條濃眉如劍般護衛着他的兩隻藍眼睛,顴骨略高,白晰的臉頰骨感明确,稍往上翹的嘴巴,十分性感。
“原來美國也有這麽好看的男人!”靈兒在心裏默念,不由的蕩起一波漣漪。
“到站了!”尼古拉斯一腳刹車,别克停在了一家酒巴門口。靈兒側臉看到,這是一家外牆裝飾很漂亮的酒巴,英文名叫藍色的夜空,酒巴的标識卻是一隻變形的紫色的酒杯和一組英文字母組成。
尼古拉斯下車,一個門童接過尼古拉斯的鑰匙。另一個門童緊走兩步,來到靈兒一側,要給靈兒開門,尼古拉斯趕忙攔住,自己上前親自爲靈兒開門。
靈兒微笑着下了車,尼古拉斯看着靈兒,稍微停了一下,然後紳士似的把右胳膊向靈兒一架,意思是讓靈兒挽着自己。
靈兒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想說“對不起,我不能”,可尼古拉斯跳皮地用眼神一挑,靈兒猶豫一下,便順其自然地挽起尼古拉斯的胳膊,走進了酒巴。
洛杉矶這地方,說是酒巴,其實就是中國的歌舞廳,既能喝酒,又可以唱歌跳舞。
尼古拉斯帶着靈兒,很快走到一個兩人坐位,坐下。
周圍正在跳舞唱歌的不同膚色的人們,看着尼古拉斯帶着一位漂亮的中國姑娘進來,頓時産生了好奇心。不知從那個方向傳出了零星的鼓掌聲,頃刻間,酒巴裏幾乎是所有的人,都對尼古拉斯和靈兒喝起彩來。
“怎麽樣,以前來過這樣的酒巴沒有?”尼古拉斯把一杯法國紅端到靈兒面前,本來是一句關心的話,可他突然覺得自己又有些失言,因爲靈兒說過不來這種地方,可他還是帶靈兒到了這種地方,深怕靈兒一時興起,起身離開,便忙又改口道:“我知道你不願來種地方,可我聽了你剛才在車裏的話,才帶你來的,這裏的氣氛很好,不是那種亂哄哄的地方。”
“沒關系,你都把我帶到這裏來了,我還能怎麽樣。”靈兒環視着喝彩和唱歌跳舞的人群,禮貌地點了點頭,把目光又轉向挂着各種各樣酒杯的巴台,對尼古拉斯道:“這種外國酒巴,我是第一次來。”
“這麽說你到過中國的酒巴了?”尼古拉斯有些好奇,他覺得像靈兒這樣近乎聖女的姑娘,确如她本人所說,是不會到什麽酒巴的。
“去過,很少。”靈兒仍在觀看着四周跳舞的人群道。
“中國的酒巴怎麽樣,和這裏的一樣嗎?”
“差不多。”
“來,靈兒小姐,我們先幹一杯!”尼古拉斯端起酒杯道:“我帶你來這裏,沒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讓你領略一下美國人的夜生活,了解一下他們和你們中國人有什麽不同。”
靈兒轉回頭,端起酒杯,與尼古拉斯碰了一下,呷一口道:“謝謝你,尼古拉斯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
“客氣什麽,這是我的榮幸。”尼古拉斯也喝一口,眼睛凝看着靈兒道:“你能給我這個機會,就是看的起我尼古拉斯。”
靈兒的眼神,無意中與尼古拉斯的眼神碰在了一起,她頓覺渾身酥麻一下,一種從未有的強烈地熱流迅速湧上心頭。尼古拉斯也覺察到了靈兒的眼神,有一種異樣的東西,如光電般觸動了他的神經,瞬間讓他的全身舒暢至極。
靈兒有些慌亂,忙把眼神收回,不好意思地問道:“尼古拉斯先生,你常來這裏嗎?”
“叫我尼古拉斯就好了。”尼古拉斯也有些不自在地說:“不常來,差不多每年一到兩次。”
“每年一到兩次?”靈兒不相信地問:“什麽時間?”
“我過生日時,肯定有一次是在酒巴,如果再有一次,那也是特殊情況,比如陪靈兒小姐,就是我今年的第二次。”尼古拉斯說着,端杯又與靈兒碰了一下。
“我也是!”靈兒興奮地說:“每年我過生日的時候,王勇哥就帶我去歌廳唱歌跳舞。”
“就是那個警官先生?”尼古拉斯問。
“是他!”靈兒點頭道。
尼古拉斯沒再說話,而是自己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又盯着靈兒,看了好大一會兒,然後伸出手道:“走,靈兒小姐,我請你去跳舞!”
靈兒笑了笑,沒有絲毫的猶豫,站起身來,握着尼古拉斯的手,走進了舞池。
音樂響起,尼古拉斯挽着靈兒的腰際,靈兒手搭尼古拉斯肩頭,跳起了華爾茲……。輕盈的舞步,一緻的舞姿,讓這對年輕人如癡如醉,如入畫境。
尼古拉斯和靈兒跳着,他們的身體靠的很近,他們的心幾乎貼在了一起……
愛特和青兒有了第一次約會,就再也放不下青兒。本來兩人都在研究所工作,這下可好了,不管是休息或是中午一吃飯,兩人就往一塊湊。當然,一般情況下,都是青兒主動在約愛特。但是,愛特卻很奇怪,每次在她想約青兒的時候,差不多總是青兒的電話和她的想法同時出現。
這就是有情人的默契,隻要兩顆心想在了一起,不管做什麽,都能想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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