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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下本來是想禮節性地走訪一下漢斯,來洛杉矶開會麽,都到了門口了,不去看一看也不行,沒想到兩人聊着聊着,就話趕話談起了合作。你有意,我有心,合作也可以,但可惜的是這兩個人都是心懷鬼胎,又想合作,還又想先占便宜。
林下和漢斯,按中國人的話說,都不是省油的燈,所以一個是要猴子,一個是要人,最後隻能是談而不合,不歡而散。俗語說,一個槽裏拴不了兩個公驢。林下和漢斯在一起,能有什麽好合作的。林下隻好向漢斯告别。
“這個老家夥,想得到好,不把我的人還給我,你就别想什麽猴子。”漢斯把林下送走後,一甩門,罵了一句,正想坐在沙發上休息片刻,沒想靈兒和王勇就敲門進來了。
漢斯一改以往的态度,趕緊起身,把靈兒和王勇熱情的讓進門,坐下,然後又問靈兒賓館住得怎麽樣,是否習慣?吃的怎麽樣,能不能适應?
“很好!”靈兒的心情似乎比前幾天好了一些,她面帶微笑地對漢斯道:“不比飯店裏差。”
漢斯也笑着又問靈兒道:“怎麽,你們今天來我這裏,是不是又是那個紅背的事啊?”
“當然。”靈兒看着漢斯的樣子,想到面前的這個老頭今天情緒不錯,可能談起來會好一些,就說:“漢斯先生考慮過沒有,對紅背你們是什麽态度?”
漢斯又看了一眼靈兒,沒有說話,而是站起來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小秦嶺”,頭也不回地道:“靈兒小姐,對紅背我沒什麽考慮的,還是原來的想法,不過,靈兒小姐和紅背現在是一牆之隔,有什麽事倒是可以照應照應。”
靈兒也站起來,走到窗前,看一眼“小秦嶺”,對漢斯道:“一牆之隔是方便,但這裏畢竟不是紅背生活的地方。我們中國的秦嶺,才是紅背的自由之地。”
王勇則走到窗前,接過靈兒的話,直截了當地說:“漢斯先生,不管您怎麽考慮,是什麽态度,我們的意見是明确的,那就是把紅背帶回中國去。”
漢斯轉身看向王勇,抽笑一下,然後不緊不慢地對狡辯說:“王警官,不用你說,我都知道這些。紅背是你們中國的國寶,一級保護動物,但我紅背對我有很大的用處,再說了,我還沒有用完它,現在不能讓你們帶回去。”
“沒有用完它?”靈兒馬上敏感地問道:“漢斯先生,您這是什麽意思,你們要用紅背做什麽,你們怎麽用紅背?”
漢斯知道自己說露了嘴,可想收也收不回去了,便還是強詞奪理地對靈兒道:“我說的用是觀察,觀察紅背,做一些動物生理學和心理學方面的研究,沒有别的意思。”
“就這麽簡單?不會吧!”
靈兒明顯感覺漢斯在說慌,她有些急了,可還是克制自己,緩和一下情緒說:“漢斯先生,您非常明白,剛才也說到了,紅背是我們中國的金絲猴,任何一個國家如果想做交流和合作,我們是歡迎的,但必須要經過正規的外交和商務程序,不能偷獵出境。我們認爲,紅背是被偷獵出境的,我們有權利把紅背帶回去。”
漢斯聽完靈兒的話,感到事态有些嚴重,大有不好控制的局面的趨勢,就又滑頭起來,皮笑肉不笑地撒謊道:“靈兒小姐說的對,我們現在正通過美國商務部,辦理紅背的正式出入境手續。”
王勇覺得漢斯有些太不講理,不是很願意坐下來談,便嚴正地對漢斯道:“沒有我們中國方面的同意,你們單方面是辦不成的。況且,你們現在是偷獵紅背在先,違法犯罪在前,我們中國是不會借此同意與你們合作的。”
“知道,我們知道。”漢斯又抽笑一下,懶皮似地說:“王警官,您不用着急,我們現在不是正在商量麽?”
靈兒長出一口氣,對漢斯搖搖頭,沒想到這個老漢斯這麽狡猾,有些埋怨父親怎麽交了這麽一個朋友,但她想這是在美國,紅背依然身在此地,如果不想出好辦法,漢斯是不會放紅背走的。于是,就順着漢斯的意思提出了自己的意見,說:“漢斯先生,既然您說到了合作,那我們可不可以以合作的名義,把紅背送回中國?”
“合作名義,靈兒小姐是什麽意思?”漢斯來了興趣,問道:“是不是靈兒小姐同意留下來做訪問學者?”
“不可能!”王勇馬上解釋道:“靈兒小姐的意思是,我們可以進行金絲猴方面的合作,但合作歸合作,送回紅背歸送回紅背,二者不同混爲一談。如果我們之間能夠合作的話,那也是有條件的。”
“什麽條件?”漢斯忙問王勇,他想王勇可能會提出一個讓他能夠接受的條件,這樣他就可以實現自己的既定目标,既把紅背留下,又把靈兒也留下。
“條件很簡單,也很清楚。”王勇嚴肅地漢斯道:“這個條件就是如果我們可以合作的話,我說的是可以合作,那我們之間的合作協議和我們把紅背帶回中國的協議,兩個協議一定要同時簽。你們這一段時間對紅背的觀察也好,做什麽也好,就算合作結束了,我們現在要先把紅背帶回去。”
“王警官說的是這個意思!”靈兒補充道:“我們雖然對你們無視中國法律,偷獵紅背出境的犯罪行爲保留我們的意見,但我們認爲首先應該把紅背歸還我們,我們把紅背先帶回去,這是我們合作的先決條件。漢斯先生如果能做到,那我們就可以協商合作的細節問題,有些事情是可以變通處理的。否則,漢斯先生如果不答應我們的這個先決條件,不僅沒有可能合作,而且我們還要向中國和美國司法機構報案,向國際動物保護組織投訴你們。”
“報案?投訴我們?哈哈哈哈!”
漢斯也不知道聽清沒聽清王勇的話和靈兒的補充,反正他又一次玩起了江湖,搖搖擺擺地回到沙發上,不緊不慢地說:“靈兒小姐,警官先生,你們提的那個什麽先決條件,我是不可能接受的。你們不要吓唬人了,這是在美國,不是在中國。再說了,我們就是把紅背抓來了,但我們又沒把紅背怎麽樣了,又不是虐待他,你們就是告到了司法機構,告到了國際動物保護組織,又能把我們怎麽樣?”
“不能怎麽樣!”王勇鄭重地說:“我們也不想怎麽樣了,我們的目的很清楚,就是你們把紅背還給我們,我們把紅背帶回中國去。”
漢斯面前靈兒和王勇的強勢,自覺有些理屈詞窮,知道再談下去也不會達到他的目的,便想找借口下台階,就從沙發上站起來,在地上踱兩步,又看一下表,笑迷迷地說:“靈兒小姐,警官先生,這樣吧,我們今天就先談到這裏,我一會兒還有一個午宴要參加,你們看……。”
靈兒看一眼王勇,知道漢斯想躲,本不想放他走,可又想紅背的事一下不可能解決好,需要一定的時間,便對漢斯道:“那好吧!您先忙,我們下午再來,接着和漢斯先生協商。不過,漢斯先生,我們的意見很明确,希望漢斯先生好好考慮,不要再找什麽借口,也不要再存什麽僥幸心理。”
“我知道!”漢斯怏然不悅地送靈兒和王勇離開。
其實,漢斯并沒有什麽午宴,他是見靈兒和王勇針鋒相對,沒有退路,就撒了個慌。靈兒和王勇一出門,漢斯就打電話,讓愛特和尼古拉斯到他辦公室來,商量對策。
愛特和尼古拉斯一進辦公室,看到漢斯臉上有些狼狽的樣子,就知道漢斯一定是有什麽不高興的事,所以兩人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漢斯則又在地上踱了幾步,回頭對愛特和尼古拉斯說:“靈兒小姐和那個警官先生剛被我送走,他們的态度非常堅決,就是要把紅背帶回中國去,你們看有什麽高見,快說說。”
愛特很矛盾,她早就想過,她的本意是不想讓漢斯把紅背還給靈兒他們,帶回中國去的,她知道紅背對她做研究的價值和機會,如果讓紅背回到了中國,她恐怕今生再也遇不到紅背這樣好的研究對象了。但她知道紅背是中國的,不可能不回中國去,包括漢斯在内的任何人都不能占爲私有,何況她剛剛知道紅背不是通過正常渠道來到洛杉矶的,而是被漢斯偷獵來的,再加上她本身對漢斯的“飛猴計劃”也不是很關心,因此很不願意表達什麽意見。
但是,她看漢斯己經把目光停在了自己身上,于是,隻能硬着頭皮,表明了自己的觀點道:“漢斯先生,不管紅背是否歸還中國,我們最好能與靈兒小姐達成一種合作,利用紅背好好做一些研究。”
“你這是什麽話,等于沒說。”漢斯不滿意愛特的表态,他好像看出了愛特的複雜的心理變化。
尼古拉斯實際是贊成漢斯的“飛猴計劃”的,但他有另外的目的,一開始他是想利用漢斯的“飛猴計劃”,爲自己增加一些實際經驗,但當他看到靈兒,心裏産生了一種莫名的沖動以後,就想利用紅背來進一步接近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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