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笑着說:“廳長,您别淨誇紅背,這個家夥使起壞來,别人都招架不住。”
劉廳長聽靈兒這麽一說,興奮地來了情緒,問靈兒有什麽案例,能說明紅背使壞。靈兒就對劉廳長說了昨天護士苑莉小姐給紅背送花時,紅背差一點把人家吓壞了的事,劉廳長和大家又是一陣大笑。
王勇還别出心裁地對劉廳長說,這都是靈兒教的,靈兒就是那麽壞,經常捉弄别人,所以紅背也學會了。
靈兒不好意思地打了一下王勇,對劉廳長說,别淨聽王隊長的,他才壞呢,抓不到壞人,淨抓好人。
陳雷對王勇與靈兒的打情罵俏,一陣羨慕,忽然覺得靈兒真是一個好姑娘,敢愛敢恨,聰明精練。可是,陳雷這時沒有像王勇那樣自如,上前去和靈兒開句玩笑,他覺得靈兒像是一朵盛開的鮮花,值得人去欣賞,卻不能摘下來戴在胸前,但不管怎麽,陳雷把靈兒天真而純潔的笑容徹底裝進了心裏。
王勇和靈兒都沒有看到陳雷不經眼的變化,劉廳長更沒有注意陳雷這點細微的動情之處,可是孔傑發現了。他走到陳雷跟前,試着和陳雷玩笑道:“陳局,怎麽,看的眼饞了?”
“去你的,這個壞小子。”陳雷推了一把孔傑,趕緊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劉廳長那裏。
紅背這次不知爲什麽,見到劉廳長和見到其他人不一樣,趴在靈兒背上一動不動,也沒有任何的怪動作出現。
劉廳長指着靈兒身邊的紅背,開玩笑地說:“這小夥子,這會兒爲什麽這麽聽話呀?”
王勇站在劉廳長一旁,一本正經地又和劉廳長玩笑道:“那是紅背有眼力勁,見了大官,不敢亂來。”
劉廳長回頭敲了王勇腦袋一下道:“你這個家夥,紅背咋知道我是大官?你現在是在報複我。”
“那敢那敢,廳長!”王勇又對大家道:“你們說說,說話聽音,鑼鼓聽聲,紅背是不是能聽出來廳長是大官呀?”
靈兒放下紅背,讓紅背休息,轉身接過王勇剛才的話題,說:“王隊長說的對,紅背就是能聽出人的聲音來。”
劉廳長又敲一下靈兒的腦袋:“你們倆一唱一和,是什麽意思,不會是讓我有什麽忙要幫吧!”
靈兒不好意思地推一下劉廳長:“廳長,您别開玩笑了。”
王勇則提提嗓子說:“廳長要是真有心幫忙,就跟靈兒同志說……。”
“去你的!”沒等王勇說完,靈兒就又推了王勇一把:“你淨瞎說,弄的大家以爲是真的一樣。”
劉廳長:“真的好啊,真要是靈兒同志成了我們的家屬,那我們警界就又增加了力量。”
靈兒:“廳長過獎了,我就是一個研究猴子的,怎麽可能成爲警方的力量。”
劉廳長:“靈兒同志說的不對,這次紅背行動,你不就參加了嗎!”
靈兒:“廳長還說呢,還沒正式工作,就出了一大堆亂子,真不該下一步怎麽辦?”
劉廳長又問:“靈兒同志,聽說你要到美國參加一個會議,什麽時候走,準備好了沒有?”
靈兒:“過幾天就走。本來準備好了,出了昨晚的情況,不對,應該是前天晚上的事了,我父母就建議重新考慮一個題目。”
劉廳長說他要趕回西安,一早還要參加一個會議,就走出紅背病房。
靈兒送劉廳長出門。
劉廳長上車前又囑咐王勇:“靈兒同志和紅背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把靈兒同志和紅背照顧好,有什麽情況随時向我報告。”
王勇舉手敬禮:“是,廳長,保證完成任務。”
胡兵陪劉廳長一起上車,回到西安。
王勇送劉廳長走後,看看天還未亮,就回頭對靈兒說:“我先回局裏一下,孔傑留在這兒,我一會就過來。”
靈兒說:“我一會兒跟院方說一下,準備一間房,讓你們休息。”
王勇說:“可以”,就轉身離開醫院。
靈兒給醫院值班室打電話要了一間房,房間正好是靈兒和紅背房間的對面。
靈兒說:“孔傑,昨晚你們累了,趕緊休息一會兒吧!”
孔傑:“我不累,你先休息,我盯一會兒。”
靈兒不再推辭,轉身走進紅背房間休息。
孔傑一直站在門外,爲靈兒和紅背站崗。
靈兒回到房間,靠在紅背床邊,看着紅背躺在床上安詳的樣子,想起昨晚紅背舍身出窗救自己的情景,不由的眼淚盈眶。
紅背和自己究竟是什麽關系?爲什麽屢救自己?紅背爲什麽和自己像親人一樣?這樣的問題,萦繞在靈兒心頭,再次出現。靈兒一直想弄清楚這些問題,可是無從下手。
醫生走到紅背病房門口,對孔傑說要給紅背打針。孔傑推開門,讓醫生進去,自己仍站在門口,以防萬一。
靈兒見醫生進來,忙擦一下眼淚,知道醫生要給紅背打針,就幫忙把紅背扶起翻身。誰知,紅背醒了,他見醫生手裏拿着針,蹭地坐起來,就往後退。
靈兒見紅背往後退,知道紅背不願打針,就抱着紅背,哄紅背說他中了毒,還沒好,需要再打一針。
紅背用手猛推靈兒,表示不願意。
靈兒用手語向紅背比劃着,表示紅背必須打針,否則身體的毒性發作了,要死的。
紅背這才安靜下來,自己掉過屁股,讓醫生把針打了,然後高興地跳了一下,不想,腳傷弄的他又疼得叫了一聲。
靈兒趕忙上去,撫mo紅背的腳傷。
紅背拿起靈兒的絲巾,在自己的腳上亂纏一頓,然後對靈兒“噫噫”地說着,意思是讓靈兒用絲巾把自己傷腳治好。
“啊呀,我怎麽沒想到。”靈兒說着,忙用絲巾一圈一圈地把紅背的傷腳包好,然後又一圈一圈地繞開,這樣來回兩次,紅背受傷的腫腳,好像一下減輕了許多。
靈兒高興地讓醫生看,醫生也覺得了好了一些。靈兒就又用絲巾在紅背腳纏了幾個來回,然後讓紅背下地試試。
紅背照着靈兒的話,突然跳下地,使勁跺兩腳,再蹦兩下,覺得自己的傷腳不再疼痛,就高興的擁抱了一下靈兒,然後又跳到窗前的梯子上,一個勁地“咯咯”起來。
醫生看見紅背傷好,就和靈兒告别,出了門。
靈兒把紅背從梯子上哄下來,讓紅背睡覺,說明天還有重要有事情要做。紅背還真聽靈兒的話,乖乖地躺下,很快進入夢鄉。
木文平乘着裘長山他們休息後,一個人從賓館出發,直奔周至醫院後院門口,躲在牆角看了半天,也沒什麽動靜,就掉頭回到賓館。沒想到裘長山正到木文平的房間查看什麽,兩人迎頭撞上。裘長山見木文平一身黑衣,心裏不悅:“木老弟,你去哪裏了?”
“你管的着嗎?”木文平對裘長山到自己的房間非常不滿意:“你到我的房間幹什麽?”
裘長山:“查夜!”
木文平:“查什麽夜?”
“查夜都不懂!”裘長山說:“就是看看大家在不在,安全不安全。”
木文平一看裘長山理由還算充足,就說:“我這不是在嗎?”
“在嗎?”裘長山還是不想放手,說:“你在哪兒去了,我剛從你的屋裏出來,咋沒看見你人呀?”
木文平一看裘長山要追根問底,就慌稱說:“我去找四木去了。”
求長山不相信木文平:“找四木,你騙誰呀?”
木文平見裘長山說什反也不信,就盯了裘長山一眼,側身回房,睡覺去了。
裘長山罵了聲“還他媽管不了了”,就也回房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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