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一塊玉佩!
(已經簽約啦,求各位的收藏,還有推薦票,給位友友若是有書币,可否打賞我幾個?)
一幫夥計已經看呆了,這種視覺震撼要比剛才的符紙自燃和火球飛到半空中給人的視覺震撼更加厲害!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麽在大白天的情況下,劉國重就是在衆人眼前就這麽突然消失了!
這就像是科幻大片中一個人從一個位面穿到另一個位面一樣。
夥計們和邵超這個時候都湊了過來,冷芊芊也好奇的跟了過來,發現在一棵樹前面,這根紅繩憑空的就消失了,而且還不斷地向裏面滑動。
有幾個好奇的夥計在樹和紅線之間用手探了探,結果什麽都沒有!
“都讓開,别碰到那根紅繩。”林道遠看着人越聚越多,擔心有人碰斷了紅線,便松紅線便喊道。這個時候的林道遠已經是汗流浃背了,因爲這根紅繩實在是太重要了,而且必須及時把繩子放出去,防止劉國重将紅線扯斷,這就極其考驗兩個人的默契。
因爲繩子僅僅是平時用的毛線粗細,所以極其脆弱,一舉一動必須倍加小心,所以林道遠這個時候渾身的肌肉都處在極度緊張的狀态,所以對林道遠的體力的消耗還是很大的。
而且因爲沒有辦法和劉國重取得聯系,這樣就對林道遠心理素質也是一種強度極大的考驗。
劉國重跟着紙符,就感覺自己的大腦一陣眩暈,再一回頭發現後面的人已經沒了,隻有一根紅線懸空的連着另外一個地方,劉國重當即一拍大腿,看來還真是猜對了,真的是一個法陣!
但是這個地方和剛才的地方并沒有什麽區别,樹木還是那些樹木,地形也和剛才極度相仿,看來自己并沒有離開太遠,這說明這個陣法并沒有什麽太大的布置。
這樣一來劉國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陣眼,一般來說像這種陣法并不是很複雜,隻要能找到一個陣眼就可以把法陣打開一角,這樣隊伍裏的其他人也就可以很簡單的出來了。
“爲什麽一開始會有像是鬼打牆的現象呢?”劉國重一邊跟着紙符向前走,一邊思考着。
劉國重使的這道黃符就是茅山中的“開路法”,利用陽符對陰陽平衡的敏感,來尋找陰陽平衡的點,這樣也就将陣法中的人給帶了出來。
劉國重慢慢的向前走着,感覺自己已經走了很遠了。
而另一邊的林道遠已經冷汗呼呼的往外冒了,因爲他手裏的紅繩已經快沒了!
紅繩一斷,劉國重面臨的可能就是永遠的迷失在這座法陣中了!
“還有沒有紅繩?”林道遠的臉色已經吓得蒼白了。
一幫夥計一見林道遠這個種表情,也看出來事情的迫切性,都趕緊去找繩子,勘探隊的繩子是必備物品,不一會兒就找到了很多繩子,但全部都是用來做安全繩用的筷子粗細的尼龍繩!
“有沒有細一點的?”林道遠大叫,話音剛落“啪”一聲細微的聲音響起,林道遠看向手中的紅繩,已經斷了!
本來很細微的聲音,但在林道遠的耳朵裏卻像是一個晴天霹靂!林道遠臉色本來就已經很蒼白了,但随着這一聲細小的聲音,林道遠的臉色突然就變得通紅,甚至亮眼睛都是紅的!
“師弟!”林道遠看到這一幕已經進入到近乎瘋狂地狀态。
“砰”一聲悶響,林道遠一圈砸在了繩子消失的那棵樹上,兩人合抱的大樹頓時一陣亂晃,樹葉悉悉索索的落了下來,樹幹上的粗厚的樹皮頓時掉了一大塊。
一旁邊的夥計都看傻了,整個事情的的變化太快了,而且這些人都被林道遠的舉動給吓到了,本來認爲林道遠和劉國重的身手并不是很好,但是林道遠這一手,讓一隊人都看到有些震驚。
“道遠,來,起來,國重兄弟不會有事的。”邵超過來要勸林道遠。
但邵超剛湊到跟前,林道遠猛地一擡頭,血紅色的眼睛讓邵超都有些害怕,不由自主的往後就退了一步。
整個現場的氣氛陷入了沉寂,所有人基本上都看的出來事态的嚴重性了,林道遠的反應如此強烈,基本上可以确定劉國重這次已經很危險了,而且八成是回不來了!
“師兄。”遠處樹林裏傳來了一聲輕呼。
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都集中到聲音傳來的方向,遠處的一棵樹下,一個身穿沖鋒衣,斜挎着一個土黃色的小包,身材瘦削,臉上棱角分明,但卻都透出幾分稚嫩,一舉一動讓人感覺到幾分冷淡與憂郁。
“師弟!”林道遠臉上的血色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紅潤的膚色。
“此陣已破,大家可以走了。”劉國重并沒有過多的表示什麽,隻是不斷地纏着手裏的紅線。
一開始整個隊伍都下入了沉默,隻有林道遠走到劉國重的身邊,一拍劉國重的肩膀:“好小子,差點沒吓死我。”
劉國重微微一笑:“我的手段你還不知道嗎,這點小事兒還難不住我。”
“行了,知道你道法精深,沒必要時時挂在嘴上吧。”林道遠白了一眼劉國重說道。
邵超這個時候能也反應過來,指揮夥計将東西收拾好,開始向預計的方向前進,因爲這個時候指南針和gps手持機的信号都恢複正常了,有了這些設備的支持,想找到水源已經很簡單了。
劉國重和林道遠歸隊,跟着隊伍開始向小溪行進,隻是這一路上,劉國重的臉色都很陰沉,手在兜裏不斷地攥着那團紅線團。
很快隊伍就到達了小溪邊,深山之中的溪水還算是非常幹淨的,直接飲用都沒有什麽關系,隊伍取水後,扔到水桶裏一些消毒片,又把騾子牽到下樓,讓騾子也喝一些水,有給騾子加了一些黑豆,以保證騾子的體力。
劉國重坐在河邊,洗了一把臉,手裏不斷地把玩着那個紅色的線團。
“哎,我說,怎麽回來之後變得這麽沉悶了,你不會是讓什麽東西給沖到了吧。”林道遠走了過來,将一張符拍在了劉國重的後腦勺上。
林道遠的手勁要比一般人大的多,“啪”的一聲,劉國重吓得一機靈。
“師兄,你這手勁兒有點兒忒大了啊。”劉國重捂着自己的腦袋說道。
“原來你沒事兒啊,怎麽回來之後就變得有些沉悶了?”
“我原來不就這樣嘛。”
“你這一套,騙别人還行,我還不了解你嗎。”林道遠眯縫着眼,仿佛看透了劉國重的心思一般。
劉國重坐在河邊輕輕歎了一口氣,又看了看手裏的紅線團:“師兄,你覺得咱們碰到的是陣法嗎?”
“聽你這意思這并不是什麽陣法?”
“我看不像,可能僅僅是一股執念!”劉國重淡淡的說道。
執念,最開始并不是道家的術語,而是佛家的一個名詞,是指一個人因爲某種原因去世之後,心願沒有完成或者還有什麽自己認爲非常重要的問題沒有處理,魂魄殘留了大量的執念,導緻沒有辦法轉世投胎,淫才在一個地方長期徘徊。
因爲僅僅是魂魄的一道意志,并沒有隻要沒有觸犯執念,就不會造成其他的問題。但一旦觸犯了它的執念,造成的後果甚至比惡鬼還要厲害。
道教本來是沒有執念這個詞的,不過後來一些道教的先賢逐漸的适應了三教合一的趨勢,吸收了佛教的一些思想,提煉出一些佛教的一些精華,慢慢的才形成了現在的道教體系。
“執念?怎麽回事?”林道遠聽得糊裏糊塗的。
“就是這個。”說着劉國重将手中的紅線團扒開一個小口,一塊完美無瑕的古玉的一角漏了出來。
“這是?”林道遠接過來看了看問道。
“這是一塊魂石,也是一塊魂玉,用來魂魄寄身的。”
“那這塊魂玉成色怎麽會這麽好?”
一般來說用來收服鬼魂用的魂玉都是一些成色很不好的玉石,因爲玉石中的雜質是寄附鬼魂的最好的載體,像現在林道遠手裏的玉石,雖然僅僅看到一角,但一眼就能看到另一個對角,說明這塊玉的成色是非常好的。
劉國重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很明顯的在這塊玉佩的上面附有一隻魂魄,但僅僅是一絲執念,卻有着比一般惡鬼還要濃厚的氣息。”
“你用天眼看了?”
“沒錯,剛拿到它的時候已經看了一遍了,隻是一絲執念,而且可以斷定,前兩天夜晚我遇到的陰氣襲體,就是因他而起。”劉國重看着林道遠說道。
“這是一塊什麽玉佩呢?”林道遠看了半天就要解開上面的紅線。
劉國重按住了林道遠的手:“别打開。”
“怎麽了?”
“我不想再這裏讓邵超的人看到,這絲執念我有一種感覺,它是沖着我來的!”劉國重皺着眉頭将玉佩收起來,裝到了挎包裏。
“那這塊玉上有沒有什麽标記?”林道遠問道。
一般來說用來收服鬼魂的魂玉,一般都有各個道教流派的印記,就像劉國重和林道遠用的玉石柱一樣,上面就刻着“上清茅山,此物不祥”這八個字。
“什麽道教的記号都沒有,隻有一個字和幾條龍!”
“什麽字?”
“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