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了解情況!
劉國重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幾乎已經到了虛脫的地步了。
原來整件事情從一開始劉國重和林道遠就估計錯了。一開始劉國重和林道遠按照以前的經驗,直接就将這個風水局定義成爲“火龍局”,但是本來的第七和第八座陣台突然間消失不見,讓劉國重對整件事情非常奇怪。
之後發生的事情讓劉國重和林道遠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尤其是“子母煞”出現之後,讓他們兩個人十分頭疼,因爲茅山術之中對付煞的辦法少之又少,而且都極其難以施展。
但是冥冥之中的一點靈光讓劉國重察覺到事情的一點異常,因爲阿忠兩個人出現的症狀是明顯的無意識的本能性的攻擊行爲,這絕不是一個完整的鬼或者“煞”所能形成的。因爲一般來說有攻擊性的撞客(鬼上身)是有意識的,而已經修成的“煞”則根本不會被簡單地被法針或者符紙給鎮住。
排除這兩種情況之後擺在劉國重和林道遠兩個人發現由始至終好像自己都疏忽了一些事情。起碼兩個人并沒有綜合整體的情況進行分析的情況下得到的結論。
事實證明,一開始的估計不足導緻第一步就錯了,等劉國重和林道遠又一次回到墓穴的地方的的時候,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讓劉國重有些不自在。這就是劉國重走到外圍的時候就直接坐在地上,死活不願意進去的原因之一,另外一個就是實在沒有什麽好辦法降服那個“子母煞”。
劉國重坐在地上想了半天,突然劉國重的腦海中靈光一閃,發現有的事情要從阿忠身上開始想,突然一片敞亮。
也就是因爲如此劉國重才和林道遠和邵超聊了起來,最後爲了證明自己的想法,劉國重又一次趕到了阿忠暈倒的地方也就是第一座陣台。
雖然陣台已經被邵超吩咐人給炸了,但也僅僅是炸斷了而已,劉國重仔細分辨了陣台裏的東西,終于明白了,那股奇怪的味道就是礞石和朱砂混合的味道!
這就說明,陣台早就被破掉了!
既然陣台已經被人破了,那麽火龍局早就沒了那麽墓裏的主人也早就脫離苦海了,那麽爲什麽阿忠還是被沖到,其他六個陣台都有所謂的嬰靈和孕靈呢?
這裏面的問題更是讓劉國重費解,劉國重和林道遠往回走的時候劉國重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直到劉國重看到阿忠和另一個夥計的眼睛之後劉國重就徹底明白了。
所有的事情不是什麽嬰靈,更不是什麽孕靈,也不是什麽子母煞,這根本就是茅山術中的牲鼬!
牲鼬是生活在大山中的一種動物,生性通靈,很容易就可以自己吐息納氣,進而進行修煉,和民間所說的“紅黃白柳黑”五大仙可以相提并論,但唯一不同的是五大仙都是有實體的。但是牲鼬到一定的程度之後就會褪掉軀殼,成爲一種類似于“鬼”的存在,這種情況就是茅山術中所說的“牲鼬”。
牲鼬這種東西極易被陰陽的場域給吸引,每個已經廢棄的陣台都有大量的朱砂和礞石,其中陰陽的場域極其強烈,而牲鼬又是一種喜歡群居的動物,因此,每個陣台中都有牲鼬的存在!
而導緻阿忠和另一個夥計着道兒的就是這種類似于“鬼魂”的牲鼬所爲,而且沖了阿忠身的牲鼬并不是一些厲害的牲鼬,隻是一些沒有修煉多長時間的牲鼬,所以阿忠的表現并不是很嚴重。而另一個夥計身上的牲鼬甚至都沒辦法控制人的身體,隻能這麽昏睡着。
知道了這些,劉國重總算有了解決的辦法,
首先,爲了防止這些牲鼬逃跑,劉國重讓林道遠在外圍布了一個比較複雜的“縛魂陣”,然後讓林道遠守護在外圍。
劉國重自己則在陣中将自己的“慧眼”打開,就是爲了了解牲鼬在人體内躲藏的地方,一般來說,牲鼬這種東西和一般的鬼上身并不一樣,牲鼬會進入人的某一髒腑之中,劉國重必須找到牲鼬的隐藏的地方,用法器将牲鼬給逼出來。
牲鼬天生膽小,所以,當劉國重以毅然決然的态度要用手中的匕首紮向牲鼬的時候,牲鼬就開始對抗,這也就是劉國重想要紮,但一直被一種無形的一層東西擋在外面的原因。
直到牲鼬自己跑出來,跑到縛魂陣中被受到魂石之中,劉國重又一次的向另一個夥計下手,依次解決了所有事情後,劉國重的體力也透支的厲害。
将現場打掃幹淨,劉國重被林道遠扶到帳篷裏休息,邵超也長舒了一口氣跟了進去。
帳篷裏的劉國重也是松了一口氣,總算是将阿忠他們兩個救了過來,讓隊伍的損失降低了很多,但是死在洞裏的兩個夥計卻讓劉國重心裏内疚的狠。
如果說自己能早早的看透這些事情,那兩個夥計也就不會枉死了,但是盡管如此,救過來兩個人,讓劉國重心裏好受了許多,但是這裏面很多事情,劉國重還沒有想明白。比如,墓穴裏突然出現的東西,既然不是子母煞,那到底是什麽東西?還有,既然火龍局已經被人破了,那又是誰破的呢?陣台爲什麽單單消失了兩座,其他的爲什麽并沒有受損?
這麽多的問題一直讓劉國重很費解!
“師弟,這次很受打擊吧。”林道遠在一邊坐下笑嘻嘻的說。
劉國重點了點頭。
“咱師父在我下山的時候給了我一個錦囊,說是讓我受到打擊的時候再拆開。”林道遠搖頭晃腦的拿着一個錦囊晃來晃去。
劉國重一把就抓住了錦囊:“咱師父就是師父,連錦囊妙計都有。”說着,劉國重從錦囊裏掏出一張紙條看了一眼一拍自己的腦門。“我的親師父啊!”劉國重差點沒哭出來。
“怎麽了?”林道遠接過紙條看了一眼,上面寫着“吃虧了吧,活該!”
師兄弟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撲哧”的笑了出來。
自己的師父不僅僅在道術上高深莫測,而且在對待人生的态度上也有自己獨特的處事方式。師父這張紙條的意思并不是單單的奚落,更重要的是要提醒劉國重和林道遠時時要放平心态,冷靜的面對困難,這才是成功之道。
體會到師父的用心良苦,兩個人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
這個時候邵超也從帳篷外面把頭探了進來:“國重,你怎麽樣?”
“超哥,進來吧。”劉國重讓了讓地方,讓邵超進來。
邵超也就從外面鑽了進來,坐在了睡袋上。
“超哥,阿忠和另一個夥計沒什麽大礙了。不過,有些事情,我希望您不要再瞞我了,這樣下去,不隻是我們,就連你也會很危險!”劉國重先說了說阿忠的事情。
“你想知道些什麽。”邵超歎了一口氣說道。
“其他的我不管,我隻想知道這支隊伍的情況。”劉國重淡淡的說道。
“就是啊,老邵,咱們是合作關系,你什麽都不告訴我們,我都不知道你們竟然還有槍和**,今天吓老子一跳。”林道遠一拍邵超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說。
“其實有些東西在野外探險中是必備品,比如說槍,這次我們不止帶了幾把手槍,還有十幾把自動步槍,當然還有配套的子彈,一部分雷管**,這些都是爲了應對山裏一些突發事件的。”
“你們從哪裏搞到這麽多的武器?”林道遠有些奇怪的說。
“這些東西在大陸都是違禁品,但是在國外卻不是,通過一些手段從國外運少量的還是沒問題的,當然還有一部分來自于黑市。”
“隊裏的人好像都是老手。”
“沒錯,這些人有些是部隊退役的兵士,有些是爆破專家級的人物,還有些有自己的長項,每一個人在隊伍中都有自己的作用。”
“那,冷芊芊……”劉國重想要問一下冷芊芊的問題。
“兩位,雖然是合作關系,但是有些事情你們沒有知道的必要。我隻能告訴你們,冷小姐對我們很重要!”沒想到邵超對冷芊芊的問題這麽決絕。
“好,但是我希望您今後不要再瞞着我們,這一次的事情其實也是我們互相不了解的原因造成的,我不希望再出現這種情況!”
“嗯。”邵超隻是微微地點了點頭。看來邵超心中的高傲感并沒有減少,他還是将劉國重和林道遠看成了自己的夥計,雖然身份稍微高了一些。
接下來,邵超大緻的介紹了一些隊伍裏的情況,劉國重意外的得知阿忠是隊伍裏身手最好的一個,是特種兵退役下來的。
“好吧,超哥,希望我們,這次真正的合作愉快。回去後給阿忠喂一些酒,明天估計就可以下地了。”夜已經很深了,劉國重和林道遠本來就累,又和邵超聊了這麽長時間,早就疲憊不堪了,邵超也很識趣的起身離開。
整個宿營地出了燃燒的篝火堆和值夜的夥計,都陷入了寂靜。按照計劃,天亮之後,隊伍将會繼續向秦嶺深處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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