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裏王曉萍在邊上流着眼淚說:“我就在想我老公是不是也出了意外了,昨天晚上整晚沒見到人影了,電話也沒人接。”李華安慰道:“大哥他可能出去玩了吧,人家好歹也是個男人,你也不能看得太緊了。”王曉萍說:“我這麽說是有原因的,都怪我,讓他去查左紅的底細。”袁建國說:“什麽,你叫你老公去查?”王曉萍大聲說:“我不靠我老公難道靠你,讓你幫忙查一下你卻說我在抓什麽小三,整天就知道抓汪疙瘩,抓了這麽多年你抓到了嗎?難得我老公和她同一個部門,我就讓老公幫幫我。”李華不停的遞着紙巾說:“那查到什麽沒有。”王曉萍說:“我想就是因爲查到什麽了,所以我老公才現在也沒個人影。”袁建國拍了一下桌子,說:“哭什麽哭,又沒證明你老公已經死了。”
王曉萍止住眼淚想了想說:“對了,昨天,我老公打電話來說,他拿到了一點文件,說是可能會對我有幫助,本來準備回來給我的,可是之後就一直沒有他的消息。”
袁建國問道:“他在什麽地方去拿的文件。”
王小萍說:“左紅的辦公室。”
袁建國說:“你怎麽不早說啊,那趕緊派人去看看。”
王小萍說:“我怎麽沒說,你就說我查小三,我不想麻煩你。昨天晚上老公沒回來,到處打電話,他朋友家,經常去的地方我也看過了沒人。我就覺得不對勁,平時他都是下班就回來的,就決定去他辦公室看看。昨天晚上假裝去給我老公帶吃的,想去他們辦公室看看。保衛說晚上已經沒人了,就連值班的人都回去了,就不讓我進去。我也不想說我是警察就偷偷的溜進去,本來這麽大一個樓,晚上沒點亮光,我就有點迷糊了,感覺跟白天來過的地方不一樣似的。最開始走着,感覺自己鞋子發的聲音太大了,以爲裏面空曠,回音造成的。結果我拖下鞋也聽到聲音,我就想這電力公司大樓半夜三更的應該沒什麽人吧,就悄悄的往發出聲音的地方靠過去,隐約卻能聽到叫聲,我不知道我該不該去,但好奇心領着我隻是往那個地方走,然後又是聽到一陣咚咚的聲音。我悄悄走過了去,卻發現地上有一灘亮晃晃的東西,心下已知道幾分,我又有手劃了一下,果然是血,接着又聽到人走來的聲音。我趕緊往外翻邊上放空調的地方,我清楚的聽到這是高跟鞋的聲音。我一直躲着那地方,後面等沒聲音了我又跑下去,地上的血已經沒有,發現門已經鎖死了,他們辦公室外面是鐵門鎖死的,我也進不去隻好在廁所待一晚上。早上等聽到有人來的時候,我才跑到我老公的位置,翻了一下他的東西,卻發現什麽也沒有。這時我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和昨天上一樣,我看到了穿它的就是左紅。她說:‘嫂子今天怎麽來了,來看王哥啊。’我說:‘我也是見他昨晚沒回家,來看看幹什麽去,是不是在這裏加班。’她笑着說:‘那你好好找吧。’她說話的樣子就像是自己知道我老公在哪但是就不告訴我,而且我敢肯定那鞋子的聲音和我晚上聽到的是一樣的。”
李華看了看袁建國,“怎麽辦,老袁。”
袁建國說:“還能怎麽辦,這還沒48小時呢,我們先悄悄查查左紅,小萍你先再到處找找啊,别哭了。”
這日由于這段日子吃得太辣,搞得我火氣中深,開始嘴巴上起了小泡子,喝了幾瓶加加寶沒下火。之後更大的問題出現了,痔瘡突然就發了,這弄得坐着感覺都有東西頂着我,趴着感覺長了個尾巴一樣,走路也變成日本小娘們兒的小碎步子。這種事情又不太好意思到處說,有人的時候頂着疼痛裝男人,沒人的時候趴着牆着走,在藥店買了痔瘡栓,但是效果還沒表現出來,真想找個醫院把它給宰了,但是身上能有幾個錢去,也就先忍着吃點消炎藥,吃清談一點。這日我正趴在賓館睡覺,黃瘦子打來電話了,身上不舒服幹什麽都來氣:“我說黃瘦子,這半夜的你不睡覺搞什麽名堂。”“角哥,我看見左紅出門,這大半夜的肯定有問題。”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都快12點,這左紅不睡覺,黃文昌也不睡覺真是搞什麽搞,大半夜的尾随婦女。雖然隻是随便說說讓他盯着,沒想到這家夥還真敢盯啊。“現在你在哪兒的。”“我在他們小區花園,這會子人少我不敢露頭,要是被她見到了可就慘了,現在我離遠點跟着你快來啊。”雖然楊雨晴叫我們不要随便跟她,但是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來,是覺得她要幹點什麽,所以起身穿着衣服就往外跳。我在賓館外等着出租車,黃瘦子發短信告訴我他的位置。皂角胡同,去哪裏幹什麽,這九江的皂角胡同是有名的棺材街,這一排排門面都是賣花圈紙錢棺材之類的東西的。難不成這左紅真不是人,這個時間點去那裏幹什麽,就算買東西,現在了還有人營業嗎。雖然有點害怕了,但是人家黃瘦子都跟上去了,我還被他九江一哥這樣叫着,要是不去太對不住了吧。
等到出租車我叫了一聲:“皂角胡同。”
司機回頭看了一眼說:“這大半夜的你去那裏幹什麽。”
“我住那,哎呀,我是活人,快開吧。”剛一下車,就看見黃瘦子在街口站着,一顆巨大的皂角樹立在街口,我拖動着腳的移動着過去,“角哥,你倒是快點啊,腿怎麽了,走這麽慢。”老子痔瘡發了難道還要跟你說,我可是帶病出來的,說:“你不盯着他又跑這裏來幹什麽。”
“我還不是怕你不認識路嗎,他在裏面一家店裏,一直沒出來,我也不知道他去幹什麽,也不敢進去,所以隻有等你了。”
“那走吧,你在這等多久,别一會過去他走了。”
“也就四五分鍾,來跟着我。”
這個胡同小街就隻一條道,街道很窄,兩邊都是以前的木質房子,最高的也就2層樓,都很低矮,堆滿了各式的喪葬物品。這半夜跑這地感覺是太不舒服,而且這天氣又冷,風從裏面吹過來,前面偶爾的過來一個人,都不敢正面看,先看看腳下有沒有影子。萬一遇着不幹淨的東西可就不好玩了,而且我現在還夾着一個小尾巴,這遇到了也跑不動啊。黃瘦子往前面指了指悄聲道:“那間,我們就在這兒旁邊找個地等吧。”這冷兒天,這外面等着,又不知道裏面幹什麽,一點意義也沒有,想了想算了,先等着吧,等我身體身輕如燕了再說吧。“這沒地方藏啊,萬一她一出來往回走,我們不就打照面了嗎。上次在他們家門口遇到次,這大半夜的又遇着了,你說她會以爲是巧合嗎。”黃瘦子指了指拐角處了一條小道,說:“那兒可以。”說着我們又來到邊上,黃瘦子偶爾探出一個頭來,往那間屋裏看看。“她還在裏面呢,多少能看得到一個影子。”黃文昌又問:“角哥你見多識廣,你說他幹什麽呢。”我趴在牆裏,表示我的體能已經太不行了,而且這樣幹站着,我會更疼的,但在這家夥面前又要表現的很鎮定。心想,我見多識廣,我還沒你出來混的時間長呢,就說:“可能和那個家夥接頭吧,或者買什麽黑市物品比如人血。”我勉強着就瞎說了一堆,黃瘦子卻覺得我說得有道理,這時候一眼睛男站在我們面前,吓了我們一跳,老子痔瘡都被吓回去了,黃瘦子:“幹什麽呢。”
眼睛男:“看你們兩人鬼鬼祟祟是不是想偷東西。”
“要你管。”說着那家夥盯了我們幾眼離開了,我笑道:“這黑乎乎的什麽也看不見臉盯什麽盯。”這冷風一吹,突然肚子咕咕直響,感覺把肚子給吹涼了,加上着痔瘡弄得我一天都沒上廁所,對黃瘦子說:“你先盯着,我上個廁所,肚子疼。”黃瘦子看着邊上說:“你要在這兒解決?”我說:“不是,怎麽可能,我剛才見街道口不是有廁所嗎,我去哪上。”黃文昌說:“不愧是角哥,有膽量,不過這太遠了,而且你可能不知道,那間廁所之前死了個女學生,晚上都沒人敢去上,現在這時間了你懂的。”
“懂個鳥,我不管了,我先去了,你看着,有情況發消息給我。”說着,我往回夾着屁股移動着小碎步,這本來還覺得這條街挺害怕的,這時間卻隻知道向前,來到街口是見到了黃瘦子所說死人的廁所。管他的,死的是女學生,我這去男廁所怕個鳥啊,不行了這都快湧到關口了。
到了廁所進去也沒說的那樣吓人,打開第一間太髒了,後面的都沒什麽亮光,就第二間吧,多少還能有點光線,萬一有個什麽還能看到點情況。這外面風吹進來,吹到門闆上,聽着是有點動靜聲。雖說大軍到了關口,但是剛長出來的大将威武蓋世,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我不有的哼哼了幾聲。突然聽到一點腳步聲,接着是敲廁所門闆的聲音,第一間“咚咚咚”第二間“咚咚咚”,我咳嗽了一下,從下面門縫處冒出來一截紙。我也沒管,抽了進來,我仔細一看是錢紙上面我有手機照着,能看到冥府銀行,我手抖了2次,這活見鬼了,手中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冥币,突然聽到一陣風聲,感覺着便槽下面要冒出來什麽,立馬穿上褲子,旁邊還聽到聲音“我的錢紙呢,錢紙在哪。”吓得我真神附體居然能往外跑,後面一隻手把我抓住,我大叫一聲,“叫什麽叫。”
我回頭一看,原來剛才的那眼鏡男。“怎麽又是你,鬼鬼祟祟的幹什麽。”
我一把摔開他,說:“裏面,裏面。”
“裏面什麽裏面?”隻見廁所裏出來一人:“小李,老子讓你給我找張錢紙解決,你給我扔哪兒。”
“不是第二間是你嗎?我放進去了啊,見你抽走了啊。”
“我最裏面,靠。”
“那你。”
“自己解決了,誰會去第二間上,哪兒才死了人沒多久。”
我心中一想:怪不得這間比邊上的都幹淨,感覺頓時沒出來的都憋回去了。眼睛男指了指我:“就他,還有你的紙也是他拿的。”心想:誰腦子有病才要你冥币擦屁股。那男的走過來想要碰我,我一看,這不是袁建國嗎,怎麽會在這。我說:“你的手别碰我,我不想拿你紙的。”袁建國看了我一眼說:“陸角,你半夜三更的跑這裏幹什麽。”眼睛男又在他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先把他給拷起來。”說完就把我拷上,又問:“你們在裏面幹什麽,左紅是你什麽人。”原來他們也是調查左紅的,難怪剛才會遇到那眼鏡。
“我不認識啊,我隻是路過。”
“你當我三歲孩子嗎,快說,不然的話。”說着那雙手放了過,這雙手不知道剛才做什麽用了。
“其實是我朋友叫調查下左紅,又看着她這大半夜的出來,所以才跟過來的。”
“你哪個朋友啊,你們這是尾行知道,你朋友呢?”什麽都沒幹也能叫尾行,我說:“他還在裏面盯着。”
袁建國說:“李華,你在街口看着,我先到裏面看看。”說着把我拉進去,我說:“袁警官,能不能把我的手铐給弄開。這我又不是罪犯。”袁建國說:“我告訴你啊,早想拷你了,老實點,正經公民會大半夜的逛這死人街嗎。還有好多話想問你,正好今兒逮着你了,也不用找由頭了。”
我被袁建國就這樣往裏面拉,再過經過這一排排的門闆房子還是害怕,我左右的盯着,生怕哪個地方冒出來個什麽,剛才出來的時候怎麽沒感覺怕。正在街道拐角的時候,我遠看到了這一身灰色大衣的女子走過來,這靴子走在這青石老路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左紅”我和袁建國左右開走,這窄路子壓根沒地方藏啊,那眼看左紅就要走近了,這街道剛才那種縫道也看不到,袁建國往我身上躺來:“我還要喝,再來一瓶。”我弄也弄不開他,裝醉别往身上亂蹭吧,還有這手,别在我身上亂抓,這楊雨晴要時知道這衣服被我這樣弄,還不把我打一頓。眼看,這腳步聲越來越近,因爲左紅是見過我的,由不得犧牲沐顔給我的圍巾了,把臉往圍巾下鑽,我頭也不敢擡一下,眼睛隻管往地上看,這鞋子的聲音回蕩在邊上怎麽感覺像是在踢我的心髒呢,弄得我菊花也是一緊一緊的,頓時也感覺不到痔瘡疼了。當我們從她邊上過時,我瞟到左紅用手捂了一下鼻子,想來邊上家夥的味道對她們這那幹淨的可算是垃圾味道。這弄得我是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聲音離遠了,這後面也沒見到黃瘦子跟着人,我趕緊往剛才的小道趕去。
然而看到的卻是黃文昌已經躺在地上的血泊裏,袁建國走過去用手摸了一下說:“已經死了。”我相信就是左紅殺的,但是也沒有勇氣追上去,袁建國說:“剛死,兇手恐怕就是那個女人,你在這兒待着,我去追。”又打電話,“李華注意左紅,應該要到街口了,盯死她,叫局裏的人過來,這死人了。”說着就追了上去,要我現在一個人站在這裏,而且邊上還躺着一個剛還說過話的死人。黃文昌可别怪哥啊,回去給你多燒點紙,這是待不了了,别讓一會路過的以爲是我殺的,所以夾着尾巴也跟着袁建國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