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川


真正離開要這家工作幾年的工廠還是感慨萬千的,也不知道能在他們楊家幹多久,說不定還會回到這個地方的。從這工業園繞過外環高速路就能回縣,可是楊雨晴好像開錯了車,進了市區,這速度就有點慢了。她又打開音樂,這是著名歌手孫燕子的順着光走,她也跟着哼了起來。我笑了笑,楊雨晴就問:“我唱得不好聽嗎。”我說:“你這哼得,我怎麽聽得清。”楊雨晴說:“我也想啊,但對着你我唱不出來,等以後她在這開演唱會的時候,我跟着我偶像唱。”我說:“對了,你怎麽回楊家去了。”我雨晴看了一後視鏡說:“真掃興,你怎麽老提這個。我不是答應傅龍賠一半嗎,算出來要給傅龍120萬,結果傅成彪那日找我要錢,我去賬上支錢,張權也不給我,還說我自己答應的自己賠,他當時可沒同意。我又去找陳老爺,他說最近資金有問題,我就知道他不想給,可我已經答應人家了沒辦法,隻有回去找我爺爺要,這不才給傅成彪了。我爺爺要我回來,說:‘反正陳老太爺死了自己也不用再到他們陳家了,而且這次他們這樣對你。’我想也是,就叫吳媽幫我把東西收拾了搬回楊家。我發誓這一回去感覺頓時心情都好了,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也不用約束了。”

“那不是件好事嗎,你們家也挺好的。”

“那倒也是,以前小時候父母對我太嚴了,當時是不想待在楊家,現在他們都已經不在了。不過想想當年他們那樣要求我,後來才沒人能欺負我,而且現在也沒人敢管我了。”

“你不是還有個爺爺嗎。”

“他啊,這麽多年都沒照顧過我,這回去是給他機會呢,怎麽可能要我怎樣。所以現在我是你老闆了,也不用管其他人怎麽說。”

“我怎麽聽着感情你沒發現我的優點才來找我的,我們都是一同被趕走的,才跟他們陳家賭氣找我的吧。”

“都不是,是看你九江一哥的名頭才找你的,而且你才是被趕的,呵呵。”

慢慢的出了市區,奔着的高速路開去,在優美的歌聲中,我悠悠忽忽的睡着了。等我醒來已經到達縣城了,口中還流子口水,楊雨晴拍了拍我說:“還流着哈達子呢,我們已經到了哦。”我看外面已經燈火通明了,天早已經黑了下來,我問道:“你們約的是哪裏的地方。”楊雨晴弄着自己的頭發說:“飯店,對了你把你衣服換換。”我說:“這件不好嗎,這是我現在最好的了。”楊雨晴下車在後備箱裏找了一陣,結果沒翻出什麽好的來,說:“好了,把你外面這件脫了得了,外面這衣服感覺是有點土氣,現在去買也沒時間了,你裏面這件還不錯。”我笑道:“這件才50塊錢,還沒外面這件貴呢,不過這是沐顔給我買的,但都穿了好幾年了。”楊雨晴摸了摸說:“看着挺新的,你發誓這50塊錢?不實貨的家夥,明顯陳沐顔亂說的。”我外面的衣服已經被楊雨晴給扒了下,我說:“這麽冷的天,你讓我穿一件衣服。”楊雨晴有點生氣了說:“你怎麽事這麽多啊,讓你穿就穿呗。”

進了飯店,說了傅龍的名字,服務員把我們領到裏面包間。裏面開着空調溫度還是不錯,當我見到傅龍我身上頓時感覺熱了不少,他就一個短袖,這身體真不好得不行。傅龍見我來了,上來招呼道:“角哥,來坐,雨晴,好。”然後又對着手下說:“我說你們沒品位吧,你這家夥非要我穿西裝來,說顯得正式一點,你看人家,那才是九江一哥的派頭,非得像電視裏那樣穿一身皮毛才行嗎,咋這小地方不講究那些,對吧角哥。”我點了說:“對對,龍哥這樣穿的這現在還找不出幾個,等過幾天下了雪,老遠一瞧就能知道是你了。”“哈啊哈哈”說着,傅龍又拿出一張支票,說:“我們查出來了,的确是我們這邊的人出了點問題,所以這錢我不能收,還有就是請兩位吃這頓飯,前面的事多有得罪。”說着傅龍把支票遞給楊雨晴。

我笑道:“誤會解開了就好,大家都是朋友,别在意啊。”傅龍叫道:“正事就這些說了,剩下的我們好好吃喝啊,服務員快點上菜。”說着給我倒了一杯酒:“角哥,咋們喝一杯。”我也沒法,隻得幹了,這下怎麽感覺楊雨晴叫我來是給她喝酒的,這工作也不好幹啊。大家又閑聊了一陣,楊雨晴隻是在邊上吃吃菜,也不參與,就我和傅龍在那裏瞎說瞎喝的玩。

一時飯畢,傅龍拉着我說:“一會帶你再逛逛夜市,我還有事要請教角哥呢。”我說:“那雨晴怎麽辦?”楊雨晴說:“角哥您不用管我,你們去吧,我還得把你今天收的古董先帶回去。”心想我哪裏有古董,也就在廠裏用過幾年的棉被。說着楊雨晴就拿着自己的東西往外走,雖然想離開但是傅龍卻拉住不放。楊雨晴說:“你今天就陪他們玩會吧,以後來大家也有個照應不是嗎,明天一早我就上來接你。”說着給我招手離開:“角哥玩得開心點,我先走了。”

傅龍說:“她走了我們才好玩嘛,不然帶着她,我們一群男子也幹不了什麽。”我點點頭說:“好好好,龍哥,我先去上個廁所啊。”說這走了出來,眼下也隻能陪着他們玩會子,也不知道楊雨晴打的什麽主意。

我去了廁所,傅成彪說:“龍哥,接下來幹什麽。”傅龍笑道:“陪角哥玩啊,給我在鳳凰夜總會那裏準備好。”傅成彪讓人去辦,接着傅龍又說:“我說角哥不是一般人吧,你們還不信。”手下人說:“怎麽看出他不是一般人。”傅龍對着傅成彪說:“你見過楊雨晴對誰叫過哥嗎,還給人打下手。”傅成彪說:“還真沒見過。我還叫人回九江鎮裏問了一下,結果九江一哥沒聽說過,不過知道陸角是陳家孫女婿。”傅龍說:“沒點能耐的能給陳家當孫女婿?楊雨晴是不是厲害,陸角和楊雨晴都是差不多一樣的身份進入陳家的,你說他能差到哪裏去,而且我覺得比楊雨晴還厲害,還藏得很深,你在他身上能看出武功氣吸嗎?”“有理有理。”

我從洗手間回來後,頭還有點暈,傅龍扶着我上了車,說:“我們找個地方談點事情。”一時帶到了的鳳凰夜總會。我昏昏的被拉進了光線暗淡的包間裏,一會又來幾名年輕的女子,傅成彪笑道:“龍哥,角哥,這都裏面最好的貨色了,剛才讓老闆留着呢。”傅龍在桌上放了一疊票子,說:“把人都伺候好了,這都是你們的,一會還有賞。”一時間那幾個女子過來一陣角哥龍哥彪哥的亂叫。我吃了幾塊桌上的水果,一穿着透明蕾絲邊的女子過來抱着我的頭,頓時感覺一團棉花貼在身上一樣,又湊到我臉上說:“角哥,你第一次來我們這裏吧,我叫小梅,先敬您一杯吧。”說着就把酒湊到我嘴邊,我感覺有點吃不消了,說:“現在頭有點不舒服,躺一會,不然喝迷了就不好。”小梅用大腿不停的在我身上一陣亂蹭,弄的我有點身體發熱,再看看着邊上的傅成彪已經和一女子咬上了,那舌頭都不知道放到那裏去了。傅龍在和一女子劃着拳,我準備過去,起來撐個懶腰,小梅又起來一把我抱住下拉,不停在我身上蹭。心想這女子已經熟練得不行了,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幾下,我就可把持不住了。

我弄開小梅貼着的臉說:“龍哥,你不是有事情要說嗎。”傅龍說:“哎呀,角哥,先讓你舒服了來,一會再說。”這傅成彪現在已經把手都放那女的衣服裏面去了,不停的喘着大氣,然後對我們說:“龍哥,角哥我先帶她出去一下,你們先玩啊,我已經受不了。”說着抱着那女的腰往外走。見這情況小梅也來拉着說:“角哥,要不咋們也玩點什麽吧,就這麽坐着也沒意思,你都沒見到我們的特色,下次肯定你也不想來了。”心想:你們有什麽特色,也不過就那事。小梅拉着我:“角哥要不要去。”這小女子不停的誘惑我,身體如蛇般盤繞在我身上,心中大感不妙,一會可能我還真會往她身上撲。

這時外面有争吵聲,傅龍問:“怎麽回事?”一人回來說:“有人要拉一女的出去,那女的不願意,就打了她。”傅龍說:“讓他們去其他地方鬧去,别在這裏鬧。”結果聲音更大了,原來傅龍叫出去的人被打了,這會子兩邊都叫嚷要幹一架呢,傅龍怒氣沖天的往外走,我也正好放下身邊的小女子跟過去。那邊人見傅龍出去了也沒說多說什麽,隻說自己的人吃了酒得罪了,說今天費用都記他們賬上,傅龍說:“今兒我這有客人要不跟你們沒完。”

一時進來傅龍讓邊上的人都下去,說:“角哥,現在太亂了,剛才還聽雨晴的語氣說你要上這裏來。”我說:“哪裏,她也就那麽一說,對了,剛才你不是有事情要談的嗎?”傅龍說:“本來這是家務事,但是角哥我可以跟你說吧,那日我們談完之後,我也不敢肯定我們這兒有沒有問題,就叫人人下狠手去查。雖說過程我們是粗暴了點,但是終于有人承認是收了錢把辣椒弄潮的。”傅龍這時遞了支煙給我,其實我也不會這東西,不過點着假裝來一口,等着自燃完了就是了,傅龍說:“我告訴你,角哥我可能又被盯上了。”

我問道:“被誰盯上了。”

傅龍說:“政府的人,因爲我查出的那個人,招出了一個人叫崔小貴,本想着抓了賴結果那個人是政府工作的,想着怎麽辦才好。這兩年我可都是正經的做生意,正常交稅,我也想不到爲什麽會得罪那裏面的人,而且還不是直接找我,是給我下陰招把辣椒弄成那樣子。”

我說:“不是你們的錯怎麽不報警呢,再說政府裏工作的人也可能是私下幹的。”

傅龍說:“角哥,你也在江湖混的,找警察不是叫人笑話了,再說了我們這樣的人就警察以前沒把我弄進去就不爽了,現在怎麽可能幫我們查這個,說不定還說我們找茬。”

我說:“那你們找過那個人嗎。”

傅龍說:“我們最近一直就是在商量,要是把那人綁了,我又會變成打黑對象了。”我想了想也是,現在風頭這麽緊,說不定被人告了就進去了,傅龍又說:“要不明天你陪我去請那個人這麽樣。”反正明天楊雨晴就接我走了,先悶頭答應吧。

這時候傅成彪回來了,見我們在說辣椒的事情就悄悄的給我說:“角哥,你看你和陳家這麽熟,你悄悄的把這批辣椒運回去,再處理一次幫我們弄成辣椒粉,我們拿去賣了分你3成你看怎麽樣。”雖然頭腦有點暈了,但是一聽到要分我錢,有點安不住了,傅龍過來給傅成彪一巴掌:“少給我丢臉,這事是我們幹的嗎,這發黴的辣椒磨成粉,虧你想得出來。”傅成彪說:“大哥我不也是想止損嗎,這不多少能回點錢。”傅龍說:“你這跟王胖子弄得那些地溝油有什麽區别,你自己看他現在什麽下場,這種事情我是不幹的,别提這個了讓角哥笑話我們。”

次日,我還在睡夢中,楊雨晴打電話說她還有點事情,晚點來接我,然後我說昨天的事,她又叫我少參合這些。這家夥不叫我參合又不來接我,現在傅成彪已經叫人喊我了。大家簡單的吃過早飯,又來了兩輛車來接我去那人住的地方。我心想跟着他們去那裏,弄不好變個入室搶劫一樣的,這要是被警察知道了可是重罪,所以不想進去。

不過我還是依着昨天說好的陪着傅龍去,這個小區不大,也就3棟樓房,外面大門也沒人看管,我們直接就進去了。這時一小瘦個過來說:“龍哥,我盯死了,那人一直在家裏。”“家裏還有其他人嗎。”“沒有,我打聽了,他父母都在鄉下,隻是過節的時候才上來看看他,或者給他帶點米菜什麽的,平時間就他一個人。”

“好,去吧。”說着引着人到了家門口,我和傅龍又坐車先去倉庫那裏等着。

傅成彪敲了門:“開門查氣表,在不在。”“762。”

“我們要進來檢查。”沒見動靜,傅成彪使了個眼色,小瘦個過來往鑰匙眼上弄了幾下門就開了。傅成彪第一個就沖了進去又叫人蒙上眼睛帶了下來往車上送。到倉庫後把他丢放在地上。傅成彪大聲喊道:“崔小貴,你知道我們爲什麽帶你來這裏嗎?”見那家夥不說話,上去又給了幾腳:“你啞巴嗎,大爺問你話呢,爲什麽讓人弄我的辣椒,你知道老子虧了多少嗎。”幾個人上去好打,崔小貴已經被打得皮青臉腫了,不過他最多說了一句不知道。

我和傅龍在外面看着,這家夥也已經被打得牙都快掉了,心想這家夥不會是共産黨員嗎,這意志力硬是不說話。傅龍招呼傅成彪過來小聲的說:“你不會給老子抓錯了人吧,他不知道怎麽搞。”傅成彪見傅龍埋怨他,又跑過去給崔小貴一巴掌,“你說不說?不說老子今天弄死你。”

我人還這站着,要是這樣死了我不也是同犯嗎,想到以前我們學校老師,就因爲和朋友一起去玩,結果那群人搶了路過一人的手表,雖然隻是在邊上站着什麽也沒幹,但是後來被警察抓住了,還是被判了3年刑,工作也丢了。

我這站着,弄死了我這算什麽,趕緊對傅龍說:“先别打了,肯定是他了沒錯,隻是不說。”

“角哥你怎麽敢肯定是他。”

“你想你要是抓錯了人,那人還不一陣亂喊救命什麽,你看這家夥這麽鎮定,知道我們爲了什麽抓他,所以隻不說話。”

傅龍說:“是這個理,但是不來點刑他不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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