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孩子,雖然他們一天到晚學的都是殺人的技術,但話說回來,他們畢竟隻是群孩子,一個個的手裏都沒殺過人,這樣的孩子的确不是殺人的料,能練習一下也是必要的,而且是殺自己最好的朋友,這樣能極大地抵消他們殺别人的情緒,如此,他們就能以最快的速度投入到無限地殺人中去。
安雲失魂落魄地來到我們面前:“老師……”她強忍着淚,我輕輕歎息,裝B地張開了懷抱,女孩立刻撲到我的懷裏哭了起來,不過我知道,她隻是尊敬我罷了,由于小幡月齋的冷漠,她無法找他,隻能在我的身上找尋依靠。
不一會,平靜下來的少年們把他們的朋友埋了,在各自的墳頭插上他們的劍,對于死去的人來說,活着的人将會更加堅定地完成使命,這是他們的執着信念,不過說來也怪可憐的,明明隻是一幫孩子,卻在老變态小幡月齋地洗腦之下變成了莫名其妙去殺人的怪物,也就是日本人才能把一件明明很變态的事說得卻很藝術……無語了。
小幡月齋發了狠,他帶着徒弟們,一把火燒了他們居住的地方,每一個人的心頭都是沉重的,但服從卻已深入了他們的心裏。我常想若是任務完成,德川那個老色鬼興許會招安雲侍寝,搞不好,小姑娘不願意也會老老實實地躺下去吧……在日本,這種事不要太多了,不管什麽技術高超的猴子……不是忍者,在那些主君大名面前也不過是件道具,他們是不會拿這些人當人看待的。
怎麽說我也算這些孩子的老師之一,再說了我的任務……所以,我也跟着上路了……不過,現在我又懷念起馬來了,其實隻要不是在馬上不停地急跑,這樣平平緩緩地走着,也是不錯的。
路上,心情不好的浮葉發了火,這是個個性單純的日本人,看來小幡月齋的做法對他起了反作用,不過由于人的随衆心理,我想,他暫時還是不會離開這裏的。
不一會,我們來到了一個小村子。
原本平靜的小村在我們到來後,一下子唰出了大批的山賊馬匪,殺人,搶劫,強奸,在爲裏不住地上演。
安雲她們想上前幫助村民,但小幡月齋卻是不讓,他嚴厲地表示:“完成任務才是你們的使命,這些不必要的事能不插手就不要插手。”
我倒是想插手,但一想……日本人……算了……我還是做回窮奇(上古神獸,專門獎惡罰善)罷,再說了,這是影寵任務,對我來說,這裏的人殺得再多,也不會有神點,再說了,我現在武功那麽高,殺這些人那麽容易,甚至我一個人就能把他們那個什麽任務給完成了,那不是明顯給我刷分麽,以那個堡主的爲人他可不會做這樣的事。
這時,一個帶着孩子的女人出現了,我知道,這個女人讓安雲想起了她母親,眼見着這個女人給一根繩子套走了,安雲大驚,卻是由于小幡月齋的命令不能動。
我心中一動,悄然跟上去了。
那個日本猴子是騎馬的,看他那馬還不錯,我知道,這多是當年蒙古人留下的馬後代,這些個無能的蒙古人,明明隻要再派一支援軍就可以讓他們像對中國漢人一樣将這些日本猴子斬盡殺絕,但那個什麽狗屁的忽畢烈卻莫名其妙地怕了,生生讓那些蒙古軍死于日本猴子的堅壁清野之下,事後日本猴子洋洋得意地說是他們戰勝了蒙古人,真個是笑話。
我的輕功還算不錯,特别是我得了遊走式,整個人或在樹上或在地上或在叢中如蛇一般,當然,這是要内功做爲基礎的,我終于追上了他,這小子馬還真不錯,費了我不少力氣,我從樹上淩空飛撲而下,那隻猴子一驚,還未拔刀,我已經出手了,一招大沼龍蛇狠狠擊出,隻聽“咔嚓”一聲風這一掌生生地把那隻猴子給拍飛了,想我三十年有内功豈同小可,“轟地把那人的胸腔給掀得翻了過來。
我落在地上心中歎道,媽的,先天功就是先天功,憑地這麽霸道,難道王重陽得到此功能無敵于天地人三界……好像誇大了,那不是賽亞人麽。
那個婦人被我救下,她從沒見過這種事吧,我對她道:“還愣着幹嘛?回去吧!”
婦人跪下給我叩頭:“謝謝山神救命之恩,謝謝山神救命之恩……”
我搖搖頭,一個起落,飛身離去,對我來說,不過是件小事,真正盲目樂觀不滿的是,的确如我之前所料,在這裏殺人是沒有神點獎勵的。
沒走多遠,卻有一人道:“兄弟好俊的身手。”
我吓了一跳,從樹上跳下,道:“誰?”說到這兒我不由一驚!剛才說話的明明是标标準準地中國話,咱一個中國人可不能聽不出中國話。
卻是林中走出了兩個人,一個男的一個女的,兩個人那叫一個……男的帥,女的靓,不過我怎麽看着那麽眼熟?想到這兒我再一想,不由驚叫道:“黃海冰?範冰冰?”
那男的一怔道:“閣下是說我麽?”
我驚道:“你不是黃海冰?”
那男子道:“在下姓張,草字丹楓,這位是拙荊雲蕾,卻不是姓範……”頓了頓這個家夥很是好奇地對我道:“閣下之前有見過和我夫婦二人很像的人嗎?”
我愣了好一會兒才道:“誤會,誤會,的确,我從前是認識兩個人,的确是和二位有些想像,不過隻是巧合……隻是巧合……”天!我真個是無語問蒼天了,怎麽搞的,蘋蹤俠影給跑這兒來了?還是張丹楓和雲蕾?這夫婦二人雙劍合璧天下無敵!難道我那莫名其妙地仇人是他們?那不是要我死嗎?不對!他們既然這樣出面想來是不認識我的,且待我問一問先。
想到這兒我盡量放松地道:“他鄉遇故,好,但在下還有事在身,卻不知二位有什麽事是需要小弟效勞的?”
張丹楓對我道:“是這樣的,我一位世交有一個仇人,此人是苗疆五毒教的人,名叫劉愈艾,我們追蹤之下卻是逃到了這裏,我看閣下也是我大明之人,就想過來問一下。”
果然——不過,你卻不知道我是我,于是我笑道:“這樣啊,但不知……這位劉愈艾兄不知是犯了什麽罪,勞得二位如此遠來呢?”
這卻是那雲蕾說話了:“那個小賊,貪圖我友家中的武學,假意追求人家中小妹,我友提出先結婚,再傳功,可不想這負心賊可惡,留下書信一封跑了,我友之小妹不堪此奇恥大辱,憤而毀屋自殺,你說,這賊可不可惡,該不該殺!”
我心中一動,道:“若是自殺,服毒也好,上吊也好,何至于毀屋呢?”
張丹楓爲難道:“這個……”
雲蕾卻是個急性子,道:“我便知道是你這個小賊,你一用金蛇身法我就知道是你,小賊,彭姑娘的确相貌平凡體重過甚,她也的确是上吊不成壓斷了房梁,導緻房屋塌陷而亡,但你不喜歡她便不該卻招惹她,如今害她身死,罪莫大焉,還想抵賴嗎?”
日,看出我了?不行!這兩人武功太高,打死也不能承認,我道:“二位說笑了,在下姓劉不假,但卻不叫劉愈艾,而是他兄弟劉志恨,隻因得知家兄出事,才來到這裏以期尋得家兄,卻絕不是那負心之人……”
雲蕾道:“你拿什麽來證明?”
我歎道:“明明不是我,你卻硬說是我……唉……若你真個不信,便一劍殺了我罷,你們夫婦的大名我也聽說過,死在你們手上也不辱沒了我堂堂七尺之軀,來吧,可惜我劉志恨還未尋得家兄,待你們日後尋得家兄,且饒他一命,讓我老劉家留個後罷。”
我這一乘車做作,雲蕾卻是不好動手了。
張丹楓在一旁道:“你也見到這位少俠适才救人之舉,若是那薄性之徒,如何能行此善行?還不向劉兄賠禮?”
雲蕾神情不願,我歎道:“算了,你們既以信了,在下還要尋兄,還是告辭了。”
離開了雲蕾和張丹楓,我的那個小心肝兒吓得叫一個怕,好險好險,幸好君子可心欺之以方不然,若是那種不聞不問的主,我還真個麻煩大了。
好一會,我找上了小幡月齋,他們到是沒走遠,見了我,安雲道:“老師你去哪兒了?”
我想了想道:“那個小女孩太可憐了,我想了想,還是出了手,把她媽媽給救了。”這種博美人兒芳心的機會我怎麽會放過?
安雲臉有點紅……我當然知道那不是愛慕的紅,而是單純地高興的紅,她輕輕對我道:“阿裏阿多。”不過看她這樣高興,我也感到高興。
一會兒,我們到了一個破門前,這裏是聯絡地。
正在這時,一個人影從天而降,攻向安雲。
原本劇情裏安雲和他是刀刀相對,安雲稍勝一籌,但經過我調教出來的安雲已經不一樣了,隻見她身子一旋,小腰一扭,拔刀,轉身,移步都在同一時間進行,結果,小丫頭從後面持刀對着那人,那人的刀卻對着空向,周圍的孩子們也反應了過來,幾把刀一齊駕了上去,把他圍在當中。
那人哈哈大笑起來。
小幡月齋也笑了起來。
忍者收了刀。
小幡月齋道:“自己人……”孩子們在一陣将信将疑中收了兵器。
忍者對我客氣道:“看得出,大師是用心了的。”
我淡淡道:“隻不過是一點點小小的指點罷了。”
忍者面向小幡月齋跪了下來遞交上一封信道:“這是大師讓我交給您的。”
小幡月齋打開來看,這時,那忍者趁機離去了,臨别留言道:“我的夥計們,祝你們好運了。”
一個孩子道:“他是誰?”
小幡月齋道:“他是中堂,一個武士,在這重要的使命期間,他會時常出沒,但是一直跟我們在一起。”
安雲問:“上面寫的什麽?”
小幡月齋表示,這便是他們要殺的三個想要挑起戰争牟軍閥了。
一個是淺野長政,曆史上淺野長政(生于1547年,死于1611年),初名長吉,又名彌兵衛尉,尾張人。父名安井重繼,他入贅給土岐氏支族淺野長勝,才改姓淺野,與豐臣秀吉是連襟關系,受到重用。先封爲若狹小浜城主、京都所司代,侵朝戰争時任軍監。1593年增封甲斐二十二萬石,成爲五奉行之一。後與石田三成對立,蟄居武藏府中。關原之戰中從屬于東軍,戰後,其子幸長受封紀伊三十七萬石,他自己領了常陸國真壁、築波地方的五萬石封地養老。可以看出,這個人的本身并不強悍,他自己才五萬石,而關鍵在于他的兒子幸長,那可是三十七萬石,可以招征不少兵馬了。
一個是加藤清正,加藤清正,(生于1562年7月25日亡于1611年8月2日),他是安土桃山時代(織田信長鼎盛時)、江戶時代武将和大名,幼名虎之助,是初代熊本藩主。出生于尾張國中村。由于與羽柴秀吉(即後來的豐臣秀吉)有血緣關系,故開始追随秀吉。織田信長死後,其部将羽柴秀吉與柴田勝家爲争奪其勢力之主導權,在賤嶽這個地方開戰,其中秀吉方有七人立下赫赫戰功,以“賤嶽七本槍”著稱于世,加藤清正即爲其中一人。1588年與小西行長受封,各分得九州肥後國的一半。這個人參加了壬辰戰争,率軍至朝鮮,俘虜過朝鮮王子臨海君與順和君,也曾與小西行長共同擔任先鋒攻取全羅道,并在蔚山城成功抵擋明将楊鎬大軍的攻勢。由于與小西行長、石田三成等豐臣政權的文治派屢有摩擦,故在秀吉死後開始接近德川家康。1599年與福島正則、淺野幸長等人共謀殺害石田三成未遂。1600年關原之戰時,站在家康的東軍一方,留在九州牽制當地的西軍勢力。戰後論功行賞,獲得小西行長的領地,成爲肥後52萬石的大名。1611年曾到京都二條城,爲家康與豐臣秀吉之子秀賴進行斡旋。該年病死于肥後的主城熊本城,得年50。這個人的确是死忠于豐臣家的,不過……由于他參加了對朝鮮的侵略,導緻我大明支出近八百萬兩白銀。幸虧明朝有張居正時期所留的底子,才在當時沒被巨大的戰争開支拖垮。對于朝鮮而言,抗日戰争意義更不待言。如無大明出手相援,朝鮮就會提前三百多年淪爲日本殖民地,說不定變成另一個琉球(今天的日本沖繩)。想到沖繩老子就恨,要是沖繩還是中國的,那我最喜愛的安室奈美惠就是中國人了……可惜……就沖這一條,加藤清正,你死定了。
最後是大牛人真田昌幸,真田昌幸(生于1547年死于1611年7月13日),信濃上田城城主,真田幸隆之三男,真田信之(信幸)、真田信繁(幸村)之父。真田昌幸幼名武藤喜兵衛。青年時期擔任信玄的随從。長筱(設樂原)之戰後,其兄長真田信綱及真田昌輝戰死于長筱原,真田昌幸遂改回原姓以繼承家督職位。1578年上杉謙信去世,真田昌幸趁機奪取上野沼田城,武名開始爲人所稱道,1580年叙任安房守。1582年武田家遭到織田家滅亡,真田昌幸歸順織田家,納入關東方面大将泷川一益的旗下。同年發生本能寺之變,織田信長喪生。織田家威信自此大失,剛被征服不久的甲、信一帶陷入混亂。北條家以五萬六千大軍在神流川之戰中擊敗滝川一益,奪取關東、上野主導權,更在進入北信濃後割讓部分領地取得上杉家的諒解,取得向西發展的基礎。另一方面,德川家出兵攻占武田舊領─甲斐。北條、德川兩家大舉擴張領地的結果,國境線日益接近,雙方在若神子對峙80日。之後雙方和解,家康以将其女督姬嫁與北條氏直,于1583年完婚。在前述的亂局中,考驗著真田昌幸的處世智慧與手腕。滝川一益戰敗後北條家稱霸關東,真田家立即歸順北條方。但北條家攻擊沼田城、開始入侵信濃,威脅到真田家存續時,真田昌幸又背棄北條家,透過武田舊臣屬的居中協調與德川家親善,并派長子真田信幸(關原戰後改名信之)至德川家成爲人質。之後德川、北條兩家和解,德川家康爲了取信北條家,要求形式上屬于己方的真田家将沼田城歸還北條方。真田昌幸加以回絕,除了著手修築上田城外并倒向上杉家。真田昌幸的反覆引來德川、北條的不滿,1585年兩家分别攻擊真田家在信濃、上野的領地。信濃上田城遭受德川家的鳥居元忠領軍攻打,爆發第一次上田城合戰(别稱神川合戰)。此役真田昌幸以寡擊衆擊敗德川軍。此後真田昌幸以次子真田幸村爲人質,服從上杉景勝。1586年上杉景勝歸順羽柴秀吉,而順從于上杉家的真田昌幸也間接成爲羽柴集團的一員,受到其保護。例如真田家與北條家在上野沼田的領地一直争端不斷,1589年終于由豐臣家加以調停,名胡桃城歸真田家,沼田城歸北條家。但北條家的豬俣邦憲私自奪取名胡桃城,造成豐臣家以此爲口實,于次年召集諸大名展開小田原征伐,攻滅北條家。之後真田家對豐臣家大緻忠誠,并于15921597年配合秀吉出兵朝鮮。真田昌幸不斷的改變姿态,轉換立場,以緻獲得豐臣秀吉所稱“表裏比興之人”的描述。這種作爲雖不無有損真田昌幸絕世謀将的成分,但也說明了當時弱小大名必須不斷努力求生存的殘酷景況。真田幸隆第三子,絕代的謀将,因善于在各勢力之間周旋而被豐臣秀吉稱作”表裏不一之人”。7歲時因爲向武田家表示忠誠而被父親從上田秋和鄉的領地送至甲府,得到武田信玄的喜愛并選爲信玄近習六人的其中一人。後世大多認爲這對于他日後的戰略、戰術等各方面才能的養成起到了極爲重要的作用。永祿4年第四次川中島合戰時首次上陣,當時15歲的昌幸與同樣初陣的土屋昌次在武田與上杉的激戰中負責防守本陣。武田勝賴時代率衆攻入西上野,占領了沼田城,将利根、吾妻ニ郡納入了武田的勢力範圍。然而與昌幸的活躍成對映的是,主家武田氏卻正一天一天地衰退下去。天正十年(1582),織田、德川、北條聯合進攻武田家時,昌幸曾邀請武田勝賴來此避難,但勝賴改道小山田信茂的岩殿山城,不想信茂又突然變卦,不許勝賴進城,走投無路的勝賴于天目山自盡,武田家滅亡。失去了主家的昌幸在織田、北條、上杉、徳川與豐臣各勢力之間遊離不停,憑借罕見的政治智慧保全了真田家。天正十三年(1585),改爲依附上杉家後,招緻德川的進攻。在上田城,昌幸以寡兵擊敗了德川家鳥居元忠所率的數倍于己的敵軍(神川合戰)。戰後正式從屬于豐臣秀吉,其才能被秀吉評價爲“表裏不一之人”。同年,受秀吉之命,再次從屬德川家。以後參加了九州讨伐與小田原之戰。慶長五年(1600),秀吉死後,參加了家康對上杉的會津合戰。不久石田三成等舉兵對抗家康,并給昌幸送了密信。昌幸父子在下野的犬伏密談後,昌幸與二子幸村加入了石田方的西軍,(昌幸之妻是石田三成的妻子的妹妹,幸村的妻子是大谷吉繼的女兒)。而長子信幸由于娶了本多忠勝的女兒小松而加入了德川方的東軍。兩個月後,昌幸又是在上田城,以三千兵将德川秀忠的數萬東軍牢牢的釘在了信濃,使之沒能趕上關原之戰。西軍失敗後,昌幸、幸村父子因信幸的原因沒有遭處死,被流放到九度山。關原之戰的十一年後,也就是慶長十六年六月四日(1611年7月13日),真田昌幸在極度失望中去世,行年六十四,法号龍華院殿一翁閑雪。據說死前經常隻與幸村兩人在一起,長時間地說着話。
我忽然感覺這好像是在玩遊戲,一關一關地過,一個BOSS比這一個BOSS牛。
不過相比後兩個來說,第一個淺野長政就有些不智了,明明沒本事,還想着造反,日本蠢人這麽多,可惜,卻讓他們在日後翻了身。
這三人個表示,原先你德川家康做老大我們沒意見,那是豐臣秀賴大人還小,這天下是豐臣秀賴的,你又把女兒嫁給了豐臣秀賴,這才讓你說的話,現在不同了,豐臣秀賴大人已經長大了,你也老了,還不快把權力讓出來還給豐臣秀賴大人?當然了,你要不答應也沒關系,小樣,你不是在關之原打赢了麽?那就在打一次啊?看看這個天下到底是誰的。
這裏必需說一下日本戰國的那一段曆史,戰國時期,一代牛人中的牛人,被後人稱爲第七天魔王,信仰基督教的織田信長出世了,在重重磨難下,這位暴君成長起來了,他在最紛亂地中原開始,逐漸地,一點一滴地打下了日本的中部,但是很不幸,這個人太自負了,犯了個錯誤,結果讓他信任的部将明智光秀給奶掉了,死于本能寺的大火中,而原本是給織田信長養馬的猴子秀吉趁機蹿起,掠奪了織田氏的勝利果實,不過他隻是憑手段而起,卻不能做到像織田信長那樣威壓四方,隻好在亂認爹媽之後登上了太閣之位,之後雖說天下是他的了,但他卻無力控制天下,于是他就做了随大流的人,日本人當時打了很久的仗,自覺得了不起,想拿外面的世界練練手了,于是就有了壬辰戰争,但這根本原因是大名們想打仗,卻不是豐臣氏能管得了的,于是他就同意了,我們一直說豐臣秀吉怎麽樣怎麽樣,其實,當時的秀吉隻是個糟老頭了,無論是名望還是權力都到了頂點,所以,對于壬辰戰争他從不到前線,誰要打他就讓誰去,雖說是打敗了,名聲一落千丈,但爲什麽他還能在那個位子上待着?就是因爲沒有哪個大名好去怪他,故而,這老頭死了之後才有那麽多的大名懷念他,隻是由于此罷了,并不是真個就那麽喜歡他,對于大名來說,一個傀儡的豐臣氏自然比刻薄的德川氏要好得多了。而人們不服德川氏的真正原因就是這個老小子太他媽能活了,你看看,日本戰國,牛人一個個的死了,織田氏那麽橫,死了,豐臣氏上來了,卻也死了,事實上,猴子秀吉身體一直不好,你能指望一隻猴子身體好到哪兒去?豐臣氏的養子石田三成雖說是豐臣氏的擁護者,卻沒本事,生生地讓德川這隻老狐狸搶走了一切,但德川這個人也沒什麽本事,他兒子也不行,就是真田昌幸以三千兵将德川秀忠的數萬東軍牢牢的釘在了信濃,使之沒能趕上關原之戰,對于這樣的德川氏,有能力的大名誰又能服?
于是乎,德川家就訓練起殺手來了……
由于這幫孩子們第一次出手,事先也沒人知道他們要出手,所以,大人們還在平靜地生活着,比如,淺野長政就像往常一樣地釣魚。
我和小幡月齋在一起等待着,我們都知道,這第一次出手,對方必然沒有準備,所以一定能順利得手,我知道,安雲在這裏殺了第一個人。
那其實也算是一個不錯的老人……不過,一來他是日本人,二來這老東西在侵朝戰争時任軍監,那麽死了也不冤了。
這個淺野長政和加藤清正都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和剛愎自用的石田三成不對付,這讓他們在關原一戰中幸免,但他們同樣也不喜歡德川氏,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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