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快來過年了,真是沒有感覺呀。
今天早上家裏大掃除,呼呼,累死我了,直到現在還沒OK。
先來傳一章,然後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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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飛雙手緊緊握住長刀,大聲吼道:
「遊龍舞」
長刀此時在淩飛的手裏後一改以往的剛猛,此時的刀宛若一條遊龍一般,活靈活現,時常作出一些令人無法想象的高難度動作。
「旋風破」
風格片刻後一轉,刀法變得輕靈飄逸,如同風的旋律一般,感覺那麽的和諧,刀速時慢時快,時緩時急,詭異而自然。
「驚鴻斬」
刀使得越來越快,刮起一陣陣刀風,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每一刀看是簡單直接,但是卻感覺讓人避無可避、擋無可擋,對方簡單的一揮都可能被直接劈死一般。
「啪啪啪」
“非常好,淩飛你已經把刀術理解的非常透徹了。”旗木斷刀雙手鼓着掌,毫不吝啬的誇獎道。
淩飛神情很專注的收起的自己的刀,如果對待妻子一般,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刀身,旗木斷刀說的話他仿佛未聽到一般,一聲不響。
旗木斷刀并沒有因爲淩飛不理會自己而感到憤怒,反而眼神中欣賞的神色越來越明顯,他對淩飛也越來越滿意。
片刻後,淩飛終于擦好了刀,然後向旗木斷刀行了一禮,道:“義父過譽了。”
淩飛剛剛的行爲有一半是裝的,而有一半是發自内心的。
因爲淩飛在這一年的時間裏不斷的與刀接觸和認識後,自己對刀越發的喜愛,也建立了很深的感情。
旗木斷刀笑道:“今天你與至正的表現我都很滿意,實在是無法作出決斷,所以中下午我準備讓你們兩個打一場。”
淩飛聽後心中微微一愣,但是他仍然極快的反應過來,點頭道:“聽從義父安排。”
“很好,下午的戰鬥,我很期待你的表現。”旗木斷刀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淩飛聽着旗木斷刀腳步遠去後,歎了一口氣,一臉無奈的說道:“原來‘裝’也是一門學問,以前都一位演員很爽,但是現在看來當演員一定很痛苦,因爲要一天裝到晚。”
淩飛還是淩飛,他并沒有任何變化,如果真的要說他那裏變了的話,那麽他唯一的變化就是他變強了。
他現在可以說是一位全能型忍者,忍術如果比數量的話,淩飛絕對是當世第一人,至于體術,淩飛此時有信心對付沒有開八門遁甲的凱,而幻術方面,淩飛憑着他的穿越後變得異常強大的魂力、與堅定的内心,使得他使用幻術有着極大的由于,防禦幻術也比他人高上一個檔次。
甚至,淩飛連醫療忍術都有學習到。
淩飛在這一年的時間裏,不僅僅人長高了,更是把大半書庫裏的忍術學了個大遍。
現在的淩飛在同齡人中絕對的王者。
……
……
“淩飛君,請多多指教。”旗木至正向淩飛拱了拱手,很正式的說道。
淩飛也拱手回禮,今日他要爲傳承真正的刀術好好争取下。
“那麽就開始吧。記住了,今天的比試隻是單純的刀術比試,所以不得使用查克拉與其他的術!”
說這話的并不是旗木斷刀,而是一個淩飛怎麽想都無法想不到的人--書庫的管理老人。
旗木斷刀則很安靜的坐在一旁,平靜的看着一切。
淩飛手握長刀,對着直沖而來的旗木至正笑了笑。
「砰」
淩飛一記拔刀術,一刀劈在了旗木至正的刀上,然後瞬間收刀向着旗木至正的左肩砍去。
旗木至正一驚,扭身準備躲去,但是當他驚險的躲去的時候,刀勢一邊,忽然削了下來。
「嘶」
旗木至正被淩飛一刀割出一道狹長的傷口,鮮血正不住的流出。
旗木至正到也硬氣,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他再次向淩飛攻去。
……
……
“接下來的日子你跟着傳功長老修煉。”旗木斷刀臉上的表情很豐富,也不知道是苦澀還是欣慰。
“傳功長老?義父說的是管理書庫的那位老爺爺嗎?”淩飛問道。
“不錯,他就是我們旗木一族的傳功長老,比我父親還高一輩的長老。”旗木斷刀說道。
“不是說長老不能修習真正的刀術嗎?”淩飛大疑道。
“呵呵,其實我教導你們刀術就是真正的刀術了,而真正所謂的傳承則是需要一種神秘的儀式洗禮,這樣刀術功力會大增。”旗木斷刀好像習慣了語出驚人一般,說出了這句話。
“什麽儀式?”淩飛追問道。
“呵呵,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旗木斷刀說完便直接走了。
……
……
“長老,這裏是?”淩飛與長老走在通往地下昏暗的石階上。
這裏的空氣異常的潮濕,還有一種腐朽的氣味,大概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原本管理書庫的老者搖身一變,邊成了一位長老,而且還是古董級的,真是令淩飛心中大樂。
淩飛樂什麽呢?當然是樂自己有眼光,事先與這位長老打下了良好的感情基礎。
“這是條密道是通往傳承之地的唯一通道。”這位長老對淩飛極其的滿意,再他眼中的淩飛簡直是勤奮的天才。
天才原本就可以出七分力去做别人要出十分力的事,而淩飛多了一個勤奮,他喜歡花十二分力去做事。
“傳承?難道要傳承刀術?”淩飛問道。
長老很神秘的搖了搖手,道:“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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