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教室的桌道中,佐助冷着臉看着淩飛,而淩飛也毫不相讓的與之凝視,兩人的四目相交,火yao味極其濃郁。
爲什麽會這樣呢?
很簡單,因爲他們都是小孩子嘛,小孩子打打鬧鬧、争争第一的也很正常的。
就像佐助,因每次考試都拿全班第一名,而每時每刻的接受着同學們敬仰的目光。
“爲什麽,爲什麽他要來打破我的驕傲,爲什麽我現在聽到的都是贊美他的話,爲什麽我這麽努力也都被他超越過去。”佐助很不甘的想着,而越想心理越不平衡。
心理不平衡就會造成行爲失衡,而行爲失衡則造成了現在這個局面。
眼看他們眼中的火色越來越濃時,小櫻很及時的出現了。
“你們這是幹什麽,都是同學,有話不能好好說啊。”小櫻這時還不明白他們爲什麽會如此,于是便轉頭問鳴人,道:“鳴人,他們是怎麽了啊。”
鳴人原本坐在課桌前,但是聽到小櫻與自己說話,頓時跳了起來,很興奮的說道:“今天他們一來就成這樣了,至于爲什麽我也不清楚。”
“什麽?!”小櫻雙重性格的另一面爆發了,她對着鳴人怒吼道:“你不是廢話嗎?說了等于沒說。哼,幫我勸勸他們。”
鳴人對小櫻向來都是唯命是從,他看了看淩飛,見淩飛惡狠狠的怒視了一下自己,原本準備勸說的話馬上被他咽了下去,因爲他充分的了解淩飛的恐怖,不僅在忍術上強大,而且他的體術也非常變态,所以他隻好轉移目标。
鳴人對着佐助說道:“小櫻說的很對,都是同學嘛,有必要把關系搞的這麽僵嗎?”
這句話說的很好,也間接的誇了下小櫻,所以小櫻很贊賞的看了鳴人一眼,而鳴人看到之後信心極度爆發,繼續對着佐助說道:“再說了,淩飛這次考試的成績是全班第一,你如果和他打的話不是他的對手的。”
佐助聽到這句話後眼瞳緊縮,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鳴人正得意的認爲自己的幾句話就調節了正在劍拔弩張的兩個人,但是他把目光轉向小櫻時,被小櫻那充滿殺氣的目光吓的噤若寒蟬。
“你這個笨蛋,你是怎麽勸架的。”一邊說着,一邊對鳴人大打出手。
鳴人委屈的看着小櫻,用手揉着頭上腫起的大大的包,一個人在教室的角落畫着圈圈。
……
……
格鬥課,就是教導學生們如何的打鬥,這樣的課程,書面上的理論根本無法去解釋一些抽象的内容,所以爲了更好的教導學生,學校規定在格鬥課中以實戰爲主。
爲了更快的提高學生們修煉的激情,學員又規定在格鬥課中允許學員們相互挑戰。
這個規定在以前沒有什麽,但是在今天的格鬥課上卻變得異常的耐人尋味。
無數雙眼睛盯着佐助與淩飛,暗自揣測佐助或者淩飛會在什麽時候找對方麻煩,他們非常肯定他們裏面的其中一人會挑起事端,然後進行挑戰。
伊魯卡疑惑的看着下面學生,他直覺告訴他,今天這節課不會向往日一般的平靜。
伊魯卡很快就講完了今天的課程内容,在平時課程講完後根本沒有什麽人會去挑戰别人,所以伊魯卡就會讓他們去自由活動,任他們玩忍者遊戲去了。
而今天他講完課程下面的學生卻沒有人走出訓練室,反而一臉期待的等着某些事。
正當伊魯卡準備問他們的時候,佐助舉起了手。
佐助在伊魯卡看來,他是非常優秀的,所以伊魯卡笑道:“佐助,有什麽事嗎?”
“伊魯卡老師,學校是否規定過,允許學生在格鬥課時對其他同學發動挑戰?”佐助很認真的問道。
伊魯卡經佐助提醒,才想起學校的這個規定,但是又一時沒有想明白佐助爲什麽會忽然問這個,但是他還是回答道:“是的。”
“那好,今天我要向旗木淩飛發起挑戰。”佐助直視伊魯卡。
伊魯卡詫異的看着佐助,他那倔強的眼神很清楚的告訴了自己他的決心,于是他轉頭看向淩飛,他發現淩飛正在對着自己無辜的笑着,伊魯卡明白今天這事沒法阻止也沒必要阻止,于是他便同意了。
伊魯卡領着全般的同學後退了十米,圍成一個圓,而這個圓的中間站着佐助與淩飛兩個人。
佐助面色冰冷的凝視淩飛,而淩飛對這道目光直接忽視,他還很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對這場比賽的态度極其的惡劣。
淩飛對待他人都很随和,沒有絲毫因爲自己比别人厲害而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反而很謙和的與别人交往。
所以這就造成了原來許多以前的‘佐助迷’反水倒向了‘淩飛迷’的陣營。
可能别人不知道,淩飛看似溫文儒雅,但是如果有人試圖找他麻煩,或者說激怒那他的話,那麽他必須準備好承受淩飛給予他的毫不留情的還擊。
“這場比試是友誼性質的比試,而且因爲是格鬥課,所以隻能用體術而不能使用忍術,好了,點到爲止,比賽現在開始。”伊魯卡怕他們打的太兇,所以就限制了一下,最後宣布比賽開始。
佐助的體術在整個年級裏都是非常優秀的,他對各個基礎都掌握的非常的紮實,他自己對自己的能力有着充分的了解,這了解也就給他帶來了充分的自信。
他聽到伊魯卡宣布比賽開始後,便迫不及待的攻了上去,近身後一拳擊向淩飛的腹部。
淩飛惱怒的看着佐助,身體一扭,避過了佐助的一拳,而佐助卻死死咬住淩飛不放,一拳沒有擊中,立馬擡頭左腳,用膝蓋狠狠的撞向淩飛。
伊魯卡看到佐助如此快的變招,暗道:天才就是天才,能把我教下去的格鬥術掌握的這麽紮實,真是難得。
但是他還沒有感慨完,就被淩飛的接下來的動作給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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