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睛瞅着背着雙肩包走在自己前面的女孩,南蓉好想再回到那些年在學校裏調皮搗蛋的時光,然後回到家中故意讨她溫柔的責罵。
好想侵犯大師姐啊,想把她按倒在草地上,然後抓住她的手腕,聽她的唔咽聲,接着把她壓在身下。好想把她困在小山洞裏,在外面其他行人過往的聲音中,把她推在石壁上侵犯她,聽她的哭聲,弄髒她的短裙子。好想侵犯大師姐喔,想在沒人的時候和她藏進屋子的櫃子裏,看着她想要叫卻不敢叫,想要抵抗卻沒有力氣的狀況下侵犯她喲。
好想...噗!
“你在想什麽呢,死丫頭?我把這隻野兔剝了,你去揀點樹枝來!”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賊忒兮兮的,燭夜不用想也知道那丫頭肯定又在意淫自己了。不過明天就是十五月圓之夜,自己也已經成功進入了山谷的腹地,變回男人指日可待,開心異常的她也不再計較那些。
嗯哼,等老子變回男人,一定爆你菊花!以解被小丫頭連續QJ兩次之恨。
燭夜清泠的聲音讓南蓉一呆,在那飽含笑意的眼神中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我想...唔,算了。我還是去撿樹枝吧!”反正也沒那功能了,自己在心裏意淫一下還說得過去,萬一要是說出來她聽了這話忽然暴走,等後天那受罪的還是自己。
南蓉可不敢保證這個一直疼愛自己的大師姐會不會暗恨自己在她身上做出的那些瘋狂的事情。
燭夜眯着漂亮的丹鳳眼,瞅着南蓉那小巧的身子鑽出山洞消失在視野裏,嬌俏的臉蛋上閃過一絲莫可名狀的笑意。想歸想,但總不能對一個小姑娘施暴吧,何況還是自己帶大的孩子。自從變成女孩,接着又莫名其妙的有了個小女兒貝兒,燭夜感覺自己的心都變的柔軟了不少。
“大師姐,等等,這個你先拿着。”南蓉笑嘻嘻的轉回來,從腰間摸出一把黑漆漆的小手槍塞給燭夜。
在這山谷的叢林裏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動物與人不善,現在南蓉的力量要比變成女孩的燭夜強一些,她自然會擔心落單的燭夜,就把燭夜送給她的小手槍又暫時借還給了她。
燭夜抿了抿嘴唇,笑盈盈的把小手槍握在手裏,淡淡的說:“快去吧,别走太遠。明天咱們就進幻境。”
南蓉笑嘻嘻的拍了拍胸脯又颠颠的跑了出去。不愧是自己帶大的孩子,就算性格再怎麽乖戾最終也是向着自己的。燭夜想起先前自己生氣的時候就沒給南蓉什麽好臉色過,甚至還掄菜刀動斧子的想把南蓉加入啃得起豪華午餐,直到這一刻,心情舒爽起來的燭夜才覺得南蓉越看越順眼。
燭夜坐在軟墊上,秀美的雙腿微微蜷曲,野兔在她靈巧的雙手中很快就變得粉嫩白淨。從背包裏翻出調料,架起篝火,一切都準備就緒就開始燒烤。不大會兒,整隻兔子渾身就都透着一股誘人的香氣,金色的油脂一滴滴的落在燃燒的篝火裏迸出茲茲的聲響。
燭夜白嫩的小手握着插着兔子的枝杈輕輕轉動,偶爾用小刷子刷上一些醬料。吞吐不斷的火舌映照的女孩嬌俏的臉蛋更加的美豔動人。
“媽媽,好香!”貝兒扒着燭夜的胸衣,探出個小腦袋。歪着頭直勾勾的盯着燭夜手中的烤兔。
“還沒熟呢,再等等。你去睡一覺,醒了就好啦。”
“嗯。”貝兒輕輕應了一聲,乖巧的縮回燭夜的乳溝裏,抱着軟綿綿的大白兔又睡了過去。
真不知道這小家夥吃那麽多東西爲什麽就不長個了呢?要是明天自己再變回男人,這個一直都賴在她胸脯間的小家夥不知道會去哪裏了。
“怎麽這麽久才回來?這火都快滅了。”
聽到背後的腳步聲,燭夜慵懶的直了直身子。猛然感覺不對,這腳步聲透露的來者足足有四五個之多,而且十分雜亂。回過頭來果然就發現了四個人三男一女走進了山洞,正滿臉興奮的盯着她手中的兔子瞧,更主要的是其中有兩個男人一直都用一種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誘人的身體上逡巡,這樣燭夜感到異常的惱怒。
而且,這四個人燭夜還很熟悉,熟悉到讓她一想起來就咬牙切齒夜不能寐的地步。
“燭夜?”二十歲左右的女孩瞪着大眼睛盯着燭夜,滿臉的驚訝。
“你認錯人了。”燭夜冷着臉,連表情都欠奉。
“呐,還真是。”女孩瞅了瞅燭夜偉岸的胸脯舒了一口氣,臉色變的有些黯然,喃喃的說:“你怎麽可能是燭夜呢,不過妹妹你和他長得可真像。”
“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燭夜翻了翻白眼迎着林雪的視線傲嬌的挺了挺胸脯,反正現在這個樣子沒人會相信她就是原來的那個燭夜。
燭夜想起兩年前自己對這個女孩說過的信誓旦旦,“你要不相信,就把我的肚子拉開,把這些腸子肚子繪一鍋毛血旺給你。”
呵,毛血旺是沒吃上,倒是吃上了這個女孩的婚宴。感歎造化弄人麽,那爲什麽又讓兩個人相遇呢?難道這就是不可逆轉的命運麽?
小師妹這種生物本來就充滿着悲情。當然,南蓉不算,燭夜一直都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兒。
“林雪,你這是想你的大師兄了麽?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了?”身邊的男人一臉揶揄,眼神中露出一絲冷笑。
“小兩口又吵什麽架,你們可真有瘾。”
“如果不是親眼見過那小子,我還真會以爲這個與他有九分相似的女孩就是燭夜呢。林雪,燭夜是不是有個妹妹?”
林雪搖了搖頭,歪着腦袋皺着眉毛瞅着坐在軟墊上的女孩旁若無人的烤肉。從這個角度看上去,女孩的側臉跟心中的那個燭夜更加的相似。可她知道燭夜沒有妹妹,連堂妹表妹都不趁一隻。
“妹妹,你叫什麽名字?怎麽會獨自一個人在這山谷裏?”
對于有些話唠的林雪,燭夜絲毫都不想搭理她,冷冷的哼出一絲氣息,眼前的這三個獵魔師盡管強大,但她還不會放在眼裏。
見女孩似乎很不樂意跟她說話的樣子,林雪尴尬的攏了攏鬓角的頭發,抿着嘴唇悻悻的開始打量這個簡陋的小山洞。
“她是獵魔師,當然是爲了幻境而來了。明天就是月圓了,咱們今天就在這裏休息一晚吧。”
“既然都是獵魔師,那就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不知道美女烤的肉能不能分給我們一些。”
說着請求的話,卻一副理所應當要強搶的語氣,燭夜憤然。林雪你是瞎了眼睛麽會嫁給這麽一個男人!那時的我又有哪裏不好?
還是獵魔師呢,居然混到搶一個小姑娘的食物的地步。老子真替你們感到丢人!真不把自己當外人還是不拿老子當回事?燭夜的領地意識可是很強的。
“想吃自己去抓,我憑什麽要分給你們!這一個我自己都不夠吃呢。”
“嘿,有意思。”一個男人舔了舔嘴唇,雙眼放光的盯着燭夜胸前那兩座高聳的山峰,滿臉的淫邪。
“怎麽,你們還要強搶麽?”燭夜懶懶的伸直身子,眯着漂亮的丹鳳眼,一臉輕蔑。
“張宇,餓了咱們自己去抓,何必跟人家小妹妹搶呢。”林雪瞪着大眼睛呵斥。
“老子做什麽需要你一個女人來指指點點麽?今天我就要搶了怎麽着!”
“你!”林雪氣急,咬着貝齒,亮閃閃的大眼睛裏噙着眼淚,整個嬌小的身子都跟着顫抖起來。
這是自己曾經最喜歡的女孩,燭夜再次見到她還有些恍惚。本以爲早就不痛了,結果那挂着珍珠般眼淚的小臉還是讓她心裏忍不住的一陣痙攣。
燭夜拉了拉林雪的胳膊,扯着嘴角笑了笑,說:“既然你們想吃,那就送給你們好了。我一個小姑娘也打不過你們這麽多人。”
燭夜把串着烤兔的的枝杈塞到林雪手裏,她看的出林雪虛弱的樣子似乎很久沒吃過東西了。那幾個男人就算餓死她也不會理,可這個林雪,燭夜還是希望她能好好的活着。
記得分手那天,小雨淅淅瀝瀝的仿佛纏綿悱恻的情人淋在兩個人的身體上。燭夜揚着嘴角說着言不由衷的祝福的話,心裏卻暗恨着那對“狗男女”,但願沒多久,他倆就分手。
很長的一段時間,燭夜都在想,若果林雪能回心轉意,她不介意跟林雪重新來過。而現在,對于經曆了那麽多事情的燭夜來說,就算林雪轉過身來求她,她也可以很自豪的說一句,“對不起,我不收廢品。”
燭夜拉過自己的背包,從裏面翻出一盒鳜魚罐頭修長的手指卷着拉環打開,小巧的鼻子聞了聞,頓時精神大震。
燭夜把烤兔子給他們并不是因爲自己怕了他們而爲了息事甯人。沒想到自己不計較,那三個男人反倒得寸進尺了。
“看來小姑娘包裏有很多好東西嘛!”
燭夜冷着臉,一字一頓的說:“吃完滾!”
就在這個時候,南蓉抱着一堆枯樹枝興沖沖的跑進來大喊:“大師姐,你猜我找到了什麽好東西!快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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