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是蒂娜生前,陪着狐狸精林小黛去逛街。忽然聽到一聲女人yin蕩嬌媚的笑聲:“小帥哥,來玩兒嘛。”
林小黛眯着漂亮的狐狸眼,勾着嘴角笑盈盈的瞅着那家裝修的一看就知道很不正規的店面,對着蒂娜伸出軟軟的小手。蒂娜歎了口氣,摸出一枚硬币扔到林小黛的手中。
林小黛舔了舔紅潤的小嘴,狐媚的笑容讓蒂娜渾身一顫,嘿嘿笑着走向那家店:“小表砸,看我今天不玩兒死你!”
伴随着動人心魄的音樂,蒂娜黑着臉看着林小黛在那裏上下起伏,自顧自玩的不亦樂乎。
“喜洋洋,美羊羊,紅太狼,灰太狼...”
噗!
再次湧出這些記憶的片段,蒂娜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女孩還是那個女孩,狐狸精還是那樣的狐媚動人,可她已經不在是那個他。
柔和的月光下,林小黛嘟着紅潤的嘴唇,圓潤的俏臉上水波盈盈的大眼睛裏閃爍着誘人的光芒。蒂娜忽閃着長長的睫毛,神情有些呆滞的瞅着彎着腰,頭發都鋪散在她臉上的林小黛。
林小黛忽然“噗嗤”一聲笑出來,軟糯糯的帶着戲谑的聲音讓蒂娜不自覺的羞紅了臉頰。都不是男人了,怎麽看到這隻狐狸發騷還會不受控制的渾身發軟?
“怎麽這麽個眼神瞧着人家?跟那些色狼似的。”
蒂娜尴尬的撓了撓頭,從秋千床上爬起來,盤着腿不敢跟狐狸精勾魂的眼睛對視。
“你怎麽不睡覺跑這裏來了?”蒂娜撇了撇嘴,把那一絲奇怪的想法驅逐出小腦袋。
“喔。你帶來的那隻小白不知道怎麽了,發瘋似的找什麽東西,把整個别墅都翻得亂七八糟的。人家害怕,就跑出來了。”
是找她的兒子麽?看來小白精神還是有些飄忽不定啊。葉秋受傷嚴重,管不了小白,艾莎又被那個女孩拖走去做某些不爲人知的事情,兩隻人類妹子看到發瘋的小白肯定不敢靠近。
蒂娜想起自家妹子還在别墅裏,不知道會不會受到小白的波及,想想就覺得心驚,對于帶回來的小白還真不知道是不是個随時都會引爆的炸彈。下一刻,焦急的蒂娜從秋千床上跳下來,趿拉着小涼鞋就往别墅裏跑。
“哎?蒂娜妹妹,等等人家。”
黑郁郁的别墅裏伸手不見五指,蒂娜瞪大眼睛以便快速的适應這濃稠的讓人渾身難受的黑暗。忽然,不知什麽地方傳來一陣凄厲的嗚咽聲,蒂娜雖然知道這是小白,但還是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一聲嗚咽的喪屍嚎叫,讓林小黛禁不住渾身一顫,本能的抓住了前面蒂娜的胳膊,整個柔軟的胸脯都貼在了蒂娜冰涼的胳膊上。
蒂娜強忍着即将炸毛的心情,輕輕的拍了拍林小黛的小手,柔聲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嗯?”
林小黛忽然覺得這隻喪屍妹子的語氣隐隐有種熟悉的感覺,同樣的讓人安心。又想起那個并不高大的身影,林小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輕輕挽着蒂娜的胳膊,跟在蒂娜身後摸索着向樓上安雅溟的房間走去。
蒂娜并沒有聽到安雅溟的聲音,空氣中也沒人類血液的腥味,安雅溟的房門完好無損,看來自家妹子并沒有受到小白的影響。
蒂娜把林小黛送回房間,安慰她不要害怕,然後扶着牆壁向小白發出聲音的地方尋去。
那抹身影就在眼前,蒂娜模模糊糊的看到一襲白色睡裙的小白虛弱的靠在牆角裏,嘴裏哀怨的嗚嗚咽咽的叫。蒂娜的瞳孔縮了縮,輕輕咬着嘴唇瞅着那隻跌坐在角落裏柔軟嬌弱的喪屍妹子,心裏泛起一股同情,這個女人真可憐!
“小白?”
“小白。”
皮質的小涼鞋踩在木質的走廊地闆上,發出清晰的“哒哒”聲,在這樣冗長幽深的黑暗中顯得詭異而沉悶。小白歪了歪小腦袋,雜亂的長發半遮着雪白幽怨的俏臉,一雙略顯空洞的大眼睛淚光漣漣的瞅了瞅蒂娜。
蒂娜心裏一窒,小白的這種神色讓蒂娜禁不住的心疼。也不知道是因爲沒有屍化完全還是小白有特殊的打開方式,她是蒂娜除了自己之外見過最不同尋常的喪屍,因爲小白不僅有簡單的人類表情,而且叫聲也與一般的喪屍不同。
蒂娜彎着腰,像安撫受傷的貓咪一樣眯着大眼睛朝着小白伸出小手。
“小白。快起來,地上多涼。我們回屋睡覺吧!”
小白咧了咧嘴,露出兩顆雪白的獠牙,對着蒂娜低聲的哀嚎。
蒂娜歎了口氣,拉起地上的小白,攬着虛弱的小白柔軟纖細的小蠻腰,把她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頸上。一陣冰涼的感覺刺激着蒂娜的感官,小白扶着蒂娜站起來,小嘴裏不停的嗚咽。
忽然一聲巨大的響聲讓蒂娜吓了一跳,是堅硬的東西摔在牆壁上的聲音,緊接着就傳來葉秋那帶着一絲惱怒的嚎叫聲。
“嗷!”深更半夜的,你們能不能小點聲音?!媽蛋,弄得老娘浴火焚身,半夜起來把你們一個個都QJ了!
蒂娜滿臉黑線的摟着小白,晃晃悠悠的站定身子。即使她聽不懂小白的嗚嗚聲,但也知道小白這麽悲傷是因爲什麽。至于那個二貨葉秋,蒂娜完全沒有心思搭理她。
“我帶你去看你的孩子,跟我走。”
蒂娜扶着小白走出别墅,清冷的月光照耀在兩隻喪屍妹子嬌弱的身體上,泛着淡淡的柔和光芒。小橋邊的梧桐樹下,一座微微隆起的小土包,那裏埋着小白生下的那個死嬰。
蒂娜任小白伏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停的嗚咽,雖然小白比蒂娜還要高出半頭,但這畫面怎麽也讓人不覺得違和。
畫面太美我都不敢看!
來人哪,旁白君又歪曲事實了!趕快把這隻旁白拉下去打死!
噗!至于麽?
蒂娜輕輕拍打着小白的後背,嘴裏哼着不知名的歌曲,兩隻喪屍妹子的小腦袋熟稔的靠在一起。也許是哭的累了,小白軟弱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喪屍妹子是感覺不到涼的,小白也一樣。隻是蒂娜不忍心把小白丢在這裏,彎下腰,一個香豔的公主抱把小白抱在懷裏,輕輕的放到秋千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小白睜着漂亮的大眼睛呆呆的平躺在蒂娜的秋千床上,像一具屍體,一動不動的望着頭頂在月光下流光溢彩的樹木枝葉。
蒂娜坐在旁邊的石凳上,心情異常的煩躁。她得守着小白,免得出現什麽意外。雖然喪屍妹子一晚不睡也不會困倦,但心靈上的空虛還是讓蒂娜感到前所未有的難受。
看着小白最終昏沉的睡着,精緻的臉上還挂着斑斑的淚珠,隻是那一對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還在緩慢的轉動,蒂娜知道這隻喪屍妹子恐怕又要做噩夢了。
就在蒂娜百無聊賴的時候,一個身材高挑的身影追逐這另一個瘦小的身影從“處女座”别墅裏跑出來。尖細的女聲中還帶着滔天的憤怒。不用細看,蒂娜也知道這是那一對逗比“師姐弟”。隻是不知道爲什麽大半夜的又鬧了起來,難道南蓉這小子好了傷疤忘了疼又去死皮賴臉的搞夜襲了?
燭夜穿着寬松的睡袍,豐滿的shuang峰在跑動中有節奏的顫動,細長漂亮的丹鳳眼惡狠狠的瞪着一臉慌張的南蓉。
燭夜揚了揚手中的菜刀,吓的南蓉縮在蒂娜身後,抓着蒂娜的胳膊悻悻的吐了吐舌頭。
“南蓉,你小子出來。”燭夜捂着岔了氣的小肚子,皺着眉頭,呼呼的喘着粗氣。手中明晃晃的菜刀讓蒂娜也是一陣心驚。
看來這次南蓉真做了人神共憤的事情,一向對他有點寵溺的燭夜也淡定不了了。
“我不出去!出去還不被你砍了啊!”
“燭夜,放下菜刀,好好說話。這是你小師弟啊,你怎麽動刀子呢。”
“跟你沒關系!”燭夜吐了口氣,瞪了蒂娜一眼,蹒跚的靠近過來。蒂娜感覺到身後的南蓉渾身一顫。
燭夜咬着牙,一把拉過縮着脖子的南蓉,拎着他的後衣領把南蓉瘦小的身子提了起來。也許是自己内心有愧,南蓉也沒怎麽反抗。
“你不說不會QJ我的麽?這回你還有什麽話說麽?啧啧,剛才在床上那股霸道勁兒呢,你那麽厲害,怎麽不反抗了呢?”
“唉!”南蓉閉上眼睛,忽然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大師姐。我是真的喜歡你,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都喜歡你。要是能讓你開心一點,你就殺了我吧。死在大師姐手中,我也無怨無悔,是大師姐把我養大的,我這條命都是你的。”
南蓉服軟的樣子,讓燭夜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倔強的BT小師妹會向自己服軟,這還是頭一次。雖然南蓉确确實實的QJ了自己,同樣的自己也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并且一向隻有賊心沒有賊膽的小師妹居然能這麽下定決心,也讓燭夜愕然不已。
是啊,自己把這個小師妹養大的,他的性格雖然乖戾,但多多少少也是自己教養出來的,跟自己也有點像。就因爲他忍不住最終QJ了自己,自己就真的忍心殺死他麽?
“你!你這沒出息的樣子!”燭夜怒着一張俏臉,把南蓉仍在地上。她還真下不去那個手,隻是下身異樣的疼痛感讓燭夜心裏的惱怒絲毫未消。
“哎喲!好痛,大師姐。”南蓉龇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來,捂着小屁股痛的不停的像隻兔子一樣的跳來跳去。
“痛死你算了!麻痹的,老子真是作繭自受!你良心都被狗吃了麽!這裏那麽多女人,你怎麽就非要和我做?實在不行你去奸.屍啊,四隻母喪屍還滿足不了你!”
噗!蒂娜瞠目結舌的瞅着一臉憤怒的燭夜,她本來還想着去勸勸燭夜讓她想開點,沒想到話還沒醞釀出來就聽到了燭夜這樣的結語。
看來還是被幹的不爽啊,南蓉你加加油,最好把你大師姐幹的起不來床才好!本非善類的喪屍妹子心裏惡毒的想象着燭夜起不來床的樣子,就禁不住一陣的開心。也許是最先總被燭夜壓迫,還給自己帶上了那麽久的紅繩限制自己,蒂娜隻要看到燭夜吃癟就高興。
“我隻喜歡大師姐,其他的人在我眼裏就跟骷髅沒什麽區别。”
“滾!誰要聽你的甜言蜜語?你小子...哎喲!好痛!”燭夜捂着小肚子,羞憤加上岔氣讓她腹部一陣痙攣。痛的汗都冒了出來。
“喲,大師姐。你怎麽了?”南蓉驚慌失措的跑過去扶住差點躺倒的燭夜。
燭夜咬着貝齒,冷汗涔涔。
“大師姐,我扶你回去休息吧。在和我做一次吧,這一次我保證不會五分鍾就結束。”
聽到前面的話燭夜還有些消氣,可聽到南蓉後面的話,燭夜忍不住又炸毛了。推了推南蓉,沒有推開,羞憤的燭夜一揚手菜刀就朝着南蓉的肩膀砍了下來。
南蓉吓了一跳,本能的伸出胳膊架住燭夜的手腕,那把菜刀翻動着朝着蒂娜的方向飛去。蒂娜呆呆的瞅着飛來的橫禍,都要吓傻了。
下一刻,卧槽!蒂娜歪着腦袋躲過那把菜刀,自己也跟着翻倒在地上。雖然躲過一劫,但接下來的景象讓喪屍妹子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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