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咬着嘴唇低着小腦袋跟在艾莎身後,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幸虧艾莎話不多,也沒有問她a摩棒的事情。即使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但那份尴尬還是避免不了的。
艾莎一路搖晃着帶着蒂娜走到“獅子座”别墅的大門前。七米寬的小河在這裏轉了個彎,順着蜿蜒的河道緩緩而下。蒂娜一眼就瞥見小巧的石橋邊兩株西柳樹之間的秋千床。灰色的皮革上鋪着一層柔軟的花紋棉被,在濃密碧綠的樹蔭下顯得異常舒适安逸。
艾莎知道蒂娜喜歡安安靜靜的躺屍。現在不在M城,也沒有那把褐色的藤木躺椅,艾莎一大早就跑出來用山莊裏能找的見的東西爲蒂娜做了這張秋千床。
當你閉上眼睛,躺在這張床上的時候,我希望你能想起我。這就是單純的艾莎能想到的最簡單的幸福。說不上爲什麽,從蒂娜開始沒有抛棄她而是選擇與她共同面對危險的時候,艾莎就已經喜歡上這個小巧溫柔的同類妹子了。
“嗷!”蒂娜,快躺上去,試試舒不舒服。
蒂娜小心髒裏滿滿的都是溫暖,摟着艾莎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一翻身就躺在了秋千床上。柔軟的花被把蒂娜包裹起來,像一隻繭,溫柔的觸摸着蒂娜的每一寸身體,卻不顯的悶熱。蒂娜小爪子交疊的放在小肚子上,閉着眼睛輕輕晃動着身子,整個秋千床都跟着有節奏慢慢的擺動起來。水流的叮咚聲,微風劃過耳畔,就連蟲鳴的細小聲響都清晰可辨,蒂娜有種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裏。
艾莎抿着嘴瞅着蒂娜露出一臉享受的小腦袋,即使她不會說話也沒表情表達現在的心情,但她還是很開心。
“謝謝你,艾莎。真的很舒适。”蒂娜歪着小腦袋,眯着大眼睛瞅着站在樹下一臉平靜的艾莎。
艾莎小爪子拉開包裹着蒂娜的花被,擡起修長的大腿就跨坐在蒂娜的身邊。秋千床的面積很大,很容易就躺下兩隻嬌小的喪屍妹子。隻是蒂娜沒有想到艾莎會如此親密的靠上來。
蒂娜還在驚訝的時候,艾莎已經躺下來抱住了她,花被重新結成了一個大大的繭。
“艾莎,你...”蒂娜昨晚才和葉秋玩過,當然也明白艾莎的心意。隻是她剛跟葉秋搞完又跟艾莎搞起,這妥妥的水性楊花,沒跑!
也許自己也是喪屍的緣故,艾莎冰涼的身體緊緊的貼在蒂娜身上并沒有讓蒂娜感到絲毫的不适,蒂娜很想推開艾莎,卻又有些舍不得。
“嗷!”别說話蒂娜,吻我。
艾莎輕聲的呢喃讓蒂娜不忍拒絕,矛盾的内心又讓她猶豫不定,自己又不是帥的一塌糊塗,又沒有葉秋一樣的本事,憑什麽當**開後宮呢?同時接受兩隻喪屍妹子的愛意,蒂娜自認爲她還沒那麽有吸引力。
“可是,可是...”
“嗷!”你有葉秋了是麽?
蒂娜隻好輕輕地點了點頭。雖然不想承認,但她确實被葉秋那個女王範兒十足的家夥給啪了,還不止一次。
“嗷!”你能接受葉秋,爲什麽不能接受我呢?我願當你的小妾。
抱着蒂娜的小爪子又緊了緊,艾莎空洞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蒂娜。蒂娜心裏一跳,看不出這個軟妹子居然性格這麽倔強,蒂娜有點進退兩難了。
宿主,别糾結了,快點親下去!用不用我給你發個任務?
你别來這裏搗亂!這樣簡簡單單的抱着我就滿足了。
你可真能扯,你内心早就心猿意馬了,當我不知道麽?還在這裝什麽純情大姑娘。嘁!
系統,你說的很對,我竟無言以對。
一個忘情的濕吻讓蒂娜的溫存都融化在了柔軟的雙唇上。她接受了艾莎,也抛開了羞恥的内心。做女人不過一個月,還是一隻喪屍,不可能受得住艾莎這樣軟妹子的誘惑。
很不合适宜的,一個堅硬的東西頂在了蒂娜的小肚子上,蒂娜伸出小爪子摸了摸才發現是那直被艾莎拿走的a魔棒。
蒂娜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盯着艾莎。艾莎已經把那個東西滑到了蒂娜緊繃的雙腿間,還好蒂娜差點當機的大腦反映了過來,一把拉住艾莎的手腕,把那東西拽了出來。
“艾莎,你幹什麽!”蒂娜有些生氣,這妹子居然想用這東西啪自己,真是夠可以的了。
“嗷!”我想和你試一試...
“這東西有什麽好試的。我本來就是想把它丢掉的,沒想到你還帶在身上。”
艾莎慌亂的語氣讓蒂娜又好氣又好笑,這隻柔弱的喪屍妹子也太出人意料了。戀愛中的女人果然可怕,還好蒂娜不是純正的女人,想想要是有一天變得跟艾莎或葉秋一樣不可理喻,蒂娜都要扯着頭發歇斯底裏了。
“嗷!”那就把它丢掉吧。
盡管艾莎的語氣中帶着一絲不舍,但蒂娜還是毫不猶豫的揚起小手把那根讓她糾結了整個上午的魔棒給丢到了河水裏。銀色的魔棒劃過淡淡的弧線,激起輕微的水花,蒂娜感覺整個身心都輕松了起來。
打king揭開葉秋鬥篷的那一刻起,C城已經混亂了整整四天的時間。這四天裏,數以百萬沒來得及逃跑的人類都變成了喪屍。柳木木走在荒涼的街道上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她是獵魔師,可以隐藏自己活人的氣息,也不會受到低級喪屍的攻擊。
四天前還車水馬龍的城市頃刻間就變成了一座死城,如果柳河不是被king一刀殺死,她也不會生無所戀了吧。要殺死king爲弟弟報仇麽?先不說自己根本就打不過king,就是自己也不确定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會不會下得去手。
也就是想想算了,想到别墅裏還有一隻“嗷嗷待哺”的白靈熙妹子,柳木木不得不加快了腳步。用力提了提手中的購物籃,柳木木嘴角耷拉了下來。那還真是一隻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幾乎快把她這個朋友當成仆人來用了。
就在柳木木轉過一條街道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微沖掃射的聲音。柳木木好奇的向槍聲傳來的方向張望,她看到了一個身材高挑纖細,穿着黑色T恤的二十歲左右的男人。男人長得很帥,劍眉星目,鼻梁挺拔,雙手中都握着一把銀色的**。
柳木木這條蕾絲邊向來對除了自己弟弟之外的男人沒什麽好感,特别是那些長得像小白臉的家夥。讓她側目的是男人身邊一隻一頭金色短發的冷豔蘿莉。蘿莉穿着紅色短裙,黑白分明的短袖帶扣襯衫,挺翹的胸脯前挂着鮮豔的蝴蝶結絲帶,白嫩的小手中握着兩把細長的彎刀。柳木木感到自己的心髒在那一刻忽然慢了半拍,就像段譽第一次遇到王語嫣的場景,柳木木也感到自己的小心髒被一個拳頭重重的打了一下。
卧槽,老娘喜歡的是小瑩,什麽時候也這麽水性楊花了?柳木木捂着自己發燙的臉頰,禁不住低聲提醒自己。看來這兩個人并不是獵魔師,要不也不會受到普通喪屍的圍攻。隻是看這身手雖然不是和king一個級别的,卻好像他們之間又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
“布蕾,快打開門,用你的漆夜。”
blade撇了撇小嘴,用自己心愛的武器去劈開門上的鎖鏈她還有點舍不得。可也沒辦法的事,兩個人都被喪屍逼到了死角,等尤裏安打完子彈,他們很有可能就變成這群喪屍的食物了。鋒利的彎刀狠狠的撞擊到鎖鏈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和耀眼的火花,blade一把扯掉斷裂的鎖鏈,拉開這家燒烤店的大門。
尤裏安抿着嘴唇,一邊射殺沖上來的喪屍一邊向後退到燒烤店裏,blade緊跟着尤裏安跑進了屋子裏。眼看煮熟的鴨子要飛了,喪屍開始瘋狂起來,更加洶湧的朝着兩個人類的地方鋪天蓋地的沖過來。
血紅色的火燒雲像彌漫在水中暈散開來的墨汁,在天邊泛起一股凄冷的美感。blade輕輕的舒了一口氣,漂亮的大眼睛猛然收縮起來。一隻,兩隻...無數隻喪屍輕易的就把燒烤店的大門給撞擊的變了形狀,這樣不出一分鍾,他們就會葬身喪屍之口。
尤裏安惡狠狠的咬了咬牙齒,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兇猛的喪屍,以前在M城見到的那些喪屍跟這裏的比起來簡直算的上溫柔了。除非現在有上帝出現,要不他們還沒找到king就已經屍骨無存了。
“布蕾...”尤裏安吐了口氣,無奈的抽了抽嘴角。
“不要說了!你可是我哥。”blade冷冷的聲音讓尤裏安把之後的話都吞了回去。就要死了,都不給一個表白的機會麽?
“你這邪惡的妹控,真的是沒救了!”blade惡心的撇了撇嘴。
“任務沒有完成,回去也是個死。就算遇到king,我們也不會是她的對手,真不知道組織裏安的什麽心。”尤裏安開始後悔帶blade來這個地方了,要是兩個人從組織裏出來之後就開始跑路,相信在這樣混亂的社會裏組織也找不到他們。巴巴的跑來送人頭,真是坑到家了。
抱怨歸抱怨,可該來的還是會來的。一隻蒼白的爪子扯開了燒烤店的大門,喪屍的嚎叫聲毫無遮擋的傳了進來。
“讓我來!”blade拉開擋在她身前的尤裏安,冷豔的小臉上帶着一絲決絕,看的尤裏安一陣心動。
手中的雙刀漆夜迅速的朝着探進腦袋的那些喪屍砍了下去。黑色的血液從光秃秃的頸部噴射而出,濺的blade渾身上下一片濕漉。蘿莉blade冷着臉,絲毫不在意那地溝油一樣顔色的血液污染着她嬌嫩的身體。
忽然一陣汽車的鳴笛聲讓尤裏安拉回了思緒,blade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眼看着那輛白色的商務尼桑面包車碾過堵在外面的喪屍身體,穩穩的停在了燒烤店門口。那些剛剛還橫行霸道的喪屍立刻就跟見了鬼一樣,一哄而散,連被碾的血肉模糊的屍體都引不起它們的興趣。難道上帝真的出現了麽?
一個身穿粉綠色波西米亞長裙的漂亮女孩從車上跳了下來,眯着狹長的丹鳳眼上下打量着blade。
“上車,跟我走吧。龍組的兩位精英。”
尤裏安自然聽出了女孩語氣中的不屑和嘲弄,不過她能驅散喪屍群救他們于危難,兩個人也不好說什麽。
“哎!燭夜,你怎麽來啦。也帶我走吧!還有白大小姐還在家裏等着你呢。”
燭夜眼皮一跳,一回頭果然就看到柳木木挎着一隻購物籃喜滋滋的從角落裏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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