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夜眯着狹長的丹鳳眼,紅潤的小嘴驚訝的大大的張成了一個鴨蛋形狀,目不轉睛的盯着地上那個流光溢彩的貝殼。
貝殼摔在牆壁上,落在地下,裂開了一道縫,柔和的光芒裹着淡淡的香氣從巴掌大小的貝殼裏傾瀉而出。緊接着,那道縫隙逐漸的變大變清晰,像孵化的蛋殼,貝殼的四壁哔哔啵啵的剝落了一地。一個比燭夜拇指大一些的女孩從貝殼裏爬出來。
女孩揉了揉朦胧的眼睛,精緻的五官一陣迷茫。她趴在一塊碎掉的貝殼上,呼呼的喘着氣,光潔如玉的肌膚散發的光芒也漸漸暗淡下來。女孩瞅見了盤着腿坐在小床上的燭夜,漂亮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欣喜,舒展着小胳膊小腿,靈活的像一隻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就跳到了燭夜的腿上。
女孩仰着小腦袋,眯着眼睛,小嘴巴勾起一個笑容,對着整個人都傻掉的燭夜張開小嘴,糯糯的叫到:“媽媽!”
燭夜渾身一顫,看女孩的動作和表情,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那個女孩三兩下就跳到了燭夜的肩膀上,順着她雪白的脖頸滑入了那條白嫩柔和的乳溝裏。
燭夜吓得一陣激靈,跳起來撲騰着胸脯,想要把那個拇指大小的女孩給抖落下來。可那個小女孩死死的抱住了燭夜山丘般大小沒有戴胸罩的胸部,任她怎麽撲騰都掉不下來。
“啊!我不是你媽!你給我出來!”
“啊!不要!别咬~!”燭夜把手伸進衣服裏,輕輕拉着女孩嬌小柔軟的身子扯了扯,女孩視死如歸的咬着她的**就是不松口,直到燭夜把自己的胸部拉扯的一片通紅。
“啊哦!好痛!”燭夜撕扯着頭發,幾近抓狂。
“喔...死丫頭。你吸夠了沒有!”燭夜有氣無力的倒在床上。
燭夜像軟體動物一樣攤在床上,整個身體都泛着誘人的香味,小嘴微微撅着呼呼的喘着粗氣,狹長漂亮的丹鳳眼眯在一起泛着迷離。碩大挺拔的胸脯不住的起伏。
這尼瑪是什麽情況?!老子還沒娶媳婦兒怎麽就成了這家夥的媽媽?!蒂娜這個喪屍妹子放在枕邊的這些貝殼到底是什麽鬼啊。
燭夜歪了歪腦袋,瞅見枕邊還有兩個一模一樣的貝殼,她可不敢再亂摔東西了,萬一再摔出個兒子,那可真要了親命了。
也許是那小家夥裹了半天都沒吸出奶水,累的趴在燭夜胸脯上,抱着她誘人的雙峰哀怨的睡着了。燭夜緊繃的神經也跟着放松下來,剛才那種很微妙的感覺還讓她意猶未盡。
去尼瑪的“意猶未盡”,你們這簡直是“逼良爲娼”好麽!你是作者請來的逗比麽?你特麽有種來操我啊!
蒂娜很輕松的就進了C城,從這個方向進城,正好是C城的南郊。雖然是末世之中的綠洲,可繁華的樣子絲毫不減當年,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蒂娜很随意的拎着籃子,抿了抿嘴唇,向集市的方向走去。得趕快把這些東西換成現在通用的貨币,然後給歐陽清兒換成傷藥才行。這一路用人類形态走到這裏就已經消耗掉了接近三百的行動力。三分之一,還什麽都沒有做。蒂娜第一次感到升級獲得行動力上限是那麽的迫在眉睫。
宅的久了,就變得發懶,蒂娜也不能免俗。
蒂娜走進一家挂出“收購各種藥材”的小商行。這個小商行有點像蒂娜生前見到的那種午夜才開始營業的“出售成人用品”的商店。小小的店面隻有十平米左右,隻有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坐在擠出的空間裏擺放的椅子上悠閑的看着小說。
“收藥材嗎?”蒂娜小心翼翼的張了張嘴。輕靈悅耳的聲音讓青年回過神來,放下手中的小說,眯着眼睛打量着蒂娜。
這種眼神太熟悉了,跟南蓉打量燭夜一模一樣。每次南蓉用眼神QJ她“大師姐”的時候,蒂娜還感到有些幸災樂禍,但是這麽快就落到了自己身上,蒂娜還是有些不習慣。
就在蒂娜快要炸毛的時候,青年揚了揚眉毛笑了笑,說:“當然收。不過我一般不收濕貨,這次就看你那裏有沒有我想要的東西了。”
蒂娜把籃子裏的東西倒在一邊的空地上。深林裏的野山菇和一些泛着淡淡香味的藥草輕快的蹦了出來。青年彎着腰,修長的手指撥了撥,蒂娜忐忑的瞅着他驗貨。
“呼!都是一些一般的東西。五十塊,不能再多了。”
蒂娜默了默,她記得上次給歐陽清兒那些東西和這個差不多,歐陽清兒告訴她賣了足足有兩千多。五十塊?你特麽是在逗我麽!我可不是傻乎乎的小村妞兒!
做人怎麽能無恥到這個地步!蒂娜瞥了青年一眼,把藥草都重新裝在籃子裏就往門外走。青年也不說話,坐回椅子上拿起小說眉飛色舞的看了起來。
“嘿!這作者腦洞可真夠大的。小屍妹,白嫩嫩,白虎妹子mv。”
“無聊!”蒂娜翻了翻白眼,覺得這個詞還不足以形容這個青年,又加上了一句:“2B!”才悻悻的離開。
在蒂娜行動力消耗到一半的時候,嬌豔的太陽開始西沉。瞅着逐漸稀疏的人群,她才發現自己迷路了。
喪屍妹子沒有方向感,即使切換到人類形态。這跟蒂娜生前就是個路癡有很大關系。
蒂娜百無聊賴的轉到一個占地面積極大的别墅前的園林裏,也沒有地方可以去,蒂娜倒不介意在這裏等着天黑再開始往回走。
蒂娜坐在高大的梧桐樹下的長椅上,金色的陽光穿過肥大碧綠的葉子落在她嬌小的身子上,緊緻修長的雙腿緊緊攏在一起,微微曲着。讓喪屍妹子看起來很像鄰家的小妹妹。
一輛金杯拖挂卡車換換的駛進别墅的大門,蒂娜瞥見那個穿着白色雪紡裙的女孩站在大門後,指揮着那輛車向裏面行進。女孩身邊站着的另一個女孩有些眼熟,蒂娜記不起在哪見過。當她勾着小腦袋想再仔細瞧瞧的時候,别墅的大門轟然關閉,緊緊的,沒有一絲縫隙。
蒂娜悻悻的躺在長椅上,并攏雙腿,潔白纖細的小手疊放在小腹上。很沒有形象的就這樣睡了過去。
忽然一聲凄厲的哀嚎把蒂娜從夢中驚醒。這是喪屍的哀嚎,關鍵是這聲音特别熟悉,熟悉到蒂娜做夢的時候都會聽到。
“艾莎!是你麽?你在哪兒!”蒂娜從椅子上跳下來,揉了揉有些酸麻的胳膊。黃昏的光線映照着蒂娜惺忪的俏臉。
“喔。我這是又做夢了。”蒂娜咧咧小嘴歎了口氣,漂亮的大眼睛又暗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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