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清冷的城市森林一樣的建築上,艾莎晃悠着身子走在街道上,慘白的小臉微微揚起,沒有焦點的瞳孔茫然的望着那片悠悠的白雲。
喪屍的日子太平靜了,平靜到一坐下來就感到孤單的恐懼。要不是那個小巧的喪屍妹子...一想到那個裹着一襲白色連衣裙的小巧身體,艾莎的嘴角微微勾起,看不出來是在笑。當然,喪屍妹子是沒有表情的,除了蒂娜。
“艾莎姐姐。”身後的小蘿莉抱着一個超市的手提籃子,籃子裏裝着一些她們從商場裏精挑細選來的蔬菜和零食。
“嗷!”怎麽了?
艾莎回頭瞅着馨可,她很想伸手摸摸馨可可愛的小腦袋,可白嫩嫩的小爪子推着兩隻裝滿東西的手推車,隻能這樣古井無波的瞅着小蘿莉。
“你說蒂娜姐姐昨晚跑出去幹嘛了?我看她這兩天都心神不甯的。”小蘿莉低着頭,瞅着籃子裏一盒精裝的巧克力,明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有些失落。
小蘿莉不像喪屍妹子,小蘿莉喜歡甜甜的東西。失落什麽的,她也說不出來是爲什麽,小蘿莉隻是覺得能幫蒂娜做一些小事情應該開心才對。那個每天都給她們做飯,然後像個守護神一樣那些恐怖的喪屍擋在門外守護着她們的母喪屍,想到她失落,小蘿莉就有些失落。
“嗷!”她沒事的。
艾莎把馨可懷中的購物籃拿過來,放在兩輛手推車間隙的欄杆上,試了試,四平八穩。
馨可雖然聽不懂艾莎的叫聲,但那溫柔的音調還是讓小蘿莉抿着嘴,甜甜的笑起來。
“早安,楊哥哥!”馨可甜甜的向着院子裏穿着短褲和背心正在練拳的楊宇傑打招呼。
楊宇傑停下來,呼呼的喘着氣,細細的汗珠滴落在地上,楊宇傑擡起胳膊擦了擦眼睛和額頭,笑道:“你們出去也不叫上我,萬一碰到壞人怎麽辦?”
“壞人沒見到,喪屍到時碰見了幾個。不過艾莎姐姐很厲害,喪屍都怕她。”
“哦?”楊宇傑眯着眼睛笑。
小巧的喪屍妹子彎着腰,溫柔的擦拭着黑棗樹下那個淺色的藤木躺椅。
小廂房裏傳來燭夜的一聲怒吼:“你再動手動腳我就把你扔出去!你給我老實點!啊!”
“誰在大姐姐房間裏?”小蘿莉還是不習慣管燭夜叫哥哥,主要是他那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讓小蘿莉生不出叫“哥哥”的欲望。
“不知道。”楊宇傑扯着嘴角笑了笑,滿臉的失落。馨可看得出這個表情,是不開心的表情,和她剛才的表情一樣。
蒂娜伸了個懶腰,穿着白色的裙子,小巧的腳丫從屋子裏賣出來。
“嗷!”大家早啊!
“蒂娜姐姐早安!我去幫艾莎姐姐洗菜。”馨可看到蒂娜,大眼睛裏閃過一絲欣喜,看來很快就有甜美的食物可以吃了。
蒂娜愣了一下,抿了抿白嫩嫩的嘴唇。
忽然,小廂房的屋門“碰”的一聲被燭夜從裏面推開,蒂娜隻看到一隻白嫩的手一揚,一個碩大的東西被他從屋子裏扔了出來,然後那個門又“碰”的一聲死死關上。
“啊喲!大師姐,你好狠心!啊喲!好痛!”南蓉捂着小屁股狼狽的從地上跳起來,痛的龇牙咧嘴。
楊宇傑愣了一下,他還是和南蓉第一次見面,不知道這個面目清秀的小男孩是什麽時候來到這裏,并跑到燭夜房間裏去的。
楊宇傑打量的眼神讓南蓉警惕起來,不服氣的仰着小腦袋把鼻孔誇張的對着楊宇傑。楊宇傑尴尬的撓了撓頭,笑了笑說:“燭夜小姐是你的大師姐?”
燭夜...小姐?!南蓉叫燭夜大師姐七八年了,都是南蓉存心作怪,逗燭夜玩的,她當然知道燭夜是男的,可貌似眼前這個人并不知道,也不清楚燭夜爲很麽沒有告訴他。
以前有人管燭夜叫美女的時候,燭夜總是冷着臉走過去,然後一字一頓的說:“老子是男人!再叫我美女我就揍死你!”
咳咳,這個暴力狂。
不過似乎眼前這個家夥并不知道燭夜是男人,而且似乎還有些吃味一個男孩從燭夜的房間住了一宿。看來這家夥喜歡“大師姐”啊!
南蓉彎着眼睛滿臉的壞笑。
“啊!是啊!我和我大師姐從小就在一個屋子裏睡。我很喜歡抱着她睡覺的,她身上很香,而且...”南蓉神秘的一笑,擡起腳把小嘴巴湊到楊宇傑耳前壓低聲音說:“我大師姐的胸部很大很軟,摸起來真的很爽!”
“呃!”楊宇傑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麽,忽然一陣面紅耳赤,“噗!”的一聲,兩行帶着腥甜的熱流從鼻孔噴湧而出。
楊宇傑捂着鼻子慌亂的跑到後廚去清洗。南蓉叉着腰,放肆的哈哈大笑。這個家夥也蠻可愛的嘛!
“嗷!”死小孩!你居然是個女的,你爲什麽不告訴我!
蒂娜想起昨晚被調戲的事情,心裏還恨恨不平,很想把這個可惡的家夥揍一頓,可她知道她雖然很有力氣卻不是這個小獵魔師的對手。隻能幹瞪眼,發洩心中的郁悶。
“你也沒問我嘛!”南蓉表情欠奉的聳了聳肩膀,攤開手臂。
“嗷!”真是可惡的家夥!一會兒吃完飯你就滾蛋,别賴在我這裏。
南蓉昨晚就聽燭夜說過,這個小巧的喪屍妹子是這裏的主人,她并不壞,還收留了幾個人類幫她們擺脫喪屍的糾纏。要她不要打這裏喪屍妹子的主意。今天也看到了兩個人類和另一個喪屍妹子,她們似乎對蒂娜都很愛慕和尊敬。
“啊!不要啊。蒂娜姐姐!”南蓉忽然慘叫着趴在地上,雙臂摟着蒂娜穿着粉色絲襪的大腿,一雙小手還很不老實的摸來摸去。
“蒂娜姐姐啊。我現在無家可歸啦,外面都是喪屍,我大師姐又不理我,我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跑到外面去那不是羊入虎口嗎?我知道蒂娜姐姐心最軟,最溫柔了。收留我好不好?”
南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嚎叫着,蒂娜沒有觸感,當然感覺不到南蓉那雙小手很有經驗的在她的腿上揩油。隻是那說變就變的小臉讓蒂娜很是嫌棄,想想剛才,還是一副纨绔的樣子呢。
“嗷!”你一個獵魔師會怕喪屍?那你是怎麽跑到這裏來的?
南蓉擡起小臉,可憐兮兮的瞅着蒂娜,一雙大眼睛淚光閃閃。
“嗷!”你趕緊從起來,放開我。我沒力氣了。
蒂娜心驚的發現,隻要這個小屁孩一抱住自己,自己就跟中了軟筋散一樣,全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力氣。這也太可怕了!
“不!除非蒂娜姐姐答應讓我留在這裏!”
“嗷!”你怎麽這麽賴皮。
南蓉毫無形象的抱着蒂娜的小腿,趴在地上撲騰了幾下小腳丫,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蒂娜有些松動了,她并不是想要攆走南蓉,隻是一想到昨晚的事就恨得牙根癢癢。現在的任務時限還剩下四個多小時,蒂娜心煩意亂。
這時候,小廂房的門”吱呀!“一聲開了,穿着黑色風衣的燭夜滿臉冷峻的從屋子裏走出來。瞅了一眼還趴在地上的南蓉,滿臉鄙夷的哼了一聲。
”師門的臉都讓你給丢盡了!“
”大師姐,你幹什麽去?“南蓉毫不在意燭夜的冷嘲熱諷,笑嘻嘻的瞅着整裝待發的燭夜。
“你管呢!一會兒吃了飯趕緊滾蛋。我跟師門已經沒有關系了,不要再來煩我!”燭夜翻了翻白眼,把趴在地上的南蓉拎了起來。
“你看看你這像什麽樣子!”
蒂娜沒空理會這兩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師兄妹倆2貨,撇了撇嘴晃晃悠悠的走到後廚去做早飯。
“大師姐,不瞞你說,我是逃出來的。我也得罪了師門,所以我現在也無處可去了。”南蓉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你做了什麽事?”
南蓉扯了扯自己的七分褲,從褲兜裏拉出一個角,燭夜疑惑不解的瞧着兜子裏那粉紅色泛着香味的布,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這什麽啊?”
南蓉四處張望,院子裏隻有他們兩個人,蒂娜已經跑去廚房做飯了。南蓉舔了舔嘴唇,壞笑道:“是小師姐的内褲。”
“呃!”燭夜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
“隻要大師姐讓我留在這裏,我就把這個送給你怎麽樣?”
“真..真的是她的..内褲?”
“當然!怎麽樣?”南蓉眯着大眼睛,笑的勝券在握。
“好吧。反正你也沒地方去了。哎!給我!”燭夜把那條粉色的内褲從南蓉褲袋裏拉出來,塞進自己的口袋,冷着臉說:“誰也不要告訴。跟我走,去辦點事。我正好需要你當幫手呢。”
“诶?我還沒吃飯呢,大師姐。咱們吃了飯再去行不行?”
“不行!珠魚隻有在這個時間才會出來,吃了飯就來不及了。”
“大師姐要去抓珠魚?”南蓉滿臉的不可置信,可燭夜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那,那你等等我!我馬上就出來!”南蓉跑到小廂房,把門關死,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白嫩小巧的手解開褲帶,輕輕把七分褲褪了下來。
緊緻修長的雙腿輕輕繃着,黑色濃密的神秘森林暴漏出來。南蓉從褲子口袋裏拿出一條全新的内褲,穿在身上。
“嘿嘿!大師姐,你還真以爲我會犯傻去偷小師姐的内褲啊!她不揍死我才怪了。”南蓉提好褲子,推開屋門。
“走吧大師姐。我也想看看傳說中的珠魚是什麽樣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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