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鞍馬山上空,往東約四裏之地,我等奉羽衣狐大人之命守衛京都上空,汝等是何人手下?報上名号來!”
白藏主在空中攔截着寶船後說出,他是守衛京都上空的妖怪,要想過去,先過他這關,并順手把手下那些想偷襲的妖怪給打飛
“報上名号來!汝等是敵是友,還是說是來投靠羽衣狐大人”
“你們沒有看到這個家紋嗎?我們是奴良組,你們怕了嗎?”
納豆小憎對那些妖怪說
“就是這個家夥”
“四百年前殺害羽衣狐大人的混蛋!”
“竟然還敢大搖大擺的過來,看我們把你們剁成肉醬!!!!”
那些妖怪反應過來了,對方是當年的奴良組,他們憤怒的沖向奴良組準備開打
白藏主是一個比較講武士道的妖怪,所以即使知道對方是奴良組還是要求對方首領出來講話
所以,白藏主把旁邊一個橢圓畫舫用武器插起來扔在兩幫人之間制止他們
‘何等驚人的破壞力’奴良組看着對方的巨力非常吃驚
“白藏主大人!!”
白藏主那邊的妖怪疑問着
“就算是奴良組也不例外,雙方首領分别報上名号,再開始交戰才合乎禮法”
白藏主似乎還是堅持自己的意思,先報名号
“但是,白藏主大人……”
“閉嘴!不守規矩的立刻給我消失”
“是”聽到白藏主的話後,那些妖怪消停了下來
“搞什麽,那家夥”
“制止了同伴……”
“奴良組的總帥滑頭鬼,爲何不上前報上名号!”
白藏主壓制好手下後繼續對奴良組說
“你若是堅持不出來我也沒有辦法,我将全力擊沉此船!”
白藏主說出了自己的打算,如果對方的首領不出來,他将主要的把船擊沉,即使自己因此受傷或是死亡都優先擊沉寶船
“怎麽可能讓他出去”
“讓我們重要的小主人迎戰這樣的貨色……”
“喂,我說你們,沒必要和他說話的,不過,很強啊,周身散發着畏”首無看着白藏主神情凝重
“所謂的京都門衛吧”
“說不定那是他的戰略”
“可是,完全弄不清他的意圖”
“總之,值得慶幸的是他阻止了對寶船的偷襲”
“這裏,由我出馬吧!首領沒有必要出馬,遠野的各位,保護首領的任務就拜托了!”首無他們幾個商量後,首無決定這裏由他來
“那所謂的首領在哪裏?”
鑄澤淡淡的對首無說
“少主!”
“什麽時候!”
“陸生少爺,請不要亂來!恕我直言,現在的陸生少爺還不能……”首無跑過去想阻止陸生,因爲陸生在他的眼裏還是那個連畏都用不好的小孩
然而,陸生穿過了首無繼續向前
“首無,要是這樣子就怕得連名号都不敢報的話,可是永遠都打不赢羽衣狐的喔~”
陸生一步步的走向船頭,準備和白藏主交涉
“讓他放手去幹部也挺好的嗎?”
鑄澤對于陸生的戰力還是明白的,因爲在遠野他們對戰了幾百次,每次都感覺到陸生的進步
“所以才說他沒辦法變強就是因爲你們愛護着他,‘負責任’的侍從在旁邊啊!”
鑄澤說奴良組的衆人過于保護陸生,所以才讓他沒辦法成長
“我就是首領,是到京都來打到羽衣狐的,給我把路讓開吧!”
陸生看着白藏主,然後交涉着
“真是年輕的首領啊,不是滑頭鬼嗎?”
白藏主看着奴良陸生,就感覺到對方的年輕,因爲根據推算,滑頭鬼再厲害也是一個中年大叔的樣子了。
“原來如此,好吧!我白藏主來做你的對手,讓我見識一下坂東(關東)妖怪的氣魄吧!你給我報上名來”
白藏主看着陸生開始拔刀,自己也準備和陸生開戰,把手裏拿着的武器擺起了準備攻擊的姿勢
“奴良組少主,奴良陸生”
陸生把把彌彌切丸拔了出來,因爲百傷是适合群戰,彌彌切丸才是适合單挑的武器。
“我有一事問你,爲何要自報家門?”白藏主似乎對陸良陸生自報家門有些疑問
“啊?”
“雖說我讓你報上名來,見識過貧僧此等實力仍自報家門的人,都是些不自量力的愚蠢之人罷了,奴良組的年輕首領啊,是一個連實力懸殊的都不懂的嗎?”
白藏主自己開始把身體裏面的畏慢慢的活動,并散發出來
“你也不是笨蛋嗎?”
“嗯?”
“二話不說就把船擊落不就好了嗎?所以我才想以愚直應愚直,而且,礙事的家夥必須殺了之後再繼續前進”
陸生對白藏主的剛才話語反擊着
“哦~是個武士之魂尚存,而且很有霸氣的混賬小鬼啊”白藏主開始有點欣賞陸生了,對于敵人來說
然後白藏主開始攻擊,用他的那把超巨大的鋼叉樣子的槍插着寶船旁邊跟随的橢圓畫舫扔向陸生
‘把整個畫舫都……這是何等的力量啊’
陸生感覺對方的巨力真厲害,吃驚着
“就算是堂堂正正的決戰,也讓人覺得是在耍卑鄙手段的強大力量,那便是我白藏主的槍了!”
白藏主對于自己的力量很自信
“極度恐懼之餘,連心髒都停止跳動,你的頭朝下摔下去了哦,小鬼”
白藏主看着躲開他一擊而跳起來的奴良陸生
“啊!”
奴良組看着陸生被一槍給插個對穿吃驚着
“陸生少爺!!”
首無喊出陸生的名字
“哼,被震懾往後隻需一槍,正如此槍之名‘茶枳尼’”
白藏主對于自不量力的小鬼嘲笑着,不過似乎發現了什麽
“嗯?不對,等等,這是……幻象!”
白藏主看着剛才插到的奴良陸生正一點點的消散
“原來如此啊,這就是同讓使用畏的妖怪之間的戰鬥嗎?”
奴良陸生在旁邊慢慢的出現
“陸生少爺!”首無看着陸生完好無缺的出現很吃驚
“身爲妖怪就不允許畏懼,很久以前老頭子就這樣說過,到現在我終于明白氣宗道理了。”
陸生慢慢的顯現出全部身體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剛才也是,我抓着他,真實的從我的手中穿過去,一下子就出現在前方”
首無看着陸生在一旁出現非常的吃驚
“嘿嘿~常州的弦殺師首無啊,是俺們教陸生怎麽使用畏的,那個啊~據說叫做‘鏡花水月’喲~看似在眼前,卻可以擾亂地方判斷的招數哦”雨澤對于首無很有好感,所以爲首無解釋道
‘等會給我簽個名好嗎?’雨澤心裏怒吼着
“擾亂……判斷嗎?”
首無看着又消失的陸生不自覺的說
“那……不是二代總帥會的嗎?”
“說白了,這就是互相欺騙之戰,妖怪們在騙人的鬼屋決戰”
陸生說出自己戰鬥的無趣的地方
“怎麽回事?你做了什麽?”
白藏主看着陸生問
“總覺得,我到現在還是沒有怕你啊,把畏切斷的一方就是勝者!”
然後陸生用彌彌切丸接住白藏主飛奔過來伸出的一槍
“這麽一來,像這種槍……瞬間就能粉碎!”
在邊說,邊把白藏主的武器給破壞掉
“二代總帥,我……原本打算忠誠地照您說的那麽做……”
首無看着陸生的戰鬥,想起當年……
奴良鯉伴坐在院子裏陪着陸生享受後的陽光。
“首無,我想讓這孩子自己做出選擇,做人呢?還是做妖!”
“二代總帥”
首無看着抱着還沒有記事的陸生淡淡的說
“一旦進入了這個世界,就再也無法回頭了。半妖的我選擇了妖,而這孩子身上隻流着四分之一的妖怪之血,這孩子的人生,就由他自己來選擇吧~”
奴良鯉伴摸了摸陸生的腦袋說
“但是,如果有萬一的話……”
首無很擔心陸生的安全
“首無,你還真是個有責任感的人呢,今天也教他殺取了吧?”
“嗯”
“現在已經不是将軍時代,也不是帝都時期,成爲東京之後黑暗更加淡去,就像陸生身上的血一樣……”
奴良鯉伴拍了拍陸生的腦袋繼續說
“對,這孩子是象征……人與妖的未來。所以……在這孩子面前我都不太說妖怪的事情,也幫我這樣嚴厲的提醒一下老爸吧。呵呵~如果他自己覺醒了的話,到那時再展示給他看吧!”奴良鯉伴對逗着陸生,然後對首無說
“對吧~陸生~”
奴良鯉伴用手揉着陸生的小臉蛋
“好疼呀,爸爸~”
小陸生清脆的聲音在奴良鯉伴的手掌中傳出
“哈哈哈~”
鯉伴哈哈的笑着
……
然後,鏡頭轉回現在
“不可能!我的茶枳尼……”
白藏主看着隻剩一點點杆的愛槍
“那就是傳說中的彌彌切丸吧?”
白藏主看着陸生手中的武器
“哈哈哈~真沒想到啊,我居然這麽輕易地被打敗了!”
白藏主豪爽的笑着
“嗯,真不愧是奴良組的首領啊”
白藏主把剩下的槍杆丢了,坐了下來
“殺了我!失去搭檔,我也不願苟活了”
武士之魂的白藏主說
武器等于生命,這就是當年的武士之魂的重要核心
“取我首級吧,奴良組的首領喲~”
白藏主坐在那裏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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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唔,好想丢節操,好想好想~
ps.四裏,現代日本單位中一裏約四千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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