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車到達現場的時候,張國棟早已經跑進了小區。警察問過老闆,老闆隐約記得張國棟好像是附近的住戶,那就是他未來的長期客戶,所以大排檔老闆很不厚道的指着曾德彪四個人說,就是他們喝多了打架,把他攤子給砸了。
曾德彪暈暈乎乎剛爬起來,就看到兩個帶着大蓋帽的人沖他走過來。呀喝!張國棟還有幫手,難怪總覺得有人在後面打他!
嘭~~
剛随手摸了一個啤酒瓶子爬起來的曾德彪再次被警察一腳撂倒。MD,居然還想襲警!
“行了,這四個人我先帶回去,看你今天也做不了生意了,一會兒直接去XX路派出所吧,賠償的問題你們可以自己協商。”
……
呼~~~嘶~~~
張國棟跑進電梯,才唱出一口氣。摸了摸身上,被酒瓶子砸中幾下,好像受傷了。身上更是沾滿了湯湯水水,狼狽異常。
“小張?你這是怎麽了,跟人打架了?”
剛剛走出電梯,就聽到蘇琴芳的聲音。麻蛋,還被房東蘇姐看到了,她該不會趕我走吧?
“蘇姐,倒垃圾啊。沒有,我怎麽可能跟人打架呢。是小區對面那個燒烤店有人打架,我是被誤傷了幾下子,沒事兒。”張國棟迅速撤出一個謊言。
“你受傷了?來我家,我給你擦點紅花油。”
張國棟真想抽自己一個嘴巴,說什麽受傷啊,就說沒事兒不就完了嘛。
“蘇姐,我真沒事兒,洗個澡,換身衣服就行。”
“那你先洗澡,我一會兒帶着紅花油過來,你後背自己肯定擦不到。”蘇琴芳也不管張國棟是否答應,直接作出了決定。蘇琴芳這是職業病,把張國棟當成了自己班的學生看待。
“诶~~~”
好吧,蘇姐已經回家了,張國棟也快速回到家,沖進衛生間。對着鏡子一看,身上的瘀傷還真不少。胳膊、大腿、胸口、小腹都有傷痕,後背上果然也有,他還真夠不到。
剛才打那幾個孫子的時候,身上免不了也挨了幾下,但是沒想到竟然這麽嚴重。還好他把那幾個孫子也撂倒了,好像還聽到了任務完成的提示,等蘇姐走了,就趕緊查看一下。
十分鍾後,房門敲響,蘇琴芳果然帶着紅花油來了,好像還有雲南白藥。
“衣服脫了啊,不脫衣服怎麽揉,害什麽羞。”
一個女人,晚上到一個獨身男人的家,進門就讓男人脫衣服……好吧,隻是擦藥。
張國棟臉色漲紅,默默的轉過身,把半袖脫掉,露出他結實的上半身。
“忍着點啊,這要揉開了才行,否則明天會更疼。”蘇琴芳把紅花油倒了一點在手心,猛地按向張國棟背後的瘀傷。
“嘶~~~”張國棟趕緊咬緊牙關,還真TM疼啊。
“以後遇上這種事兒,能躲就躲着點,報警也行啊,現在冰城的治安怎麽這麽差,大街上都有敢打架的,剛才我聽見的警車聲,可能就是來抓他們的吧。”蘇琴芳一邊給張國棟擦紅花油,一邊嘴裏說個不停,分散張國棟的注意力,這樣不會那麽疼。
後背很快擦完了,蘇琴芳又讓張國棟轉過來,給他擦胸口。
“蘇姐,這就不用了吧,我能夠得着。”張國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我都沾手了,你就别沾了,這個不太好洗。還有,睡覺的時候穿着背心,免得蹭到被褥上。”
蘇琴芳不由分說的拉着張國棟轉過來,然後手掌直接按在了張國棟的胸口。張國棟肌肉猛地繃緊,顯得他的胸肌更結實了。
“放松,你肌肉繃這麽緊,瘀傷能揉開麽!”蘇琴芳在斥了一句,開始輕輕的揉張國棟的胸口,不停的畫着圈圈。
蘇琴芳低着頭給他揉搓胸口,張國棟一擡頭就能看到一道很深的溝。她沒穿内衣!
下班回家,蘇琴芳早就把内衣脫了,這樣輕松一些。家裏很長時間都隻有她跟小月,她也習慣了如此。
看着蘇琴芳的深溝,又感受到胸口的熱度,張國棟有些想入菲菲了。
蘇琴芳正給張國棟揉胸口呢,忽然感覺有些安靜,張國棟怎麽一句話都不說。
看到蘇琴芳擡頭,張國棟猛地把臉扭向一邊,差點被抓個現行。罪過罪過,不該對蘇姐有非分之想。不說年紀,就說長相,他都配不上蘇琴芳。
“你這樣明天還能上班嗎,幹脆跟你們領導請個假吧。”孫琴芳又倒了一些紅花油在手心,這次兩隻手全部按在了張國棟的胸口,繼續畫着圈圈。
張國棟低下頭,繼續飽眼福,還是沒忍住。
“啊?不用請假,我這點傷不算什麽。要我看兩三天就能好了,都不用擦什麽紅花油。”
“逞能,這要是揉開了好得快,要是沒揉開,能讓你疼一星期!”蘇琴芳嘴裏跟張國棟聊着天,手上并沒有停。
胸口的瘀傷搓完了,還是搓小腹的。張國棟小腹猛地繃緊,六塊腹肌很明顯的露出來。
蘇琴芳擦着擦着張國棟的小腹,竟然停下了。當年他也有六塊腹肌,後來就變成**一了。
“蘇姐,蘇姐?剩下的我自己來吧。”
“啊?沒事兒,我幫你擦完。”蘇琴芳回過神來,繼續給張國棟擦着腹部,然後擦到大腿。
這回什麽都看不到了,除非張國棟仰過去,他還不敢。蘇琴芳低着頭,呼出的熱氣,正好噴在張國棟的腹部,癢癢的。張國棟腦海中回想起剛才看到的深溝,下面不受控制的要站起來了。
我擦,下去啊,趕緊下去。尼瑪,完蛋了,蘇姐肯定把他當成色~狼了!
蘇琴芳低着頭正在給張國棟揉搓大腿,她就是把張國棟當成弟弟一樣,但是忽然看到張國棟的短褲支起了帳篷,她頓時臉色一紅。
“好了,擦完了,剩下的留給你,還有雲南白藥,你明天早上可以自己噴一些。我先回去了,小月的作業還沒檢查呢。”蘇琴芳猛地站起來,差點撞到張國棟的下巴。張國棟仰頭往後一躲,下面的帳篷更明顯了。
他趕緊坐起來,窩着腰:“蘇姐,我就不送你了,明天我買新的藥還給你。”
蘇琴芳逃回家裏,感覺臉上還是火辣辣的。雖然她孩子都有了,但是跟丈夫離婚也有些日子,這種情況,她也很久沒遇上過了。
“媽媽,你幹什麽去了?身上怎麽一股藥味兒。”
“沒事兒,你作業寫完了嗎,媽媽洗個手,給你檢查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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