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相信,如果劉玉漢真正的面對任務場景以及那些喪屍的時候,他肯定會以最大的勇氣和堅毅撐下去,然後十分猖狂的嘲笑:這個遊戲的難度也不怎麽樣嘛!
讀過一些無限小說的孩子們都會知道,那是一殘酷的世界,分分秒秒你都有可能被系統抹殺,隻是,真正的來到這個世界,你會發現,系統也不會無聊的把你拉進去再毫不負責的把你幹掉。
它要培養優秀的戰士,它可以幫助你強化自己、激發身體的極限潛能,也許最終是爲了在“基地船”那樣的場景中讓你當炮灰,但起碼也是一個有能力自己活下去的炮灰。
無限世界的死亡率可能很高,但絕對不會有劉玉漢想象的那樣高,他也許不會像自己一樣幸運的從最開始就獲得了額外的積分,但也許憑他喜歡鑽研遊戲攻略的精神,他能更輕松的度過新手的E級階段。
胡思亂想了一陣後,王宏收回心思,不再想着劉玉漢的事情。
一個無限小隊最多可以擁有十個人,但一個C級小隊最多可以有八個人,A級、B級小隊才可以達到十人。
目前的火神小隊如果加上章洪輝騙來的小蘿莉蘇小雨,已經有了六人,再加上候補人員劉玉漢,達到七人,還差一人。
王宏想了想,給小輝的老爸,章老闆打過去電話。
“老章啊,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小王啊,别跟我客氣,有什麽事你說。”
“我有個同學叫劉玉漢,他的父母需要你幫忙照看一下,放到咱們的基金資助名單裏,還有一件事,我今天需要找個有戰鬥經驗的退伍軍人,最好是那種急用錢,自己還能抽出身來的。”王宏頓了下,覺得這麽說還不夠清楚,就直接道:“就像是那個劉玉漢,還有你家小輝一樣的人,你跟他談談,讓他進來幫幫我和小輝。”
“什麽?真的?還可以這樣?我進去行不?”章雲帆激動的喊道。
“你就算了,這不是随便的事,會死人的!”王宏沒好氣的道,多大個人了還這麽激動,無限世界裏四十多歲的人都少見,像他這樣年過五十的就更是鳳毛麟角了。
“好,好,我今天死也給你辦妥了,開價一百萬,不,一千萬,我就不信沒有動心的,我就說要出國執行傭兵任務,九死一生,還不能跟家裏聯系,怎麽樣?”
“好,沒問題!”
王宏聽到章雲帆果決的語氣就知道這事八成沒問題了,以他的人脈,也許不認識什麽退伍兵,但他曾經的産業,他親朋好友的産業都會涉及一些保安業務,如果有哪個退伍軍人當了保安,還正急需錢,基本就成了。
一千萬買一條命,說實話,大多數人都不值這個價。
但對于一個等同于讓你“人間蒸發”的任務,這一千萬的安家費還真不貴,這些錢在京城市中心都買不到一套房子。
中午,并不太餓的王宏陪着班花女友在食堂找東西吃的時候,章雲帆的電話就打來了。
接起電話,王宏就詫異的問:“老章啊,這麽快?”
“哈哈,我辦事自然快,香港有個老夥計的保镖家裏缺錢,他老娘一直有病,最近剛結婚的女友又換了癌症,國内手術希望不大,需要到美國去一趟,我答應給他安排,他老娘和他女友的醫藥費我都掏了,一共要一千三百多萬,他正往這裏趕,晚上十一點到機場。”
章雲帆的話裏說不出的豪氣,也許是覺得自己終于能直接幫上兒子了,心裏分外暢快,王宏也被他的情緒感染,笑着說:“章老闆辦事果然雷厲風行,晚上一起借機吧。”
“好,沒問題!我也想看看這個小夥子,聽說是解放軍退伍的特種兵。”
王宏剛想挂電話,又突然想起了什麽,問道:“他母親是什麽病?”
“聽說是糖尿病,得了十幾年,已經有并發症了,挺嚴重的,那小夥子也是爲了給他老娘賺治病錢才從軍隊裏退伍。”
“讓他把他母親也帶來。”
“什麽?帶他母親?”
“沒錯,放心吧,老章,你安排一下,後半夜到也沒關系,但是今天晚上一定要把他老娘也弄來,咱們讓那個……叫什麽?”
“高曉鵬。”
“讓高曉鵬放心的跟我走。”
“好,既然你這麽說,我一定辦到。”
王宏打完了電話後,鄒豔豔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了他收起來的手機,用誇張的語氣問:“這是‘神馬’情況?”
“這是關于明天早上的情況。”王宏眨了下眼睛,有些事情不能明說,但對于兩人之間,有些事也不用明說,班花同學已經了然的點頭。
高曉鵬的母親并不在香港,保镖雖然收入不菲,但也供養不起母親在香港的異地醫療,何況糖尿病這種慢性病治起來很麻煩,效果也不會很明顯。他母親此時正在吉州省鄰省的老家裏,開車三個小時就能到,章老闆撒下鈔票,直接帶人開走一輛救護車,跟王宏打來電話時,他已經帶着一個車隊跑在了高速公路上,說他晚上天黑前就能趕回去。
王宏忙跟他說時間來得及,不要開快車,路上小心。
開玩笑,要是把老母親折騰一路來弄得病情加重了,讓高曉鵬看到心裏肯定不會痛快。
王宏要把這位老母親接來,就是要當着高曉鵬的面把他母親治療好,系統出品的治療藥水,中級的,雖然對癌症效果很一般,但是對這種器官衰竭、損傷一類的病症,幾乎包治百病、藥到病除。
事情也并不是一如章雲帆所想的那般順利,他們趕到鄰省的老母親家裏時,老人家的老兩口對章雲帆十分不友善,覺得他是個騙子,偏偏這段時間高曉鵬正在去上海的飛機上,手機關機。
章雲帆給王宏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遇到的困難,急得他火急火燎的嘴都起泡了。
“别急了,晚上高曉鵬下飛機肯定能開機,到時候你在給他打電話。”
“好吧,也隻能這樣了,哎,真沒見過這樣的,我拿了一捆子錢扔他家裏,結果那老頭子說這肯定是假币,要不是我給我他兒子的老闆打個了電話,讓我那老夥計幫我說情,這老兩口都要報警了!”
王宏聽了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