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女麻友說這些的時候,清麗嬌美的面容上沒有任何波動,仿佛說着與自己無關的事。但越是這樣,王宏越能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
酗酒往往伴随着家暴,王宏帶着幾分好奇,精神力一掃,在麻友有些小性感的身材上,果然發現了一些淤痕。這時,王宏也注意到,麻友漂亮的臉蛋上,竟然也有兩處幾日前的青色淤痕,隻是現在被淡妝遮掩了一下,不太容易被發現。
太禽獸了!
這麽可愛的小女孩,當爹的怎麽下得了手!
這時,鄒豔豔已經快要出衛生間了,王宏不想讓女友誤會,給少女麻友塞了幾張萬元票子,對她道:“把你手機号給我,我或許可以幫你,如果你不想回家可以住酒店,不過要注意安全。”
“謝謝你。”麻友隻收下兩張,把剩下的推了回去,面色微紅的鞠躬,掏出眉筆在其中一張萬元日币上寫下了自己的手機号,雙手交給了王宏:“我沒有做什麽,不能要這麽多,希望你有時間一定給我電話。”
王宏點了下頭,那邊鄒豔豔已經出來了,他收起紙币,留下一句“其實我也是個中國人”,之後就轉身迎了過去。
對于少女麻友隻拿了一張,王宏倒是覺得挺有趣,這小女孩雖然還沒有開始“****”,但是卻很有職業操守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小女孩想給自己一個好印象。
而王宏對她的印象也的确不錯,不僅模樣長得清純可愛,關鍵是那種很淡雅的氣質讓她沒有顯得那麽俗氣,而且在王宏說出自己的中國人後,他也注意到,身後的少女除了一點驚訝,并沒有露出類似厭惡、爲難的表情。
更何況,能夠碰上這種日本特色的****,讓他感覺很新奇。
不管怎麽說,王宏把這件事記在了心上,甚至打算晚上就和麻友見個面,倒不是他真的起了色心,更多的是一種好奇,和對這位美少女的遭遇的同情。
或許是鄒豔豔的生理周期快到了,白天的逛街時間縮水,晚上也沒有陪王宏玩多久就喊着不行了,一陣告饒後,不到十點就呼呼的睡着了。
王宏把女友的被子壓好,看着身下正鬥志昂揚的小弟弟,不由得響起了白天那個清純的美少女麻友,一片旖旎的場景瞬間進入了他的腦海裏,好吧,王宏承認自己可恥了。
據說女人出軌是因爲男人對她不夠好,而男人出軌卻隻需要一個機會。
王宏深以爲然,不過在這方面他還是屬于保守派,現在他已經有了兩個國色天香的女人陪伴,心中十分滿足,些許小誘惑還是可以抵擋的。
夜裏十點半時,王宏在便利店買了一個便宜手機,給麻友發去了短信,問她睡沒睡,很快,對方就打回來電話。
“你在什麽地方?”王宏問。
“我,我在家裏呀,對不起,來我家不方便的,爸爸在隔壁,不過我可以跟你去旅店。”麻友的聲音有些微顫,讓王宏聽了有些好笑,不過他也不急着解釋,“你家在哪裏?周圍有什麽好吃的飯店麽?一起吃點東西吧。”
“周圍呀……飯店這個時候都打烊了,不過有個西餐廳是二十四小時營業,我們去那裏吧,那裏的糕點和雪頂咖啡超棒的。”麻友的聲音逐漸帶上了幾分雀躍,聽起來十分舒服。
“就去那裏。”
半夜出來約了一個漂亮的援交少女,這樣一想,王宏就感覺十分奇妙,似乎也感覺到了一點偷情的刺激,這時候他也有些理解一些日本大叔們喜歡在援交少女身上花錢的原因了。
這種體驗當然能夠舒緩緊繃的神經,還能讓他們在少女們的身上尋找一下曾經年輕的活力。
王宏趕到西餐廳門口時,麻友已經站在了門口正四處張望,穿着米色的小風衣,裏面是一件白色的長裙,裙擺下露出一節俏生生的小腿,與上午那身寬松的休閑運動裝相比更多了幾份小女人的妩媚,顯然,這是出門前經過了精心的打扮。
“麻友,你好,又見面了。”
“啊,你好,哥哥。”
王宏隻是上前打了個招呼,不過麻友卻臉紅着正式的鞠一躬,這個動作讓王宏産生了一點尴尬,也讓他突然想起,傳說中的相親是不是這種感覺?
“還不知道哥哥的名字。”
兩人找了個情侶桌坐下,麻友率先開口問道。
“我叫王宏,你可以繼續叫我哥哥。”
也許是麻友卸了妝的原因,王宏清楚的看到了她眼眶下的一塊淤青,不由的又問:“臉上是爸爸弄的?”
“是的,讓您見笑了。”麻友在椅子上微微躬身,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了下臉,“來的太急,沒有化妝。”
“沒關系,沒化妝更好,其實很多男孩子反而喜歡女孩子不化妝,尤其是你這樣漂亮的小姑娘。”王宏的一句恭維讓麻友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隻是捂着臉的手沒有放下,雙臂拄上桌子後,仍舊遮掩着臉上的淤青。
“是因爲很想擺脫父親麽?”王宏又問道。
“不是呀。”麻友驚訝的看着王宏,意識到王宏可能是有些誤會,“這不是爸爸打的,雖然他最近情緒不好愛酗酒,但是隻打了我一次,還是因爲我笨手笨腳的把他的手機摔壞了。”麻友扭動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其實爸爸很好的,平時也很辛苦,雖然賺錢不多,但是養活我也足夠了。我想出來獨立生活,隻是因爲我不喜歡他給我的那種壓抑,臉上的傷就是上次他喝酒喝多了,在衛生間睡着了,我扶着他去卧室的時候被他壓得摔了一下,痛了我好幾天。”
“出來自己住,沒有家長照顧,不覺得會很不方便嗎?”王宏繼續問道,他對于麻友的想法感到十分新奇,十五歲的少女,如果是在國内,即便是家裏發生了變故,恐怕也不會想到自己獨立生活。
“我現在也沒有家長照顧的,媽媽跟了一個有錢人走了,前兩天給我彙點錢,爸爸經常回家很晚,所以現在基本上也是我自己照顧自己,隻是還需要用他們的錢養活我。”麻友說到這些就有些冷漠,王宏意識到,在她的心裏,可能對母親的怨恨更多,哪怕是父親對她有些打罵,她也并不怪他。
“有沒有想過要換個城市?”王宏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