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隻争朝夕

歐莫邪是強忍着心中的jī動,将那枚yù碑放在了額頭。

這是用魂紋術秘法制成的yù碑,隻能一次,也隻有武者才能。随着她将元氣傳遞到yù碑之上,銀色的光芒閃爍起來,片刻之後,光芒黯淡了,而yù碑之上的那種若有若無的紋理,也徹底消失。

閉上眼,歐莫邪深吸了口氣,剛才所學到的東西在她腦海中一一展過。

身爲大師鑄劍師,基礎技能已經再純熟不過,所以,連珠斷鑄劍法被她看一遍,就已經能夠掌握。

她迫不及待要試試自己新掌握的技能,因此大喝了一聲:“起火!”

劍室之外的仆役立刻開始鼓動風箱,火焰騰騰而起,歐莫邪回頭向衛展眉嫣然一笑,衛展眉不由怦然心動,向前走了幾步,從背後攬住了她。

這段時間,衛展眉的壓力很大,他的壓力卻沒有人爲他分擔。

将自己的臉向後仰,貼在衛展眉的臉上,感受着衛展眉掌心的熱量,歐莫邪長長舒了口氣。

她是知道的,女人的身體,能爲男人帶來最好的放松。

她有一雙矯健修長的tuǐ,當她被放倒在鐵砧之上,衛展眉将這雙tuǐ架起來時,她感覺到自己似乎被燒紅了的烙鐵刺穿了,從衛展眉jī烈甚至有些粗暴的動作,她同樣能感覺到這青年xiong中翻騰着的怒火。不過,很快她就沒有去想那麽多,海chao般一bo又一bo的沖擊,讓她的靈魂飛騰而起,似乎離開了她的身體,在空中凝視着自己與衛展眉。

馬鈞連珠斷的鑄劍法門,在她靈魂深處一一掠過,讓她從身體到靈魂,都得到了極大的歡愉。

直到衛展眉伏在她的懷中許久,她的靈魂才回到了身體之中,憐愛地撫mo着這個男子的頭,歐莫邪滿足地歎了口氣。

雖然是别的女人的男人,但也是她的男人,别的女人不知愛憐珍惜,她知道愛憐珍惜便夠了。雖然歐莫邪明白,自己與衛展眉不可能有公開擺宴成親的那天,但對于她來說,這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這現在這種兩人相擁相依的感覺。

“好過些麽?”她柔聲問道。

“嗯,莫邪,謝謝。”衛展眉聲音同樣溫柔。

“那我該對你說多少聲謝謝?”歐莫邪笑了:“要我将你做的事一一說出來麽?”

“哈哈,是我錯了,我們原本就不該說謝……”衛展眉突然起了玩心,猛然tǐng動了一下:“隻要這樣就夠了!”

感覺到他的再度崛起,歐莫邪媚眼如絲,如泣似訴的鼻音了出來:“那就來啊。”

于是鐵砧再度震顫,叮叮當當的聲音綿延不絕。

“又是一柄好劍,雖然不是通靈級别的,卻也是異物上品了。”撫mo着自己新鑄的劍,歐莫邪向衛展眉笑道:“連珠斷秘法果然名不虛傳,就是這些材料,我也能鑄出異物上品的寶劍,如果把我材料單中的原料全拿出來,通靈上品也未必不可能!”

她仍然沒有着衣,爐火照在她的身上,反射出令人目眩的光澤,膚如錦緞,面似牡丹,看得衛展眉食指大動。不過歐莫邪卻是擋住了他,半是玩笑半是警告地道:“你還是留着些精力回去應付家中的那兩位吧……展眉,你雖然體質好,不過太過貪歡,也會對身體有礙,甚至影響到你的武道修煉,還是要有節制!”

衛展眉在她身體隆起的地方擰了下:“方才不說要有節制,現在你吃飽了卻說什麽要有節制!”

歐莫邪又是嫣然一笑,眼bo中媚态四溢,仿佛在說“就是這樣你又如何”,衛展眉原本想再撲上去的,可歐莫邪早有準備,躲到了火塘之後,衛展眉隻能作罷。

“原本明天要開三川郡鑄劍大會的,但是因爲獸chao的緣故,鑄劍大會推遲了。”隔着火塘相互調笑一番之後,歐莫邪又道:“初步時間是定在十五天後,郎君,到時要來替我助威!”

“那是自然的。”衛展眉道。

對于三川城來說,這場推遲了半個月的鑄劍大會,算是一個新的開始。因爲搭上了吹角營的關系,孟仲虎在三川城的地位得到了鞏固,他也想借助這次鑄劍大會,展示一下自己的權威,而且三川城的百姓們,則需要一場盛會來洗盡獸chao帶來的恐懼。所以,雖然顯得倉促,但山堂還是将三川城的鑄劍大比放在了十五天之後。

“表面上是鑄劍大會,實際上應該是各方勢力的重新洗牌大會吧,畢竟這次獸chao中,雖然沒有哪個大家族真正因此毀滅,卻也有一些周邊鎮子上的小家族消失了,零零散散地加起來,也是一塊大féirou。”

回陳家的途中,衛展眉如此想,但這對他來說并沒有什麽意義,他現在要做的是煉制足夠多的五行固本丹,爲即将開始的遠行做好準備。

“郎君在外頭逛得神清氣爽啊,看你這模樣,象是有什麽喜事?”

陳家的風bo似乎已經平息了,不過衛展眉回到自己的住處時,現陳筱涵坐在桌邊,桌前擺着一大堆的文牍,看起來她是把她的工作全都搬到這來了。

“嗯,遇着一位老朋友,聊了一段時間,至于喜事,當然是我又突破了。”衛展眉笑道:“剛才忘了對你說,現在的我,已經是武體期二段了。”

“啊?”

這個消息,讓陳筱涵當真是驚喜,衛展眉升到武胎九段才多長時間,可閉關七天出來,就又獲得突破,進入了武體期二段!

“這要多虧顧姨,在洛墟中她現的紫府yù,對我幫助極大。”衛展眉象是不經意地說道。

雖然有關五氣朝元陣的事情是要埋在衛展眉與顧小小肚子裏決不說的,但紫府yù則無妨,這東西罕見隻是相對普通武者,那些真正強大的家族和勢力中,少不了這種東西。衛展眉特意強調是顧小小的功勞,是因爲他并不知道陳筱涵與顧小小jiao流得怎麽樣了。

“郎君真是憐香惜yù啊,在我這爲顧姨說話……那是自然的了,論親近,郎君與顧姨更親近些,我哪裏比得上?”

說到這,陳筱涵心中突然感覺有點凄涼,明明是她最先撿來的衛展眉,可是到後來卻被一個又一個的女人越了過去,甚至連當初勸她拴住衛展眉的顧姨,現在也成了衛展眉的女人,可偏偏隻有她,與衛展眉的關系還是不尴不尬!

“呃……那是我的錯。”衛展眉毫不猶豫地認了錯,這個時候把責任推到意外或者顧小小身上,就未免太不男人,他看出陳筱涵雖然滿腹委曲,但怒氣已平,于是走過去,将她攬入懷中:“我知道對不住你,你别太生氣。”

“有什麽對不住我的,你的xìng子……你的xìng子!”陳筱涵本來準備怒,至少要假裝怒,讓衛展眉意識到他這風流好色的xìng子是要不得的,但話一開口,卻覺得自己似乎沒有什麽立場去批評他。

男人貪hua好色,幾乎是常事了,衛展眉還算好的,基本上都是女方主動找他,而且隻憑兩人現在的關系,陳筱涵根本沒有什麽理由幹涉衛展眉同别的女子在一起。

想來想去,陳筱涵咬緊牙:“罷罷罷,我知道你這xìng子是改不了的,隻求你别扔了我不管,隻想着你那些紅顔知己……”

“你難道不是我的紅顔知己麽?”衛展眉一句話,又把陳筱涵氣得笑了起來。

是啊,從身份上說,她也隻是衛展眉的紅顔知己,與其餘人,其實是一樣的啊。

沉默了好一會兒,陳筱涵總算讓自己複雜紛1uan的心平靜下來,徐夫人的警告是對的,顧小小的提醒也是對的,感情不能隻是單方面的付出,衛展眉爲她做的已經足夠,并沒有哪裏對不起她,她不可貪得無厭。

“郎君,我今天早你不是、不是……”陳筱涵心裏這樣想,但怎是還有些不滿,因此臉紅紅地往衛展眉裆下一抓,擰了某樣零件一把:“不是管你這個壞東西的,而是想問你,究竟有何打算。”

“什麽打算?”衛展眉愣了一下。

“那個耿踵。”陳筱涵抿着嘴,目光中閃過一絲寒意:“他折辱郎君,郎君男子漢大丈夫不與他計較,但他妄圖讓郎君在武道上無法突破大師,這就是生死之仇了。”

耿踵的行爲,确實是生死之仇,利用自己爲大師武者的優勢,在衛展眉心中種下無法突破的種子,這種行爲極爲惡劣,甚至不遜于将衛展眉當場格殺。衛展眉微笑了一下:“那個耿踵,當然要受教訓……最輕最輕,也應該是将他廢了吧。”

“他是吹角營隊正,要廢了他,也就是要對上吹角營。”陳筱涵眯起了眼睛:“吹角營有六個隊正,每隊四十人,共是二百四十名大師武者。”

二百四十人名大師武者,就算不能橫掃三川郡,但橫掃三川城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給我十年時間,郎君,我會幫你招來二百四十名大師武者,到那時,我們就有與吹角營一争長短的實力了。”陳筱涵斬釘截鐵地說道。

這談何容易,現在陳家還一個大師武者都沒有,十年招來二百四十名……衛展眉可以想象得到,這件事情難度有多大。但陳筱涵的表情,又不象是在吹噓,她是認真的!

“用不着那麽麻煩。”衛展眉笑了,有這心就好,倒未必須要那麽久:“十年太久,我隻争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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