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集的時候我遭遇了難波大秀,他自我介紹時稱自己是難波大秀,同時也是吳邪。然後,他又将王之标志炫擺出來,從此推測,他對虛空的了解不下于特裏同你。”緩了緩口氣後,楪祈(夢)繼續道:“所以,我推測,此時的難波大秀已經從根本上換了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
“吳邪!?”恙神涯接過話,依然不解道:“可是這個叫吳邪的男人又是從哪裏得知虛空的情報?”恙神涯在靈魂領域方面有一定程度上的認知,所以可以勉強理解楪祈(夢)所要表達的意思。
對于兩人話中的術語,不如原著那樣被牽涉其中的櫻滿集當然不理解,于是追問道:“你們說的是什麽?什麽是王之印記?什麽是虛空?”櫻滿集感覺這些事情對自己而已是非常重要的東西,甚至這本該就是屬于自己的,這也是性格上優柔寡斷的櫻滿集會一反常态的原因。
“集,别着急,安心”在世界意識的修正下,與櫻滿集認識不了多久的楪祈用自己笨笨的方式撫慰起櫻滿集來。兩人之間的情感開始如原著般開始構築起來,可是結果會否如原著般的badend?現在還不得而知。
壓下心中的煩悶,楪祈(夢)顧自繼續道:“每個世界都有其獨特的咨詢,這些咨詢會因爲某些未知的原因而與其他世界産生交集,進而已電影、漫畫等形式呈現出來。而吳邪就很可能是來自一個擁有這個世界咨詢的異世界。”
“那你呢?你也是來自另一個世界?那我要稱你爲祈,或者是真名?”恙神涯雙手插着口袋,說到真名二字的時候雙手微微一顫,随即平靜下來。從楪祈(夢)的解說中就能舉一反三,大膽猜測楪祈(夢)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恙神涯的優秀可見一斑。要知道,爲了複活真名,恙神涯可是付出半輩子的時間,他根本就沒有接觸過那些腦洞大開的天馬行空思想。
“我?姑且用夢幻來稱呼我吧。”楪祈(夢)選擇性地回答了恙神涯的問題,其他則一概沉默不應。
在交流的過程中,恙神涯和楪祈(夢)兩人很明顯忽略了櫻滿集對‘真名’二字的敏感程度。隻見櫻滿集雙手想要擡起,抓住疼痛難耐的頭顱,卻因爲雙臂骨折而欲舉不能。
“啊,好痛!真名?真名是誰?好熟悉!”
“大火!病毒!”
回憶往昔的記憶所帶來的痛苦讓櫻滿集那清秀的臉龐扭曲起來,樣子十分吓人。
“集,十年前那件事….”
楪祈(夢)警醒了恙神涯,說道:“現在不是談這些的時候了,快點讓他冷靜下來,不然的話,傷勢會更加嚴重。”
好不容易,經過一番處理後,櫻滿集躺在床上熟睡起來了。隻不過,本就不适宜妄動的櫻滿集因爲這次的刺激,需要休養的時間拉長了不少。
來到大廳,悠宮绫濑雙手滑動着輪椅的外輪,臉色十分難看地彙報情況,“涯,地下停車場的數百人都被GHQ淨化了。”說完,擺放在大腿上的雙手憤怒地化掌爲拳。
“鸠,将報告顯示出來。”恙神涯當然知道淨化的意思,所以略過觀看現場情況,直接跳到報告上面。
“878人死亡,0人受傷、0人生還。”鸠沒有說出往常的口頭禅,語氣十分沉重。數百條人命因爲自己等人搶奪虛空基因組的原因而慘死在GHQ的淨化下,能好受才怪。
對于GHQ濫殺的行爲,楪祈(夢)沒有絲毫好感,甚至是厭惡。
楪祈(夢)看着臉色沒有絲毫變化的恙神涯說道:“接下來你打算怎樣做?”
“隐忍!現在情況對我們極端不利,葬儀社現在還沒有站在台前的資本,所以我們隻能靜待時機。”說完,恙神涯頭也不回地走了。
“算了,順其自然吧。”來到這裏隻是因爲一個夢和自己的直覺,根本就沒有其他目的,所以,楪祈(夢)選擇随波逐流。
于此同時
吳邪将貫穿手臂的結晶拔掉,“哈…哈…好痛!可惡,楪祈怎麽會有那種能力的?如果有虛空的話,就根本不會輸!虛空!”
“嘶...當務之急要先去治療,治療的虛空,校條祭!嘿嘿,櫻滿集,你的機遇我已經收下了,你的妹子我也順帶收了吧。”咬緊牙龈,一道邪笑挂在臉上。
在某棟公寓内,從屋内望向窗外的校條祭突然感到一陣心驚,“怎麽了?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錯覺麽?”
思索無果後,校條祭再次想起櫻滿集,想起櫻滿集那讓人留戀的溫柔,低聲囔囔道:“集,你現在在做什麽呢?不知道有沒有想我呢?”
“哎呀,我究竟在想什麽呢!?真是...真是丢死人了,丢死人了,丢死人了.....”校條祭臉色通紅地将頭埋在抱枕裏面,帶着‘丢死人了’四字不斷地甩頭,,仿佛想要把剛才的少女懷春給甩掉一樣。
“祭!在做什麽呢?”門外傳來祭母的詢問聲。
“啊,沒事...”好不容易把祭母給忽悠過去的校條祭來到陽台上,望向漆黑的遠方,内心中的不祥預感不僅沒有消散,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GHQ方
“抱...抱歉,東西仍在恐怖分子手上,不過我保證,再有三天時間,不,是兩天,隻要有兩天時間,我一定可以從恐怖分子手中搶回來的。”因爲保護不力而即将面臨處罰的淨化行動負責人哀求道,希望能再有一次機會。
“不用了,明天,噓界·巴魯茲·誠會來取代你的位置,你好好地回國反省吧。”楊少将一句話就決定了眼前之人接下來的命運。
‘權力,多麽讓人陶醉的東西啊!一句話判人生死,真是太美妙了。’楊少将心中充滿了渴望,對更高的權力渴求。
“達令,隻要将那塊石頭送回國内的話,達令就可以更進一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秘書用舌頭誘惑地舔了舔楊少将的耳垂。
“沒錯,你這個充滿野心的女人,不過,我并不讨厭。”
随後,無人的房間内想起誘人心神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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