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石武雲躺了很長一段時間後才漸漸的恢複一些體力,我們要去早點吃的東西填填肚皮,在我吃東西我們沒有被蠱弄死我們就要餓死了。
我們向着這個村子裏面走去,這個是一個漢人村,建築風格與那個苗寨的風格大大的不一樣,可是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隻能偷東西,這還是我第一次偷東西吃,沒想到我們居然會淪落到偷東西的地步,這要是傳出去不是破壞了我們修道者的名聲了嗎?
不過好在我們并沒有被抓到,其實也沒什麽好吃的,我們吃了涼的白米飯,連菜都沒有,那被我們偷的那家小半鍋飯硬是被我們兩給吃完了。
吃完我們正要找地方休息一下,肚子就特别的痛,石武雲罵道:“媽的不行了,那麻子臉夫婦正在控制蠱,我們兩的蠱還沒有完全的吐出來,可能已經有部分生根了,一定要回去,一定要拿到解藥,不然我們兩以後都會被他控制,這雖然不是什麽高級的蠱術,但這疼痛也讓我們難以忍受,弄不好還會痛死。”
我差點就痛的在地上打滾了,但還是忍着盤腿坐下調息,我現在是很想回去問問麻子臉爲什麽要這樣對我們,但現在我們兩痛的連路都走不動。
疼痛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才慢慢的消失,或許那兩人是在看看蠱術到底起了作用沒有,因爲蠱術的失傳,他們得到的蠱術不是很厲害的那種,還可能會下蠱失敗。
當疼痛消失之後,我才發現我的衣服已經全部濕透了,都是痛冒出來的汗水。
石武雲說:“奶奶的個嘴的,我拿到解藥了我也要教訓教訓這家兩口子,讓他們知道我們修道的也不是什麽好惹的,真我們是病貓還是什麽啊,操。”
我們繼續調息,我因爲身上的傷并沒有全好,沒有石武雲那樣恢複的快,靈氣運行三十六周天我才漸漸的恢複了一些,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邊已經亮起來了,大概已經是早上四五點的樣子。
而石武雲卻沒有在這周圍了,他到底去了什麽地方,我怕他會回來,就直接坐着等他,以免我們走散了,他可能隻是臨時有事的走開一會,可我等到天亮,等到太陽都升起來了還是不見他的人影,他會去什麽地方了,爲什麽現在還不回來?
“算了,我還是先去那個苗寨村子裏面看看,如果他回來找不到我一定會知道我去了苗寨村子,他一定會去哪裏找我。”
我向着苗寨的地方走去,進了村子,直接找到麻子臉家,一腳就踢門進去,我看見麻子臉的老婆倒在地上,蹊跷流血,眼睛還睜的大大的,樣子特别的恐怖,也不知道是活着還是死了。
我連忙的去後堂屋,後堂屋的老者還是呆呆的看着桌上的黃果,隻是這黃果開始長出了黴點點,上面的香也是點着的。
“麻子,你給我出來,尼瑪的。”
我邊說邊往外面走,剛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就看見石武雲面對我站着,眼神有些呆滞,看見我就開始對我出手。
“擦,你大爺的你特麽是中邪了,爲啥對我出手?”
可他不說話,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踏着茅山盾就往外面跑,他沒有追,而是突然開口說:“跟我來。”
這就讓我更加的奇怪了,他對我出手,現在又讓我跟着他,有問題,肯定有問題。
他隻說了這麽一句話就轉身向着另外一個地方走去,我隻好遠遠的跟上,并且不斷的叫着他的名字,讓他清醒過來,可是一切都無濟于事,他頭也不會的往前走,根本不理我。
他正在慢慢的将我領到一個地方,沒錯,山上的死人坑,這條路我們昨天走過,所以我還是很清楚,爲啥他要帶我去死人坑?
難道是昨天我們感覺到的那個東西控制了石武雲,可是爲什麽不選擇身體較弱的我而是選擇石武雲呢?這有些說不過去呀,石武雲沒受傷,身上陽氣重,道法也高深,選擇他是很不明智的,在要控制石武雲的過程中它也是會元氣大傷的。
他一直将我帶到死人坑邊上,在昨天的那塊大石頭上坐着一個人,沒錯,這個人就是那麻子臉,他換了一聲衣服,原來石武雲居然是被蠱術控制了,可是我爲什麽沒事?
“小子,你們不是想知道死人坑的秘密嗎,可你知道知道死人坑秘密的人都死在這裏了嗎?你應該看到我老婆已經死了吧,昨天她偷聽我們的話,被老天給殺了,昨天你應該看見窗外閃過的影子了吧,就是那東西把她給害死了,我給你們下蠱并不是我想對你們怎麽樣,隻是想留着你們兩給我們村子将這死人坑的問題解決了,并沒有什麽,可我還是失算了,我媳婦居然死了,但這都要怪你們,要不是你們,那老家夥就不會說出這個驚天的秘密,我媳婦也就不會死,所以這筆賬我要算在你們身上。”
其實這一切的事情我們根本都不知道怎麽回事,老者說的話我們是一句也沒有聽懂,更别說我們知道什麽秘密,不過他媳婦偷聽我們的話這我們是都不知道的。
“這跟我們有很大的關系嗎?你要怎樣都行,但是請給我們解藥,讓我這個道友恢複。”我現在很擔心石武雲,被蠱術控制對身體到底會有什麽影響,但我們都是同時中了蠱術的,爲什麽起卻沒有被控制,石武雲卻是被控制住了?
“慌什麽?等我慢慢的将死人坑秘密說完我自然會給你們解藥,我是個老實人,實話告訴你吧,我的蠱對你沒什麽用,你體内的蠱我已經徹底的失去了聯系。”
我真沒想到麻子臉居然會這樣說,如果不說我還會顧忌我體内的蠱,他這樣直接說出來到底是什麽用意,村子裏面的靈異事件是因爲退鬼而引起,看來死人坑果然不是我們想的那個樣子。
“說吧,到底是什麽秘密,我也很想知道。”我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看着麻子臉,而石武雲則如雕像一般的站在一邊,任憑風吹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