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百鬼攔住這個事情我想一定是帶走葉琪馨的那幫人做的,到底是不是王齊鵬我不敢确定,我想不會是王齊鵬的,對于鬼魂來說是它的大補,看見那麽多鬼她早用來大補了,況且上一次與他大戰的時候它也是多多少少的受了傷的,我都躺了一個多月,它也不會少下這個時間,畢竟陰陽颠倒可不是簡單的道術,雖說當時它暫時的能夠抵擋,但消耗不是那麽一點兩點。;
這樣想來的話肯定不是王齊鵬做的,再說了,王齊鵬要做這事情不用别人出手,上次對付美雪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這次的風格可不是他的風格,那到底是誰呢?
寒風帶着雪呼呼呼的吹過,段建韶在夜色中點燃了一支煙猛吸了一口,“居然坐車不能過去,那我們是不是能走過去呢?”
“沒用的,走過去你隻會在原地滑行,根本不能前進一步,他們用百鬼攔路不讓我們過去,看來他們是有目的的,不讓我們找到葉琪馨。”
“那就沒别的什麽辦法過去嗎?你不是會道術嗎?直接施展道術打出一條路,這樣我們就能過去了,就像你說的,他們對葉琪馨肯定是有所企圖才不讓我們過去,你磨磨唧唧的你就不怕你的小女朋友受到傷害?”
段建韶直接放了一個大招,是的,我不是會道術嗎?爲什麽還怕一個百鬼攔路,直接闖過去都不是問題,但他不知道我是什麽情況,我現在頂多也就能看出一些名堂,還能給别人算算命看看八字,現在使用道術對我來說難度很大,我還沒有完全的恢複。
美雪怕我使用道術連忙說道:“不可以,我們雖然擔心葉琪馨,但你也不能冒險,上次你爲了我變成這個樣子,這次不能再爲葉琪馨做出傻事,你要是有什麽事情你讓我們怎麽過?”
“額,這是怎麽回事?難道上次你受了傷還沒好?”
我隻是将一些情況說出來,并沒有多說什麽,他聽完後說:“現在如何是好?我們過不去,還救什麽人?”
“不是沒有辦法,我們先回城裏買一些東西。”我對段建韶說。
說完,我就開始往回走,我想這個百鬼攔路不是簡單的攔住我們不讓我去救葉琪馨,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們肯定知道我受傷了,沒确定我到底還有沒有戰鬥的能力,如果我過不去的話就證明我現在還不能動用道術,到時候不僅僅我危險,美雪也危險,葉琪馨也危險。
回到車上,我們就直接回到市裏面,在市裏面三中門前的那條街上有很多賣死人用品的商店,比如什麽花圈了,什麽紙娃娃的很多,我以前要用東西都是到這裏來買的,不過現在已經很晚了,商店都關門了。
段建韶說道:“你來買這些東西做什麽?現在都已經關門了,想買也買不到啊。”
“你可别糊弄我,我可是知道你是什麽人的,刑偵科高材生,連個鎖也打不開,拿完東西我們給錢關門就走,也不算是偷吧。”
“我靠,這你都知道,我在你眼裏不會沒有**吧,有時間給我算算命,看看我能到什麽位置?”
我隻是笑了笑點頭,段建韶二話沒說,從車裏拿出一根鐵絲,這鎖的原理都是一樣,什麽防盜門,卷簾門的鎖原理都一樣,段建韶學刑偵的,這鎖的原理早就背的滾瓜爛熟的。
鐵絲插進鑰匙孔中,他一邊開鎖一邊說道:“好多年沒幹過這行了,當年我老師說我如果不好好讀書将來在社會上就是個危險分子,如果我沒有工作,恐怕還真的是幹這一行的。”
咔哒一聲,鎖開了,爲了不驚動任何人,我們都是慢慢的将卷簾門往上送,最後讓另外一個jngcha拉着,免得發出任何聲音。
進了電,我看了看東西,拿了兩個紙人,一些紙錢和别的一些東西,拿完丢了一百多塊錢在桌子上我們就離開了。
繼續往大馬莊的方向走去,我們必須加快速度,如果時間拖的太久,那麽他們會知道我們過不去,到時候葉琪馨會發生什麽事情我們都不知道。
又到了那個山頭的地方,我們知道過不去,在離山頭幾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将東西拿到車前面來,我拿出兩道符貼在紙人的眉心上,咬破中指在紙人的嘴唇上點了一點,然後開始念一些道語,一陣風吹來,貼在紙人眉心間的符微微的動着,就像是紙人呼吸将符吹起來的一樣。
我有将段建韶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點了香,道路左右兩邊各點了九排香,看他點完香,我拿出紙錢燒成一堆,紙錢上的活成了兩個龍卷風,兩個龍卷風各自的偏向兩個紙人。
燒完紙錢,我掐動指訣,指訣分别在兩個紙人的頭上掐動,最後念道:“請神開路,萬鬼莫攔,請鬼搭橋,橋通大道,急急如律令!走。”
風将地上燒成灰燼的紙錢吹得到處都是,這兩個紙人像是被什麽東西牽引一樣慢慢的往前飄,同時紙人的身體也開始慢慢的燒了起來,從腳下開始燒起來。
“我們快跟上,等紙人燒完了我們就過不去了。”
我們趕緊上車跟在兩個紙人的身後,在别人看來他們隻是兩個紙人,可在我看來,他們是一神一鬼,神識請來開路的,而鬼是請來搭橋的,神開了路走不了,沒橋也走不了,我們這是避開百鬼攔路,如果貿然的起沖突,那邊的人肯定會知道,到時候他們在施法的話我現在根本就不是對手。
車慢慢的跟在兩個紙人的身後,他們的速度說快不快,說慢不慢,他們燃燒的速度不是很快,而是緩慢的燃燒,而燃燒落下的灰燼就是我們要走的路。我們慢慢的接近山頭,兩個紙人身上燒起來的火若有若無,好像是被一層濃霧給遮住了一樣。
我對所有人都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讓他們不要說話,免得被發現,看我做了噤聲手勢,他們連呼吸的聲音都變得微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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