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觀感覺到它被震飛出去的軌迹,茅山盾一踏,腳尖踏出八卦飛了起來,掐動腦海中多出來的指訣,指尖一個八卦形成,不斷的旋轉着,八卦印在它的身上,它發出哇的一聲,身體随後就變成綠光消失。
感覺到前面是牆,我腳往前一登,身體在空中旋轉三百六十度,穩穩的落在地上,這麽大的負荷,胎息根本堅持不了多少時間,我隻能慢慢的呼吸。
感觀全部放開,仔細的感應着它到底在什麽地方,可是我卻一點都感覺不出來。
“居然能把自己養成這個樣子,爲什麽不敢見人呢,将美雪的意識還回來,王齊鵬,我知道是你。”
從白天我和他交手的時候我就知道他身體有一種力量,但是那種力量很奇特,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麽力量,但是現在我知道了,那是他自己養鬼的力量,裏就是藏在身體裏面的鬼法。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王齊鵬恐怕隻是他借來的一具比較強壯點的身體,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一般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住他鬼的力量,這種磁場的力量太強了。
我閉上眼睛仔細的感應,可是一點也感覺不到他到底在什麽地上,而這個時候,我卻感覺這個房間的空間在不斷的變大,而且越來越寬廣。
這就是磁場的力量,人也是有磁場的,你們可以自己查查相關的質料,看看我有沒有騙你們。
人的磁場與鬼的磁場是差不多的,隻是一個屬陰,一個屬陽,但是鬼的磁場會因爲某種原因而無限的放大,而人的磁場随着年齡的增長而減少,爲什麽,因爲年齡增長,人的磁場會向陰屬性轉換,正負抵消,當人死後,磁場就會轉成陰屬性的磁場,于是就變成了鬼。
這個人自己養了鬼,并且很厲害,磁場可以無限的放大,最後扭曲空間,這個房間現在就是這種情況,這就是爲什麽對付一些厲害的鬼要在空闊的空間。
因爲在比較窄的空間中,鬼可以集中磁場,怨氣會變得很強大,要對付起來不是很容易。
我隻是在空中翻了三百六十度,身後應該就是牆,但現在,我感覺我身後的牆離我已經十多米遠的距離。
四面八方都傳來危險的氣息,我不能确定到底是從哪一個方向傳來的,我隻能閉着眼睛等危險接近才能最好的判斷到底是從那個防線,又或許是幾個方向都是真的攻擊。
我被它咬的地方鮮血淋淋,現在我想我的背上都被血給染透了吧。
我快速的掐動手訣,這都是腦海裏面突然多出來的東西,但是我知道這些東西已經成了我的,隻要一個引導,我就能全部使用出來,現在還差點什麽東西。
指訣突然燒起熊熊烈火,金色的火,我身體一旋轉,指尖的火繞城一個圓圈将我護在其中,但是指訣卻沒有完,指訣繼續掐動,慢慢的,從火圈中拉出一條直線直過圓形,接着線慢慢的彎曲,分成了兩塊,正是陰陽魚的雛形。
直接繼續掐動,一邊充滿了火,一邊變得空空蕩蕩,但是慢慢地,空空蕩蕩的這邊慢慢的冒出一點火苗,而燒起來的那邊慢慢的滅下去一塊,成了一個陰陽魚。
這個時候,指訣也掐完,手指一掃,火的陰陽魚慢慢的旋轉,但是卻在一瞬間擴大,将圍撲而來的危險氣息打的消失無形,最終,危險的氣息從頭頂而來,我擡着頭看着上面,它一下子就撲了下來。
我連忙踏走茅山盾,它一下子就落在我剛才所站的位置,但是他瞬間又消失,到底消失在什麽地方我已經不知道了。
“哼,都不敢正面出現,你恐怕也隻能這樣活着了吧,不知道你這樣活着是不是很開心。”
我隻能用話來刺激它,如果它還有一點人性的話,那麽他肯定不會忍受我這樣說話,一定會發怒,一旦發怒就會露出弱點,如果我把握好時機的話,那麽勝負可能就在這一瞬之間。
但它明顯比我想的還要複雜的多,他恐怕已經不是十多歲而已,恐怕已經是上百歲的年紀,它出來對付我恐怕也是因爲那個人,那個人到底是誰?爲什麽連這種恐怖的東西都能請的出來?
我正想着,突然從地面伸出兩隻手,将我的腳給拉住,并且拉住我的腳的手像是長滿了刺一樣的東西鑽進我的腳内,而且一股股的寒氣不斷的從我的腳上往身上傳。
我要踏茅山盾,卻發現我根本就動不了了,感觀突然感應到它正在以很快的速度從我正面攻擊過來,這種情況我隻能拼一把,手不斷的掐動手訣,快速的在空中畫了一道符咒。
符畫的彎彎曲曲的,是橫着畫的,而不是豎着畫的,最後一筆拉出一個S形狀,符成,看上去像是一把大彎刀一樣,符頭是刀柄,符尾是刀刃。
我伸手拿住符頭,将畫出來的符握在手中,往前一揮,砰的一聲響,符發出一陣火花,而它則是用手捏住了符,它到底有多可怕現在就能知道。
我将靈力往腳上一陣,但還是沒能掙脫從裏面鑽出來的手,我左手掐了三下指訣,最後中指彎曲,其他手指都甚至,一掌對着它的胸口拍了過去,它看見我的一掌,一下子放開符刀,身體翻轉着,最後消失。
我拿着符刀對着腳下的手砍了過去,兩隻手雖然被砍斷了,但是手還是抓住我的腳,我趕緊的後退,剛剛離開原來的地方,從地下又鑽出手來,要抓住我的腳。
先前被抓住腳我隻是不知道地面還有危險,感觀都是往上或者往四面八方,但現在我已經将身體周圍布上感觀,腳下到底是什麽情況我已經清清楚楚,隻要有一點動靜我都能知道。
我揮動這符刀往地面上就砍了過去,那手還沒完全的鑽出地面就被我砍斷,隻是手中的符刀變得已經非常的暗淡,恐怕隻能在經受的住一次的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