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不見了,連死魚也不見了,這讓村裏面的人都更加的奇怪,但是還有有人說道:“這個事情根本和我們沒得什麽事情,都是趙操造成的,要趙操下江去賠禮道歉,是他惹怒了河神,應該用他的命去抵押。【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這話一說出口,村民也就跟着鬧了起來,要将趙操用袋子撞着扔進江中去,這時村裏的老人說道:“這事情根本就不怪趙操,要是你們遇見這樣的事情會怎麽處理,難道不去打魚将屍體運回來?”
這老人的話也将村裏的人問住了,也就沒有人在說什麽,但是一個個嘴上不說什麽,但是心裏面想什麽都知道,表面上不說什麽,但在背後還是說趙操是個什麽樣的人。
那天晚上,他們又聽見了古怪的聲音,果不其然,第二天江上又是一片死魚,船上還有那具屍體,但屍體很快就會消失,沒有人看見屍體是怎麽消失的。
後來就有人說道:“要不幾個膽大的人晚上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經過商量,幾個膽大的也就接下了這個任務,晚上他們不在家裏,而是去守在船上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幾個人晚上都不敢睡覺,隻是打着牌抽着煙,這下江打不到魚,也就沒有了經濟來源對吧,解決這個事情之後以後還有活路,要是一直都這樣的話那就隻有改行做别的事情,上山開荒種地什麽的。
到了夜裏十二點的時候,幾個人也有了些睡意,就躺在船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下去,加上那個時候夜間也冷了起來,都帶着厚被子上去睡覺的。
幾個人剛剛睡下,就開始聽見聲音,船身不斷的搖晃着,外面是嘩啦啦啦的聲音,幾個人的睡意一下子都沒了,連忙跑出來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可他們看江面的時候,不知道那是在什麽地方,夜裏什麽也看不見,不過他們肯定拿不是在碼頭的地方,而是在别的什麽地方,爲什麽?因爲他們看不見自己的漁村了。
江面上的霧很濃,嘩啦一聲,好像是什麽東西從水裏鑽了出來一樣,他們拿出手電往江面上一看慢慢的往往江面上看,看見很多的魚不斷的在水裏面掙紮着,好像是被什麽東西刺住了一樣,黑色的絲線不斷的穿進魚的身體裏面。
幾個人簡直驚呆了,這事情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可他們還沒從震驚中醒過來就感覺船體一偏,幾個人一個差點掉進江中。
他們往船偏移的方向看去,一雙手抓住船沿,一個人腦袋慢慢的冒了上來,眼睛成死灰色,非常的恐怖,人慢慢的爬上船,看葉沒看他們幾個,就躺在船上,腦袋上的頭發長長的落在水中。
水中的魚兒不斷的掙紮,他們不敢再去看那屍體的樣子到底是什麽樣的,身體不斷的發抖擠在一起,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他們發現船又停在了碼頭上,好像是從來沒有移動過。
而水裏掙紮了一夜的魚兒早已經漂浮在水面上,他們發現那魚兒肚子的黑色居然都是一團一團的頭發。
之後的幾天,有個人嘗試這下江打魚,可是船還沒到江中呢,天色就變了,風特别的大,不利于打魚,而每天晚上還是能聽見那古怪的聲音。
趙操也變得越來越嚴重,一到晚上就說看見了那雙眼睛,它要殺了他,最後送精神病醫院也不沒什麽康複的,隻好有送回了家,之後就沒有人敢下江打魚。
聽完我也算是知道是什麽事情了,也那是什麽河神,這根本就是水鬼在作怪,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水鬼,恐怕是那傳說中的禁婆呀,這怎麽走到什麽地方都是事,還讓不讓我回家了,我要是走了這裏的事情恐怕會一直持續下去,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結束。
要是不走的話,我又要耽誤很長時間,早知道這裏有事情我就不來這裏了,跟着趙柔坐上火車回去,可世事難料,誰也不知道後面到底會發生什麽事情。
“呵呵,這不是什麽河神不河神的,而是有鬼怪在做怪,這屍體應該是被人謀殺了扔進江中的,新中有怨氣,屍體腐而不化,就在水中遊蕩,沒想到被漁網給打撈上來了:
當它被打撈上來之後,還以爲自己擺脫了,能夠沉冤得雪,沒想到趙操又把它給扔水裏去了,它心中本來就有怨氣,在一次更增加他心中的怨氣,它認爲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麽好人,所以将所用的怨氣都加在趙操的身上,讓他受盡折磨而死,好在村裏并沒有死人啊,不然那就更加的麻煩了。”我對趙老馬說。
趙老馬看着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又重重的吐了出來,“你怎麽會知道這些事情?難道你真懂?”
“懂倒是不敢說懂,誰敢說都懂,要是都懂,還不主宰這天地萬物了?不過你還是到我去看看那個趙操,看看他到底是怎麽樣的我才好下結論,我隻是聽你這麽一說,我根本就沒法肯定,見了趙操,然後我還想在這裏帶上一個晚上,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趙老馬将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了踩,然後從矮凳子上站起來,“走吧,我帶你去看看,或許你還真的知道一些什麽事情,到時候你就是我們村裏的恩人了。”
我也站了起來,跟在趙老馬的身後,走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我們就出現在了一座矮房子面前,門口一個小女孩在玩着泥巴,看見我們過來,連忙的跑進了屋中,将門給關了起來。
我和趙老馬走到門口,趙老馬拍着門說道:“二珍開門,我是老馬,我過來看看趙操。”
門裏的小女孩說道:“你們都是壞人,要來殺我啊爹的,我不開門。”
這小女孩叫二珍?怎麽取這個一個難聽的名字,可是屋裏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彤彤,快開門。”
等了十多秒,門才慢慢的打開,剛剛進門,就聞到一股藥味,一個曬的很黑的女人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馬叔,你怎麽來了?彤彤,快去給馬爺爺和這個叔叔倒杯水。”
小女孩看着我和趙老馬,一雙圓鼓鼓的眼睛天真的說道:“媽媽。兩個人怎麽可能隻喝一杯水裏,兩個人應該是兩杯水,不是一杯水麽?”
我果然被小孩子的天真給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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