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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麽說,我的一舉一動,一行一言都在這個人的掌控之中,我想做什麽都不是我願意做的,都是他在一步一步的引導着我這樣做,而我所做的事情都是他想做的事情,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的,可怕的要命,恐怕就連師父或者那些隐世的修道士都沒有這種能力去影響一個人的行動。【燃文書庫(7764)】
“又是那個人叫你來這裏等我的嗎?”我問他,他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笑了笑自己往前走。
“你不說以爲我就不知道了嗎?你到底是誰?是屍門的掌門嗎?”我又問他。
他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屍門的人,我隻是負責将你引到地方就可以,我什麽也不知道,也什麽都不會,更加的不會威脅你,你就放心我好了。”
他這樣說卻讓我更加的不安心,這些事情都不是我想做的,但我卻不得不這樣做,或許當時不應該和趙柔發生什麽關系,那樣我就可以擺脫這一步,指不定現在已經回到家裏,回到學校好好學習了。
跟着他走上了一條小道,道路隻能通過一個人,兩邊都是一些半枯死的雜草和灌木,道路一直通往樹林的深處,我不知道能去到什麽地方。
越往裏面走,我就越覺得冷,同時山裏的霧變得越來越大,因爲我們再往山上走,霧集中的地方就在山腰上。
“我們到底要走多少時間才能走到?”
“跟着走就行了,問那麽多幹什麽,反正這裏很少有人來,而且這裏是一個陣法中,别人也進不來,現在你還是好好的跟着吧,到了地方你就會知道是什麽地方,也能見到你哪個小女朋友了。”
我不在多說話,這四周的景象都被霧所掩蓋,也看不到遠處到底是什麽樣子的,要是現在能看見下面的風景的話,這裏的風景一定非常的漂亮,不然古人也不會用那麽美麗的詩句也訴說這裏的景色了。
跟着他走了很長的時間,最後看見一個破破爛爛的寺廟,但是看去這個廟又不像是廟,不陰不陽的,看起來很古怪的樣子。
“好了,就是這裏了,你自己進去吧。”
他說着就往回走,很快就消失在白茫茫的霧色之中,看着這破房子,我慢慢的走上前,剛剛走進房子裏面,我就看見趙柔躺在地上,看樣子應該是已經睡着了。
我走過去将她抱起來,她慢慢的轉醒了,揉了揉睡眼說道:“你回來了?咦,這裏是什麽地方,我,我不是在賓館裏面睡覺的嗎?”
“沒事了,走吧,我們回去。”
趙柔一點事情都記不起來,但是賓館的人卻說她是像喝酒醉了一樣的走出來的,我隻能肯定當時她的确是已經睡着了,但是中了**術這一類的東西,别人讓她去什麽地方她就會去什麽地方,所以她隻是以爲自己睡着了,這就跟夢遊一樣,醒來隻是什麽也記不住。
我們剛剛要走出這個不洋不土的房子,房子的大門砰的一聲就關上,整個破房子内黑乎乎的一片,裏面仿佛有别的什麽東西一樣,到底是什麽我卻不知道,我隻覺得很古怪。
趙柔被關上的門吓了一跳,緊緊的抓着我的手說道:“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爲什麽我感覺怎麽那麽難受,身體一點也不舒服。”
之後我就将他爲什麽會突然到這裏地方來,他覺得很不可思議,自己好好的怎麽就到了這個地方。
說着我就去開門,可是門上一陣金光閃動,将我震退兩步,差點摔倒在地上。
“這門被封了,我怎麽可能被封住?我是人,又不是别的什麽東西,怎麽可能被封住了呢?”我這樣想着,因爲我的身體裏面都是浩然正氣,并不是什麽邪惡的東西,除非是我身體裏面有什麽東西能夠被封印。
可我并沒有什麽東西呀,難道是來的時候霧中有什麽東西被我吸進了身體裏面,在血液中循環,是屍氣還是别的什麽東西,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這破房子中應該會有什麽危險,我在心中這樣想着。
趙柔看着我被門反彈回來,說:“怎麽了?這門有電嗎?”
這話說的還真有點對,那感覺還真的有點像是觸電的感覺,她說着往前,伸手去開門,可是她的手才剛剛碰到門上,門上一陣金光閃過,她直接被彈倒退了好幾步,要不是我在後面扶着她,他肯定會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門還真的有電,怎麽回事,這裏沒有點燈了,怎麽會有電啊,是不是這裏的電線漏電了才會這樣呀?”
我搖了搖頭,趙柔剛才碰到門的時候我已經看清楚了門上的封印,那是一道符的樣子,但我相信這不僅僅是符那麽簡單,而是一個陣法。
“我們現在從大門是出不去了,必須想辦法,看看怎麽出去。”我對趙柔說,可是這房子雖然看起來很破,但是除了有一道門隻外就沒有别的門,也沒有什麽窗戶,倒是這房子的屋頂上有一個小洞,隻有拇指那麽大小,從洞中射進一股昏暗的光,但是不是陽光。
“那,那我們現在怎麽辦,隻能在這裏了?”
“沒事的,我一定會想到辦法出去的,相信我,我一定能救你出去,那樣的話我們就能回去了,出去之後你就自己回家知道嗎,我現在很危險,很多人都想要我的命,這次差點就死了回不來了。”
“你這是什麽話呀,如果我怕的話我就不自己一個人來找你了,現在你卻要趕我走?求求你了,别趕我走好不好?”趙柔在昏暗中抱着我的手說道。
要是光線足夠的話我猜想趙柔現在的臉一定紅紅的像個小蘋果一樣的,還撒嬌,可光線太暗,什麽也看不到,隻能模模糊糊的看見她的輪廓。
“好了好了,不趕你走,但是我真的很危險,現在你也看到了吧,如果沒有人來的話我們可能會在這裏餓死,最後被這裏的老鼠啃的隻剩下骨頭。”
“啊,你别說了。”她掐了我的手臂,痛的要命,他肯定是想起了當時和金德祥去哪個墓地的時候,哪個守墓的人死的那種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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