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門?再次聽到這個門派的名字,顯然,龍陽雖然才是剛剛上任的守陰人,但好像對這些隐藏的門派知道的很多,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很害怕屍門的人,真是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看來今晚不能追下去了,我們守陰人最怕的就是屍門的人,我們的身體要是被他們得到的話會成爲禍害,王漢先前就是不小心中了屍門的道道才落得那樣的下場。”
“屍門麽?看來這三個奇特的門派還真是陰魂不散,看來我真的要離開這裏了。”
我終于明白爲什麽李宗林要我在一個地方不能超過三個月的時間,因爲我在什麽地方,這三個門派都會有人出現,會造成一定的恐慌。
“離開?嗯,你也是該離開了,你那個朋友現在還處于危險之中,我們的那個守陰人也不敢出手,我們先回去。”
龍陽腳一踏,對着陰陽交界的地方而去,我搖了搖頭,跟在他的身後,他最後停在一座大廈頂部,口中喃呢的說道:“這個城市由我守護,我一定會讓他在晚上安甯下去,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我也不知道他們守陰人求的是什麽,但我知道他的職責應該和我差不多,明知道這件事情不應該自己插手,但使命使然,不需要任何理由。
随機他快速的跳下,我也不能示弱,直接跳下去,随着速度越來越快,靈力往腳尖調動,金色八卦出現,腳尖一點,下降的速度減慢,再次踏出的時候已經超過龍陽。
“哈哈,痛快,我們比比速度,如果你超過我我送你一樣東西,你絕對喜歡。”龍陽說着速度頓時暴增,瞬間超過我,他穩穩的落在地上,踏出奇怪的步伐,留下一串長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笑了笑,這種速度果然很快,但是後勁不足,不過比起一些道門中的人來說速度的确很快,讓人望其項背,不過對于我來說,他過了這股勁後面翻不起多大的浪,随機茅山盾一踏,快速的跟上。
果然,在十分鍾不到的時間内,他的速度便慢了下來,還有些氣喘,不過速度雖然慢下來,但是還是不能小視。
快到達他那個雜貨店的時候,我比他先一步進入,沒想到這次重修居然發現茅山盾還有這種速度,讓我高興不已,還記得當年和石武雲比速度的時候氣喘的要命,現在也氣喘,但是沒當時那麽嚴重。
“你赢了,這個東西給你。”
龍陽走到收銀台上,從抽屜裏面拿出一頂帽子,帽子呈黑色,冒頂上有一個凸起的地方,凸起的地上有個孔,好像是插什麽東西的,孔并不通,應該是要插兩個東西,一個從一邊插。
“這帽子給我做什麽,我有不需要,也不帶帽子,不倫不類的,像古代又不像的,我還以爲是什麽東西呢,你留着吧。”我沒有帶帽子的習慣,而且這個帽子看上去很奇怪,戴上去會成什麽鬼?
“當真不要?”
“不要!”
“哪算了,這本來就是你們道門中的宗師法帽,王漢說是要等有緣人,看來你不是哪個有緣人,算了。”
宗師法帽?這個可是一件至寶,在道門中一頂宗師法帽難求,有了宗師法帽,能接天地靈氣,施法要輕松很多,不過這頂宗師法帽并不完整,應該還差點什麽東西。
“那麽醜,還宗師法帽呢!”我從他手中拿過帽子,法袋裏面的那兩根畫軸發出一陣金光,頓時,手中的帽子也動了一下,露出一點金色的布料。
我覺得奇怪,往金色的地方用手摳了摳,扣下一層塑料的東西,露出裏面黃色的布料,帽子的靈力也散發出一點,“還真是宗師法帽,咦,不錯,這個東西好,我就是你口中傳說的有緣人,不對,是現實中的有緣人。”
“****,你這個家夥,不是說不要的嗎?”龍陽一臉的鄙視。
我身後一股陰氣閃動,我往後一記宗師指指了出去,龍陽吓的魂都散了,連忙說道:“不要!”
宗師指瞬間停下,“我的乖乖,好好你收手收的快,把它打散了我就不好交差了,這東西還不到打散的地步啊。”龍陽驚魂未定的說着。
我回頭一看,正是那個叫姜豔的女孩,被我吓的鬼臉蒼白了很多,“幹什麽那麽兇?要人命啊,活該你單身。”
我總算知道爲什麽她會死了,這種脾氣不死才怪,要是當時求軟的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你鬼鬼祟祟的誰知道你是什麽東西,陰氣那麽重,你這種鬼下去了也要經過餓鬼嶺撕咬,然後在煉魂域熬上百年才得以投胎。”說完這話,我仿佛感覺說錯了什麽。
“你才是鬼,我是人,單身狗。”
看來她還是不接受自己死亡的消息,以爲自己還是一個大活人,要是她現在知道自己死了瞬間怨氣大增,暴走報仇去了,到時候龍陽也麻煩咯。
“額,你們還是少吵一點,你怎麽還不走,在我這裏做什麽?”龍陽對姜豔說。
“你還以爲我不想走啊,我走出去沒多遠又會走回來,你這什麽破地方,出了你們兩我連一個人都看不到。”
龍陽也知道不能讓她知道她死了,那樣對付起來會很麻煩,隻要假裝攆她出去,我看心中有執念,隻好說道:“你當真想出去?其實今天白天的時候我見過你男朋友了,他還在到處找你呢,我帶你出去吧,但是見過她之後你要接受現實,否則我不管你如何也要将你送回來。”
“雖然我不明白你說什麽,但你能到我走出這個鬼地方?”
我點了點頭,這個女孩也是一個可憐人,年紀輕輕的就死了,心中難免有執念放不下,這會讓他永遠不會接受現實。也不會随龍陽下地府,超過一點時間就會成爲天地間的遊魂,永世流離失所。
這點龍陽也是知道的,他作爲守陰人會連這點也不知道?隻是他永遠不插手陽間的事情,隻要姜豔在這裏不出去他也不會管。
我将宗師法帽放在桌子上,從法袋中拿出那兩根畫軸,看了看将其插進帽子上的那兩個不相通的孔中,非常完美,這東西以前應該是一套的,隻是散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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