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飯,找了個地方休息了一會,我覺得要找多餘的線索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隻有先去醫院看看,我必須要去哪四樓看看情況,指不定還會有一些線索,從張莉哪裏得到的線索已經很珍貴,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們的那些同學不是離開了這個城市就是找地方躲了起來,或許已經産生了極大的精神壓力,經常做這樣恐怖的夢不是一個人能長時間的承受的,人偶爾做一次噩夢都要擔心好幾天。【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去醫院會不會遇到薛岸?”
“遇到就遇到呗,這個社會還是一個一個法律的社會,不是黑社會,他要是敢亂來我也敢亂來,我可不是那種怕事的人。”
回到醫院,果然有幾輛摩托車在外面,車上還坐着一些頭法五顔六色的社會渣渣,抽着煙,有的還公然的抱着一個同樣是身上有紋身,頭發也染成五顔六色的女生又親又摸的,根本不将外人的目光放在眼裏。
這誰也不敢去管,别狐狸抓不着還惹的一身騷,誰也不願意去惹麻煩,呵呵,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
進了醫院,那薛岸果然沖了出來,手裏拿着鐵棍,指着我說:“就是他,他搶了我的女人,還打我,今日我讓你看看花兒爲什麽那樣紅。”他前面的話自然是跟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說的,後面那句話才是對我說的。
“薛岸,你到底獎勵不講理,我說了我跟你沒什麽關系,你要是鬧下去我跟你沒完。”小柔生氣的對薛岸說,接着小聲的跟我說你快走,他們人多,你不是他們的對手,他不敢對我怎麽樣的。
這妮子可真當我是軟柿子了,我要是怕他們的話我就不回來了,直接走人算了,還在這裏做什麽?這讓一個女人保護成何體統?我雖然不是大男人主義,但這種事情我自然有解決的辦法。
“趙柔,到現在你還護着他?他跟你到底有什麽關系?今日我不但要打殘廢他,還要在他面前把你帶走,然後把你辦了。”
一聽這句話我這暴脾氣就上來了,一把推開趙柔,茅山盾一踏,沖到他身邊,啪啪啪三個大耳光子抽在他的臉上才解氣了很多。
這隻是眨眼的時間就完成,其他人都驚呆了,根本還沒反應過來,薛岸被我打了十多秒中才捂着臉,帶着哭聲說:“阿媽,他打我。”話中還帶有一種撒嬌的語氣,我特麽想笑。
“你們笑什麽,是我的兄弟就給我打,打死這個狗娘養的。”他揮舞着棍子就要往我的頭上打來,我連忙躲開,接着,五六根棍子不管是我還是小柔,他們都招呼過來,我将小柔往邊上一推,讓她不受傷,可是我卻挨了一棍子,打在背上的那種痛火辣辣的,很難受。
将小柔退出了戰圈,七八個人将我圍在中間,借着茅山盾躲開棍子,手往他們每個人的頭上抓去,扯下三個人的頭發,沖出戰圈,從法袋中拿出一道關聯符,将頭發包上。
快速的用手淩空在符上畫了一個井字,張口将符吞進肚子中,掐動道訣,一聲令下,一個定字說出口,被我扯下頭發的那幾個人一下子定在地上,我現在已經能夠控制他們的軀體,就算是他們不願意也不行啊。
我劍指一擡,他們拿起的棍子就從後面敲沖向我的那幾個人的悶棍,下手還很黑,尼瑪,這下可是爽歪歪的。
“哎呀,我擦尼瑪的大熊,你特麽不打他打我幹嘛?”
“我……你快躲開啊。”那幾個被我控制的人想控制自己的身體,可是我手訣一動,又一悶棍砸了下去。
于是乎,這幾人就互相幹起來了,我就負責抱着手在一邊看,小柔走到我身邊,一臉不解的看着互相幹起來的人,特别是薛岸,被我控制的幾個人圍着打,尼瑪,這場面多有好玩。
“不管我的事啊,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想打你們,快躲開啊,薛岸。”
現在整個場面極其混亂,自己人打自己人,可這場混戰并沒有持續多少時間,就被jingcha制止了,也不知道是誰報的警,反正就這樣,我也被帶到jingcha局做了口供,之後沒我什麽事就将我和趙柔放了出來,這幾個家夥在裏面要呆好幾天,也省去了一大把麻煩。
正當我和趙柔走出jingcha局之後,要往醫院去的時候,我被一個乞丐攔住,這個乞丐臉上都是灰層,一聲破爛的衣服,他并沒有跟我要錢,我拿出一百塊錢給他,他卻不要,隻是說:“我等你很久了,總算看到你來了。”
我看着乞丐并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怎麽就說等我?我有不是什麽大人物,等我做什麽?
“你是誰啊,别亂認親戚啊,我可不是本地的,我有不認識你,你等我做什麽?”我說着拉着趙柔就走。
他快速的跟上我,并且再次的将我攔下,說:“隻有你能幫我們脫離這個世界,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的說,或許你真的能幫助我,我看你金光護體,道罡正統。”
我一聽覺得奇怪,正常人是看不到一個修道者這些東西的,我雖然失去了道行,但是經過這幾個月的修行,隐隐間已經有護體罡氣,再加上我本命魂處于半覺醒的狀态,重新修煉很快,這個還是借别人的運氣,這是損人利己,爲啥啊,我這身倒黴的氣息就是讓别人倒黴,然後自己從中得到運氣。
“好吧,我跟你走,什麽地方好說話你就帶我去什麽地方。”
我感覺到了一點不尋常的氣息,這讓我想起在金家祖墳上哪兩個陰差叫我做的事情,他們說在陽間也是有陰差的,負責接引一些鬼魂,看着樣子不假,但是也不可能變成這個樣子啊。
跟着他到了地方,幾塊破闆闆搭成一個矮小的房子,隻有一米高,人在裏面站也站不起來,裏面沒有什麽東西,這種晚上很冷的時候是睡不着的。
他看了看趙柔,那樣子很明顯,就是希望趙柔離開一些,防止聽見不該聽的話,可是趙柔現在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她無妨,你說吧。”接着對趙柔說:“你無論聽到什麽都不準向外人說,知道不?”
她點了點頭,“我發誓,我聽見什麽都不會向外人說起。”
“其實聽到也無妨,隻要這個小哥幫我,你會什麽都記不住,隻是這個能不能幫助我還很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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