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車!”我連忙叫金德翔停車,可他啊了一聲車輛就開始失控,坐在她身上的女鬼不斷的轉着方向盤,對着對面而來的車撞了過去。【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好在金德翔聽到我的話隻會連忙的刹車,對面的貨車繞了一下,險險的躲開,我額頭上都是汗水,不僅僅是我,金德翔和這個小護士都臉色蒼白,暗自慶幸沒出什麽問題。
“你活膩了,元始符命,普告酆都。驿龍傳迎,徹幽途。窮魂受鏈,徑朝虛無。今日遣汝,道氣長存,如帝符。急急如律令!”我掐動宗師印,一個金色的八卦在手印中旋轉,一把拍向金德翔的前面,将那女鬼大飛出去。
看着我奇怪的舉動,小護士呆呆的看着我,然後問:“剛……剛才是怎麽回事?”
一個在這條道上出車禍的女子,在找替身,要不是我在這車上或者換成其他人的話必死無疑,“金大哥,開車,現在天已經黑了,金佩佩更加的危險。”
他心有餘悸的抹了額頭上的汗水,在此啓動車,想着醫院而去,十多分鍾的車程很快就到,金德翔直接将我領到金佩佩的病房,看着金佩佩那張接近白紙色的臉,嘴唇青的可怕,眼睛凹下去深深的,這才兩天的時間沒見他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金德翔看見金佩佩這個樣子眼神變得更加的滄桑,好像已經沒了活下去的念頭。
的确,媳婦沒了,要是連女兒也沒了再活下去沒什麽意思,我感覺到一股陰氣不斷的從後面湧來,小護士靠近我一些,顯得有些害怕。
我回頭往門外看去,從門邊露出半張蒼白色的臉,那一雙發着綠光的眼睛睜看着我們。
“嗯?還敢來?”
“你……你在和誰說話?”小護士往門外看了看,可門外并沒什麽東西,這讓她有些害怕。
“不對,這東西怎麽一直纏着我們,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自言自語的說着,慢慢的向門外走去。
那知金德翔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這事都怪我啊,這是來向我索命的,我其實隐瞞了很多事情,但現在好像怎麽瞞也瞞不下去了。”
我早就知道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肯定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我隻是看着金德翔,等他将事情說出來。
“三年前,我剛剛發迹,呵呵,認識了一個女的,後來沒我老婆知道了,就一個勁的鬧離婚,可老婆陪伴了我這麽多年,我們還有一個女兒,我不想失去他們,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後來就與那個女的斷絕關系,可誰知道她自殺了,她死後經常出現在我和我老婆的夢裏,折磨着我們,要我們下去陪她,我老婆其實是我殺的,祖墳上的事情就是當時她說了那句給野鬼吃,後來情況越來越糟糕,生意落敗,我心情不好,我殺了她。”
“唉,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你珍惜你媳婦就不應該到處招花惹草,你這是害人害己。”小護士說道。
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大概能猜出一些,那就是金德翔在生意剛剛有起色的時候找了小三,但被老婆發現,可他有舍不得與自己同甘共苦的妻子,就選擇去小三分開,哪知道小三居然自然了,并且化成鬼折磨他夫妻二人,夫妻關系很緊張。
加上在中元節的時候妻子發火,說了不該說的話,惹得野鬼破财運,生意一落千丈,接着這個機會他殺了妻子,以爲可以減輕心理壓力,沒想到這事卻越來越離譜,看來金佩佩變成這個樣子也與他那個小三關系很大。
“欠下的債是要還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這事天地間的法則,就算你逃過天地的法則,你也逃不過内心的愧疚,金佩佩是無辜的,可你們卻要将事情弄成這個樣子,金佩佩我會盡力的保住,但是你我不能縱容,犯了事情别讓女兒替你還債,等金佩佩康複了你就去自首吧。”
金德翔眼神黯淡,摸摸的點了點頭。
“時間到了,病人需要安靜的環境,你們出去吧。”從外面進來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護士在門外說着。
“等一下,我們馬上就走。”我連忙說,從金佩佩身上拔下三根頭發,拿出一張符紙抱上。
“走吧!”
我帶上小護士就走,他顯然已經知道我是什麽身份,緊緊的跟在我身後,而且還四處看了看,我問她怎麽回事,她說:“從昨天晚上開始,我就感覺有人一直在我身後看着我,害的我昨天晚上值班膽顫心驚的,今晚還讓我加班,我死活都不敢加班了,醫院出了這麽大的事情,誰還願意加班,雖然給雙倍工資,可我堅決不幹。”
“嗯,小心點,别離我太遠。”
出了醫院,金德翔問我現在去什麽地方,是不是要到他租下的賓館裏面去。
“不去,賓館那種地方神鬼出沒,不是什麽好地方。”我還想起昨天晚上睡到半夜的時候被那個xiaojie弄的滿臉都是口水,那種倒貼錢給我玩我都不玩,再說了,現在的事情還沒解決,我怕金佩佩撐不過今天晚上。
聽到賓館兩個字,小護士臉紅撲撲的,顯然他知道去賓館是做什麽的,可她想多了,賓館不一定都是那樣的,有些事人真的是找不到住的地方找個賓館住上一晚上而已。
“那我們去什麽地方?”
“去你以前經常見小三的地方,她死的什麽什麽你就帶我去什麽地方。”
“啊?去哪地方?我……我害怕,我還是回我租的地方好了。”小護士一聽要去死人的地方,臉色變得難看許多,要是我是普通人我也害怕。
“可是我不知道他死的在什麽地方,她的墳墓我倒是知道在什麽地方,現在就去?小先生,你還是将你女朋友送回去吧。”
“不,她不能離開,先去買點祭品,我們就去她的墳墓。”
金德翔沒什麽話說,隻好先去買了些祭品,然後開着車帶着我們去了公墓,公墓的大門死死的鎖着,看着陰氣森森的,守大門的是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帶着一副老花鏡,走路顫顫巍巍的,嘴巴裏面還說着一些奇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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