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女孩子真是搞笑,我就問她一下就變成我追她了,這不會是思春變成這個樣子的吧,還是沒有男生追突然冒出我這麽一個男人主動和她說話抓着我不放吧。【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我甩了甩腦袋,覺得搞笑,慢慢的離開醫院,向着另外一家醫院走去,我也不知道這父女兩現在什麽醫院,時能盲目的尋找,尋找一天無果之後,我又回到哪家醫院,時間還不到六點,也就五點半左右的時間。
我找了個地方坐着等着那個小護士下班,顯得無聊,我就到外面走走,等着下班,況且我肚子也餓了,就到超市裏面買了點吃的零食,可功夫不負有緣人,在我出超市的時候看見一輛熟悉的車,那不是金德翔的車嗎?
我高興的走過去,可車上沒什麽人,難道是我看錯了,這不是金德翔的車?車牌号沒錯,這一定就是金德翔的車,他一定就在這個附近,或許也是來這裏買東西,如果這樣的話那他離這裏應該不遠啊,爲什麽附近的醫院我都找過了沒有找到他們在什麽地方?
等了一會,我總算看到金德翔提着東西走出來,買了很多的補品,看見我他也楞了一下,随即高興起來:“小先生,你怎麽來了?佩佩這兩天情況一直不好,我還想回去把你找回來呢?”
“爲什麽不聽我的話自己來市裏了?我說了她現在很危險,不能離開我的視線,她現在在什麽地方?”我連忙問金德翔。
他露出不好意思的面容,“我還以爲祖墳的事情解決完了就沒什麽事了,誰知道事情那麽麻煩,佩佩就在市人民醫院,離這裏不遠,坐車話也就十多分鍾就到了,上車吧,我們一起過去看看。”金德翔将東西放在後備箱叫我上車。
“等一下,還有一個人,很快的,現在金佩佩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情,但是時間拖得越久她就越危險,一旦身上的陽氣耗盡就無力回天了,我估計一聲也檢查不出什麽問題,隻是給她輸液對吧?”
“嗯!”金德翔點了點頭,露出愁容,“今天早上他住進了重症監護室,一聲說她的生命體征在莫名其妙的消失。”
“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快六點了,應該快要下班了,在這裏等着我,我去接個人。”
讓金德翔等着,我便向着哪家私營醫院走去,在大門口等了一會,總算看到那個小護士下班,穿了一間淺綠色的秋衣,看起來還是比較的好看的,這樣的女孩應該有很多人追才對呀,怎麽看見我就抓住不放了?
他看見我就低着頭慢慢的走過來,我還看見她臉上一陣暈紅,好像很害羞的樣子,這小護士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可能是中專畢業的。
中專畢業的出來年紀都不是很大,現在誰都不想讀高中,度高中還要浪費三年的時間,能不能考上還是另外一回事,一般是初中讀完就直接上了中專,就是希望能快點工作。
“你約我去什麽地方呀?”她嬌羞的問我,手不知道放在什麽地方,看得出來她還很純真,沒有談過戀愛,心裏難免緊張,但又對愛情向往。
“先上車在說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或許過兩天我還要到你醫院呢。走吧!”
“啊,走?你……你還有車呀?”她顯得有些震驚,眼裏滿是不相信的表情,但我真的沒車啊,現在的女孩需要一個白馬王子,還要有車有房的,娶個媳婦沒個五六十萬娶不下來。
“我沒有車,朋友的,走吧。”
“哦~”
她低着頭走在我的身後,心裏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不過這種女孩是個好女孩,懂得自愛,要不是她眉心發烏我也不會找到她,我這種人呢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我可是很專一的,有了美雪和葉琪馨我已經很滿足,别的女人能不碰盡量的不碰。
帶着她上了車,金德翔轉身看着坐在後座的我們說:“小先生,你女朋友呀,不錯啊,很水靈!”
我剛想說不是,那知她卻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在車内,我看見她滿臉的羞紅,看起來是那樣的迷人。
我歎了一口氣搖頭,這個女孩咋整?我根本沒有打算找女朋友的事情,卻被她當成我追她了,這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吧?我連她叫什麽名字都還不知道呢。沒辦法,誰叫我那麽帥,那麽逗女孩子喜歡呢?可我現在身上的黴運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消失呢。
“額,這個以後再說,你先說說白天你說的事情,你不是要告訴我嗎?”她點了點頭,我明顯看見她臉色變得蒼白了一些,可能想起那件事情現在還很害怕。
不過她又搖了搖頭,輕輕地說:“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我怕我晚上睡不着,到時候誰陪我?我才不想說,明天天亮了說。”
我也沒好強求她,膽子小是正常的,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少女呢,換做是一些年紀大的人遇上這樣的事情想起來都還會害怕。
“那小先生陪你睡不久行了?怕什麽?我雖然知道這個世界有很多我們看不見的東西,要不是小先生我恐怕已經遭了秧,能力不錯,姑娘,你可要好好把握哦。”
我一臉的黑線,這金德翔簡直就是亂說嗎,根本沒有的事情被他說的跟真的一樣,奶奶個嘴的。
“好好開你的車吧?”我的話剛剛說完,金德翔就一腳踩刹車,我和小護士重心往前一傾,撞在座椅上,弄得我頭昏眼花,而小護士則是撞出了鼻血,一臉的痛苦。
我就說我這身黴運簡直逆天,誰見了誰倒黴,這尼瑪的,“咋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好像撞到一個東西,他一下子就撞上車來了,我……我下去看看。”金德翔下了車,檢查了一下,嘴巴你罵罵咧咧的,“奶奶的,什麽也沒有呀,爲什麽我感覺撞到了東西?”
我趕緊拿出紙給小護士,替她将鼻血清理,她倒在我身上靠着,露出痛苦的表親,當我擡頭的時候,我發現我從車内的後視鏡裏看到金德翔的身上坐着一個女人,頭慢慢的擡起來,從鏡子裏面看着我,同時它的手放在方向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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