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老頭講一幅畫說的那麽恐怖,這世界怎麽可能有如此神的畫?我剛剛這樣想立即想起那本書,那書不是也如此的神嗎?難道這幅畫和那本書有什麽聯系嗎?
老頭繼續說道“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你猜怎麽着?她的身體确實的被男人搞過了,身還有很多男人的印記,她睜開眼睛往牆壁的面的畫看去,畫的男人正勾引着她,她的身體一下子不聽控制了,慢慢的從床起來,對着畫而去;
正當它接近畫的時候,他有聽見自己丈夫的聲音,讓她快離開畫,她一下子驚醒過來,然後聽到丈夫王老三一聲慘叫,看見畫裏的河水慢慢的變紅,很恐怖,他在注意看去,那河面飄着一個人頭,那人頭的樣子赫然是丈夫的樣子;
這幅畫很詭異,他當時被吓傻了,自己的丈夫怎麽會在畫裏面呢?這畫不是他從古墳裏面挖出來的嗎?他有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畫,發現這畫裏面的後面居然有很多看的不是很清楚的人,表情痛苦,而且各朝各代的人都有,有秦漢時期,下有民國時期到他的丈夫。[燃^文^書庫][]
她懷疑自己的丈夫已經被這幅畫給魅惑進去,而且已經被殺害了,他趕緊的找了個人進來看看情況,那個人看着畫說‘你是不是想多了,這畫很正常啊,你看了,畫工精良,這拿到外面去買能值幾千塊呢,我拿五千塊給你買了怎麽樣?’
這五千塊對于她來說是一筆不少的收入啊,況且現在不知道丈夫的生死,她也知道這畫也不僅僅值那麽點錢,可沒辦法,放在家裏也弄不出個什麽所以然,她想賣了,可想起昨晚拿從來沒有過的快活,他又有些遲疑;
‘這樣吧,明天你拿錢過來我将畫給你怎麽樣?’
那個人點了點頭,‘那這樣說好了,你可不能反悔。’他說着又看了看畫的美女,隻感覺那美女要從畫裏出來一樣,在對她弄搔首弄姿的,在看看王老三媳婦,直接撲倒先幹了再說,現在王老三在什麽地方也不知道呢;
這人也是村裏的,較的有錢,在外面做點小生意,叫李勇,這王老三和媳婦結婚還不到三年呢,額沒個崽子,不過這王老三的媳婦那也算是一個美女;
搞完李勇也回去了,想着明天來拿畫的時候在搞一次,反正王老三現在也不知死活,搞了也白搞,他不相信這女人會到處亂說,再說了她也是自願的;
可第二天他拿錢去的時候,發現這個女的也消失不見了,看着牆壁挂的畫他拿着走。”
老頭說的時候眼神有些迷離,有些相信卻有不相信的樣子。
“那這也不能讓整個村子都變成這個樣子了呀。”
“誰說的不會,因爲這幅畫,男的看是個大美女,女的看是個帥哥,老的看了都覺得隻有二十歲,小的看了都把持不住,都是被這畫給迷的,人無緣無故的消失,最後成這個樣子了。”
看來這幅畫還真夠怪的,怎麽會有如此巨大的威力,連老的小的都不放過,這簡直是一副邪畫,到底是誰才能畫出這樣一幅畫?
“那現在這畫在什麽地方?是否還在村裏?”
我正要問他,一陣陣陰風吹進屋裏,屋内的油燈仿佛要被吹滅了一樣,在等晃動的瞬間,我居然發現老頭的身影有些忽隐忽現的感覺,總感覺這老頭有些不真實。
“時辰已到,李金遲,該路了。”
不知什麽時候,黑白無常站在門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老頭,我這是才發現老頭的身體有些透明,這哪是什麽人,這分明是一具魂魄,沒想到我看見的居然是一具魂魄,我的修爲已經落到如此地步,真假不分了?
“老謝老範,來了也不進來坐坐?”我現在看見鬼差也沒以前那麽害怕,白無常叫謝必安,黑無常叫範無救,關于兩人還有一個聽好的傳說,人稱七爺八爺。
“不必了,現在什麽東西靠近你都倒黴,這老頭本來還能多活幾天的,你一來他玩完了,我們可不想倒黴。”
兩人帶走了老頭,我看着桌吃的東西,頓時沒有什麽胃口,這哪裏是什麽吃的,這是外面的一些雜草,不是什麽能吃的東西,可老頭還沒告訴我那幅畫在什麽地方呢?
我走到老頭的棺材地方,我終于知道爲什麽他們要躺在棺材裏面,這村裏基本沒什麽人了,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他年級大了不想死後暴屍荒野,可能也是知道自己大限要到了。
這人是恨怪的,小的時候擔心死亡,害怕死亡,但到了時間卻能感覺到自己活的時間不長了,也不在懼怕死亡來的來臨。
我記得我還小的時候,村裏有個叫劉老白的人,這個人死了沒什麽人,娶了個媳婦也死了,生個女兒也死了,有一天,他一個人到山割草,你猜他看到了什麽?他居然看見兩隻羊,那羊咩咩咩的叫着,最後還開口說話了,說是來接他的。
他回到村裏跟人說,那天晚,整個村裏都能聽到羊叫的聲音,第二天他死了,當然,那個時候我還沒出生呢,到底有沒有這麽一回事我還無法考證,但這樣的事情還是真的存在的。
人要死的時候靈魂與**分開,靈魂處于另外一個次元空間,能看見我們一般人看不見和聽不見的東西,老人還有意識的時候總會說什麽什麽人來接他了。
好像我們在說畫的事情,怎麽扯那麽遠,抱歉哈,回到正題,這畫現在到底在什麽地方?還在村裏嗎?
我想着便在老頭家翻看一遍,這話明顯不在這個地方,那會在什麽地方呢?我想着便出了門,想着另外一間房子而去,哪裏的燈還亮着,估計還有活人。
敲開了門,房子間依舊放着一口大棺材,棺材正放着一副畫,畫我沒看見畫的正面便感覺整個人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