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劍準準的刺在飛僵的百會穴,但刺不下半分,反而被飛僵一把抓住雙手,但石武雲經驗豐富,雙手被抓住之後掐動指訣,劍指直往它空洞的眼眶插進去,當然這要付出代價,是雙手會被弄沾屍毒。[燃^文^書庫][]
我不敢猶豫半分,晚了石武雲沒命,血符劍從石武雲的腋下擦過,刺在飛僵的心髒,噗呲的一聲,插進去三分,我左手抓住劍,右手從法袋拿出至陽玉錢,指将其壓在手心,念動法決,手掌一個金色八卦出現,往劍柄一印,噗嗤的又是一聲,血符劍一下插進飛僵的心髒,但沒被刺穿。
我要抽出血符劍的時候,飛僵抓住石武雲的手,将石武雲的身體提了起來往我身砸,飛僵力大如牛,石武雲像一隻小雞一樣砸向我,我趕緊松開手接住石武雲,那股力量大的要命,我感覺我像被車撞了一樣,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倒飛,摔在地,石武雲還壓在我身。
飛僵嗚嗚嗚的叫着,将插在它身的血符劍咔嚓一聲折斷,快速的消失不見,它根本殺不死,沒什麽死穴,血符劍插插進它體内的那半截不久會被他逼出體外,不過這有他好受的,三十年之内不會恢複,畢竟神火燒毀他的心髒。
石武雲倒在我身頭一歪暈倒過去,他娘的他是舒服了,可我胸口猶如一塊大石頭壓在面,喘不過氣來。
幾個人跑過來将石武雲抱起來,看着地的我說“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引來這個東西?”
“我說了我們是學生,我是茅山弟子,那個是崂山弟子,這次出來主要是爲了找一本書,随即的選了個方位到這裏來,沒想到遇到這等事。”
帶頭的人想了一下說“将他們帶回去。”
石武雲被兩個人擡着,而我身體難受,還是能走的,我撿起段了半截的血符劍和宗師廢劍跟在他們的身後,血符劍沒了,不知道師父會知道會怎麽說我,這劍幾百年完好無損,在我手沒了,估計他會氣的吐血吧。
跟着他們走了一個多小時到了村裏,這個村建築風格很我們那邊有些區别,外牆都是木頭做的,房頂蓋瓦,但卻很雄偉,像是以前很富貴的樣子,看來那個風水寶地給帶來的财富。
将石武雲放在門口,幾十個人圍着我們,還有人從後面帶來那個被飛僵殺死的人回來,将他和石武雲放在一起,眼神惡狠狠的看着我,看的我很不自在,一旦我說錯什麽免不了一頓打。
“我道友了屍毒,誰能給我準備點東西給他驅毒,晚了他也會變成僵屍。”
“少騙我們,這世界哪裏有什麽僵屍,你今天弱說不出個甲乙丙丁子醜寅卯出來你也别想好過。”其一人說道,手裏拿着棍子,隻要我不說要打我一樣。
“說啊,到底是誰叫你們來的,爲什麽挖我們祖墳,他不說打死爲止,麻了隔壁的,你們帶來的東西到底是什麽東西?”
這話一出,幾十号人都這樣問着,怒氣沖沖,我心裏竟有些害怕起來,對付飛僵的時候我還沒這種感覺。
“你們也看到了,那根本不是人,是僵屍,是他挖你們的祖墳吸取死氣,你們祖墳位置太好,死氣淳厚帶有龍氣,誰給我點糯米,晚了我同伴沒命了。”我焦急的說着,時間長一點石武雲越嚴重,跟這些人說話真是有理說不清。
這是從人群走出一個老頭,看着我說“他要糯米給他糯米,别弄出了人命,可惜大牛是活不成了。”
這是才有人端來一碗糯米,我趕緊脫了石武雲濕透的衣服,傷口已經僵硬發黑,血都變成黑色,抓起一把糯米往他傷口一貼,滋滋滋的聲音冒出白煙,糯米也變成黑色,石武雲啊的一聲慘叫醒了過來。
“都散了吧。”
“不行。”我連忙說。
老頭看着我說道“你還想做什麽,難道不怕被打死嗎,你們這些挖墳的我最恨了,會點道術挖墳,看你們還是孩子繞了你們。”
“不是,我們真不是挖墳盜墓的,聽我說,這個叫大牛的必須馬用柳枝燒了,不然還會屍變。”
“放你媽的狗屁,這世界哪裏有僵屍,被你們帶來的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大牛死的夠慘了還讓要将他燒了,現在是科技時代,不是什麽迷信時代。”
人群再次的哄鬧起來,我覺得我再說下去隻會越來越說不清,老頭想了一會,“這樣吧,你們先到我家,如果證明你們真沒什麽事會放你們走的。”
石武雲自己抓着糯米忍者劇痛往自己的傷口敷去,痛的呲牙咧嘴點了點頭,我們隻得跟着老頭去了他家。
老頭姓班,我叫他班大爺,到了他家,拿出一直青黴素遞給石武雲說“你們不該出現在哪裏,我也相信你們不是什麽挖墳盜墓,但是你們半夜出現在哪裏的确不應該,說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們還沒回答,又有幾個人怒氣沖沖的跑進老頭家,大聲的說“老祖公,将人帶出去綁着,什麽事明天再說,你不怕他們對你做什麽嗎?”
“出去!現在下雨,萬一他們不是冤枉了好人怎麽辦?”班大爺動怒,将人趕了出去,但這幾人不走,守在門口。
石武雲歎了一口氣說“道友,這次對不起了,要不是我你回家了,也不會出這檔子事。”
班老頭說“你們别說話了,你們到山裏做什麽,我是占着輩分大他們不敢動我。”
我将我們爲啥要到山裏說了出來,老頭想了一下說“那真的是僵屍?而且是飛僵?”
我點了點頭,将我懷疑飛僵是爲了吸取墳墓的死氣才挖墳的,最後班老頭也承認次祖墳被挖裏面并沒丢什麽東西,“是沒丢什麽東西,但是我們撿到這個東西。”
老頭說着拿出一根釘子,看到釘子的時候我和石武雲都不約而同的脫口而出“定魂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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