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鬼魂正是昨天晚上死的那兩個女生的魂魄,怨氣太深,大白天的都還能出來,有他們在這教室恐怕都能當一個天然的冷凍室,無邊的怨念充斥着整個教室。
“你,你在跟誰說話?”大爺問我,一臉的不可思議,臉色變得更加蒼白,慢慢的靠向門邊,隻要事情不對就立即奪門而出。
“大爺,你先出去吧,我跟他們說會話。”
大爺聽到我這話像是被釋放了一樣,連忙開門走出教室,我不知道他隻離開了還是在外面守着,教學樓有三個樓梯口。
大爺走出去之後,教室裏就不斷的卷起龍卷風,将地上的書頁弄的整個教室都是,同時耳邊還傳來被拉長而顫抖的救命啊,我死的好慘,我不想死啊。
“唉,一切都塵歸塵土歸土了,告訴它在什麽地方,我會爲你們讨回一個公道。”我找了個凳子坐下來,看着門背後兩隻怨氣極大而又可憐的鬼魂。
它們沒有說話,慢慢的消失在門後,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在我身前,兩隻鬼魂的樣子就像是上吊自殺的人一樣,非常的恐怖,腳不沾地。
教室裏面的書桌不斷的移動着,原本已經關好的床突然打開,噼裏啪啦的拍打着,我就這樣靜靜的看着,看它們到底想做什麽,想說什麽。
可我坐了兩個小時,它們依舊沒什麽動靜,還是老樣子,死的時候已經吓得魂不附體,估計魂魄不全,三天後被吓飛的魂魄回來它們就會變成厲鬼,那時候恐怕它們會主動的去找那個男鬼報仇,它們心中還有願望,考上大學,走出大山,很可能像我一樣,爲的就是讓自己的父母以後不再那麽操勞。
但我不會讓它們變成厲鬼,而是要消除他們的怨氣,恐怕隻有等晚上再過來看看,看看它們兩到底能給我什麽線索,我走出了教室,裏面有恢複平靜,看來這兩個女生對男生已經恨之入骨。
我将門關上,并沒有鎖上,走出思賢樓,大爺沒在值班室,也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我看了看天色,現在還早,不知道無塵去派出所看過屍體沒有,我還是要親自去看看,順便去看看昨晚死的那兩個女孩,很多東西是能從屍體上找到答案的。
到派出所,工作人員告訴我屍體在驗屍房,現在還在驗屍,要我擾等一會,還讓我做登記,我登記完坐着無聊,就拿出張揚給我的書随便的翻看,這是師父托張揚交給我的書。
書被一張黃布包裹着,黃布已經很破就,打開黃布,裏面就是兩本破就的書,我前面看過,隻是随便的翻了一下,并沒注意這是什麽書,現在看着書,入眼的第一本是茅山九術,第二本是茅山遁。
茅山遁我隻是聽石武雲說過,當時我根本不知道什麽事茅山遁,聽石武雲說過隻是我才知道這是一種步法。
我高興的将書翻開,津津有味的看着,原來茅山遁的步法是精氣化神,元氣化力,配合着特定的七星步,還需要符咒的力量,就是要在足上附上靈符,靈符的畫法都在書上。
“小夥子,喜歡玄學啊,其實我也喜歡。”
我聽到有人說話,擡頭看了一眼,是一個白胖的警察,眼角有一顆黑痣,黑痣上還有幾根長長的毛,看着很惡心。
“沒事做,随便看看,談不上喜歡,我就是來看前幾天在水庫邊上帶過來的屍體和一中帶過來的兩具女屍。”我收了書說。
“小夥子,你說這屍體怎麽死的就這麽奇怪,太玄乎,我當了十幾年的警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屍體,屍檢報告要下午才出來,你是誰?爲什麽要看屍體?”胖警察疑問的說,用另外一中眼光打量着我。
“屍體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簡單,屍檢報告也不會出現什麽結果,你要是你相信你現在去驗屍房看看屍體現在是什麽情況,因爲他們不是被人殺死的,而是被其他東西殺死的。”
“你,你小子千萬不要唬我,不……不是人殺的難道是鬼殺的?”
我沒有說話,隻是死死的看着胖警察,沒到一分鍾時間,他電話就響起,他的電話是現在很流行的諾基亞,得好幾千。
“喂,什麽事?什麽?我……我馬上就過來。”
胖警察丢下電話就走,我問他什麽事他也不說,我感覺一定是出事情了,趕緊站起來跟在胖警察的身後,跟他進入了驗屍房,驗屍房門口站着五六個人,臉色蒼白和不相信的樣子。
“到底怎麽回事?”胖警察大聲的說。
“段哥,裏面的屍體出問題了,原本已經解剖了,可我們剛剛離開一會,屍體被解剖的部位自己縫合了,拿出來的内髒,小……小趙看見屍體在吃他們自己的内髒。”
“麻痹的,大白天的說什麽胡話?屍體怎麽會吃自己的内髒,都特麽的回去給我寫檢查。”
我聞到不一樣的味道,上前一腳踢開驗屍房的門,三具屍體就靜靜的躺在解剖床上,上面沒蓋什麽白布,我慢慢的靠近。
外面的人就說:“段哥,這三具屍體本來就不正常,哪有屍體是這樣的?裏面的肉基本是腐爛的,要查什麽也查不出來。”
我走到那個男屍的身前,玄陽指一點他的眉心,他的眼睛一下睜開,眼睛變成紅色,這是要詐屍的節奏,我又走到兩具女屍前,看着他們鄒巴巴的皮膚,一層老皮看着非常恐怖。
他們是被吸幹陰元之氣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看着這色鬼在借助女孩的陰元之氣修煉,想借屍還魂,那麽問題來了,女孩是被吸幹陰元之氣,那男的是被什麽東西弄成這個樣子?
還有他們體内都殘留着屍毒,這是他們爲什麽是屍變的原因,那這屍毒是誰給弄進去的?鬼魂身上不可能有屍毒,隻有煞氣,讓人身上長屍斑。
“這三具屍體必須滿上火化,而且還要用楊柳枝搭火塔。”無塵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接着走進驗屍房,拿出符紙,念了道語,将符紙貼在屍體的眉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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