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了一下石武雲在接近鬼眼草是什麽感覺,他說有一股腐屍的味道,關鍵是還有一種力量在阻擋着他接近,還有接近了這鬼眼草還會懾人心魄。[燃^文^書庫][]
“說了這麽多你到底有什麽辦法?”
“鬼眼草是有生命的,而且還具有一定的攻擊性,而你差的這點就是鬼眼草在誤導你到了高度,所以你才不想再往上走,所以很簡單,我們在下面壘上幾塊石頭墊高高度,你在試一下。”
“尼瑪,這這叫什麽辦法,等于沒說!”
“不是,居然這是陰間的産物跑到陽間了,那我們就用符咒燒了它,而不是去接近它,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用三味真火去燒,這是極陰之物。”
石武雲一拍大腿,“對呀,隻要我們不接近它就好了,快快快,找石頭,要是師父知道我消滅了一具水屍,一株鬼眼草一定會表揚我的。”他還真是個老實人,山腳寨的蛇靈不是他消滅的就不是他消滅的,也不會貪功,這樣的人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了吧?
我們合力搬了兩塊大石頭,離鬼眼草盡了大概一米的距離,站在石頭上,我立即感覺到石武雲說的那種感覺,這種感覺比看的感覺弱不了幾分,我相信越靠近這種感覺就會越強。
他再次的蒙上眼睛,額頭上不知什麽時候布滿汗水,他實在忌怕接近鬼眼草的那中感覺,蒙上眼睛,他拿出一道符,“地之靈火,合我丹元,斬怪驅邪,念我神通,急急如律令!”
符咒一下燒了起來,他再次踏着清風步想鬼眼草跳去,就在他快接近鬼眼草将三味真火打出去的時候,原本豔陽高照的天突然變得灰暗起來,一聲悶雷,一道閃電直直的對着石武雲劈了過去。
他可能有感覺,趕緊的将三味真火打出去,手一拍石壁,在空中旋轉三百六十度穩穩的落在地上,哇的一聲,一口血吐了出來,我望了一眼鬼眼草,崖壁上哪裏還有什麽鬼眼草?隻有一個不大的顔洞,隻有大碗的碗口那麽大。
“走,不……不行,這裏不能呆。”石武雲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抽搐着,看着痛苦的緊,我點了點頭,扶着他就往山下的鎮上走去,天變得越來越灰暗,雷聲不斷,我們還沒到鎮上就下起大雨。
我們走到鎮邊上,一座房子的門大大的開着,裏面仿佛沒人一樣,這屋子與鎮上的很不同,不同的地方就是它沒有挂符和鏡子,雨這麽大我們也隻好先在人家屋檐下躲雨,更何況石武雲現在情況并不好。
我懷疑他是被陰雷震傷了元氣,他咳嗽了一下,臉色變得更蒼白,那雙眼睛像是在豬血裏浸泡過的一樣,紅紅的,仿佛流出來的眼淚都像是血水。
“沒,沒想到鬼眼草居然這麽厲害,知道自己有危險了能引動陰雷,看來這裏的事還要等我師父來了才能解決,我們就先在鎮上等兩天,我有感覺我師父就要來了。”
他好像很困的樣子,靠在牆壁上閉着眼睛,我心亂如麻,這都怪我自己,要不是我出的什麽馊主意他也不會受傷,回到鎮上就是,大不了不管斷龍溝的事,警告鎮上的人别進斷龍溝就好,現在書的下落還沒有又要耽誤兩天,我爲我的前途擔憂,千萬别真給我退學了。
這房子裏面鑽出一個小腦袋看着我們兩,一雙清純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們,小孩的臉上都是泥巴,跟我小時候的樣子差不多。
“你們在我家房子腳搞哪樣?”
小孩的天真真的很可愛,現在這個天氣我們能幹嘛,當然是躲雨了,“你家有大人在家嗎?”
“媽,媽,有兩個人在我家牆腳,不小的是搞哪樣的。”
我一臉的黑線,這孩子天真過頭了吧,不過正因爲這一聲喊,我和石武雲被請到他家休息,孩子的母親給我們倒了熱水驅寒,還說要做飯給我們吃,這使我非常的感動。
不過我還是拒絕,并不是我不餓,而是這樣麻煩人家真的很不好,在他家休息已經很不好意思,要是在吃飯你就更不好意思,呆了一會,我看天色不早了,而石武雲卻沒有醒過來的迹象,我跟孩子的母親打了一聲招呼去鎮上買吃的。
回來卻發現石武雲不見了,孩子的母親說:“在你走後不久,就有一個老頭過來,二話不說就抱着你的朋友走了,對了,那老頭還說叫你暫時先回學校,他會去找你。”
我略微有些失望,不打聲招呼就走了,那老頭應該就是石武雲的師父無塵真人了,我拿着東西就轉出門,石武雲走了,他師父叫我回學校一定是有原因的。
“小兄弟,你去哪裏,現在天都黑了,鎮上沒住的地方,你就暫時在我家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走也不遲呀。”
孩子的母親連忙叫住我,我真的很不好意思,要不是現在天還下着毛毛雨我真想連夜走回學校去,進了市區就有車坐了。
我回到他叫,将買來的東西随便的吃下就跟孩子的母親聊了起來,我沒想到的是這家人家居然是金生的老房子,新房子暫時是不敢去住了,而且孩子也沒吓破了但,一到晚上就不停的哭。
“我家那男人也不知聽誰說的斷龍溝有寶貝,之後就一直很着迷,三天兩天的往斷龍溝跑,他說他看見斷龍溝閃金光,在聽别人一說更深信不疑,夢裏還哈哈笑着找到金子了;
唉,隻可惜什麽都沒找到人就這樣去了,你說怪不怪,好好的一個人怎麽就……”
我知道這一定是鬼眼草在捉弄世人的肉眼凡胎,但是鬼眼草爲什麽會生在斷龍溝,到底是誰放在這個地方的?這又是擺在我眼前的一個大問題。
正突然聊着,孩子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那聲音我聽着是那麽的熟悉,孩子的哭聲居然跟怨嬰哭出來的聲音一模一樣,吓得我毫毛倒立,我打開陰陽眼,并沒有發現陰氣煞氣之類的東西。
“這孩子就這樣,一道晚上就哭個不停,一直要折騰到淩晨三四點才消停,找了看蛋婆(神婆)看也不出什麽所以然,用看蛋婆的方法試了幾次都不行。”孩子的母親無奈的搖頭,兩行淚水不斷的落下。
“能讓我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