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不是給人吃的難道還是給鬼吃的?石武雲聽師父這麽一說心中也納悶,還責怪師父。[燃^文^書庫][]
無塵真人施了個法術,石武雲手上拿的那是什麽食物,而是一塊素蠟,素蠟也就是白蠟,吓得他趕緊的将還未吞下去的蠟燭呸呸呸的往外吐。
無塵說道:“這地方古怪,你看這裏的童子,氣息猶在,三魂七魄卻不在身體裏面,我想恐怕是被借了魂,這魂晚上被借,天亮了卻又還回來,而且他們并不知道自己這一晚上到底去了什麽地方,做什麽去了。”
無塵往前走了幾步,停在一口棺材前,看着棺材上的童子說道:“你看着童子,雖然三魂七魄不在體内,臉部卻面帶一點痛苦,長久下去恐怕性命不保,别動他。”
可石武雲的手已經摸在童子的頭上,那童子的眼睛一下睜開,一雙眼睛還發着紅光,接着,那棺材上的童子都全醒了過來,一雙雙綠油油的眼睛看着他們師徒二人。
“你盡給我惹禍,他們接觸不得陽氣,現在一旦接觸陽氣三魂七魄不歸來,這是要屍變了,都怪你,等回去罰你。”
無塵說着掐動劍指,口中念道:“赫赫玄陽出東方,紫氣東來顯神靈,一指道破天機語,妖魔鬼怪顯真身。”
無塵隻是手一點就将起來的童子點了下去,擺成剛才的姿勢,“看什麽看,還不快幫忙?”
師徒二人很快将****的童子伏下,無塵說道:“去後山,後山一定有古怪。”
兩人二話不說就前往後山,後山的密林中漂浮着一縷縷的白霧,開了天眼,石武雲看見那些白霧居然是人的魂魄,他們像是被什麽東西給牽引,正往後山的山頂上走。
“怪不得要用未破身的童子,原來是這裏有個陰魃,借童子陽氣修煉,而不傷童子性命,恐怕我們剛才的舉動已經驚動了陰魃。”
我問石武雲什麽事陰魃,他說道:“陰魃是人死後冤魂不離體,是死的人陽壽未到,魂魄不遠跟陰差去陰間,久而久之,陰魃就慢慢的能控制身體,而且有陰魃出現的地方名不聊生,風水移位,地下三寸生黃圖,并使六畜不安,一旦吸食人的魂魄就能跟活人一樣,不怕太陽,還能變化容貌混進人間。”
我聽得吸了一口涼氣,這東西要是混進人間那還得了?誰額認不出他是陰魃,勾人魂魄吸食修煉。
“後來我和我師父總算是将陰魃鎮壓了,被我師父将它的陰魂收進煉魂壺中煉化,隻要它改過自新便能踏入輪回,隻是這場大戰之中師父爲了保護我受了很嚴重的上,去了五台山,叫我先行一步,他随後就到。”
我點了點頭,怪不得他隻是一個人就敢走那麽遠,原來是師父陪他一起曆練,這世界看似平靜,其實并沒我們想象的那麽平靜,鬼,妖,魔随時都會出現在我們身邊害人。
正說着,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而我和石武雲還沒走三分之二的路程,這段路坐車很快,但是不行卻很難走,山路崎岖,而且我的肚子也餓的唱空城計。
我們走進一個寨子,這個寨子沒有通電,在半山腰處,大概二十戶人家左右的樣子,而且還都是苗族,基本不說漢語,年輕一點的會說一點點,比如看見我和石武雲偷地裏的黃瓜罵我們怎麽罵的,就是:你們這些砍腦殼嘞,砍你一刀砍我一刀的。
不過石武雲卻拉着我說道:“你看看這個寨子,怎麽有點不真實的感覺,這裏會不會有古怪?”
“你是這路上見的古怪多了吧,怎麽可能有古怪,别把世間想的那麽複雜好嗎?”
“不是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寨子在山的北面,這個地方一天基本照不到什麽太陽,隻有中午的時候能夠照到一個小時到兩個小時。”
我一想也對呀,哪有人不愛照太陽的,那不一整天都陰森森的像有人在身後吹涼氣,這種感覺想這自己都不自覺的大哥冷顫。
石武雲不由分說,咬了一口黃瓜往村裏面走去,我知道他也就三腳貓的道術,跟我不分上下,隻是他見的多,走進村裏,寨子中的人在寨子中間的場地上搭起篝火,不過這篝火不是節日的篝火,而像是祭祀。
石武雲拉着我坐在一邊,這些人仿佛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們進了村子,我覺得奇怪,這裏怎麽還會有這樣與世隔絕的村子?現在都什麽社會了。
“先看看他們想做什麽?”
時間慢慢的過去,我估摸這現在應該是亥時,大概是八點到九點的樣子,随着一聲令下,他們敲起牛逼鼓,将圍在中間的篝火點燃,這點燃的火不是我們見到的火的顔色,而是綠色的。
我看了看石武雲,他跟我一樣都很震驚,這火顔色真的很不對,像是鬼火一樣死綠色的,隻有火頭略帶一點金(黃)色,火越燒越旺,在火的周圍居然卷起一個個的漩渦風圍繞着火轉。
然後祭祀就開始說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話,我們雖然聽不懂,但還是覺得一股股寒氣逼入體内,“他們到底要做什麽?”
“不知道,先看看。”
過了一會就看見一個老婆子懷抱一個嬰兒,老婆子的臉上都是皺紋,一雙灰白色的眼睛,頭比一般人的要小很多,她将嬰兒舉過頭頂,口中哇啦哇啦的說着什麽,就将嬰兒丢進了火中。
“别動,那嬰兒早就死了,已經被了靈魂,你現在過去打亂他們的祭祀不好,先看看情況再說。”
死去的嬰兒逐漸的被大火淹沒,這些村名集體跪拜,我仿佛聽見火中的嬰兒哭了起來,随後綠色的火苗一竄熄滅,隻剩下呆呆的村名跪在地上。
“走,我們過去問問情況。”
我和石武雲同時起身,那些村民隻是看了我們一眼,跪在地上并不起來,看見一個年級不打的女孩,大概在十五歲的樣子,他正跪在地上低聲的抽泣着。
我們蹲在她身邊,輕聲的問道:“小妹妹,你們這是什麽祭祀活動,爲什麽如此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