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水屍遠遠超出我的意料,我先前見到它的時候并沒現在兇悍,我以爲我準備的夠全的,雖然不能将它徹底消滅,但将元氣大傷還是可以的,但現在我才知道我想的太天真,上百年的水屍不是難麽容易對付。[燃^文^書庫][]
而我擔心的是它身後的人,到底是誰在養屍,無巧不巧的卻又被我們碰到,這一切都好像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樣,爲什麽他晚不出現早不出現卻偏偏在那時候出現,而且我們爲什麽迷路,一切都想死被人安排的一樣。
我想我應該要死在這裏了,我歎了一口氣,想着家中的老父老母,他們是多麽希望我能好好讀書考上大學,這一切都要在這裏結束,一陣刺痛轉進我的手臂之中,我被水屍抓了起來,它露出了發黑發臭的獠牙,這獠牙裏面都是屍毒,被咬一口就算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要是師父在這裏就好了,我在心中想,這時候我想起李宗林,對呀,李宗林這樣道法高深的茅山宗師對付一具水屍應該是不在話下的,我看着那張惡臭的嘴巴離我越來越近,滴下的粘稠惡臭唾液讓人惡心不已。
我想掙紮,當啷一聲,一塊玉落了出來,這正是李宗林給我的玉,李泉山的事完了隻後我就收了回來,可玉落在地上,我根本就拿不到,就在它的獠牙要插進我動脈中的時候,二胖手掌一拍,将一道大将軍符貼在它眉心,它暫時被定住,但符咒被侵蝕的很厲害。
“二胖,下面的玉,塞入它口中。”我連忙叫着二胖,現在能對付他的恐怕就隻有這塊玉。
我掙紮了一下,手臂從它那尖銳的指甲中掙脫出來,我已經感覺不到痛,這水屍太尼瑪難以消滅。
二胖從地上撿起玉,貼在水屍眉心的符剛好落地,二胖站起來,就看見那雙滲人的眼睛幾乎與他的眼睛對眼,啊的一聲,二胖往後退,手一松,不知道将玉甩到什麽地方。
“五行相生相克,它是水屍你就不會用火嗎?這麽笨還是茅山弟子?”
不知道誰在說話,卻如醍醐灌頂,對呀,水屍就不能用火克嗎?可一般的火死不能消滅它的,必須是三味真火,我這點道行隻能借助符咒才能打出三味真火。
“二胖,你們攔住他。”我當即盤腿坐下調整一下氣息,拿出符筆、朱砂、黃紙,這個時候我隻能希望他們能拖住一段時間,隻要一道符的功夫就好。
“真是笨蛋。”
不知什麽時候,一道青衣人出現在我們不遠處,穿着一身灰色的長衫,隻見他手中夾起一道黃符念道:“地之靈火,合我丹元,斬怪驅邪,念我神通,急急如律令!”
他一邊念,一邊飛快的跑向水屍,同時手中的黃符燒起一團靈火,一掌拍向水屍的腦門,身體一躍後退十來步,水屍的身體像是澆上汽油一樣哄的燒了起來。
水屍體内及陰之氣較重,而他打出的靈火爲及陽的三味真火,陰陽相撞便會相克向容,最後化成一團火海,水屍慘叫了幾聲慢慢的倒在地上,奇怪的是血符劍居然沒有被那團火損害一點半點。
“這麽簡單的事情都會被你們弄的那麽複雜,唉,真是丢你們茅山的臉。”
青年走近了我才發現這人年級比我長不了幾歲,也就二十歲出頭的樣子,一身灰色長衫,頭發理的很短,臉有點黑,有點自恃清高的樣子,肩上還挎着一個法袋,法袋上有個八卦,八卦下方還有山水,最下面用小篆寫着什麽山,我對小篆認識的不對,就認識一個山字。
我站了起來,手上基本失去知覺,“多謝道友相助。”
“哎哎哎,别這麽客氣哈,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何況我們同是修道之人,談不上客氣,我是崂山派遊曆弟子石武雲(書友西北軍飾演),剛好路過貴州境地罷了,你這屍毒必須盡快要盡快驅除,否則難免留下病根。”
原來那個小篆念崂呀,崂山派,是全真龍門派的支派,由崂山道士孫玄清(公元1517—1569)于嘉靖(公元1522—1565)年間所創立,因孫玄清字金山,故又名“金山派”。該派是較早融合齋醮祈禳等正一符箓法術的全真龍門道派之一。
全真龍門派是王重陽開創的全真七派中發展最快影響最大的教派,由北七真之一丘處機所傳,邱處機,字通密,道号長春子,山東登州栖霞人,大定六年[1166年],時年十九歲,他悟世空華,棄家學道,潛居昆侖山,次年,得知王重陽在山東甯海創全真庵,便前往拜師求道,待重陽祖師仙化,又守墓三年後,先到陝西蟠溪苦修六年,後至龍門修道七載,道功日增。貞祐二年[1214年],請命招安山東楊安兒起義軍,因他修行明道,說服力強,固招安獲得成功,同時,亦顯示了他和全真道在群衆中具有相當大的号召力,這不僅在社會上産生很大影響,而且亦引起當時金、南宋、蒙古三方統治者的注意,都竟相派譴使臣前往召請,各自欲爲其所用。
崂山派的道士擅長于驅鬼捉妖,鎮壓僵屍,詛咒解咒,傳統中醫,地脈風水,内家功夫等,其中地脈風水與傳統功夫兩法分流到山賊組織,形成了卸嶺力士一派。曾經輝煌一時的綠林軍中多有崂山門下。唐末義軍領袖黃巢就傳說學過崂山之術,并曾經在陝西挖過多處唐墓以充軍饷。而崂山派内部這些本領卻逐漸失去傳承。
在抗日戰争時期,很多崂山道士保家衛國,奮勇殺敵。力退外敵之後,崂山道士又回到道觀,穿上道衣,爲天下生民祈福。
怪不得這小道士那麽厲害,原來是崂山派的弟子,而崂山派最擅長的就是鎮壓僵屍,一張靈符就将水屍消滅。
“我隻是撿了個漏而已,不用那麽客氣,要不是你那一劍刺穿它的心髒我對付起來也不會那麽容易的。”
我就說嘛,這小道士年紀比我長不了幾歲,不可能有那麽高的道行,原來是我那一劍洩掉了水屍不少的怨氣。
“但還是非常謝謝道友,要不是道友剛好到此,我們幾個怕是見不得明天的太陽了。”
正說着,一股狂風吹過,将燒成灰燼的水屍屍體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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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術之行走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