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對戰


遇見蘇紫的時候,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第二次見的時候,依然是看不出問題的,通緝犯僞裝得很完美,至于孫夢真覺得對方是假的原因,在于何華跟她說過的一句話,這句話可以令孫夢真肯定面前這個蘇紫是假的,任務中的确表明了蘇紫的位置,而且是跟在她的身邊,不過孫夢真更加堅信何華的話,這句話在這個辨認目标是否真假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至于蘇紫掉下去,看上去陳言拼了命似的跳下去救她,其實,他在試探,試探這個蘇紫是不是真正的蘇紫,從與她交談那一刻起,陳言已經覺得很奇怪,不過就是不知道哪裏奇怪,感覺眼前這個蘇紫并不是他們要保護的目标,但腦海裏蘇紫的位置就在他附近,他就沒在懷疑了,直到上了過山車那一刻起,他的危險感越發強烈,感覺等一下會有事發生,事情的發生應證了陳言的直覺,更令他試探得到了結果。

高空堕下的時候,陳言猛的抓住蘇紫将她摟入懷裏,遠處的孫夢真看到這一幕,心一下子揪緊了,樹蔭下的兩個男子皺着眉頭看着遠處的情況,在距離陳言堕下處的五百米開外,一個身形偏瘦的男子挨着竹林露出笑容:

“看來這樣就可以搞定一個了,這應該是五級獵所的人吧,還真是笨啊。”

“不要那麽早下定論,還沒完全死掉就是有轉機。”一個滿面胡子的大漢眯起眼睛說道。

“吳鎮,你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我看他現在不死,等一下也死啊,反正易萍還沒失敗過呢。”

“那隻是兩次成功而已,李止,你是跟吳鎮打賭易萍是否能殺掉執行者吧,不要玩這麽無聊的遊戲,而且吳鎮說得對,還沒死就是沒成功,我們最近低調一點,上次差點就被林國濤和李昊抓到了,要不是花魁幫的人和我們合作,我們早死了。”一個身形不及吳鎮,但氣勢淩人,頭戴帽子的男子從竹林後走了出來。

李止似乎很害怕這個男子,顫抖的應聲道:是,我知道了,生哥。”

被叫生哥的男子走近幾步,沉聲道:“去看看吧,别走太近,估計執行者會趕過去。”

“是”李止像一陣風似飛奔前去。

“付生,你這樣叫李止去,豈不是...”

“吳鎮,有些話不必說出來,心裏明白就好,他還能回來的話,證明他還是有實力的。”眼中裏閃過一絲擔憂。

“森,你說他會死嗎?”

“我不會回答假設性問題。”

“雖然是假設,你也說一下你的看法啊,你的腦子不是很好使嗎?”

“我想他應該發現了。”

“又扯開話題。”

陳言見到蘇紫露出陰森笑容,手裏拿着匕首刺向自己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沒錯的。就在蘇紫,不,正确的說是冒牌蘇紫刺殺陳言成功的時候,就在距離地面十米的時候,冒牌蘇紫全身冒起了火焰,陳言松手,閉上眼睛,以爲自己也會命喪黃泉之時,他感覺好像被什麽定住了,睜開眼睛,隻見自己的身體以慢慢的速度降落,直至安全到達地面,孫夢真立即跑過來關心問道:

“陳言,沒事吧?”

“謝謝你救了我,沒事。”

剛剛孫夢真一邊跑,一邊發動中級念力,将陳言的身體穩住,然後降落,這是一個對精神力者來說是一個懂得如何細微控制精神力的考驗,很明顯,孫夢真是過關的,不過,同樣對于使用者消耗比較大,畢竟在運動中使用精神力不能讓精神力集中,況且,孫夢真的實力隻有四級,孫夢真面色有些蒼白,陳言看着眼前這具被燒得周圍亂走的冒牌蘇紫,腦海并沒有收到任務失敗的提示,知道自己的猜測正确的,孫夢真虛弱的問:

“你怎麽知道她是假啊。”

陳言沒有發現孫夢真的異常,怕冒牌蘇紫傷害到其它遊客,用遠程火焰燒她,一下子,冒牌蘇紫躺在了地上,恢複了原本身形,是一個大約一米六的女子,腦海裏收到信息:成功識破僞裝身份,已獵殺通緝犯易萍,獲得兩百個獵殺币。

聽到提示後,陳言不自覺的露出笑容,解釋孫夢真剛剛提到的問題:“是我的危險感,從上過山車就有一種危險感在身邊,不過實際根據就是,我注意到她在玩過山車的時候,完全沒有懼怕的表情,就算任務安排她是一個膽大的女孩子也不出奇,不過,正因爲我覺得蘇紫玩過山車奇怪的原因是因爲這張票。”說罷,拿出口袋裏的遊樂票。

“之前沒注意,不過後來細想了一下,覺得不對勁,票上遊玩項目旋轉木馬,摩天輪,碰碰車爲什麽打了勾,這就是關鍵所在,任務不但要求我們我們陪蘇紫玩遊戲,而且玩三個,不過具體沒說玩哪個,但票在其中三個打了勾,這就證明我們是陪她玩這三個,冒牌蘇紫當時說玩過山車的時候,我發現票在過山車的項目沒打勾,進入過山車入口的時候,把票放在感應器,感應燈是亮了,不過是紅色,證明不行,不過閘們偏偏開了。這時,我就已經開始懷疑了,一般五六歲的女孩子都不會玩過山車,所以,這張票的出現和遊玩項目上的勾就是這次識破通緝犯僞裝的關鍵線索。咦,你怎麽了?”

剛剛說完後,孫夢真傾斜向陳言倒下,陳言立即抱住她,緊張問道:

“孫夢真,你沒事吧?”陳言攙扶着孫夢真走到一張椅子去休息。陳言知道孫夢真這種狀态是因爲就他才會這樣的,心中湧起一些愧疚感,看着孫夢真面如白紙的面色,陳言有些焦急,以孫夢真這種狀态應戰是不可能,萬一通緝犯突然偷襲他很難在對戰的時候保護孫夢真的安全,他不會掉下孫夢真自己逃走,就剛才救過他,他絕對不會這麽做,就算沒救他,他也不會走,因爲他們是一個團隊。

孫夢真虛弱的道:“陳言,我想睡一下。”

“嗯,我帶你去小食店那裏睡吧,那裏安全一點。”

不料,孫夢真剛站起來差點摔了一跤,陳言立即扶着她,看見她不斷輕輕喘氣,面色發白,正當陳言問她有沒有事的時候,孫夢真眼裏蒙了一層水珠。哽咽道:

“我真沒用,居然連累你了,幫不上忙還給你添麻煩了,我真是個拖油瓶,你走吧,别管我了,不然有敵人來突襲,跑得一個是一個。”

看着孫夢真忍哭的樣子,加上清純的外貌,那樣子别提有多令人心生憐憫了,忍不住把她抱在懷裏沖動,更何況陳言這種正常的男子,稍微恢複了一下情緒:

“你不要這麽說,要不是你剛剛救了我,現在我已經是一具死屍了,你的念力在團隊裏極有幫助,所以,你并不是拖油瓶,現在我們一起在執行任務,就算遇到危險我也不會逃,我是一個男人,怎麽能丢下你不管呢?既然你現在行動不方便的話,你......不介意的話,我...我可以背你...你過去。”

孫夢真聽完陳言這麽說,擦幹了眼淚,低下頭,柔順的長發遮住她的容貌,幾秒後,似乎帶有嬌羞的語氣傳入陳言耳中:

“謝謝你這麽鼓勵我,那我麻煩你了。”

陳言走到孫夢真面前,把背對着她,孫夢真白嫩的手臂纏在陳言的脖子,雙腳用力一跳,陳言雙手托着孫夢真的大腿,孫夢真把頭輕輕的貼在陳言的背上,陳言有些懵了,因爲除了妹妹之外,他從沒背過女孩子,而且是一個如此美麗清純的女子,孫夢真淡淡的體香傳進他的鼻裏,心中一緊,面色變得有些紅,感覺到背上孫夢真的呼吸慢慢的平穩,陳言深吸幾口氣後,邁步走向小食店。

躲在假山的背後的李止,看着慢慢走遠的陳言,心中的恐懼感慢慢驅散,他趕到這裏來的時候,親眼看見陳言伸直手臂,一條如同毒蛇舌的火焰直沖易萍,全身火焰變得更加猛烈,連大叫都立即停止了,還倒在地上,露出真形。看到這一幕,對方發現了自己豈不是死定,拿着小竹筒的手不斷顫抖,不斷安慰自己,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不過現實是殘酷的,易萍的屍體就是鐵定的事實,雖然很憤怒,不過,他還有理智,知道自己不是對手,立即跑回付生的集合點。

回到集合點,吳鎮看見李止回來了,表情有些驚訝,付生松了一口氣,等到李止跑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問:

“怎麽樣,易萍呢?”

李止似乎驚魂未定,直到付生重新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李止驚恐的抓住付生的衣袖,睜大眼睛道:

“生哥,易萍死了,我們沒任何勝算,對方是火元素者,還會遠程攻擊,我們根本打不過他,打不過啊,不如我們認輸吧,我們沒勝算的。”

“李止,你冷靜點,一定會有解決方法的,我們要爲易萍報仇,那對執行者現在在哪裏?”

經付生這麽一說,李止好像想到了什麽:“對了,他們走的方向是小食店那裏,而且那個男背着那個女的,應該是受傷了,生哥,我們該怎麽做。”

一番讨論後,吳鎮和付生向身後的竹林走去,兩人都緊了緊拳頭,而李止向前走,眼中多了一抹狠辣和堅定。

不過三人卻不知的是一雙眼睛在暗處從頭到尾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陳言把孫夢真放到椅子上,讓孫夢真挨着自己的背睡着,看了一下時間,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蘇紫還沒找到,首獵所的人還沒碰到,對付一個通緝犯孫夢真已經累成這樣了自己雖然沒怎麽受傷,不過,在堕下的時候,其實很危險,用火燒對方,要不是比對方快一步,死的就是他,多得孫夢真擁有念力救了他,想到這,看了看孫夢真,隻見她呼吸平穩,面色恢複了些許紅潤,這時,一個人走到陳言旁邊:“你是執行者?”

陳言立即警覺起來:“你是誰?”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同樣是我也是要找你的人。”說完,一拳直接打過來。

由于從他問話的時候,陳言就已經做好防守準備,卻不料對方的拳速太快了,陳言反身抱住孫夢真,後背挨了一拳,将身後的木闆撞破,倒在了地上,喉頭一甜,嘴角流出血絲,對方似乎有些驚訝,這一拳他出了五成力才令對方流出血絲,隻是他不知道的是陳言隻是死撐而已,他現在後背骨頭猶如被火燒一樣。強行站立起來,目光兇狠的看着對方,将身邊的一條粗繩綁在孫夢真和他身上,剛剛陳言突兀的轉身抱着孫夢真的時候,就已經被驚醒了,發現他們遭受到攻擊,帶有命令語氣的對身後孫夢真說:

“好好趴着,我帶你沖出去。”

孫夢真知道現在自己的念力還沒恢複,根本幫不了他,輕輕的趴在陳言背上,剛剛的背被攻擊,現在孫夢真的體溫壓上來,感覺更難受了,咬牙堅持着,握緊了拳頭,大叫一聲,雙手猛的按在地上,大叫道:

“火焰壁障”

一大堵如同牆壁的火焰壁障從敵人站立位置升騰而起,“哄”的一聲,敵人向後跳躍,再向後翻了幾個跟鬥才停下來,要不是反應快的後話,早就化爲灰燼了,如此高的溫度,距離二米遠都感覺到熾熱,對面的陳言慢慢露出了汗珠,倒不是他熱,而是背上的痛越加劇烈,站了起來,立即就跑出去,準備跨出門口的時候,一個物體快速的飛過身邊,陳言立即止住腳步,待看清落地的物體才知道,是一個人。一個戴着骷髅面具的人走進陳言的視線,陳言腦裏立即反應出一個詞:維序者。

維序者的面具隻有維序者才可以戴,其他人一律不能戴上去,這是标志着維序者的象征,以免混淆。将骷髅面具摘下來之後,這個人正是與他擦肩而過,身形壯得跟頭牛似的那個人,看着陳言道:

“陳言對吧,這裏交給我們就可以了,你去療傷吧,照顧好你的隊友。”

“兵哥,裏面那個我搞掂。”何兵身後走了一個戴着黑框眼鏡的男子。

何兵扯起了嘴角:“黃森,你也想“賺錢”啊,去吧。”

黑框男子以極快的速度沖進裏面,跳過差不多燃盡的火牆,一把匕首出現了他的手中,向敵方劈去,敵方一拳打在地上,拳頭下的木闆層層飛起,黃森跳去左側,避去攻擊,木闆破裂了幾段後停了下來,吳鎮驚訝道:“是你。”

黃森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沖來上去,與之交鋒。另一邊,何兵散發的氣息令陳言感到壓迫感上升,一個箭步,沖上去,跌倒在地的人眼神閃過一絲驚訝,站了起來,大吼一聲,全身肌肉變得膨脹,嘭的一聲,與何兵的拳頭撞擊在一起,陳言解下粗繩,拿出止血止痛劑插在背上,不過,痛感絲毫不減,反而越來越痛,孫夢真看見他的背上一大塊紫紅色,陳言的面色變得有些發紫,孫夢真立即拿出解毒水給了陳言,焦急道:

“你可能中毒了,喝下去吧。”

陳言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中毒了,但渾身難受,一口氣将隻有半個手掌大裝着綠色液體的解毒水喝下去,幾秒後,陳言吐出一大口紫色的血,背上的紫色消失了,變爲紅色,感覺也好受多了,謝過孫夢真,用了止血止痛劑,感覺好了一些。再看雙方戰鬥那裏,已經進入白熱化了,看上去是勢均力敵,不過,實際戰況卻不是陳言所看的。

黃森拿着匕首不斷攻擊吳鎮,起初吳鎮的隻憑一股牛力可以逼退黃森,慢慢的吳鎮開始有些招架不住了,匕首由上向下的切了下去,吳鎮退開了攻擊範圍,正欲繼續攻擊的時候,吳鎮**的上身出現了一條猙獰的血痕,明明跳開了攻擊範圍,爲何還會受傷,吳鎮半彎着腰,雙拳碰撞在一起,一股強大的氣息席卷而來,黃森猛的退後幾步才止住腳步,推了推眼鏡,皺眉道:

“難道這個時候晉升爲三級?”眼中閃過一絲不願,将匕首咬在口中,雙手一甩,頓時,三支針出現了他手縫裏,猛的向後一踏,沖上前去。何兵又一拳打在付生身上,付生已經多處受傷了,何兵道:

“付生,如果你肯将花魁幫的情報告訴我的話,我可以放你走,如果你還執迷不悟的話,别怪我對你不客氣,反正任務沒說不能殺你們,要選哪一個,你自己決定吧。”

“真沒想到啊,我不是死在林國濤手上就死在你手裏,可以跟你這麽痛打一場,我很高興,來吧,反正通緝犯的命運是改變不了,幹脆決一死戰吧。”

說完後,同樣是吳鎮的姿勢,肌肉瞬間膨脹,一個箭步沖上前來,在陳言眼裏看,這速度已經超越人類**的承受極限,五十多米的距離,隻用了幾秒就到了眼前,一個帶有風聲的拳打在何兵身上,何兵舉手格擋,隻覺得手臂傳來劇痛,一起飛腿掃向付生,被踢退了幾步,付生大吼一聲,沖上前去。何兵漸漸有些招架不住了,最後,被一拳打出了五十米遠,擦去嘴角的血,眼裏露出無盡的戰意和興奮,雙臂交叉擋住面前,紮好馬步,而付生也一樣雙臂呈格鬥狀,兩人力量碰撞,三級力量的對決。黃森一針插在吳鎮手臂的位置,代價卻挨了一拳,眼鏡也掉在地上,吳鎮跳起一拳向倒在地上的黃森攻擊,正當拳頭準備擊中黃森的時候,吳鎮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掉了下來,單膝跪地,黃森拿出匕首快速靠近吳鎮,用匕首抵在他的脖子,隻要進入一分,吳鎮立即成爲刀下亡魂,另一方面,付生力量不及何兵,被擊倒在地,正想解決他的時候,一聲喝呼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力。

“你敢殺了他們,這個女孩就會死,”

隻見李止用小竹筒指着蘇紫的太陽穴,神色兇狠的看着何兵和黃森,蘇紫被吓得不斷大哭,看來這個是真的。他們放開了各自的敵人,李止不斷後退,何兵和黃森很不甘心,但又沒辦法,目标在他們手上,看着他們不斷後退的動作,黃森知道他們的任務應該是把對方放在指定地點,和他們一樣,不過眼下沒有辦法,一旦遠程攻擊,就會被發現,目标一樣死亡。正想辦法的時候,一聲慘叫發出,李止的手臂中了一把匕首,黃森見好機會,立即将手中的匕首飛出,插中了吳鎮的後腦勺,何兵一記起腿将付生踢到在地,何兵剛接觸到孩子的時候,詭異的事發生了,地上吸管,竹簽半浮在空中,如同雨點般刺向李止,何兵立即抱住孩子,滾出幾圈,再望向李止的時候,已經渾身被插的跟刺猬似的。看向陳言的方向,發現孫夢真已經倒在了地上,毫無疑問,李止的死是她造成的。

一番激戰後,執行者最終取得了勝利,時間已經過去差不多四個小時了,被衆人圍在中間的付生是這次任務唯一的幸存者,不過,很快就不是了。由于付生将全身力氣都用在拳頭上,**無法承受其沖擊的破壞力,導緻他的神經組織和肌肉嚴重損壞,雙手無法動彈,也就是說想自殺都沒可能,何兵蹲了下來,喂他喝了口飲料,道:

“付生,我尊重你是條漢子才不殺你,如果你将花魁幫的情報動向告訴我的話,我可以向局長求情,給你轉換身份。”

“何兵,我是什麽原因變爲通緝犯你很清楚。”眼中滿是無奈神色,“反正我回去的話,我不抱太大希望了。”看了一眼黃森,“我可以将花魁幫的動向告訴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見到柯麗的話,别殺她,放她走,行嗎?她變爲通緝犯後,從沒殺過一個人。”說起柯麗這個女人的名字的時候,付生眼裏流露出溫柔。

“好,我答應你。”

“我就知道你會做到的,那麽我也遵守諾言,花魁幫的計劃打算在升層戰的時候,利用毒素擊殺五級獵所的人,至于對付你們,他們先會叫王林幫他們制造假人,然後,額...

話說到一半的時候,付生突然七孔流血,在地上打滾,用頭不斷撞向地面,嘶啞道:

“何兵,快,快,快殺,殺了我。”

何兵從黃森身邊接過匕首,抓住付生的肩膀,一刀捅進他的心髒,頓時,眼中沒有生命的迹象,光彩慢慢消失,最後變得暗淡。把匕首扔給黃森後,對陳言說:

“陳言,多謝你和你朋友了,把你剛剛聽到的告訴老林吧,剩下的遊樂交給你了。”說完後,頭也不回轉身就走。

陳言轉頭看向付生屍首的地方,原本的屍體已經不翼而飛了。

“爲什麽不殺他們。”

“打不過,一個火元素,一個念力,你認爲有勝算?我和你隻是力量型戰士和速度型刺客,不是什麽元素者,更沒有強化血統,還有,他們是執行者,你的心能不能别那麽黑,我最後警告你,同爲執行者,維序者不得自相殘殺。”

“那升層戰,你能避免嗎?”

何兵停下了腳步,良久的沉默後帶有無奈的語氣的說:“順應天意。”

被何兵救起的蘇紫,經過陳言的一番安慰後,情緒慢慢的穩定下來,待孫夢真的狀況有些好轉後,将票上的三個遊戲項目玩過後,再帶她去了白羊雪糕店,提示的聲音響起了:執行者陳言,孫夢真,何兵,黃森已完成營救任務,每人獲得三百個獵殺币,三張赤卡,現在返回獵所。

孫夢真和陳言的平安歸來,令大家懸在心裏的大石也放松了,陳言将剛剛付生說的話告訴給老林後,這是一個很有價值的情報。

一間擺放着荷花和茶花的房間,兩個苗條身形的女子看着外面血紅的天空,其中一個卷發的女子道:

“這次洩露了情報,姐姐,我就說付生根本不靠譜,你偏要救他,現在出事啦。”

“付生已死了,後面的情報他們也收不到,倒是付生的那個女友,她一樣知道所有事,看來付生就連死也令我們寝食難安啊,下一次假裝與柯麗合作,我要找個機會殺了她,把水仙和桂花叫過來,我有事安排她們。”

“我現在就去,姐姐。”

站在窗戶的荷花輕輕的摸着中指上的戒指,眼中露出不甘與悲傷,還帶有一些淚花,朱唇輕啓:“阿鎮,你放心,我要首級獵所和五級獵所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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