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安德森克隐藏着自己身上的緻命武器,直接堂而皇之的走在走廊上。
那些還在走廊上活動着的一些乘客和工作人員本身就因之前的爆炸事件而變得非常精神緊張起來,所以在害怕恐懼的匆忙之中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安德森克完全是在和他們産生逆行的狀态,更别說還能有人發覺到他是一個剛剛兇殘殺了人的恐怖分子了。
封祺在看到安德森克的身影以後,立即就非常大膽的直接尾随一段距離而跟了上去。事到如今,不管制造出左舷頂層甲闆A區那個爆炸的是否就是法蘭克那一夥,這對于封祺來說并不是最重要的了。
現在的封祺隻想要清楚的知道,并且确定這個安德森克到底是哪個勢力的人。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個安德森克是跟締造者那個神秘的非法組織有關的話,那麽這一定會成爲他追蹤締造者這個神秘非法組織這麽多年以來的重要的一個突破點。
就這樣,封祺在看見了安德森克以後,就成功鎖定了他,一路十分小心謹慎的跟蹤起來。然後在跟了安德森克好一段路,直到走到了一條十字分叉的走廊通道那裏時,情況才有所改變。
封祺在看到安德森克突然快速轉向右拐進入另一條走廊的時候,心裏馬上就暗叫不妙,八成是自己的尾随已經被對方給發覺到了。
事實上封祺的這個直覺反應并沒有出錯,就在他立刻也跟進而右拐的時候,早已等待在那裏的安德森克立馬就舉着手槍想要像之前那樣出其不意進行攻擊,再用槍口瞄準他的眉心。
不過這個時候的封祺已經不可能像之前那樣不作任何反擊,乖乖的任由他手中的槍口瞄準自己了。
隻見在安德森克舉起握着手槍的那隻手臂時,早已做好心理準備的封祺在及時側身一閃的同時,立即用手臂狠狠擋開了安德森克握着手槍的那隻手臂,緊接着就迅速擡腿以膝撞的方式直擊安德森克的腰腹部。
安德森克顯然一下子沒有預料到封祺的切入速度和反擊速度都十分迅猛,于是閃躲不及的他硬生生挨了一記封祺的膝撞不說,而且在他往後退的時候,封祺還直接以手刀的方式狠厲劈向他那握着手槍那隻手的手腕,在他本能的一下子松懈力度時,他手上的手槍很快就被封祺給強硬奪取走了。
不過安德森克也不是那麽好搞定的人物,他在看到封祺竟然用如此犀利的方式從自己手中奪取手槍後,于是在身體慣性後退中,他十分大膽的就索性直接往後倒下。
然後在封祺剛拿穩奪取過來的那把手槍時,安德森克馬上以手臂爲力量支點直接撐起自己整個身體,從而來了一個從下往上方向的飛踢,準确無誤的踢中了封祺握住那把手槍的那隻手臂,使那把手槍從封祺的手中被踢飛了出去。
而封祺也被他這個飛踢的力量連帶後退了好幾步,兩人就此拉開了彼此間的距離。
這時原本在他們交手的這條走廊裏還有一些人從中經過,不過在看到他們倆這麽高水準的打鬥過招後,那些人全部吓得都躲躲藏藏的跑走了。不過這倒也讓封祺少了一些後顧之憂,以免那些普通人會被安德森克直接抓在手中作爲肉盾來使用。
等封祺受力後退幾步而重新站穩身體的時候,安德森克也在一個飛踢之後快速原地挺身而站了起來,兩人就這樣一下子變成了精神高度集中的對峙狀态。
“你終于出現了,封祺。”安德森克很快就直盯着封祺而露出一個冷笑,接着過了一會他才對眼前這個模樣稍微有了印象,于是他立刻變成更加兇狠的神情接着說道,“你是之前被我抓進總控室那邊的人!”
說完這話的安德森克像是猛然想起什麽似的,然後就連忙直接當着封祺的面打開了自己随身攜帶的通訊器呼叫了佛雷納和吉娜。
接着在發現他們都沒有任何回應以後,他的臉色頓時就更加陰沉了下來:“他們已經被你殺了?”
對于安德森克的這個問題,封祺并沒有回答,而是答非所問的直接開門見山說道:“你是締造者的人。”
聽到封祺開口這麽說,安德森克倒也不探究佛雷納和吉娜兩人是否真的已經被封祺給殺了,而是再次冷笑一聲說道:“不錯啊,你爲了追查我們這個組織一定是費了不少心思和手段吧?”
安德森克這話無疑是等于承認了自己的确就是締造者這個非法組織的其中一員,于是封祺的眼神也立刻更加充滿殺意的沉了幾分:“什麽是被選中的孩子?”
安德森克聽到封祺的這個問題,不禁一臉意外的揚了揚眉:“是麽?原來你什麽都還不知道啊?!真是個可憐的家夥。”
封祺一聽他這話,就知道這個安德森克一定知道所謂的被選中的孩子到底是什麽意思,因此他馬上再次低沉的開口追問道:“到底什麽是被選中的孩子?”
“想知道的話,就乖乖被我擒住帶走。”安德森克毫不客氣的直接回道,“我登上這艘遊輪就是沖着你來的,因爲我知道隻要把那個西蒙引出來,那麽你很可能也會跟着出現。”
沒想到安德森克他們這一夥人知道他的行動代号是“暗影”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連他和西蒙之間那非同一般的關系都知道,這讓封祺不禁再一次從心底而感到十分震驚。他完全搞不懂爲什麽對方能夠對自己的情報如此了如指掌,仿佛就像是一直認識他一樣。
“你不必感到震驚。”安德森克看出封祺眼裏那一閃而逝的詫異,便很直接的開口說着。
“因爲你原本就應該是屬于我們締造者的其中一員。”他突然就如此語出驚人的接了這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