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其中有封祺這種近身戰鬥水平高端的人物在場,夜鷹特種部隊的的突擊隊員看到他都會不由自主就被他的氣勢給震懾住了,所以他們這次才能更加順利的搞定對方。
“我就說你們爲什麽能夠在這種地方埋伏我們,原來是封祺搞的鬼。”那個最先被搞定,也就是被彩色空包彈給打中的那個特種兵看到自己的戰友也被制住了以後,便忍不住咬牙切齒的如此說道。
沒等王斯瑞他們回話,剛剛蹲在一旁遠處樹上進行開槍狙擊的趙逸倫在快步跑過來這邊以後,就立即搶着應道:“喂!你已經被我擊中心髒,這下子你已經是‘死人’了!‘死人’就别亂開口說話懂不?!”
“趙逸倫,果然是你狙擊我的!”那個特種兵顯然沒把趙逸倫的話放進耳朵裏,“上次演習你也是這麽對待我的!”
“大哥你别這麽記仇行不?上次演習雖然我把你給狙掉了,但是你也炸了我的藏身點啊!”趙逸倫想到上次自己就是那樣被“炸死”的,心情也是很不愉快的,“還有,别再讓我提醒你第二次,你現在是‘死人’!”
看到對方露出十分無語的表情以後,趙逸倫這才轉頭看向王斯瑞,說道:“看來我們果然冒險成功了,我們幾個聯手,夜鷹的突擊隊員根本不足爲懼。”
聽到趙逸倫這般疑是挑釁的話,那四個被搞定的夜鷹突擊隊員全都露出非常不甘願的表情,顯然完全被趙逸倫的話給拉仇恨了。
“夜鷹的突擊隊員可不止我們這四個人。”其中一位夜鷹特種部隊的突擊隊員立即就禁不住的咬牙開口說道,接着他轉頭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封祺,用非常不客氣的語氣接道,“封祺,就算少了你,我們突擊人員的戰鬥力仍然不會受到影響,所以你最好别太小看我們。”
看到這位夜鷹特種部隊的成員拿這種排斥的态度對待封祺,于是在場的王斯瑞他們忍不住都露出有些驚訝的表情。
“喂,他不是你們的戰友麽?這種态度算什麽?”趙逸倫心直口快的就直接說了出來,“就算現在演習是對手,那也不應該這樣說自己的戰友吧?!”
“戰友?”那個特種兵仿佛像是聽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一樣從而冷笑起來,“他從來都沒有把我們當成戰友,我們又怎麽會把他當成戰友?像他這種個性陰沉的人,最好單獨一人行動,免得又拖累同伴,就像我們的副隊長那樣!”
“喂?!态度放好一點!别忘了你們現在已經是被我們‘幹掉’的人,别多說沒必要的話來幹擾我的戰友!”王斯瑞發覺到此時現場的氣氛有些不對勁,連忙就出聲警告道,“你們這樣已經是違反規定的行爲,小心我投訴你們!”
“哥,他們這樣子說你,你爲什麽還要保持沉默?”一旁的肖天宇滿臉不甘心的十分想要替封祺出口氣,奈何夜鷹特種部隊的那四個突擊隊員都已經是被他們“解決”掉的人,因此他們不能再繼續對這四個人動手,否則就違反演習規定。
仍然不動聲色的封祺在沉默了好一會之後,才總算是忍無可忍的看向夜鷹特種部隊的那四個突擊隊成員,一臉認真嚴肅的開口說道:“如果能夠重來,我的行動判斷仍然還是一樣。”
畢竟當時的情況太過緊急,敵人的火力裝備太強悍,而且還埋伏有狙擊手,如果他那個時候不那樣冒險一搏的話,說不定會造成他們夜鷹特種部隊更大的傷亡。
因此他并不後悔當時的行動判斷,盡管他替劉鵬飛的犧牲感到非常難過,不過那是惋惜自己的副隊長劉鵬飛當時沒能避開敵人的子彈就這樣壯烈犧牲的悲傷。明明隻要劉鵬飛當時的反應再快一點的話,說不定就可以不用死的。
隻要想到這一點,他就更加覺得可惜了劉鵬飛這麽一個好戰士。
“封祺!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麽?!要不是你當時非要那麽大膽亂來,副隊就不可能爲了掩護你而犧牲掉!”剛才說封祺的那個特種兵當場就忍不住發飙了,要不是他身邊的戰友及時拉住他,說不定這會就該一拳朝着封祺痛揍了過去。
聽到他們這些對話,王斯瑞他們也明白了這些夜鷹特種部隊的突擊隊員爲什麽會對封祺态度那麽差的緣由。同時也知道了範特西之前所說的那場發生在西南邊境的戰鬥,夜鷹特種部隊所死亡犧牲的那一人是誰了。
面對這位戰友如此情緒激動而質問的話語,面無表情的封祺頓了一下便什麽都沒說的低頭走開了,顯然不想再跟他們多說其他。
王斯瑞、趙逸倫和肖天宇三人看到封祺走開了,也連忙跟了上去,沒有繼續浪費時間和這些人糾纏不清。
二組的那四個人看到王斯瑞他們那一組離開了這個位置,爲了不落于人後,他們也沒有繼續傻站在這裏,而是趕緊也跟着追了上去,直接就把那四個夜鷹特種部隊的突擊小隊成員留在了那裏。
“二組注意間隔距離和配合!别直接跟着我們的行動路線!”王斯瑞的聲音不一會就從他們的通訊器耳機裏傳出來,看來他還在時刻保持着部署作戰的狀态之中。
聽到王斯瑞的這個提醒,二組的那四個人便不好就這樣直接的追過去,畢竟他們現在還是在作戰之中,聽從指揮官的命令來行動是他們爲了晉級資格而必須要做到的一點。
“他們乖乖拉開距離了。”趙逸倫利用自己手中狙擊槍的瞄準鏡觀察了二組的跟進情況以後,便連忙出聲對王斯瑞說道,“看來指揮官的話還是很有效果的。”
“因爲他們都不想失去晉級資格。”王斯瑞一語命中真相之後,就趕緊看向低頭不語的封祺,生怕封祺的情緒會有什麽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