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知道那種草是可以止血的。”範特西的同事又再一次忍不住對封祺的行爲而感到驚訝,“小範,要不是你曾經告訴過我,說那種草是一種能夠快速有效止血的藥草,我都不知道還有這種玩意的存在。”
“因爲我的原職是戰地軍醫,而你不是。”範特西很直接的如此回道,“再加上這種藥草隻生長在熱帶叢林裏這樣氣候多變的環境裏,而且隻長在斷層崖附近的那種土壤中,别的環境裏都不可能存活,所以鮮爲人知。”
“那按照你的話來說,封祺會知道這種草的療效,那他也是戰地軍醫出身咯?”範特西的同事不緊不慢的調侃般反問了這麽一句。
“那隻能說明他比較博學而已,或許他有特地去看過醫療方面的書籍,所以才會知道。”範特西立刻就沒好氣的哼道。
就在他們說着這些話的時候,監控視頻畫面裏的封祺已經利用地上撿起來的石頭搗碎了采摘的那些藥草,然後再用自己的雙手各自一把抓住那些被搗碎的藥草握成了拳頭狀,讓手掌上的傷口能夠更快吸收這種藥草的療效。
不過從他那瞬間皺得更深的眉頭就能知道這些藥草在直接碰觸到傷口的時候,也會造成一定的刺激性而讓傷口出現了不可忽視的痛感。
過了十多分鍾以後,封祺那雙原本還在流血的雙手果真就開始漸漸止住了血,不再像之前那樣能直接看到血液順着手指尖往下滴落。看到這種藥草真的有不錯的療效,封祺便毫不猶豫的立即多采摘了一些這種藥草塞到了自己的衣袋裏,以防接下來的行動還會需要用到這種藥草。
暫時搞定了自己雙手流血不止的狀況,封祺也沒有繼續耽擱浪費時間,在仔細觀察從而判斷了島中央所在的方位以後,他很快就重新行動起來。
然後在行動了三個多小時以後,早已承受不住饑餓感的封祺總算是發現了一棵長着野果的樹,那些野果從色澤和外形來看,應該是可以果腹的玩意。因爲在沒有任何食物的提供下,這座島上必須要有能夠填飽肚子的東西存在,不然特殊秘密情報機關的那些人簡直就是在對他們搞謀殺。
當然,他們也有更加重口味的選擇,比如就像殺掉一些毒蛇猛獸,接着再把它們給活剝生吞了那樣就行。但是封祺一向不太喜歡生食,因此隻要不是到了逼不得已的時候,他盡量都不選擇這種比較重口味的做法。
此時的他雖然雙手受傷了,但身手仍然不見有絲毫遲鈍,隻見他十分敏捷的幾下子就快速攀爬上了這棵生長着野果的樹。
而這棵樹足足有十多米高,封祺一直爬到了遠離地面差不多有七八米的高度,才算是伸手可及的摘到了好幾個新鮮的野果。就在他直接站在這棵樹上試吃手中的野果時,他很快就以居高臨下的寬闊視野條件中,發現了有一批五個人的競争者隊伍正朝着他所在的這個方向快速走過來,并且他們已經在百米以内的距離了。
于是封祺也顧不上把手中試吃的那個野果吃完,直接就把那個野果咬在口中,然後又趕緊多摘了幾個野果塞進口袋裏,接着就快速的攀着那些樹枝幹往地面上躍去。
然而他就算以最快的速度從那棵樹上面跳下來,依然還是沒能避開那五個人的察覺。畢竟那五個人同樣也是高手中的精英,封祺一下子并不能就此利落幹脆的甩開他們的追蹤,因此他跑了沒幾步就被他們幾個從各個方向給包圍住了。
在被他們快速收攏包圍圈之後,吐掉口中那個野果的封祺索性也不跑了,直接就站住腳步等着他們一個個靠近走過來。
很快,這三男兩女的五人就一一出現在了他的周圍,其中爲首的那個看上去很輕浮的男人,封祺對他是有點印象的,也就是那位名叫王斯瑞的混血兒。
“我就說麽,除了我們幾個居然還有人能以這麽快的速度深入到這個區域,原來是夜鷹的精英。”王斯瑞率先就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封祺開口說道,“真是厲害啊你,竟然以一個人的力量就能這麽快速跑到這種地方。”
面對王斯瑞這番話,封祺還是面無表情的沉默着,顯然并不打算和他們多說什麽。
“五号,你别跟他廢話太多。”另外一個男人立刻就非常果斷的接道,“他要是不同意和我們一起組隊,那就淘汰掉他。”
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封祺那冷酷犀利的視線迅速就移到了他的身上,接着封祺就反應過來,這個說話的男人就是當時他還在海灘上所看到的距離很近的那個人。
“看什麽看?!”這個男人發覺到封祺的視線後,就露出非常不客氣的态度沖着封祺叫道,“你當時以爲我會選擇追擊你麽?我可不像你那麽蠢,隻有組隊才是最有效率的行動!”
“怎麽,二号,你已經遇到過他了?”王斯瑞立馬就挑了挑眉的追問着。
這個編号爲二号的男人切了一聲,回道:“隻是在降落着陸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他而已,畢竟他是第一個跳傘的,我是第二個。”
“原來如此。”王斯瑞表示理解的點頭一下,接着又重新看向封祺問道:“帥哥,你願意和我們組隊行動麽?根據我們現在所掌握到的情報,我們六個人應該是現在最接近島中央的人,所以你要是和我們組隊的話,那我們六個人就能一起合格了。”
封祺向來不相信他們這樣輕易說出來的情報,而且比起組隊行動,他更傾向于自己單獨戰鬥。
于是在王斯瑞說完這番話之後沒一會,一句話都沒有說的封祺幾乎沒什麽猶豫就搖頭拒絕了他們的邀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