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得到李淵的許可成爲‘逍遙居’的幕僚,爲李逍遙出謀劃策;李靖得到李淵的許可被任命爲太原守軍的副将,一路高歌猛進,李靖在軍中的權力越來越大,就連李淵都後悔爲何不将李靖納入自己的麾下,他那過人的軍事才能看得李淵産生愛才之心。
李靖以及長孫無忌兩人在‘逍遙居’内不需要通過禀報就可以随意的進入,他們兩人進出特别頻繁,而且當日李逍遙爲李靖挑選出的幾名輔助者也跟随着他的後面訓練,并且得到了相應的官銜,成爲李靖的副手。
“五哥,我命你聯絡的各處兄弟情況如何?”李逍遙端坐在太師椅上,和顔悅色地望了下座的伍天賜,他目不轉睛地看着伍天賜,李靖以及長孫無忌的目光也停留在他的身上。
伍天賜淡然地笑了笑,道:“少主,我已經聽從你的命令将書信全部交給了衆位兄弟!”然後又微微一笑,回想起當日與衆位兄弟相見時的場面,他不禁笑了起來,“他們現在的日子過得風生水起的,一個個都是大将了,而且我将少主的叮囑也一并傳達了,衆位兄弟定不會負了少主的所托!”
“好,非常的不錯!”李逍遙贊賞的點點頭,低頭沉思道:“既然已經聯絡上了,時機到了!”
他又将目光看向了李靖、長孫無忌,嚴肅地繼續說道:“藥師兄,無忌兄,現在時機已經來了!如果我所料不錯,楊廣不日就會死去,到時候借助東風之勢,我再勸服父親就可以正式發動,那時候李家将成爲争奪天下的掌控權。”
“藥師兄,軍隊的事情我就交給你了,至于其它的事情則有無忌兄完成,務必在東風來臨之日讓我們的隊伍變得更加龐大,還有你們切記不可妄動,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五哥,你依然要與他們取得聯系,加快我們的步驟!”
衆人紛紛點點頭,目光灼灼地望着李逍遙。
秦瓊等人坐鎮瓦崗,南征北戰闖下了赫赫大名,乃至被江湖中人封爲‘瓦崗五虎上将’:單雄信、秦瓊、王君可、王伯當、程咬金,李逍遙麾下三人秦瓊、單雄信、程咬金成爲‘五虎上将’占據着三席,而徐懋功則成爲瓦崗軍的軍師,獨立于外,羅士信亦是瓦崗軍不可多得的良将,隻是他依然傻愣的,但是無人敢小觑他的實力,有人暗暗地将他稱爲‘暗虎将’,在最後一刻給敵人緻命的一擊。
“二哥,少主交給我們的任務是什麽?”
衆人齊聚一堂,他們接到伍天賜送來的書信。雖然他們是瓦崗軍的将領,可是心卻在李逍遙這邊,衆人如果不是李逍遙的引領他們不可能歡聚一堂,而且各自的武功有了長足的進步,因此接到李逍遙的書信他們立即相聚一起共商大事。
秦瓊掃視了一眼李逍遙給他的機密信件,然後又将它遞給了其他人,待衆人看完後,他沉聲道:“三弟,少主讓我們将楊廣圍堵在東都,逼迫他前往江都,可是我們隻不過是大将。當真是調兵遣将前去圍堵楊廣的話,恐怕會引起翟讓等人的猜忌!”
徐懋功仔細地想了想,道:“二哥,我擔心并非是翟讓,而是李密,以及魏徵,他們在朝中做過官,貿然行動的話或許得不償失,搞不好衆位兄弟也将暴露出來,到時候少主責怪下來我們也不好交代!”
“我贊成三哥的觀點,二哥我們不能貿然行動!”單雄信沉聲回道,“可是少主好不容易讓我們執行這次命令,而且根據五弟的神色,少主對這次的任務非常的重視,隻是小弟不明白這件事爲何對少主如此重要呢?”
衆人一陣沉默,他們在瓦崗已經呆了不少時間,而且成爲赫赫有名的大将,可是他們一直不明白爲何李逍遙沒有給他們發過任何的指令,除了當初讓他們掌握瓦崗的兵權以及産生内鬥,讓瓦崗内耗,可是這次的命令來的太突然了,他們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做好準備。
“以我對少主的了解,再加上五弟的神情,我可以斷定少主是想借此機會乘勢而起!”徐懋功捋了捋胡須,鄭重其事地說道:“至于少主爲何突然發布指令,應該是他無可奈何之舉。唐公雖然将少主加冠,這違背了禮制,看起來是對他的疼愛實際上是給少主的權力,讓他做自己的事情,也是爲了避免兄弟相殘的場景發生。”
“如果我所料的不錯,少主應該是探測到天機,隻不過有些事情不能寫明,而五弟的武藝變得更加厲害,就連我們幾人單打獨鬥都不是對手,至于大哥那更是神秘之極,根本就沒有見過他一面了,而且五弟也不知道大哥具體做什麽事情去了,可以猜測出少主一定有秘密,但是這些不是我們作爲屬下去妄自猜測的。”
“如今天下大亂之時已經初現端倪,各路反王也逐漸變得活躍起來,大隋的國勢衰弱成爲必然的趨勢,而窦建德得到一員黑炭大将勢力大增,也是一大阻礙。少主給我們的任務,我們必須想盡辦法完成,否則對不起少主的栽培之恩。”
衆人一聽,紛紛點點頭,唯有程咬金欲言又止的模樣,左右爲難的看了一眼衆人,然後猛地笑了起來,大笑道:“少主不愧是少主,其實這件事并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複雜!”衆人的目光又看向了程咬金,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然後又聽到程咬金繼續說道:“難道你們忘記了還有一個人嗎?”
衆人不明所以,疑惑不解的看着程咬金,隻見他邪笑的笑道:“此人便是李密!”
一語驚醒夢中人,徐懋功當即也笑了起來,撫恤大笑道:“六弟所說的不錯,我們都忘記了還有一個人有這個權力調動兵馬圍堵朝廷的部隊,堵住楊廣的龍舟前行的路線。”
秦瓊等人也是笑了起來,經過徐懋功的點撥衆人方才清醒過來,他們紛紛笑了起來,程咬金更是得意洋洋的繼續說道:“看樣子衆位兄弟明白了吧!李密在瓦崗的聲勢已經不弱于翟讓,漸漸地有了取而代之之心,可是翟讓此人心胸狹窄并非真正的明主,他早就想将李密派遣出去,以免威脅自己的地位。而且李密也正有攔截龍舟的去向,将他圍堵在東都,可是這件事翟讓不同意,我們可以利用他們兩人之間的矛盾讓李密領兵完成這次的任務,衆位兄弟你們覺得如何?”
“這個建議是不錯!”衆人紛紛出聲附和道,秦瓊疑惑地看了一眼程咬金,皺着眉頭詢問了一句:“六弟,你是如何知曉的?”
程咬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道:“嘿嘿!其實,這件事也是李密自己跟我說的。有一次我閑暇無事便去找他喝酒,将他灌醉,沒想到三壺酒水喝完,他就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跟我說了,而且他還說了因爲這件事與翟讓發生口角,隻不過這件事我并沒有說出口而已。”
羅士信傻愣地看着程咬金,聽見程咬金偷偷地喝酒,他不禁兩眼放光,渴望的說道:“六哥,你偷偷地喝酒了,那味道怎麽樣?還有沒有呢,我也要喝!”
程咬金見七弟羅士信嘴饞的模樣,他得意洋洋的笑道:“那是當然的啦,我那裏還有一點,不如待會……”他的話沒有說完就感覺後背有幾道不懷好意的目光看着自己,他急忙回頭隻見秦瓊等人紛紛将目光看着他,邪笑地模樣讓程咬金一陣膽寒,眼前情況不對,立即腳底抹油快速地離開這個不祥之地。
“士信,你放開我!……”程咬金剛準備腳底抹油開溜被羅士信眼疾手快地逮個正着,他急忙大喊道:“如果你再不放手的話,我就不給你酒喝了!”
縱然程咬金巧舌如簧,無論用任何的手段都不能讓羅士信放手,羅士信一臉的傻笑雙臂緊緊地保抱住了程咬金,論身材還是臂力羅士信當之無愧是衆位兄弟中首位的,于是程咬金隻能苦笑的看着羅士信,随即瞥見秦瓊等人的身影,他們幾人齊齊出手片刻功夫程咬金的臉上又是青一塊白一塊的,他無奈地大喊道:“天啊,這都是什麽人啊!救命啊……”
程咬金的喊叫聲硬生生的被單雄信用手捂住,憋得他臉色變得通紅起來,一雙眼睛憤怒地看着秦瓊等人,可是秦瓊等人直接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各個都伸出了自己的拳頭落在程咬金的身上,也虧得是他身體夠硬朗,否則一定會受内傷。
秦瓊等人别的愛好沒有,唯有嗜酒如命,衆多兄弟中程咬金酒量不算好,可是也是好酒之人,每次從李密那裏出來都會有那麽一兩壇子好酒。如果不是程咬金炫耀,使得他們幾人都品嘗過後,硬是将程咬金剩下的酒水全部喝光了,最後程咬金每次偷偷藏着好酒基本上都不在炫耀了,可是這次無意中說漏了嘴,才會有這麽一茬。
秦瓊等人發洩完了,羅士信直接松了手,然後傻笑的看着鼻青臉腫的程咬金,他瞥了一眼衆人,急忙收斂住心中的怒火,他可不想在受到他們幾人的拳頭,人多勢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可是他們幾人鬧歸鬧,并不會真的痛下狠手,即使程咬金鼻青臉腫的,但是他并沒有受多大的傷勢,隻不過看起來比較恐怖而已。
秦瓊邪笑地看了一眼程咬金,那意思很明顯了,“如果再有下次就不是怎麽好說話了!”程咬金被秦瓊的眼睛一看全身哆嗦着,他急忙搖搖頭肯定地說道:“我下次絕對不敢了!”看見程咬金服軟了,秦瓊也是微微一笑,然後接着說道:“衆位兄弟,我們還是辦正事吧!”
他們幾人也明白翟讓與李密還未撕破臉皮,翟讓也不好明着對李密下狠手,李密也不願意跟翟讓翻臉,可是衆人都心知肚明,他們兩人之間必定有一個會敗下陣來,至于誰勝誰負對于秦瓊等人而言并沒有多大關系。
李密與翟讓鬥得越厲害,他們反而越是高興。因爲他們的心中唯一的明主便是李逍遙,唯李逍遙的命令是從,隻要是李逍遙的任何命令他們都會去聽從的。如今他們終于等到李逍遙的命令,隻要時機成熟,他們便會名正言順的成爲李逍遙的麾下,南征北戰成爲鎮守一方的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