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後,某種歡樂氣氛散去後的懶散感盤據在心頭。
和joker君到别之後,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立刻倒回自己的床上。
胸口悶悶的,很不愉快,我很清楚這種感覺源自何方,正因爲知道,所以腦中滿是對自己的厭惡感。
Joker過去是個怎麽樣的人,我也隻聽秋穗說過一次,就自認已經接觸到他的内側,實在相當可笑,并且還沾沾自喜。
然而當陽乃小姐出現,我才知道他還有好多好多沒和我說明白的事情。
自以爲了解他。實際上卻是一無所知。
他過去如何,認識什麽人,來日本前的羁絆,現在與人的羁絆等等……
當然,這并不是joker君的義務,我也有好多好多事情沒告訴他,沒有那個立場去要求。
好忌妒,好忌妒了解他的人。
還有雪之下……
雪之下同學和joker君有我無法觸及的某種默契,他們對話的方式,相處的模式,
都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盡管那是在用犀利的言語互損,仍讓旁觀者出現「這兩人感情真好」的感覺。
雪之下對joker到底是怎麽想的呢……好不安,但是,如果是joker君的話,也沒甚麽好擔心的吧。
他很少向我索取什麽。
即使是平常,也僅隻是牽手——因爲joker相當溫柔,但同時卻意料之外的害羞,自從醫院那次接吻,除了言語上的調戲,他沒對我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像是對待花一樣小心翼翼的保護着…
我是不是太過任性了呢…想獨占他什麽的,希望他隻看着我什麽的,要是成爲這種糾纏不清的女人,他一定會困擾的吧……即使是我的男朋友,也有着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生活圈,自己的人際。
我從床上坐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他的體貼無微不至……還要央求些什麽呢?
把這些東西從腦中分離出去吧,不要再想了。
好想睡覺……
呼……
※
回到家中,joker看見比企谷和小町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就像是那些年挂臘肉的日子,庭院出現的盛況一樣,忍不住笑着對兩人說了一句:
「辛苦了,兩位,這次的活動很成功喔。」
小町有氣無力的舉起手揮了一下。
「歡迎回來…啊啊,一次準備那麽多菜真的是…拜托别再生日了各位朋友…」
「……」
比企谷連話都懶得講,當然是因爲全程都穿着玩偶裝的關系,他微擡了下手,然後好像覺得太麻煩,又放了下去。
「我先去洗澡羅兩位。」
看樣子他們還要一段時間才能站立,joker打了聲招呼,然後繞過沙發準備往二樓走去。
「joker。」
在他經過比企谷的位置時,那對死魚眼睜了開來,對某個好管閑事的家夥發腥。
「……」
「……怎麽了?」
Joker一頭霧水的眨眨眼,不明白比企谷爲什麽要這麽看着他。
謝謝。
比企谷隻是想這麽說,無論是讓由比濱與他冰釋,或者讓他真切的感覺到「朋友」是實際出現在他生活裏的單字,但某種别扭的感情卻讓話卡在喉嚨,怎麽樣都出不來。
「幫我…拿罐MAX咖啡好不?」
最後,他蹦出了這麽個沒頭沒尾的要求。
「去死啦懶鬼。」
Joker笑着賞了他一拳,但還是依言轉向餐廳廚房的位置,因爲MAX咖啡都冰在冰箱。
他的身影消失在隔闆之後,小町啧了一聲,對自家兄長投以輕屑的眼神。
「啊啊…真别扭,看了就好煩。」
「羅嗦。」
他踹了老妹一腳,軟綿綿的無力盡顯,踢在身上一點感覺也沒有。
比企谷歎了一口氣,想到等一下要把根本不想喝的MAX咖啡拿回去就覺得好麻煩…
※
我用手測了下溫度,浴池的水溫正好合适,先是将右腳伸進浴缸,然後是左腳,最後慢坐下,下沉至肩膀,全身的細胞舒服的彷佛要尖叫,疲憊的感覺也逐漸消失。
難怪日本人這麽喜歡泡澡,勞頓後泡澡确實是一大樂事,比企谷家的浴缸還挺大的免強能擠兩人,擡頭一望便是透氣的窗戶,時間對的話,還能在泡澡的時候欣賞美景。
吐出的空氣卷起水霧,在水面推出一層波痕,我閉起眼睛深吸一口氣,身體逐漸向下傾斜,水面從脖子一直淹過眼睛。
真的好舒服啊……
「喵哈哈,真是會享受呐,男朋友君。」
一道熟悉的聲音帶着似曾相似的語調出現在我頭頂,當我反應過來,并且心髒像冷凝劑流過般結凍的同時,黑影竄過窗戶落了下來撲到我的身上,沒有發出過大的聲響,卻激起巨大的水花濺濕了天花闆,彷佛降雨般滴在頭上。
她身穿性感的黑色蕾絲内衣,跨作在我的腰上,琥珀色的眼睛閃爍着水面的反光,白色的長發順着左側垂下來,水珠點綴着她的睫毛,紅潤的嘴唇噙着笑意,雙手撐在我的胸膛,靈巧的耳朵俏皮的動了兩下。彎下身子,胸前的豐滿與我的胸口重疊,使我能清楚感受到它的溫度和形狀。
「……障貓…」
我驚疑不定的看着她的笑容,叫出了我們給他的稱呼。
「喵哈哈,好久不見了,人類。她嬌笑着在我身上嗅了嗅,四肢也跟着和我糾纏在一塊,滑順的肌膚不斷在身上磨擦,修長的手指畫上我的傷口,引起反射性的顫抖,我抓住障貓的手,緊張的盯着她。
「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咬着牙湊倒她耳邊嚴厲的問,卻被她柔軟的嘴唇給吻住,障貓捧起我的臉,舌尖毫不猶豫的竄進口腔,一道微弱的電流跟着進到我身體,一股說不清楚的快感站時麻痹了我的思緒,隻能任由她不斷的侵入,不知過了許久,她才拉開與我的距離,一道銀絲連接着我們的唇,障貓舔了舔唇瓣,香舌一卷吞下了我的唾液。
「哈啊,哈啊…你到底——」
手腳陷入了莫名的發虛狀态,此時我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隻能睜睜的看着她。
「興奮了喵…你的這裏…」
她在我耳邊輕聲的說,言語中充滿無盡的誘惑,障貓眼中的春意萌動,她的手逐漸像我的小腹下移去,輕柔的用掌心包覆我的根部,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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