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最近昏厥的次數實在太多了,根本沒人要看的好不好。
滿嘴黏膩的血腥味卡在喉嚨,一睜開眼睛不适感如潮水般襲來,喉嚨受到刺激立刻劇烈的咳起來,噴出細小的血塊。
「喝點水吧。」
忍野咩咩端來一杯清水,我立刻一把将它搶過來,兩三下一乾而盡。
舌頭殘留火燒的感覺,說話時牽扯就像幾千隻螞蟻在咬噬,幸好日文卷舌音很少。
「阿良良木呢?」
我喘口氣,卻沒看見那位紳士的蹤影。
「嘛…去找武器了。」
忍野笑着這麽說,然後來到我跟前,我卻因爲方才的恐怖經曆而後退,
心有餘悸的看着他。
「喂喂,不要用看變态的眼神看我啊,虐待不是我的性趣喔,咳,興趣興趣,所以把讓大叔受傷的眼神收起來吧,呐?」
「有什麽話快說吧……」
我打了個寒顫,上次有這感覺是什麽時候……對了,看比利惡搞視頻的時候…
「唉,現在的小孩……」
忍野一臉受不了的搖搖頭,無奈下隻好繼續說。
「現在你的舌頭已經有我刺上的增幅文字,接下來隻要了解觸發方式就可以使用『言靈』了,方法簡單的很,隻要手在嘴前捏成劍訣,用上下排的牙齒互相敲擊,說出命令即可,用比喻的話……是呢,就像擺滿火藥的陷阱用打火石點燃的感覺。」
他用兩手互相敲擊,然後從嘴巴發出碰的一聲。
「不過有件事要注意。」
就在我想嚐試的瞬間,忍野立刻揮手阻止我。
「我們這類怪異專家,是打年輕開始就不停鍛鏈自己的精神力,因爲無論是借助是神憑依作戰,或是發動自身靈能攻擊都會有大量的消耗,把它想像成遊戲裏的藍色能量條,同樣的招式在不同等級發動,消耗比例不同,假設我有1000精神力,你隻有100,發動言靈卻需要50消耗值……」
「也就是說,我最多隻能使用兩次嗎?」我反問。
「嗯,你隻有兩次的機會,不,勉強算三次好了。」
忍野拍拍我的肩膀,給我一個微笑。
「超出三次,你就會死喔。」
我緊張的吞下口水,果然……用嘴炮打天下是根本不可能的妄想,如果我的武器除了言靈還有消除能力的右手倒還有可能打出後宮什麽的。
嘛,玩笑話就開到這裏爲止吧。
「唉…爲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
……要和羽川兵刃相向的心理準備,我可沒有啊……
「嗯?你這句話很有意思啊,小醜君,爲什麽會變成這樣,是指『爲什麽貓咪小姐會想殺你』還是『爲什麽你的小女朋友會變成貓咪小姐』?,後面的問題我我已經和你解釋過,至於前面的原因……我想你應該再清楚不過吧?」
聽着忍野條看似調侃的口吻,我不自覺的咬緊下唇,也握緊了拳頭。
「怪異這種東西相當有趣,除了自然界以外的生命體,絕大多數都是因爲人類扭曲的情感而産生的異常現象,障貓原本也不是強力的怪異,與其說障貓改變了你的女朋友,不如說是你的女朋友改變了障貓,而憑依隻是一種引線,将她扭曲的某個點放大數百倍,變成現在的模樣。」
他抽了口菸,順了順如鋼刷般淩亂的金發,注視着我的眼睛下了結論。
「或許我負傷實際上是命運安排給你的機會,不要多想,正面迎戰吧,人會彼此誤解,正是因爲無法了解,趁這個時機,将你們的矛盾做個了斷,之後才能一起前進啊。」
他吸了最後一口菸,将菸頭丢在地上,用腳踩熄。
「還有,别死了啊,直接走下樓就是出了結界,一切小心。」
忍野爬上桌子,小心翼翼的躺下來休息,而這個時候,阿良良木也出現了,肩上扛了一把全長街近兩米的刀,卻沒有握把的部分。
「這個就是……」
「嗯,秘密武器喔。」
他拿起來揮了兩下,看似相當重的精鐵畫出凜冽的風聲。
「『妖刀心渡』,有了它就能将障貓與羽川同學分離了,那麽,我們走吧。」
「嗯。」
我點點頭,和他肩并肩走下樓梯,經過三樓的瞬間,一層若有似無的感覺劃過我的皮膚,那應該就是結界吧。
「等一下我會躲起來,靠這個消除氣息。」
阿良良木抽出一張符紙,在我眼前晃了晃。
「最佳的良機隻有一次,就靠你了。」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随着不斷向下的腳步,心髒跳動的頻率也逐漸加快。
隻要再走幾步,一樓就到了……
此時,眼前的一切突然扭曲了。
不,不是一切,正确的來說應該是左側的牆壁突然以極慢的速度龜裂,分裂,炸裂——
碰!
血花濺到我的身上,那也是極慢速的錯覺,阿良良木的身體逐漸坎進牆中,被一隻看上去白皙脆弱又妖豔無比的手臂打進水泥裏,黑色的剪影出現在灰白煙塵中,塵土裏的她有着水蛇般的腰,修長的大腿,長發上是一對堪稱完美無比的貓耳。
「唷,讓我好找啊。」
她帶着充滿惡意的聲音,讓我的血液急速冷凍。
琥珀色的眸子終於從煙霧中出現,細長的貓瞳緊盯着我,嘴腳勾勒出令人驚心動魄的笑容。
「發什麽『救命啊,羽川』的簡訊,結果隻是陷阱嗎?幸好來的快,聽見某個垃圾說的話,不然可真的要被騙了……」
她歪着頭,表情輕屑的看着在牆上開出紅花的阿良良木,輕輕的笑了。
「看來你是被氣歪了呢,羽川——尾語的『喵』都不見羅。」
我抑制着發抖的聲音,極力表現出淡定的表情。
「……」
「貓小姐」沉默的看着我,不發一語,我卻能在她眼中讀出一絲詫異。
「怎麽了?優等生,尾語加上一個喵字,不是你自己假裝的設定嗎?」
我試着用言語刺激她,并在背後事先捏起劍訣。
「哼……什麽嘛。」
她微微用手臂擋住自己傲人的曲線,不知是否因爲僞裝被揭露重新感到害羞,羽川用鼻子冷哼一聲,束直的貓瞳變回圓滾滾的眼睛。
「奇怪,是什麽時後暴露的呢?」她以平常的語氣好奇的問我。
「就在剛才……不,也許是你第一次要殺我的時候吧…那股殺意怎麽看都不像怪異有的情感。」
我拿出手機晃了晃,緩緩向後退。
「簡訊隻是一種證實,人格會變,性格卻依然是你,所以你會擔心我,而擔心的情感放大後就蓋過了殺心,你才會這麽快到這裏……也是我失算。」
PS.那麽,阿良良木便當了呢,joker君該怎麽辦呢?求推薦求收藏感謝辰溪流留言請看下去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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