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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有事周六才回來,整了好久,就出來這麽一個東西,大家幫忙看看哪裏需要修改或者出現了BUG,實在是沒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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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
房門關閉的聲音如同敲擊在莉芙路的心髒上,使她的步伐出現了一個微妙的停頓。
自從身後的房門被瑞亞輕輕地關掉之後,莉芙路就覺得心裏毛毛的,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等了半天,身後都沒有任何的動靜,莉芙路隻好硬着頭皮将頭緩緩地轉向身後。
“瑞……瑞亞~~,你…你這是怎麽了?”莉芙路臉部的肌肉很不自然的抽搐起來,因爲,瑞亞那變成星星狀的雙眼,實在是令她感到頭皮發麻。
“莉~芙~路~~,我可愛的、可愛的、可愛的妹妹~~”隻見瑞亞一個餓虎撲食就将不斷後退中的莉芙路抓到了懷裏,并且不斷地收緊自己的懷抱,仿佛想要将莉芙路那個嬌小的身軀擠進自己的身體裏。
“什……什麽事?”雖然有一點點的難受,可莉芙路還是很配合的被瑞亞不斷地“擠壓”。兩年來的經驗告訴她,此刻如果“反抗”,将會遭到更嚴重的“打擊”,而自己又不可能真的“反抗”,也隻有逆來順受了。
“你這個小~壞蛋,爲什麽要說那麽殘忍的事情來打擊我們巴斯一族的驕傲?說~,是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想法啊~?”瑞亞伸出兩根白嫩的手指,用指背不斷地在莉芙路的小臉上摩擦着,場面一時之間變得詭異起來(-_-!話說爲什麽咱自己想出來的鏡頭那麽像流氓在調戲良家婦女,難道是殘某過于邪惡鳥?)。
“在她統一大陸之前,還不是你們巴斯一族的驕傲。”爲了能夠正常說話,莉芙路不得不輕手輕腳(對于深淵和人類的力量對比來說,輕手輕腳都算重了吧)地将死抱着自己的某個人形“腫瘤”推開。
“怎麽會!我從未如此看好一個人,我相信終有一天她會成爲整個巴斯一族的驕傲。”說到這裏,瑞亞再次變得慷慨激昂起來。
“我看你是看好她惹事的本事了,隻有這樣,你才有機會去看戲吧?”終于将“腫瘤”從身上剝離,莉芙路立刻坐到一個單人沙發之上,不給瑞亞任何的可趁之機。
“我有你說的那麽不堪麽。”瑞亞很不高興的翻給莉芙路一個白眼。“以巴斯一族現在的情況來看,真正能派上用場的早已經沒有幾個人了。再怎麽說,我也是族長,爲巴斯這個姓氏的未來着想有什麽不對。”
“說道裝大義,整個大陸上恐怕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你了,我還是去睡吧,好久沒有在如此高檔的地方安頓了~。”說完,莉芙路便起身開始打量起這個即将過夜的地方了。
“等一等~”一隻手忽然出現在了莉芙路的肩膀上。“貌似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吧~我可愛的可愛的妹妹~”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兩人再次相對而坐,隻是兩人的表情都不再像剛才般的玩耍。“我想~以你的智慧恐怕不難看出,那個薔薇夫人并沒有真正的信任我們吧?”
“那有什麽辦法,誰叫你是那種動辄屠城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呢。她要是能夠随便的相信我們,那才奇怪呢。”瑞亞靠在沙發的靠背上,一臉的理所當然。“不過……那又有什麽關系,反正我們也不需要她的相信啊,今早看到那個無趣的男人我就知道,這裏沒多久了。”
“哦~?何以見得?”這個時候的莉芙路忽然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個男人出現在這裏會有什麽好事,無非是看上了這裏的繁華。他所看中的東西,還有可能會安然無恙麽?我雖然喜歡看戲,可是卻不喜歡看這種早已被注定了結局的情節。就好像……”說到這裏,瑞亞的聲音就好像被什麽東西卡住了。
“就好像被那名爲命運的絲線勒住了脖子,在不斷的收緊。你想說的是這個吧?”莉芙路用她那茶色的雙眸看着瑞亞的雙眼,仿佛能夠看穿她的靈魂。
“我隻是……我隻是不想再次體驗那種面對命運時的無力而已。”無法忍受莉芙路那看穿一切的視線,瑞亞将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房間其他的地方。
“雖然我不得不承認摩特那個家夥經常站在勝利女神的身邊,可這一次……”一個得意的笑容出現在了莉芙路的臉上。“他可是踢到了大鐵闆咯,不然,今天早上從城門出去的就不是血之公爵,而是薔薇夫人的馬車了。”
“對啊!”聽到這裏,瑞亞的雙眼之中爆發出了灼熱的火焰。“那個男人絕不會爲了一個什麽無聊的晚會而來到這裏,而從他今天早上離開曙光城的表現來看,至少,薔薇夫人以某種形式使得他不得不先行撤退。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這裏早晚會展開一場薔薇夫人與血之公爵的争奪戰。而礙于那個能夠使摩特也隻能先行撤退的原因,這場争奪戰很可能并不是以武力來解決的。至少……即便他是血之公爵,可在血色仲裁者這一萬人斬的面前,還是應該有所顧及的吧。”
“啊~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啊。”說着,瑞亞再一次的撲向了莉芙路,隻不過被早有準備的莉芙路一個轉身就躲開了。
“如果你想看到這場關乎大陸命運的争奪戰的話,那就去乖乖的睡覺。養足了精神才有功夫去對付那個人老成精的薔薇夫人,否則明天一早咱們就會被送客了。”
“嘿嘿嘿嘿……薔薇夫人也不過就是一個謹慎些的老婆婆,我們又不是什麽壞人,她老人家一定會答應我們留下來的。”瑞亞的雙眼再次呈現出恐怖的星星狀。
“作爲對于你今天表現的獎勵~~~,姐姐我就陪你玩一玩吧!”說着,再一次向着莉芙路撲了上去。那姿勢,那動作,簡直是有如獅子搏兔。
“啊~!”房間在傳出一聲短促的驚呼之後再次陷入安靜之中。
…………
……
這個時候,在曙光城的一家旅店之中,正發生着一件令人恐怖的事情。
旅店的老闆,還有十數名附近的市民,甚至連一直都在廚房的廚師都圍在一個餐桌旁。
餐桌旁,達夫壯碩的身體不時扭動了幾下,一雙大手不斷将面前制作精美的食物一股腦的塞進口中,邊吃邊不停嘟囔着,“唔嗚嗚(好吃啊)……這個好吃……還有介個……嗚嗚嗚(莉芙露)……去哪了……怎麽還不來?我吃光不要緊的吧……”而就在達夫旁邊的另一張桌子上,此刻正則密密麻麻的排放着上百張已經被達夫清空的盤子。
一星期後。
“莉娜還是那個樣子麽?”已經獲得了薔薇夫人許可的暫住證的瑞亞,此刻正端着一杯紅茶在花園中享受着午後的陽光。
“什麽樣子?”旁邊已經被強行變裝後的某位超齡LOLI停下了采摘鮮花的動作。
“我是問,她是不是還沒有從迪妮沙的打擊之中恢複過來!”
“阿哈~?”某LOLI顯得很是吃驚,仿佛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
“我、是、說~,她是不是還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出來,飯也不吃!?”某位自稱LOLI姐姐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碩大醒目的紅色十字路口,血壓急速上升ing……
“如果你是說這件事情的話,那我可以向你保證,她絕對沒有從那個房間中走出過一步。呃……至少到目前爲止,她還沒有出來過,不過嘛,嘻嘻……”莉芙路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後來,就連近在身邊的瑞亞也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麽。
……
正當瑞亞與莉芙路兩人在薔薇夫人的花園之中喝茶、玩耍(難道是莉芙路?-_-!)、曬太陽的時候,在大陸的另一個角落,卻有人正在爲自己的性命而擔憂。
“砰!”地一聲,脆弱的高腳杯終于無法忍受持有者施與它的重壓,結束了它那短暫的生命。
殷紅色的紅酒混合着鮮紅的血液,順着白皙的右手不斷的落下,而這隻手的主人卻仿佛沒有任何的感知,依舊埋首在左手中的羊皮紙上。
“誰能爲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年輕的摩特放下了手中的羊皮紙,從一邊的管家手裏接過了一條雪白的絲巾,開始擦拭手上的污漬。
“這,這……這全都是大長老的意思,我隻不過是來送信而已。”年輕的子爵在看到事态并不是想象中的樣子後,立刻将自認推到大長老的身上。
同時,這位年輕的信使此刻已經在心中将大長老家裏的所有女性都問候了不止一遍。如果不是那個老家夥萬般利誘,而且這件事看上去也不是什麽壞事,他這個子爵怎麽也不可能跑來做這種送信的差事,更别說還要面對眼前這個瘋狂的血之公爵。
“古魯特。”
“在。”身着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管家再次出現在摩特的身後,表情永遠都是那麽的嚴肅和認真。
“幫我解讀一下這個東西。”
“是。”從摩特的手中結果那張由子爵帶來的羊皮紙,開始仔細的閱讀起來。
5分鍾後。
“我的主人,這封信上說。在一個月前,經由長老院三分之二的成員同意後,決定與修妮迪家聯姻。而聯姻的對象,則是您與修妮迪家唯一的繼承者,艾妮爾*伊恩絲*馮*修妮迪小姐。信上要求您在半個月之内返回位于大陸西方的家族總部……”
“原來真的說這樣啊,我還以爲是我自己老眼昏花看錯了。”摩特放下手中沾滿鮮血和紅酒的絲巾,從自己的座椅上站了起來。
“那麽,親愛的信使先生,我要如何感謝你爲我帶來的這個好消息呢?據說那個修妮迪小姐可是大陸上數一數二的大美女呢。”摩特走到信使的面前,仔細地觀察着他的臉,仿佛那上面有什麽奇特的東西一般。
“能爲公爵大人你效勞是我的榮幸!”雖然表面上一副恪盡職守,精忠報國的樣子,可子爵的心裏早就樂開了花了。因爲雖然摩特很是殘暴,可在獎賞人的時候他卻是非常的大方,說不定,說不定自己也有機會成爲一個伯爵、不,也許是侯爵呢。
“既然如此,那就你去死吧。”摩特的手背瞬間在信使的臉上撫過,而在下一個瞬間,這位已經做夢成爲伯爵或侯爵的子爵先生,他的臉開始了極端的萎縮。
“啊、啊、啊!啊~~!”在掙紮過後,地上已經看不出之前那位子爵的模樣了。留下的隻有一具穿着信使衣服的幹屍。
“主人,他是……”
“不用向我解釋他的來曆,會被那個老東西送來當替死鬼的家夥沒有什麽好顧及的。倒是這一次,那位老不死做的太過分了。”
看到摩特的表情,身爲第一管家的古魯特也被驚的小退了一步。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摩特如此的表情,那永遠都如同黑洞般的瞳孔,卻竟然出現了怨毒的眼神。沒有錯,那真的是一抹怨毒的眼神。
“啊~~~!”就在此刻,一聲高亢的慘叫戛然而止。
門外的侍衛立刻騷動了起來,即便是在書房内,也能夠聽到外面那淩亂的腳步,以及各個隊長對其手下下達的命令。可是很快,騷亂就平靜了下來,各個隊長也開始令其手下回歸之前的崗位。
“哐啷。”一聲,書房的門被人強行撞開了。
一個上身赤裸,下身卻隻圍了一條床單的男人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這個男人看上去大概有30餘歲的樣子,身材談不上肥胖,但也臃腫,皮膚粗黃,毛孔粗大,怎麽看都隻是一個貧民般的人物,可他卻沾滿鮮血的出現在了摩特的書房,并且沒有任何人對他有戒備之心,就連一直默默的站在摩特身後的裏卡魯多都沒有阻止他的行爲。
“我要報仇!我要殺了那個娘們!不、我要強X她(呃,殘某和諧掉了那個字。)。”男子一臉的憤怒,向着摩特咆哮着。
“我要報仇!”見到沒有人理會自己,男子再一次地咆哮起來。
“然後呢?”摩特遞給男子一杯紅酒。
“我需要你的幫助!”男子非常的激動,手中的酒杯不斷的抖動,胸口也在不斷的起伏。
“好的,沒有問題,你要多少軍隊?我立刻派人給你,一萬,還是兩萬?或者……”摩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男子抓住了衣領。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明白的,你應該知道我需要的是什麽,對付那個女人,不是……”忽然,憤怒中的男子看到了摩特那冰冷的眼神,頓時打了個一寒戰。“抱歉……是我激動了。”
“沒有關系,再怎麽說,我們也是夥伴。身爲瘟疫領主的你,怎麽可以被一次小小的失敗所束縛呢,總有一天你能打敗她的,相信我,我的話什麽時候錯過呢。”摩特很是親密地在胡安的肩膀上拍了拍,絲毫不爲其身上的鮮血所忌諱。
“可是我需要……”
“我明白,我明白,我想要的東西過兩天我會派人送過去的。你看看你,我不是讓所有的女人都不穿靴子了麽,你怎麽又搞成了這個樣子。”
“從今天其,讓她們都不要穿鞋子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胡安丢下一句話就匆忙地離開了這裏,隻留下了一地的淩亂。
“古魯特,從17号儲藏箱裏将第十瓶拿出來,過兩天給我們的胡安領~~主~送過去。”看着胡安離開的背影,摩特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
“是,我的主人。”
“對了,準備啓程。我倒是要去看看,到底是誰給了那位老不死那麽大的膽子,順便再去看看我那傳說中美麗非凡的未婚妻。如果他忘了7年前發生的事情,那我就幫他想起來吧。”說着,摩特的臉上泛起了一個絢爛的虛僞笑容(表問我那是什麽表情,咱隻是感覺上應該是那樣-_-!)。
“您的未婚妻,确實是整個大陸上數一數二的美女,即便是極北之地的阿爾方斯,也有無數人在傳頌她的美麗。”這個時候,就連一直沉默不語的阿卡路多都站出來。
“哦?”摩特饒有興緻的看了一眼裏卡魯多。“裏卡魯多,你想不想要一個美女成爲你的未婚妻、不,應該是妻子呢?”
“……”看到這裏,裏卡魯多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那個艾妮爾小姐很可能将離開這個世界了。她本身并沒有錯,隻是不該與眼前這個男人的命運扯上關系。他有一個預感,這個男人就仿佛是一個黑洞,會把一切都拖進深淵的最底層。
這天夜裏,我們的視線再次回到位于大陸南方的曙光城。
時間已經指向了午夜,除了巡邏的衛兵,所有的人都已經陷入了夢想之中。隻有莉芙路一個人正在不斷地與将自己纏住的“八爪魚”做鬥争,因爲,時間不多了。
“噓~~”莉娜長噓了一口氣将手中的鵝毛筆放下。
“這寫信還真不是人做的啊。”再次将羊皮紙拿起仔細的端詳了一次後,終于可以确定收工了。
莉娜從床上拿起一個不大的包裹,将其放在羊皮紙上,再次将這個已經居住了2年多的房間仔細地看了一遍。
“就這麽走了,你就不擔心麽?”就在莉娜一隻腳已經踏出窗口時,忽然有一個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既然有你在這裏,我還有什麽好擔心的。”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因爲在這個城裏隻有一個人能發現自己的行動。
“阿拉阿拉,頭一次被瑞亞之外的人這麽信任,我是不是該感動的痛哭流涕呢?人家可是深淵之人,動辄屠城滅鎮的哦。”此刻的莉芙路已經換回了那件一直穿着的無袖連衣裙,光着小腳坐在莉娜身後的房檐上踢腿。
“!”莉娜猛地回過頭盯着莉芙路的雙眼。“既然婆婆相信你,那我也就相信你一次。可,請不要忘記兩年前的事情,在大陸上要找一個人或許很困難,可要找出深淵之人,卻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
“殺……殺氣…?”當莉芙路回過神來的時候,莉娜早已經從她的面前消失了,而她,卻被莉娜那濃稠汝鮮血的殺氣所震懾的呆住了。
“哦呵呵呵,醒過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莉芙路的身後傳來,轉過身去,卻發現是身着便裝薔薇婆婆(讀者:這裏可是屋頂哎!薔薇夫人都七老八十了,怎麽會出現在那裏!?某殘:阿拉?有那麽回事麽?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讀者:兄弟們,這丫的竟然敢忽悠我們,闆磚伺候。)。
“薔……薔薇夫人?”雖然眼前之人确實是薔薇夫人,可她怎麽可能出現在這個房頂。
“哦呵呵呵,不要那麽奇怪,莉娜現在的房間可是我年輕時住的地方,難道我會是那種乖乖女麽?”
莉芙路突然覺得,自己頭上此刻應該出現很多黑線才能符合自己的心情。
“哎呀呀,真的是老了,隻是當年最常做的事情,現在也做不了了。”薔薇婆婆順勢坐在了莉芙路的旁邊。“其實莉娜是一直都是一個好孩子。雖然我不明白爲什麽會有血色仲裁者出現在這個大陸上,可是在我的眼裏,我所見到的莉娜,卻是一個好孩子。雖然她有時傻傻的,喜歡自作聰明,可她始終都是爲了親人和朋友而着想的。所以,還請您不要介意。”
“請不要用您這個稱呼,畢竟,在這裏您才是長輩。”
“哦,不、不。據我所知,您才是長輩,不是麽?”
“……”看到薔薇婆婆那得意的樣子,莉芙路忽然後悔自己爲了留在這裏而答應的某些條件了,她應該早在第一時間就帶這瑞亞離開這個老狐狸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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