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都在這個陳舊倉庫中睡着了,三個小時。然而此時孟位表情卻有些凝重,在睡夢中,自己似乎經曆了漫長的時間,似乎在盡全力的爲一些事情在戰鬥,但是醒來的時候,大腦卻一切印象都沒有了。
數分鍾後孟位走出了倉庫。然而孟位并不知道,自他走出倉庫後,全球暗物質場開始加速膨脹。作爲智慧,孟位已經給倒影世界發送了足夠的信标。
預計二十七萬年後,地球的暗物質場将覆蓋整個的太陽系。當然那是遙遠的未來了。對于地球文明來說,這個時間太漫長了。未來的上千年,人類文明究竟會蛻變到什麽模樣,現在人類自己都不知曉。
而走出倉庫後,孟位仰望星空,此時星空上的思維的容器已經發發射成功,作爲自我集群選出來的新本體思維,孟位接下來要承擔自我升華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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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5年9月23日。新的世界聯盟會議在悉尼召開,世界各國首腦開始商談戰後世界秩序。
會議的主辦方是太平洋陣營。目的是試圖重新制定世界秩序。世界開始進入分贓模式。各國的代表紛紛入場。
近乎每一個參會的成員都是高級能力者,但是除了太平洋陣營地區的的能力者是以本體參加會議,其他地區的的能力者以超能晶體和類人形機械替身的的方式。
這些替身做的極像人類,但是仔細一皮膚上的毛孔過于規則,表現出并非的人類。當然部分替身眉心上紋章狀的光紋也顯現出了是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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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參會者入場後,争吵就開始了。每一個集團之間都有利益糾紛,其中吵的最兇的是歐洲的代表。
因爲在第四次世界大戰中,損失最大的是歐洲。德意志主導的歐洲成功的在這個時間線上繁盛了一百年,但是在這場世界大戰中卻被全世界圍毆灰頭土臉的下場。
一個國家能抗住外界壓力不滅亡,但是對外界的壓力應對的越吃力,所以叫嚣的越兇。這類似于另一條時間線上的二十世紀七十年代的中國,二十一世紀的上半葉的俄國。以及朝鮮。因爲幾乎一切外界利益都被瓜分,剩下的底線利益被冒犯,所以擺出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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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會上, 歐洲方面代現在想要捍衛的隻有四個戰略要點,第一是直布羅海峽,第二是黑海海峽,第三是蘇伊士運河。第四是大不列颠地區。
前三個海峽代表地中海,地中海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地中海被滲透了,這就相當于中國長江水道被外國控制。甚至要更嚴重,長江水道可無法容納航母戰鬥群,而地中海可以。地中海失去,相當于歐洲喪失了大半個的戰略腹地。
而大不列颠代表着歐洲對北大西洋的掌控。其位置相當于中國的台灣。二十一世紀的中國人都清楚,隻要台灣回來,成爲中國海軍的基地。美國的太平洋戰略就會全盤崩塌。
台灣島如此,英倫對歐洲同樣如此。英國遠比台灣大,而且距離歐洲大陸更近,更容易幹涉大陸。一旦倒向對歐洲有敵意的勢力,歐洲在大西洋上的處境将變得極爲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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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紅線利益被侵犯,在會議上,歐洲的代表揚言即使是繼續打下去,也不會接受不平等條約。
其實歐洲代表内部也都清楚,現在想要捍衛所有底線,是很困難的。
歐洲現在的底線——放棄非洲的影響力,放棄的東歐大片土地。放棄中東。在戰前已經是極度不平等的條約了。歐洲方面實在是沒有力量和各方打下去了,内部的理智派系(演變軍官的政治力量)的聲音要求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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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場上紛擾的争吵。從上午到了下午,每一方談判代表都發出“如果不答應我,那麽就繼續核戰”的威脅。這種威脅還是頗有一番效力的。無論是亞洲,歐洲還是美洲也都打不下去了,需要全世界範圍停火。形成一個較爲安全的和平氛圍發展,緩解一下國内矛盾。
但是隻是在現在的利益上,誰都不願意讓一步,讓這次國際談判會議變得異常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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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中,美洲代表和聖靈教的代表,對北極航線的歸屬進行争吵。現在北冰洋上有實力的就這兩家,至于其他勢力這時候都在的打瞌睡。
看到,暫時沒自己這邊的事情了,淺空覺得有些躁耳,她準備起身離開。
随着她站起身,準備開啓空間門的時候。她突然感應到了什麽朝着大門看過去宛如雷殛一遍,愣住了,
會場大門緩緩打開,一個欣長的身影,緩緩的推開大門。身後的光線,在數秒鍾直射入了大廳。
這是盧安扭曲了光線的角度結果。
假設對西方山洞在正午的時候光線照射不進來,但是随着陽光西落下,光線就照射進入了洞口。
當然盧安用能力讓光線同步自己的腳步照進了大廳,出場的效果絕佳(裝逼效果)
“哒哒”,白色的長靴的,一步步踏上了台階。而光線在地面上照射明亮區域也随着盧安的腳步緩緩進入大廳。這兩者是同步的。
會場大廳頓時安靜下來,隻有腳步緩緩踏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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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到達會場的是孟位,當然也可以說是盧安,數百個分體已經初步記憶重合到了孟位軀體上。
而此時會場上沉默,由于主辦方的小心思,并沒有在這次會議上邀請五星區的。
坐在會場七個主席位上的,宇田用目光死死地鎖定這,這位不速之客。幹澀的低語道:“一直以來,你不是不問世事嗎?”
宇田的疑惑,幾乎是在場所有能力者的疑惑。長達幾十年來,盧安遊離于超能者集群之外,已經逐漸讓能力者潛移默化認爲盧安不會主動出來。然而很顯然近幾年來,盧安将自己認爲必要完成的事情都搞定後,盧安越來越積極的進入這個世界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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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心緻志在幹事的時候,誰會沒事出來浪。事情幹完後,出來的活動活動,是很正常的。
盧安隻不過是四十年的時間都在忙罷了,不代表忙完了,就不出來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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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會場上,盧安的身着一體緊身機械太空服。太空服上有着多重電子設備。而在緊身服外是飄逸的羽衣,腰間系着玉帶。
四十年前,盧安臉頰帶土的。而現在盧安眉宇間,一股逍遙氣扶搖而上。氣質上如霆落曠原。響亮,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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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過的淺空的時候,盧安從淺空面前走過,用淺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或許是地球上和你見得最後一面了”
走過淺空的身邊,淺空伸出的手僵硬了一下,随後兩人錯身而過。而在這一刹那,淺空的心跳節拍似乎被加了一個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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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淺空錯身而過後,盧安面對會場能力者,面露微笑說道:“大家都需要和平,卻對戰争戰争意猶未盡。這可不行。”
盧安攤開手,兩個空間們從左右手的位置的張開。
左手空間門中抽出了的一把劍(戰國的劍可參考越王勾踐)右手的空間們,抽出了三根白玉雕琢的玉圭(中國戰國諸侯會盟締約的物品,等同西方的橄榄枝。化幹戈爲玉帛典故就是其意。)
一手持劍,一手持玉。盧安肅穆的站立。在場的會議者大多數是不知其意的。因爲東方文化的不同,當然在在場有南洋地區的人,他們很快明白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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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非常安靜,盧安的語氣平淡,但是平淡中卻帶着嚴肅。
如果說六十年前剛剛到達的這個世界的盧安,隻是一個獨行者。而現在的孟位到此則代表着曆史車輪。在過去的盧安獨善其身,而現在中流擊水。
一分鍾後,無人應答,盧安歎了一口氣。左手的長劍插入地闆,而右手的的玉圭輕輕一甩,玉片瞬間四分五裂。玉碎的聲音,讓在場的霓虹人心裏一跳。不由得揣測這又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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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安說道:“既然大家不願意放過這個世界,那麽奠定一個公約吧。我認爲神眷者必須遠離的交戰戰場。”
“憑什麽”幾乎是在盧安剛剛說完,就有人用質問的口氣說出了這三個字,同時一股氣壓浪潮的壓迫過來。
但是随後“轟”的一聲,
雲念——這位挑戰權威的神眷者,被拿破侖炮級别的力量轟開。雲念砸在了牆面上,而牆壁上出現了裂紋。
當然雲念并沒有事情,力量隻是推動雲念飛到牆上,而大部分力量則是繞過雲念直接轟在牆上。造成了視覺上可怕的效果。如果真的讓力先作用雲念,然後撞擊牆面,現在牆面上的就是一灘爆炸的肉泥了,不存在,現在這種人形凹陷的效果。
六邊形的界面從盧安指尖收縮,變成光點,如果回放畫面的,可看到剛剛就是這個界面放射出了力量轟擊了雲念。
打完這一擊後。盧安沒有看雲念任何一眼,說道:“現在是強權在說話。”随後盧安帶着詭異的微笑對在場的人說道:“如果繼續讓能力出現,那麽我專治各種不服。諸位不妨試試。”
話音剛落,更多的能力爆發了。在場的超能者并非一句恐吓的就能壓制住的。而在此之前盧安的威權也從未實實在在的威懾過全球的超能者們。所以在盧安挑釁般的話語剛落下後。迎來的是在場的能力者們自信的手段。全球規模的頂級超能戰,在這個小小的會場碰撞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