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世界
趙明意在忙着火箭發射的各個細節檢查(雖然估摸着自己必死,但是還是想要自我搶救一下。)。
而路颛則忙活着人體生命科學任務。
商衡在時刻緊盯着主世界的戰争科技發展進度。
王海則是在盯着钛合金工業化技術。
其他分意識有的在驗證電磁傳導的技術。
還有的在驗證有機物制造和人體營養學的。
而路颛進入這個位面後,一切任務都可以暫時放下了,所以路颛做了以前才會做的無聊的事情,那就是在預演中,探索火車廂中将每個人,将每一個人的包裹都摸了一遍。将火車的每個人的名字也都問了一遍。甚至做了一個小小的社會調查。調查出了這個火車上乘客的收入階層,是在每年三百個銀币之間。
路颛在火車上帶了十天。車窗外的樹木從闊葉林變成了針葉林。方塊的農田中,從高大長滿米顆粒的樹木變成了連篇的蔓藤作物(蔓藤上長滿了西瓜一樣的農作物。)這個異界星球的奇異面貌讓路颛大開眼界。
當然還讓路颛感到新奇的,是這個世界異獸,如同甲龍的大牲口,披挂着繩子,在農民的吆喝聲中,拖着犁在地面上行走。
“這裏是外星”路颛在心裏強調了這個事實,雖然火車上坐着的看起來是人類(皮膚偏粉紅),但是這個宇宙時代,各個智慧物種都改造了基因。但是各個星球的生态鏈并沒有改造。
而星球上獨特的生态鏈,都是生命爲記錄星球環境變化的印記。當然十天的時間如果隻有這些打發時間的方式那是很難熬的。
路颛也翻看了這個世界的曆史人文曆史,厚厚的書頁,一頁一頁的被翻過去。在學習中之間終于過去。
刺耳的汽笛聲中,路颛拖着箱子在充滿味道的火車中下了車。(火車開了十天,大家身上都有不潔的氣味)作爲一個外地人,而且身邊沒有仆從,且拎着箱子,在熙熙攘攘的火車站上,頓時有着三雙眼睛盯上了路颛。
比說東邊那個半大的小孩,衣袖中就扣着鋒利的小刀,準備切包用的。不過這孩子倒黴,就在準備和路颛碰一下的時候,路颛避開了碰撞,而刀子突然滑了一下掉在了地下。在這倒黴娃子 看不見的背後路颛扶了一下這孩子的背後,沒讓他倒下,然而也就在這扶的瞬間,這孩子衣服内的十個口袋中六個口袋裏面的錢包,被掉包成沙包,這些沙包是路颛十分七分鍾前,還沒有沒有下火車就制作好的。每一個沙包内都有一張紙條“當心濕鞋”
而被掉包的錢包全部順着路颛的袖口到達了路颛的腋下。在這個世界隻要路颛認爲有必要做的事情,路颛能做到完美,包括做賊。
然後另兩個半大的孩子,端着花籃跑了過來,但是路颛笑着從錢包裏面拿出了一枚銀币,抛物了過去,這個花籃中的孩子習慣性的忙不疊的撿着丢過來的大面額貨币,腳步慢了一步,而沒法給另一個賊做配合。讓路颛順利的走入了人群中,走出了站台口。
這些孩子讨口飯吃不容易,如果用刀子悄悄反傷,以至于讓他們一個月沒法出來偷盜,這是不可能發生的。因爲當一個月不能幹活,他們就會被弄殘廢,去乞讨。而用更高的技術去反偷,對面的賊頭,就明白這些孩子失手有原因。爲了讓孩子繼續給自己偷錢,就會弄殘這些孩子。這個世界很不容易,保護自己即可,沒必要難爲别人
路颛在門口招了一個敞篷馬車(拉車的八足獸類姑且叫做馬吧),将包拎到了馬車的開裂的木質椅子上,路颛坐上車離開了,這時候第一個未成年賊急急忙忙的從火車站門口跑出來試圖尋找路颛然。然而路颛躺在了馬車的木質長椅上,恰好沒有讓那孩子看到。
一共四十三枚銀币,五十七個銅刀(刀形貨币)八十七個銅币。這就是路颛剛出火車站就獲得的“快遞”。
一枚銀币的購買力爲二百枚地蜴蛋(地位和地球雞蛋的地位一樣。這是一種重量兩公斤,生活在沙子中,吃蟲子和小型動物爲生的動物,産卵的大小和乒乓球一樣大)一枚銅刀的可和銀币十比一兌換。而銅币和銀币也是十比一。
基本上這筆錢夠路颛在首都找一家中等的旅館住上一個星期了。五分鍾後路颛看了看這個城市,這個城市就和二十世紀三十年代上海灘一樣,有馬車也有在軌道上行駛的電車,有霓虹燈,也有騎在八足獸身上攜帶這馬刀的巡邏騎兵。接下來路颛入住了旅店。
第二日早上,
在這個大理石的學院旁聽生招待的大廳中。路颛等了大概兩個小時,終于在大廳中等到了乘坐馬車上班的主任,路颛禮貌的站了起來,将自己的推薦信遞給了這個主任。而這位主任,漫不經心的看了看自己的推薦信,然後瞅了瞅路颛,說道:“在一旁等着吧。”
對于這位主任的态度,路颛始終保持微笑和恭敬,畢竟都等了這麽長時間了,能幫自己把事情辦好才是首要目的。而且對面隻是漫不經心而以,并沒有刻意的刁難。這位主任接過路颛遞過去的,高級槟克果(槟榔作用一樣,給這個東西就相當于遞香煙)臉上并沒有什麽,但是腳步快了一點,手也辦事辦的利索了一些。
十五分鍾後路颛找到了旁聽者的宿舍樓,
旁聽的資格證爲一個月,而辦理這張旁聽證,花費了四千銀币。
路颛就隻能說:“真尼瑪黑。”而且更黑的是,路颛手上的這份資料還寫着一大堆注意事項。
進入聖堂前必須要齋戒,要禁食,禁水。要心平氣和的調整心态和身體狀況。要接受爲時十天的心靈輔導,如果中途内急等其他理由走出聖堂,那也必須回去再次接受課程。
按照這個流程來說,也就是說進入聖堂的機會隻有三次。
看到這路颛某輕浮的不禁的有些吐槽:“你們tm就不能在聖堂的範圍内修個廁所嗎?就不能允許人在旁邊叫個外賣嗎?”
但是随着預演中看到了宿舍中每個人的情況,路颛收回了先前的狂言。讓盧安路颛收回狂言的理由很簡單。
因爲宿舍房間中每個人都非常虔誠的嚴肅的态度來對待聖堂的旁聽的機會。
這些人有騎士家族兒子,也有大型商業家族的子女。還有海軍元帥的長孫。但是無一例外,他們都在緊張的複習着課程,
雖然這些課程多是一些心理學上輔導,數學統計的推理題目的鍛煉。但是态度讓路颛也重新換上了态度評判聖堂制定的嚴苛規則。
能讓一群人遵守規則的,這是信念,而作爲旁觀者,路颛不會嘲弄一群人的信念。因爲自己也有信念,而自己信念,如果公開說出來也會遭到一些無知者的嘲弄。
地球上兩個優秀且互爲對手的文明(潛意識認爲對方能取代自己成爲地球的主文明。)在二十一世紀,都能以某個名義号召大量個體付出代價。
西方能以宗教名義,而東方能以曆史上的偉人爲名義。兩個文明的都有人相互嘲弄對方的神聖是裝模作樣。
例如,東方玄幻小說凡是涉及到神還有天使宗教的都被些戴上了濃重的迷信思想。而西方則會對東方對偉人和曆史名人的崇拜,冠以洗腦和先祖崇拜的偏見描述。
但是世界的角度來看,一個社會對某一事物懷有統一的神聖感覺,對文明來說是至關重要的。
大部分落後的地區,之所以落後,因爲未能進行集群,不能集群的原因是,都是無法在一個神聖的名義下,統一付出勤勞勇敢堅強,以集體之力完成大業。
美洲黑人不行,他們能在馬丁的《我有一個夢想》感召下抱團向着美國政府要權利,卻無法共襄責任。
亞洲四小龍不行,他們不屑于偉人,偉人在香港會得到一衆“噓”仿佛崇拜偉人就是喪失個性,被洗腦。他們不是爲了自由而杜絕崇拜,而是爲了害怕尊敬偉人而被周圍的“自由人”瞧不起。所以他們也難以喊出偉大的名義,難以團結力量,難以幹成大事業!天生的氣魄就比較小。
被按着頭盲信某個事物,實不可取的,但是如果一個文明的社會中都沒有一個可以共同相信的神聖目标,那麽那就是二十一世紀主文明的邊角料。
以長江黃河爲名義,以軒轅血,炎帝志爲旗幟,照樣也能讓路颛體如同被點穴一樣肅然起敬。這是一個強大文明被産生凝聚力時自然而然的特色。
将心比心,當路颛看到而現在宿舍樓的這些社會中高層的對聖堂帶着這樣肅然起敬的态度,路颛也調整了态度,至少不像之前那樣帶着玩世不恭的态度戲谑這個聖堂的規則。
路颛:“我是花錢來進入進入聖堂的獲得旁聽機會,而正規大學是考試進入聖堂的。聖堂的規則制定者眼中,我現在屬于邊角料吧,呵呵,進入這個世界記憶缺失,還是容易,讓我有時候出現膚淺的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