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盧穹“呵呵呵”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遺憾的搖了搖頭,然後對謝彤伸出了手,謝彤瞪了謝曉一眼,然後從公文包中抽出了一個筆記本電腦。
盧穹輕輕的将電腦從半空中推到了謝曉的懷裏,然後說道:“你自己看吧,我們已經調出了了監控記錄,他和你見面的時候還好好的吧。所謂受傷一說,根本站不住腳。還有他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大家都很清楚了。”
盧穹看了看謝曉說道:“他很調皮,喜歡在外面,就是不回家。你沒他那麽調皮吧。”(盧穹隐晦提示謝曉要明白自己的家族利益。)
謝曉将筆記本放在了茶幾上,搖了搖頭,作爲演變軍官身經百戰的存在,性格中殘留的更多是強硬。将軍,帝國皇帝,聯盟總統,領袖,曉峰都做過,眼下的場面壓不倒他。
謝曉索性也也靠在了椅子上,一種從内散發的強悍氣質出現,謝曉嘴角微微露出笑容,回應道:“他和盧家的關系我不清楚,但是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的意思也是他的意思。”
盧穹咧了一下嘴說道:“很不錯,身爲無能力者,你膽魄很不錯。”此時盧穹啓動了心靈入侵能力,然而很快他發現無法入侵。
演變的時空軍官雖然無法使用該位面的任何異能力,但是也對一些能力免疫,心靈入侵就是被免疫的一種。
謝曉看着盧穹,笑着說道:“和你說話很不舒服,拐彎抹角了,我已經委婉的表達了我想表達的意思。你又何必咄咄逼人了,(轉爲語重心長的語氣)剛易折啊。”
咔嚓一聲,桌子上裂出了一道縫,然而謝曉并沒有看着這道縫隙,而是依舊笑眯眯的看着盧穹臉色漸漸變壞。
這時候謝彤準備走上前制止談話,而卻被被盧穹的超能場猛然爆發,推到了一邊,聯通被推開的還有謝曉,謝曉站了起來,靠着碳基身軀巅峰的身體素質硬生生的抵住了了沖擊波。
盧穹看到依舊毫無恐懼神色的謝曉,用冰冷的笑聲說道:“不錯。”
謝曉同樣點了點頭說道:“你不妨更大膽一點。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盧穹用極爲恐怖的眼神看着謝曉。這樣的眼神任誰看到都一位盧穹要擇人而噬。
然而謝曉則是從容的面帶微笑:“如果,我應該怕你,那麽你應該怕誰呢?”盧穹眼睛挑了挑,迅速的收回了兇光,略帶驚異的看了看謝曉這邊。
就在這時候,似乎一條線從盧穹面前三米,謝曉身後半米處,一個蒼蠅突然失去平衡,掉落在了花盆上,盧穹目光縮了縮,他看到那個蒼蠅的翅膀沒有了。
然後對謝曉平靜說道:“狐假虎威嗎?”
不過由于是發生在謝曉身後,謝曉并沒有 看到這一幕,但是謝曉依舊是勇氣十足的說道:“我隻是不受死亡威脅。而你卻會受死亡威脅。”(盧安在預演中看到了謝曉着有逼格的一幕,所以這才有了用削蒼蠅的翅膀,恰到好處的配合謝曉的話語震懾盧穹的一幕)
聽到謝曉語氣很平淡,卻如若刀鋒,讓盧穹汗毛聳立,似乎感覺到有人用劍抵住了自己後心口,隻要微微一刺就會刺穿自己的心髒。盧穹不由得将超能部署在自己背後,而這讓謝彤看到了眼裏。
過了幾秒鍾,盧穹露出了笑容說道:“都是自家人,何必呢。”
謝曉也露出了笑容說道:“對,對都是自家人。”
兩人的笑容似乎剛剛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如果不是周圍狼藉一片的話。
盧穹說道:“我可以見見他嗎嗎?”
謝曉:“他的本體,你是見不到的。”
盧穹說道:“那麽通話呢?”
謝曉:“可以,不過你們之間也沒什麽聊的,他的原話是”
謝曉看了看盧穹,又看了看謝彤說道:“現在,你們這裏沒他想要的東西。”
盧穹拂袖離開,而看了看一盤狼藉的地面,謝曉搖了搖頭。
謝曉在一旁打開了演變通訊光幕說道 “搭檔,你給我解釋一下剛剛的情況。。”
演變通訊光幕是要消耗紫金的,而現在謝曉打開光幕這麽當着盧安的面這這些話,就是表達不滿。
臉上笑眯眯謝曉的内心咒罵:“我的安全受到威脅,你死哪去了。”通過預演盧安很快明白謝曉的抱怨。
其實謝曉的安全盧安是很上心的,在謝曉四百米外就有一個分體,在預演中盧安沒看到謝曉完蛋,所以一直在一旁呆着。
面對曉峰的斥責,盧安隻能陪着笑臉,畢竟剛剛配合曉峰裝b,沒讓曉峰看到。所以面對曉峰的斥責,所以盧安隻能迅速在光幕上許諾道:“以後在非戰場上,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聽到了盧安的話,謝曉心裏不由的啰嗦道:“非戰場環境!你這是flag,是在咒我?”
三分鍾外,在車上,謝彤問道:“需要宣布消息嗎?”
盧穹沒好氣反問到:“宣布什麽?!”
謝彤沒有繼續問。謝曉的事情讓謝彤現在有些難以開口。
盧穹深呼吸了一下,然後用溫和的語氣解釋道:“對不起,我的情緒有些失控。我們無法确認天數的情況,所以還不是動這張牌的時候。”
謝彤說道:“如果龍部知道了怎麽辦。”
盧穹說道:“他們已經知道了。”
謝彤俏目微瞪,似乎十分驚訝。
盧穹說道:“而龍部應該已經動手了,不過他們在沒有十成把握,一般是選擇投石問路。”
盧穹點開了自己随身攜帶的一個柔性屏幕,攤開這個卷軸一樣的電子儀器後,上面出現了數個資料檔案,這些資料檔案都是一些退伍老兵的。其中有些通訊資料顯示,有幾個人在進入黔地後一直和北方保持密集的聯系。
謝彤問道:“天數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
盧穹對窗外吐了一口吐沫,然後擺了一副“天知道”的表情說道:“也許他繼續縮在南邊當普通人,也許如你弟弟所說他(盧安)和潘多拉(天雲降臨在這個世界後,被這個世界取的代号)戰了一場後真的有了後遺症,在舔傷口呢?在我看來,他還不如直接死了,我就不用擔心他資敵了。(最後一句話是氣話。)”
盧穹繼續翻開了屏幕,屏幕上是間諜衛星拍攝的照片。
照片上中拍攝到了大量重型無@人機呈現一字形狀飛行的畫面。從圖像上看,像是大量車輛在排成直線,但是這裏是山巒,這麽大的物體就不可能是車輛,而是飛行器。
謝彤看着這個照片皺眉頭說道:“這到是什麽?”
盧穹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我都說了“天知道”。當年他在浦東的時候也是這樣,他不說,誰能知道他在城市鼓搗的東西。”
盧安的行爲已經被這個世界超能界死死的記住了,在全球超能排名榜單上,重新把泥鳅這個名号排了上去,不是排在神眷者的第一位。因爲盧安在浦東之戰中表現的根本就不是神眷者能夠達到的。
在新的排位中,泥鳅這個排位放在了永遠占據着黃金四級能力者4271号的位置,但是用紅字标注了一下。用這樣形式紀念盧安在浦東地區經營浦東結界三年,然後突然蹦出來日奪星輝的行爲。
就在讨論盧安的事情未果時。
突然一個特殊的訊息打來了,盧穹接聽了電話,原本閑聊中放松下來的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
他 放下了無線電話後,對謝彤說道:“天狼部那邊開始獨自活動了。這幫該死的俄國佬。”說完狠狠的摔了一下柔性電子卷軸,怒不可遏道:“最近怎麽都遇到這種人”(在盧穹眼中,謝曉,盧九重,機械力,都是不聽話,各自搞個的混蛋。)
俄國,準确的說是帝俄,1945年蘇聯徹底毀于核打擊後,完成了對歐洲部分精華區域的統一。
在長達九十年的時間裏,帝俄一直和東方保持不錯的聯系,這是因爲帝俄的皇室有東方的血統。總理家族的在歐洲的血脈分支。但是政治是政治,用當代東方人嘴裏的話來說,俄國人是不聽話的小兄弟。
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時候,俄國人重提歐洲憲兵的這個名号,在歐洲事物上越來越自主,在其他方向戰略方向上東方屢屢發生向左。甚至不顧聯合國的反對,直接轟炸了土耳其,并且肢解了土耳其(就像肢解南斯拉夫一樣肢解),奪取了黑海到地中海的海峽。
所以現在,東方政策是扶持中東地區穆斯林國家,這又和帝俄的利益有了沖突。雙方從原本的合作漸漸變爲競争關系。
但是在競争中。大家依舊是守着一些規則。。比如說帝俄烏拉爾山脈東側不進行任何軍事行動。東方共和國最北的軍事基地在北海(貝加爾湖地區)也不再西伯利亞上進行任何軍事行動。
而現在俄國當局在和東方商量未果後,獨自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