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盧安來到了崇明區。手指觸碰了一輛共享自行車,導力超能啓動,立刻機械鎖打開,同時随手指尖電流的輸入,立刻控制了自行車的電子系統。這兩自行車的電子系統并沒有因爲未刷卡的移動而顯示被盜竊。
盧安騎着自行車順風順水的朝着臨淵學校走去。臨淵和在淵隻有一字之差,但是兩座學校的實力差别頗大。臨淵羨魚,和潛龍在淵是兩個意思。在淵學院是有神眷者的學生的。即使盧安最強的時候也未和在淵學院的人有任何接觸。而盧安所在的臨淵學院,在過去隻有三級超能者,然而随着盧安當初的橫空崛起,臨淵學校的資金和地位自然而然的就提升了,由于現在出了一個湯宏康,臨淵學院還保留着一些名氣。
時隔一年再一次步入這個學校,既陌生有熟悉,熟悉是因爲,自己的碳基大腦中還存留者在這個學校生活的記憶,由于一年的時間,學校中大多數的人盧安都還認識(盧安有預演所以每個人都熟悉。)至于陌生則是自己的陌生,能術世界三十年的時間不是白白呆的,自我的閱曆大規模擴充,自我人格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盧安放下了自行車。朝着學校的樹林走過去,在行走的一路上所有的監控攝像頭都出現了白色的閃爍。未能将盧安的行蹤拍攝下來。盧安走進的這個樹林是晚上戀愛情侶們的聖地。不過現在大家都在期待慶典沒人在小樹叢中秀恩愛
當盧安正體走進這個樹叢時,預演中盧安開始了大規模調查,這是針對所有輪回者的調查和詢問。調查是通過大量的人造軀體進行的。而在現實中,這些人造軀體已經走出了地下實驗室,在這個城市的各個區域行走待命。
可以說當盧安決心意識下凡這些人造軀體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自己現在要面對的事情,隻是還需要一些理由來進一步說服自己己。
在衆多預演線上,盧安開始了二十多位輪回者進行了問話(這些都是隊伍的隊長,以及高攻擊力的存在,他們在此次任務中有着決策的權利。想要知道他們做什麽才是關鍵,盡管在預演中他們都因爲警惕驚駭盧安這個突然蹦出來的劇情人物,都未吐露多少真實信息。
但是在所有的預演線上,和這些隊長們的對話,盧安都感覺到了一種肆無忌憚的張狂氣質。
預演一
張菁和張華這對姐妹這邊,盧安“偶遇”了她倆,而且恰好碰見了她們埋設的大規模血祭法陣,這種法陣盧安很熟悉,恰恰就是能術世界的體系。多宇宙世界中滿足人類腦海中魔法現象的那幾種體系就那幾十種。盧安恰好見識足夠。認出了這個血祭法陣的作用。
盧安裝作貌似運氣不好的路人對這兩個女孩問道:“這是什麽?怎麽感覺到有些邪惡。”
在這條帶着面具的張菁很意外盧安的出現。她和張華對視一下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信息,随後用聽起來溫柔但是實際上殺意十足的語氣說道:“這是生命汲取陣法,用來削弱某些強大超能者的超能的。然而前提是需要足夠的人死亡。”
盧安裝着驚訝,同時流露出憤怒語氣問道:“你們這到底要死多少人啊”
張華對盧安不屑說道:“和你一起逃離地球的無能之輩是死多少都對這個世界都沒影響吧。還有你不應該擔心你自己嗎?”
這兩位女性輪回者的态度中似乎盧安就應該滾到一邊去。此時妨礙了她們就是最大的罪過。當然她們在遇到試圖幹擾她們的意外路人時,也很自然而然的決定應該對盧安滅口。反正在情報中,盧安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人物。
不過在此次她們的交談中,盧安也得到了一些關鍵信息。那就是未來自己如果對輪回者的行爲不理不睬,會選擇飛向太空。對于未來自己這樣的選擇,盧安是有些欣慰的的,“我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這句話在上個世戰争未開啓的時候,是一句流傳了一個世紀的口号。而随着二十二世紀的戰争到來,在戰争中迷茫的衆人,就不提這句話了。而來到這個世界,聽得最多的振奮人心的話就是“本世紀是超能的世紀”而星辰大海之類的話并未實踐。而未來自己依舊會做出這種選擇,聽起來好像還實踐了的樣子。不能不說一種自我的情懷。
接下來盧安就開始了在兩位輪回者的眼中逃亡,而且還是以看似非超能者的狀态逃亡,在這個預演中盧安沒怎麽動用超能。
而實際上由于全身導力脈絡加持下,盧安的運動力遠超普通人,而且身上有着手槍。這就足夠了。
盧安在恰當的時間,快速拿起手槍,面對自信滿滿試圖對自己必殺的張華,扣動扳機,子彈就順着她咧嘴笑的嘴射了進去。這張華壓根就沒有想到一身慫樣的盧安突然暴起殺人。
這就是初代空間中輪回者實力寫照,以生死論英雄,而不是兌換的能力,兌換的能力再強,警惕心稍弱,露出破綻被對面突然抓住,那麽兌換的能力就等同于白兌換了。高階輪回者最善于站在最适合的空間,抓對手最弱的時候。
現在的盧安,覺得這些天雲到處都是破綻,随便抓一個,根本用不着使用超能,就能突破其防線幹死他們。(這就是三階。)盧安在預演中不用超能,是害怕他們在預演中垂死掙紮死了,将信息反饋給現實中的主軀體。爲了信息保密,在預演中能不用導力超能就不用導力超能。這是從初代那個怪物房裏帶來都習慣。
其實這隻有四階才有這樣的能力。能夠在現實中意識到預演盧安是用何種方法來威脅自己。三階隻能模糊的感應到盧安和什麽東西組合起來有威脅力。至于現在天雲投放的這波輪回者,根本沒這個能力。
在接下來四十八次預演中,除了目的是測試張菁張華這兩個姐妹的能力時有所受傷。在多次預演中都是反殺,而且都沒過多的運用能力。
不僅僅是張菁和張華,所有的輪回者都是在這樣。以至于讓盧安有些奇怪,對面穿越怪投下的輪回者是不是太弱了點。(初代:不是我針對誰,而是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盧安高度騰躍,以及恰到好處規避,甚至連必殺的聖弓七連射都能的躲避開來,用子彈當空攔截的快似一條線的魔法攻擊。造高階變量面前,沒有什麽是定數的,哪怕是最強,必殺之類的設定,都有可能被變量以大勇氣大毅力構建出前所未有的事物推翻。
盧安誘發了張菁張華的恐慌。是的就像她倆第一次冒險,看到異形的感覺一樣,那種無與倫比的恐慌。唯有不斷的射擊打光子彈才能安撫心跳的恐慌。至于其他思考都沒有了。如果在恐慌中,不能思考,那就是定式,如果依舊是有意識思考承受住恐慌帶來的 危險提醒,這就是垂死掙紮。能給現實的自己帶來警兆。但是這些輪回者沒有做到垂死掙紮,在他們探險的路途中,垂死掙紮這個過程,他們究竟有幾人認真的去做呢呢?
而這個過程,盧安在初代中遭遇過幾次,不,不應該是幾次,而是數不盡的次數。在初代中,盧安是帶着預演去迎擊那些三階四階的。每一個預演都是一次。盧安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三階
三階并不是一個戰力數值。隻是在相同的條件下,更善于掙紮。而三階在位面上徹底“展開”,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條件。那麽這是一種極爲強大的存在。到目前爲止天雲投放的輪回者,還未有資格觸及盧安的強大。
天雲不斷的投放輪回者,也就是希望有輪回者能夠觸及這個劇情線上某位存在的懲戒之劍。然而此時盧安的懲戒之劍已經出鞘,卻不是指向哪一位輪回者,而是指向了,所有輪回者。
在其他預演中盧安的對其他輪回者的詢問依舊在繼續。
在詢問蘇傑的預演線上。此時蘇傑身邊的輪回者被盧安放到了一片,也在戰鬥中也開啓了不少對話,比如說拉家常之類的。
盧安看了看一臉敵視和疑惑蘇傑繼續問了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是這樣,你們有着在這裏必做的理由。但是我還有一個問題,是不是在其他時間線上,你們會不會抱着‘已經在有些劇情中留給我一條活路了,現在可以肆無忌憚了’”
聽到了盧安這猶如表态身份的詢問,蘇傑:“你說什麽?”然而他試圖打開光幕,卻看到了光幕上沒有任何回應。這是因爲預演中沒能模拟出天雲投放信息的相關結構。
面對蘇傑的慌亂,盧安:“回答我。”
蘇傑示意周圍剩餘的隊友們動手。看到蘇傑這樣的反應,盧安已經知道答案了。
盧安幽幽的說道:“看來我們有本質的沖突,我的目的是活在這個世界上,而你們的目标是冒險,冒險一次發現了新東西,然後再次進入仕途在發現新的可能,随着你們的不斷探求各種各樣的可能,遲早有一天會,你們探求的可能是,我無法活下去的可能。而我,是不允許任何絕望因素抵達的,我不會讓你們作踐那條時間線的我,因爲現在這裏,我認清你們了。”
以上發生的均爲預演,現實中坐在樹叢中的盧安正體已全無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