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萬”
“最近我要購買一批設備,手頭有點緊”
“對,是我私人的原因。”
“不是我在軍隊混不下去了。隻是有些事情想要做。對了還得讓你幫我聯系一下供貨渠道。”
盧安和李星霁通話完畢後。
然後又撥通了盛怡苒的電話,沒錯,借錢就是要臉皮厚。厚着臉皮的盧安從盛怡苒這裏借了五十萬。
然後盧安又撥通了張天阙的電話。
凡是認識的人大多都撥通了電話。但是有兩個人的電話盧安沒有撥,盧穹電話盧安沒撥。盛儒星的電話盧安沒撥。這兩個人身邊的輪回者勢力太多,周圍太複雜,而且盧安并不像欠這兩位的人情。
當然資金的大頭是湯宏康和盧九重。
在電話中,湯宏康在得知盧安需要錢,直接說出了“如果你需要,我現在能給的錢是七百萬。”而盧九重則是直接問:“你還差多少。”
盧安一共籌到了兩千萬的資金。
兩千萬的資金購買糧食可以購買五萬噸玉米。但是五萬噸玉米,但是在社會不穩的時候,起到的人心穩定作用遠遠不如一個糧食産地的到手的作用強。
一個能月合成一百噸糖類的工廠要比十萬噸玉米更重要。因爲工廠是可以擴建的,隻要未來真的需要,相關的所需宗師會被各方滿足的。工廠的設備标準,生産标準,管理标準能在幾個月内擴大二十倍。
至于盧安這麽操心,首先落在了多方勢力的眼中。但是并沒有激起什麽反應。
首先就是北方的龍部。盧安抽錯了兩千多萬資金,購買的那些設備,招收的人員資料,都擺在了李兵強的案台上。李兵強研究了一會後終究表示了同意。甚至悄悄的派人聯系了供貨商以低廉的價格賣給盧安東西。
其次就是輪回者們。他們在看到盧安朝着這些劇情人物們聯系資金,以及相關供貨渠道的時候,意識到了盧安要做什麽。在原劇情中,相關的糧食生産技術就是盧安制造裏的。這條時間線上一切的都提前了。
盧安借的錢在普通人眼裏數額龐大,但是在這些輪回者眼裏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因爲這些劇情人現在不缺錢,而且接下來在這個力量的時代,将更有錢。這些劇情人物被盧安刮走一些錢,在這些輪回者的計劃中根本無關緊要。
再者盧安雖然借到了錢,但是接到的不是現金,而是款項,即将打給各個廠家的款項,所以也沒有人試圖搶劫盧安。因爲這筆錢正在變成設備和原料,無法打劫。
世界越來越喧鬧,在喧鬧聲中世界正在走向最猛烈的碰撞。盧安的行爲被喧嚣給掩蓋了。
而在政府這邊,盧安給高層們制造的種種找不到肇事者的意外終于引起了高層們的反應,在烏紗帽不保的情況下,這些高層們終于對黑鐵青銅超能者們制造的社會現象進行了治理。治理的方式也就是扣押所有參與實驗的人。在扣押的同時命令軍隊維持城市秩序。
盧安所在的軍隊區域開始進入了黃色警戒狀态(黃色,橙色,紅色代表着三種警戒級别。)軍隊的軍車開始在城市中巡邏,接手城市的安全保衛工作。
而浦東這樣的反應,讓原本平複的矛盾再一次上揚,在網絡上可以看到有人試圖煽動第二次大遊行,尤其是那些在第一次大遊行中被逐批遣返的學生,他們似乎是從第一次遊行的學生代表那裏學到了經驗。發現了這是一種很有效迫使政府答應自己要求的方式。
他們在返回後,立刻總結經驗,積極主動的聯系同學,煽動大家然後進行報名。去爲那些在浦東關押的先行者們讨回公道。至于私下裏這些組織者們内心有什麽打算,是不是真的和上一批幸運兒戰友情深,那是一個問題。
當這批煽動者看着一批批熱血青年開始報名,他們心裏多是竊喜,一種驅人爲棋的喜悅在心裏滋生。然而他們并沒有意識到,自己也是某些人的棋子。
在虎部大廈中盧穹和盛儒星分别坐在桌子的一邊,而桌子的另一邊,來自北都的司馬仰看着這二位。此時雙方的氣氛凝滞。
司馬仰說道:“我的要求,你們執行不執行?”
司馬仰的要求,現在寫在桌子上的那一紙文件上,這個文件被司馬仰推到了了盧穹和盛儒星這邊。上面的要求很簡單。主要有這麽幾條
1:宣布誘導實驗還有瑕疵,不宜大規模進行實驗。
2:将誘導實驗的數據資料交給政府控制。
3:第三次超能交流會推遲舉行
司馬仰此時代表這個現國家的權利階層。這個權利階層十分貪婪。在南都事件中本應該不偏不倚公正處理矛盾,卻沒有處理。而現在當矛盾惹到自己這邊,黑鐵現象近乎恐怖襲擊一樣對隻能付發動怨氣(嗯,其實并沒有針對政府,是某人承受不住了。提示上層該管事情了)
司馬仰背後的權利階層感覺到自己被威脅了,政客們立刻授權司馬仰當機立斷做出了單邊處理。(盧安希望政府能妥善處理,但是盧安真的沒想到政府的處理方案是這樣的,當然盧安不管事,就不能對這種處理方式說三道四。)對比曆史線可發現單邊處理是霸權主義衍生的思想,在自己一方絕對強勢的時候,單邊外交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維持絕對強勢能減少和那些毛毛蟲的扯皮,另一個時間線上美國在維持單邊外交就很成功,外交用兩個詞來概括,領導與夥伴,所謂的領導我是老大,所謂的夥伴,能給我利益的,能支持我的就是夥伴,就不會被制裁。
但是當實力不足的時候,維持單邊外交,隻考慮自己的計劃的需求,不考慮相處對象的實力和接受力,那就是有些愚蠢了,這個例子就是繼承了英國外交習慣,以及婆羅門唯我獨尊思考方式的印度,單邊外交幾乎豎敵無數,明明可以安心發大财,卻逞能要說自己一個能打十個,硬生生的維持了多線對峙的情況。西邊對峙巴基斯坦,東邊耗費巨資維持世界上最龐大的山地部隊防止所謂的東線入侵。南邊還嘴不慫的試圖維持印度洋霸權。
此時司馬仰對面的這兩位并沒有示弱,并沒有将這份文件拿到自己面前,盧穹似笑非笑的看着司馬仰,盛儒星則是在安心喝茶。
盧穹說道:“你的要求,我們不能答應,我們已經爲了誘導技術投入了大量的資金。這本是收回成本,反饋社會的好事,你爲什麽要阻止了。”
司馬仰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剛剛下飛機,就受到了超能的襲擊,這就是理由。你們的實驗給這個社會給這個國家帶來了威脅。”
盛儒星說道:“這罪名太大了,我們擔不起。我建議我們成立聯合調查組,調查這件事情,與此同時對所有參與實驗的超能者進一步提供細緻的體檢。”
“夠了,現在是我在下命令,不是你們在提要求。”司馬仰強調道。盛儒星自然是閉上了嘴。
而盧穹哼哼的一笑,随後說道:“如果放緩誘導實驗不是不可以,但決不能以實驗不善的理由來停止實驗。實驗很成功,沒有一個人有副作用。現在出現的超能失控現象。并不怪我們,就像當初菲利克斯?霍夫曼合成了一種名爲二乙酰嗎啡的制劑目的是爲了鎮痛,但是偏偏有些人用他來追逐不應有的快樂。這并不是拜耳制藥和霍夫曼博士應承擔的錯誤。”
盧穹臉上挂着諷刺的笑容對司馬仰說道:“如何杜絕超能失控現象,應該是你們該考慮的事情。幾個月前南都事件煽動仇恨的人,現在也是鼓吹将實驗大規模推廣的主力,你們不去管管嗎?”
司馬仰面色鐵青,現在經過調查,現在各地的遊行抗議組織均得到了不明勢力的資金注入,這些資金均來自于海外。很顯然南極洲的偷天部絕對在裏面搞事情,而現在和偷天部合作最密切的就是眼前的這位盧家大少爺。
此時,各地遊行的組織人,就是盧穹棋盤上的棋子。
然而盧穹同樣不知道,他也是作爲棋子在輪回者的棋盤上。作爲一個重要的boss作爲掀起青銅黑鐵時代的關鍵人物。數個小隊認爲盧穹現在的成長速度還不夠快。盧穹需要更多的下線。
輪回者是這個世界的棋手,同樣也是還是的棋子。以輪回者爲棋的棋手是天雲。而天雲也在某些存在的算計中。這樣局面,一局套着一局。太多太多的人都在這個複雜的局中,充當這棋子和棋手。
盧穹盛儒星和司馬仰的會面不歡而散。而司馬仰等高層并沒有動手,因爲白銀項目那邊至少四千名二級以及二級以上的超能者乘坐飛機等交通工具到達了浦東,與此同時通過内線消息,得知崇明區各個實驗室中在盛家的命令下,正在生産一批躍遷藥劑。
雙方都能對對方施加暴力的能力,這是對話依舊進行的原因,但是矛盾并沒有在對話中解決。